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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日安,蜗牛小姐-第48章

小说: 日安,蜗牛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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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言面色一凛,指间隐约已经有银光闪动。
重雪扒下嘴巴上的手,“井井,你别生气。我们搬,马上就搬。”
一声‘井井’把井言雷得是一地鸡皮,连钊尧都变了脸色,“重雪!”重雪没理他,迳自说道,“你别生气啊,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你家的房子,要是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住进来的。”
“现在知道了就赶紧滚,”井言脸色更难看了,“碰过的东西都给我擦干净了才准走。
“MD,姓井的你欺人太甚。”钊尧吼道,“我们就是不搬!”
井言看也不看他,只盯着重雪,“我给你半小时。”
重雪全身都在抖,结结巴巴地,“知……知道知道了。”
“知道个屁啊,老子就是不搬。”钊尧单手缚着重雪的腰,“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别闹了,阿尧。”
“你TMD给我闭嘴。”钊尧吼道,“你这么怕他干什么?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重雪委屈地一泡泪含在眼里,“我……我哪有……我和井井……”
两个男人同时吼道,“闭嘴!”
“你还敢说你们之间发生过状况!”钊尧捏着重雪的肩膀一阵摇晃,“自打上次你从拉斯维加斯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突然就被泼了一身狗血,井言怒了,“靠,老子比电线杆还直!”
“谁信啊,你个小变态!”
井言勃然大怒,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重雪终于扛不住了,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当年……”
“闭嘴,不准再提当年!”井言脸色大变地看向紧闭的门口,仿佛那里会冒出外星人一样。
“可是……可是不说不行啊,”重雪抽噎着,“都是因为我当时给白月出的那主意,你才会被于槿然赶出来。”
钊尧越听越糊涂,“怎么又扯上于槿然那个老不死的?重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雪嗫嚅着,“……井言。”
“你看他干什么,和我解释就行了。”钊尧很不满地扳他的肩膀。
“说,说啊。”井言挑眉看他,“你倒是说啊。”
重雪扁了扁嘴,“……我不说了。”
“好啦,也没什么不好解释的。”边上突然插来一道凉凉的声音,“重雪不说,我说。”
“静夜?”井言吃惊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在里面看片子呢。”静夜指了指边上的书房,“新出的幽冥人生,很好看哦。”
钊尧被打击了,“怎么连你也知道?”
静夜耸耸肩,“要不是我,这二货当时就被于槿然按在床上活活打死了。”
钊尧灵光一闪,立刻就叫起来,“原来你就是白月的奸夫!”
“奸你个大头啊!”井言咆哮起来,一指就指到重雪鼻尖,“还不是他给白月出的贱主意,MD,搞什么嫉妒论。那疯丫头还真信了……MD,这作死的丫头……又是玩离家出走,又是绑了华贤的老婆,一次比一次作得厉害!”
“你也别光骂白月,你自己也有责任。你要不点头,就凭她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能把你弄到床上去?”静夜挖了块苹果派吃起来,“你们一个周瑜一个黄盖,愿打愿挨。……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那天的行为是脑残+犯贱。”
“我呸!”井言激动了,一蹦三尺高,“我当年是年少无知才受骗上当的。”
“被笨蛋骗到的只能是更笨的蛋。”钊尧落井下石,“原来是这样啊,我就想了你在于槿然那里呆得好好地,怎么他突然就把你赶出来了。原来你把人家的养女给……啧啧啧……”
腹背受敌之下,井言只好冲重雪发火,“都是你!”
重雪即心虚又愧疚,被吼得泪流满面。
“好啦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静夜当和事佬,“你也往好处想想啊,要不是于槿然赶你出来,又断了你的财路,你怎么会跑回国,又怎么会遇见季风呐。所以说一切都是命,一环扣一环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房子有票子还有老婆,再努力努力,整几个孩子出来就齐活了。”
“就是就是,你看你老婆多漂亮贤惠。”重雪拖着鼻涕拍马屁,“对你又那么好。”
“所以啊,你就省省吧,陈年老账没得翻的。好好过日子才是真。”静夜说道,“你也别赶阿尧他们走,你老婆看着傻乎乎的,可有时候心里和明镜似的。要是他们突然走了,她一定会得是你在捣鬼。”
井言沉默了,仔细想想静夜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他又不放心这对流动炸弹在身边。静夜见他面有犹豫,便出主意,“我知道你怕他们漏你馅儿,可你也要想想,这事明显是重雪对不住你嘛。你要不提,他哪敢说?呐,钊尧,重雪是你家里头的,他闯祸了你也得担责任。这样,你们就发个毒誓什么的。要是谁敢在季风面前说漏了嘴就……嗯,一辈子直不起来好了。怎么样?”
这什么狗屁毒誓,太下流了!
钊尧刚张嘴要喷,却见重雪一脸乞求地看着自己。到底是心疼他,钊尧万分不情愿地发了誓。可心里忿忿不平,便故意问道,“井言,当年你和白月,真的什么都没做?”
“废话!”井喵喵面孔紫涨,“老子特么地就连袜子都没来得及脱!那老不死的恋童癖就破门进来了,还特么地端着把M16。老子是身手快才没被他给突突掉。”
钊尧刚要哈哈大笑却突然脸色一变,目光迅速地往紧闭的房门游去,声音压低,“有人来了。”果然话音刚落就传来几声敲门声,然后蜗牛固有的慢吞吞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请问我老公是不是在里面?”
井言瞬间就绵软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修稿中各种想死……
于是下次更新是小番,会在有话说,正文会再更一章,以及咳……肉菜。
井喵喵,你完蛋了。
底裤被掀了……死了算了!(这只喵大概是脚滑了,不过看起来像是小洋房,喵喵应该安全着地了吧。)
我早就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当喵喵变成向日葵

