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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至意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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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在客厅里,明晃晃的光线照射进来铺在她光|裸白嫩的身体上,霍垠舔|弄得啧啧有声,还时不时把灵活的舌头也往里送,滋滋啧弄的声音听在耳边,那刺激从脚趾开始蔓延到身体里的每一处,她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轻吟。
女人在床第间的每一句轻吟都是致命的催情剂,霍垠知道她还未到那个点,可是却实在忍不下去了,这时抬起身直接解了西裤的皮带和拉链,把裤子稍稍往下退了一点,扶着自己就朝刚刚润泽了的地方慢慢推了进去。
傅仟汶人长得小,这时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捧着,羞得眼眶都红了,视线里清清楚楚是他忍得紧绷着的俊脸,身体里一寸寸分明地被慢慢涨满。
霍垠手搂着她的腰往下,视线里则是彻底微|靡的场景,她那里和她人完全一样小,而且是粉粉嫩嫩的,此刻被他的胀大将入口填得满满的连缝隙也不剩,吃得十分吃力。
“不行了……”她实在受不住,看着他声音又软又娇,“太胀了……”
他听得情更动,涨的也更厉害,把她往怀里抱了抱,咬着她的嘴唇低哑温和地厮磨,“宝宝再忍一忍,好不好?”
从前再情动他也是很少说这样的话的,傅仟汶被他这句近乎痴缠的情话给说得一怔,眼里真真是他切骨的爱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按着腰,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
“啊……”他的尺寸一向是让她有些害怕的,现在几乎所有都进去了,堵得严严实实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紧紧裹着他的坚硬,她抓着他的肩膀长长吟了一声。
霍垠不再畏首畏脚,就着这个她双腿大开的姿势,一记一记往里顶
,她被禁锢在他山一般的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又重又深的撞击,渐渐得眼角都不由自主出了眼泪。
他体力好,技术更佳,没几下就让她完完全全到了一次,傅仟汶还张着嘴大口喘息着时,就被他抱着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边。
霍垠这时把自己抽了出来,将她放下地转了个身,让她抓着沙发靠背,从后又结结实实地顶了进去。
“嗯……”她吃痛,满脸通红地靠趴在沙发背上,任由他从后地来,他视线里是她线条极美的后背,还有又翘又挺的臀,便渐渐将扶着她腰的手往下,大力揉着她的臀,速度更快起来。
身体间的拍击声愈来愈响,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傅仟汶无力地轻吟着,眼角含着薄泪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动作,下面的薄液随着他力道加重的抽|送还渐渐溅到了两人的身体上。
“好紧……”她那里又小又湿地咬着自己,软|肉贴着自己的那处轻轻撕拉磨合,他也是穷途末路之时,这时突然停了下来缓了一口气,揉着她的臀,整根退出后隔了一秒再整根都推进去。
这样的折磨她从来没有受过,只听得到“啪”地清脆的拍击声,小腹里都已经被顶得发疼,她终于侧头看着他无力地求,“不要了……好疼……”
他却仿佛仿若未闻,一下一下抽的更重,她被他撞得软绵绵地靠在沙发上终于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做了,嗯?”霍垠憋了那么久的火,本来还有一肚子的方法想折腾她,可看她实在是受不了,只好心疼地最后再快速地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傅仟汶没有意识到他直接射在了里面,浑浑噩噩地任由他把自己重新抱起来爱恋地亲了一口,走进浴室去清洗。
**
刚醒就是一场如此耗费体力的运动,洗完澡后傅仟汶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靠在他怀里坐在沙发上眼皮一垂一垂地看电视。
“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她忍不住问道。
他的手搭在她肩头,听了她的话低声笑了笑,“等人喂食。”
“去。”她抬头白了他一眼,“正经地问你话呢。”
“我也在正经地回答啊。”霍垠低头看着她,半响认认真真地说,“这一个月我工作效率很差,上头已经点名批评过两次了。”
傅仟汶看着他柔和的目光,眼眶有些微热地“嗯”了一声。
“汶汶。”他这时将她抱到腿上坐着,平视着她的眼睛,“我收回我之前说的那句话。”
她听了心里一动,刚想问他是哪句,突然听到家里的门铃响了。
这个点才是中午左右,球球在学校,实在是不知道谁会
找上门来,霍垠将她小心抱下来放在沙发上,自己起身走去开门。
“伯父。”
傅仟汶刚刚拿起遥控器调了一个频道,听到霍垠这两个字,浑身发抖地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朝门边看去。
站在门边的那位神色冷峻,相貌还是极佳的阴恻恻的中年男人,不是她爸还能是谁?!
“爸……”她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倒抽着气连一句话也不敢说。
傅政这时看也不看霍垠一眼就直直走进了屋里,目光一扫看到沙发边站着的女儿,立刻厉声道,“过来!”
他的手已经微微举了起来,一看这架势就好像是要动手了,霍垠脸色也沉了下来,连忙几步挡住已经快走到傅政面前的傅仟汶,平静地说,“伯父,和汶汶没有关系,你冲我来。”
傅政抿着薄唇连眼皮子也不动,刷地拿起放在餐桌边的杯子就往他腿上砸去。
“砰”地一声巨响,傅政用的力气大,难免是霍垠生生受了这一下腿也立马屈了下来,单膝跪在了地上,傅仟汶脸已经完全发白了,连忙弯腰蹲下来急急道,“你没事吧?!”
霍垠摇了摇头不发一言,傅政低头看着他们,这时一字一句地说,“你算什么东西?冲你来?”
“爸!”傅仟汶一下子从地上站起身,直直看着傅政,眼泪啪踏啪踏往下掉,“我知道从小你和妈还有哥都宠着我,是我自己不长脑子要作践自己当人的后妈,可是你今天说什么,我都……”
“伯父。”霍垠这时单手制了她打断她的话,支撑着一旁的椅子慢慢起身看着面前的傅政,“我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好的丈夫或者父亲,我追求仕途名利,把感情看得很淡薄,或许你根本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我想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就是你的女儿。”
“你凭什么娶她?”
傅政冷笑一声,“凭你比她大一轮的阅历,还是凭你有一个七岁大的女儿?”
霍垠没有说话,傅仟汶站在一旁麻木地掉着眼泪。
“她才几岁?我比你清楚得多她从小过的是什么生活。她自己脑子糊涂心甘情愿跟了你那么久,现在你玩够了我也不问你讨什么东西,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喜欢她,就让我把她带走去嫁她应该嫁的人。”
傅政极少说那么多话,说完之后缓了一口气脸色铁青地转身走到门口,背对着他们冷冰冰地说,“傅仟汶,穿好你的衣服出来。”



、第六章

第六章
傅家。
邵西蓓早上起来轻手轻脚地关了卧室门,准备去厨房做早饭,经过傅仟汶房间的时候,想了想还是转开了门把。
她果然又是一夜没睡。
俏生生的小姑娘面朝下趴在大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从后面看去肩膀有轻微的起伏,棉质枕里夹杂着淡淡加重的呼吸声。
“汶汶。”邵西蓓这时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傅仟汶听到老妈的声音一怔,这时翻了个身,面色微白的脸上全是还未干的泪痕。
邵西蓓看了女儿这样也心疼,这时将她从床上扶起来一些,伸手抽了一旁的纸巾帮她擦了擦眼角,“等会我让你爸爸帮你打电话去杂志社休个假,一直请假不去上班对那边影响也不好。”
傅仟汶一听就摇了摇头,“妈……你千万别去和爸说。”
“不和他说他就看不到吗?”邵西蓓轻声叹了口气,“你看你现在,一天的饭并一顿吃,五天上班三天休假,话也越来越少,妈妈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
“汶汶。”邵西蓓见她不说话,揉了揉她的肩膀,语调愈加柔和,“你听妈妈说点我的想法,好不好?”
“嗯。”她神色渐黯,点了点头。
邵西蓓握了她的手在手心里,温柔地笑,“你爸虽然脾气臭,但是心里对你怎么样你也很清楚,如果他不是很在意你,随你怎么样,他会这样把你关禁闭一样锁在家里给你时间想清楚么?”
“妈。”傅仟汶这时打断她的话,微微抬头,“我只想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觉得霍垠他真的很不好,很不适合我,无论怎么样,你也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
“你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邵西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女孩子到二十五岁就是一个新的跨度,过去的那二十几年和今后的几十年都是完全不同的,妈妈觉得,关键并不在于我是不是同意你和他在一起,而是你自己怎么想,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生。”
“我并不了解你这些年和他在一起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是怎么样的人、他对你好不好,但是汶汶,妈妈只相信你的感觉,如果你觉得这样一个人,你今后和他一起就是最好,那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说不好。”
傅仟汶听了眼眶渐渐有些微湿,身体朝旁边挪了挪,靠在了邵西蓓肩头。
她是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那又如何不懂自己的心。
“好和不好都是相对的,汶汶,你或许现在愿意用四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心无旁骛地喜欢他,这或许是基于冲动、或许是基于他确实十分吸引你,但是今后你们将要一起生活,对
你们的家庭负责,那与现在的感情是完全不同的。”邵西蓓低头靠了靠她的额头,“之前那些天不让你浑浑噩噩过来,你也一定办不到,妈妈现在可不想再看到你这样下去了。”
“你要比妈妈出息。”邵西蓓这时朝她眨了眨眼睛笑道。
傅仟汶想了想那位让全世界地球人民都闻风丧胆的老爸,终于也噗哧笑了出来,搂了老妈的脖颈认真地点头,“谢谢你,妈。”
邵西蓓亲了亲她的额角,下床帮她合上了门,“你再睡一会,等会我叫你起来吃饭。”
屋里又重新恢复安静,傅仟汶靠在枕上,闭着眼便是那天傅政来N市接她的场景。
霍垠那时半跪在地上看着她走出去,他脸上的神情她怎么也忘不了。
是痛,是后悔,是绝望。
她身体切肤,亦然也与他感同身受。
但是这都是不够的。
哪怕他现在对她有再多的喜欢,哪怕他现在或许真的发自内心想对她的今后负责,哪怕他真心诚意、想把她当作最最重要的人来宠爱。
可单单靠那样的绝望和弥足,怎么能做到?
**
报社的工作重新开始恢复正常,傅仟汶勤勤恳恳地跑新闻,认认真真地写稿,搞得在例会上地中海架着副啤酒瓶都用一种看驴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欲言又止地破天荒表扬了她一遭。 
“汶汶。”从会议室出来,小青贼兮兮地看着她,“老实招来,你是不是有什么英俊的驸马爷了,那么干劲十足地挣奶粉钱啊?”
傅仟汶心里一沉,面上抬手给了她一肘,说了句“八卦”。
“真不是我说什么,你无论如何都要找一个像你爸和你哥那样的男人回家吧。”小青一脸羡慕,“要是我是你该多好,家里随便看看就养眼。”
她心里想着你是没见过那两个面瘫凶神恶煞的样子,淡淡笑了笑没有接口,转身在办公桌上放下了文件,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抬手猛地捂住了嘴。
周围的人都在各自忙碌,她神色一紧,拉开椅子就快步朝洗手间小跑过去。
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呕出来,她双手撑着洗手台,心里快速地转了一遍例假的周期。
和他在N市分开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快两个月了。
傅仟汶回想起那次的细节,脸色越想越白,草草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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