静夜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赶紧揪着井言的衣领将他提起来,低吼道,“你个二货,又不是抓奸在床,怕什么?这房子隔间还没差到她什么都听到的程度!”
井喵喵被吓得六神无主,都有点口吃了,“话话话是这么说……”
“可夜半三更不睡觉跑别人家里来,是很不对劲啦。”钊尧摸着下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这下你惨了。”
静夜斜劈了他一脚,“你少裹乱。”又看向重雪,“家里有扑克牌吧,去拿两副来。”
“搞毛啊,这是要骗房东说她老公半夜来我们这里打牌么?”钊尧挺不甘愿让井言这么蒙混过关,酸溜溜地,“这也太瞎了吧,骗小孩儿啊。”
静夜刚要顶他便听蜗牛的声音又响起,“井言,你在里面吗?”众人顿时屏声凝气,隔了一会儿蜗牛又开口了,这次的语气比之前的重了些,“井言,我听到你声音了。”
井喵喵这下连骨头都要酥化了。
静夜怒其不争地踹了他一脚,“怕什么,我说没事就没事。”说完便扬起声音嚷道,“嗳,来了来了。”手里却利落无比地将刚抽出的纸巾撕成一条一条的,又拿舌头舔舔,啪啪啪地贴了井喵喵一脸。
钊尧乐了,“对嘛,要搞就搞得像一点,我也来贴两张。”却被井言一个怒瞪给缩了手脚,他没忘记,论拳头这只死喵比他的硬。
静夜把剩下的小白条舔舔,不容分说地也给钊尧贴上两条,剩下的全贴到拿着扑克来救场的重雪脸上,接着便拍拍手,“好了,我去开门。”
“等等,为什么你没贴?”钊尧拉住她,脸上的纸条抖得簌簌响,“当我们是白痴啊。”
“三男一女打牌,女的是稳赢。”她甩开他的手,昂首阔步地去开门。
钊尧恨恨地瞪她,“你怎么能算是女人!”
静夜开了门,笑嘻嘻地把季风拉了进来,“不好意思啊,我们玩牌差一个人,嘿嘿嘿,就把他拖来作数了。”
季风脸上倒挺平静的,“哦,我醒来没见他,也没在屋子里,还以为怎么了呢。”她扫了他几眼,终于扬起一个笑容“你出来也没和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滚,到,床,下,边,去,了。”
从脖子到尾巴的皮一下子就绷紧了,他想起来,可不晓得为啥腿就是使不上力。看到她脚上还穿着家里的室内毛拖鞋,他无比心虚地咽了口口水,有些讷讷地,“我是看你睡了,不好吵你嘛。” 
“就是就是,井井——井言他也是怕你睡不好嘛。”重雪赶紧救场,“都是我们不好,明知道人不够还打牌。真是对不起啊,吵到你睡觉了。”他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钊尧也言不由衷地附和了几句。
季风不说话,只是笑笑地看着他。井言此时可谓形象全无,这一屋子人就数他脸上贴最多白条,横七竖八地和和褪色的向日葵似地。要撂平常她早就笑得满地打滚了,可刚才醒来被冷落的慌乱还未全褪净,生生地把这份喜感给压制住了。她面色平静地点点头,说道,“没事,人没丢就好,那你们继续玩吧。”转身便要走,冷不丁静夜拉了她一把,“不玩了不玩了,这时间也晚了,该散场了。”
“对对对,太晚了,要睡了要睡了。”重雪点头如捣蒜。
钊尧打了个呵欠,“就是,赶紧带他回家。”
井言满以为糊弄过了,心里欢喜得头也不疼了,腿也不软了,很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过来粘她的手。季风一个转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爪子。满心欢喜却扑了个空,喵喵很桑心地耷拉下脑袋,乖乖地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等他们离去后房里的三个人才松了口气。
“乖乖,可吓死我了。”重雪拍着心口,“差点就暴露了。”
钊尧把脸上的纸条扯下来,“没想到井言居然怕老婆,想不到哇。”
“那是尊重女性好不好,”静夜打了个呵欠,“再说了,怕老婆的男人有出息嘛,你不知道吗?”

门刚关上井言就伸手拽她,“老婆~”
“松手。”
“老婆,我知道错了。”他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嗯?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贪玩了,他们就算叫破喉咙我也不去凑人头了。”
季风斜眼乜他,“还不肯说实话?”
“呃……”井喵喵装傻,“什么实话,我可没撒谎啊。”
“不是说关系不好吗?怎么他们会叫你打牌?”他是多记仇的一个人,睚眦必报的型啊,“你可别想糊弄我。”
井言咽了咽口水,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才掰出个比较合理的解释来,“是静夜啦,她来当和事佬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你不是也让我和他们和平共处么,我就借这机会,权当给她面子了。”
季风觉得他这解释还算合理,但还有不明白的地方,“那为什么非得要这么晚来啊?这都几点了,而且你还偷偷摸摸的。”
井言很委屈,“那不是男人婆这时候才下班么,再说了,你睡得这么香,我哪敢吵你啊。”他苦逼的神情配着脸上的白条子看得格外可怜可笑。
她心头火下了大半,“那你紧张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你脸色都变了。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你干嘛会那种反应?”语气已经彻底地软了起下来,还伸手去拔他脸上的条子。
“我……我,我是怕你生气啊。”他见她松了口,赶紧继续装可怜,“和解完了我没回去睡觉,反而和他们一起打牌……而且你当时脸色很不好啊。”
自己当时确实生气了,虽然很克制但脸色必定不好。于是乎便接受了他的解释,可或许是女人天性中的敏感与多疑,她总觉得他在撒娇卖萌的表相下,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人一旦起了疑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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