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萌宝明星妈-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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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明白了这其中的缘故,费劲寻找的人难不成就是他?如果是这样也挺好,那说明少爷有救了,不会死了,原来他就是齐族后人吗?
族长听到他的年纪更加坐不住了,整个人站起来,身形摇晃,需要靠旁边的人扶住才能保持不摔倒。
“二十六啊,如果齐暮的孩子活着也是二十六,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族长越看越觉得暮桑像齐暮,不过暮桑长得比齐暮更媚一点,齐暮虽然秀气,但五官没这么的柔媚,所以族长也不是很肯定,这世上巧合的事情还是很多的,不能随意下定论。
“暮云,白云的云。”暮桑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中却是涌现出复杂的情绪,但那长长的睫毛垂下的阴影挡住了那些情绪。
齐暮,暮云,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联系?或者是什么联系都没有,只是巧合罢了。
“那你父亲呢?”
“死了,我十岁的时候,他死了。”暮桑有问必答。
他此时有在回想暮云的模样,发现记忆真的已经很模糊了,距离暮云死亡的时间已经过去十六年了,当时暮桑还小,到现在记忆真的模糊了。
“是因为什么死的?”
“生病,从我懂事开始,他的身体就不好,经常咳血。”这是暮桑的记忆,在他的印象中暮云真的是很弱,不能干粗活,否则就会卧床不起,所以家中很贫困,但他知道暮云还是在坚持着,努力挣钱养活他们两个。
这么问好像无法得出真正的答案,纵使心中有很大的怀疑,但也仅限于怀疑,除非拿出证据,要不然无法证实暮云就是齐暮,而暮桑就是齐暮的儿子。
“族长,你以为他就是齐暮的儿子?这绝对不可能的!”烈殷无法接受这个猜测,他觉得如果暮桑就是齐暮的儿子,那对暮桑来说太过残忍,当初是他救了暮桑,不想再亲手杀了暮桑。
他太了解暮桑了,如果暮桑知道自己是,绝对会选择牺牲。
章节目录 866。齐族后人是谁(九)
“我也只是猜测,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齐暮的儿子,只要看看他的后腰有没有一块蝴蝶一样的记号就知道了,我们齐族之人,身上都会有这样的胎记,出生的时候就带着。”这是齐族人的标志,就算不是纯正的血脉也会有,所以很好辨认。
暮桑站起来就准备掀开自己的衣服,他不记得自己的后腰有什么蝴蝶胎记,不过既然在后腰,可能他自己没注意也不一定。
但是他的手被温灿按住,温灿的手微微颤抖,她和烈殷的心情是一样的,都不希望那个人是暮桑,他们都心疼暮桑,不希望暮桑为烈殷牺牲。
暮桑对上温灿的眼睛,他从温灿的眼中看到了不忍和挣扎,但是温灿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什么,那些情绪她读不懂。
“不会是你的,不用看了。”烈殷开口。
“是不是我,看看就知道了。”暮桑轻轻地抓住温灿的手,然后将她的手给拿开,在大家的注视下,暮桑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将他的后腰露了出来。
烈殷,郑亥,温灿同时握紧拳头。
他们在暮桑的后腰看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蝶,这怎么会是胎记,就像是纹身上去一样,怎么可以这么逼真?
“有胎记,是蝴蝶胎记,族长,他真的是齐暮的儿子!难怪长得这么像了。”有人喊了起来,暮桑本来并不知道自己的后腰上有没有,但是听到这话就知道是有了,原来他的后腰真的有胎记啊。
这么说来,他是齐暮的儿子,齐暮就是暮云,从白齐村逃出去的男人,给烈殷下咒的男人,当初是齐暮给烈殷下咒,后来是烈殷救了暮桑,暮桑成为烈殷的属下,最后为烈殷献出一身的鲜血,这便是宿命吧,命中注定的事情是怎么逃都逃不掉的,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只觉得心中平静,好像了了很重要的一桩心事,是冥冥之中爸爸的安排吗?想要赎罪吗?
“怎么会这样?以前他没有的。”郑亥大惊,他很清楚地记得,以前给暮桑治伤的时候并没有在后腰发现什么,怎么突然冒出一个蝴蝶胎记,“暮桑,你是不是去纹身了?”
“我没有纹身。”暮桑怎么会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那真的是奇怪了,我很清楚的记得以前你受伤,我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你身上并没有胎记啊。”郑亥百思不得其解,觉得太诡异了,胎记还能突然跑出来?
听了他们的对话,族长却没有什么疑惑的表情,“这个胎记是需要喝酒之后才会显出来,在我们族内,十八岁生日那一天就会喝酒庆祝成人礼,而那时身上的蝴蝶胎记就会出现。”
这话让郑亥立即明白了,他想起烈殷生日那一次让暮桑喝酒,难道就是那一次?暮桑以前都不愿意喝的,却在那一次喝了,怎么会这样?
此时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的难受,一边是暮桑,一边是烈殷,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
章节目录 867。齐族后人是谁(十)
难道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的吗?无论中间如何的曲折,最后还是会回到那个终点,履行自己该履行的职责,这便是命运,谁都逃不开命运。
“孩子,当年的事情,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族长看着暮桑,就好像在看着齐暮,当初的齐暮是村里年轻人中的佼楚,他在咒术方面很有天赋,正因为如此,族长才让齐暮给殷若水下咒,下了那么狠毒的咒语,曼珠咒。
暮桑摇头,“没有说当年的事情,我爸只是会提起他以前住在一个水清水秀的村庄里,生活很平静,只是回不去了。”
原来当初爸爸说的地方就是这里,难怪他来到这里会觉得熟悉,早已经被爸爸描述了千百遍,他回想起当初爸爸的神色,应该是怀念的吧,应该是想要回来的吧。
族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今人老了,心思就越发的重了,总是会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齐暮应该是后悔了吧,他是想要回到村子的吧,那么年轻就死了,算起来也才三十几岁,当初他的曼珠咒并不成熟,强行下咒对身体的损伤很大,后来他住在外面没有村内人的指导,活不过去也是常理之中。
为了一个女人就抛弃村子值得吗?
“那个时候,我就跟你父亲说不要那个女人,他居然要为了一个女人抛弃村子,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把齐暮迷得神魂颠倒!”族长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样子,长得很美,能从暮桑的脸上看出那个女人的影子,暮桑能长得这么娇媚,定是遗传了那个女人的模样。
突然一声巨响,烈殷一掌拍在桌子上,吓了众人一跳。
“族长,当年你不是做错了一件事,而是做错了两件事,如果不是你的一意孤行,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咒术对你们来说真的这么重要?比繁衍后嗣更加重要?这个世道难道有那么多地方需要用到咒术?”现在是和平年代,既然懂得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就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和族人,咒术这般恶毒的东西实在是可以不要。
族长愣住,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不让族内之人和外人结合不就是因为怕血脉不纯正无法将咒术发扬光大吗?发扬光大了又怎么样?你要诅咒谁?你们明明有能力保护自己,却要依赖这么恶毒的东西,可最后呢?齐暮死了!”
烈殷此时是一肚子的怒气,所有的过错都是这个族长的领导无方,这样一个人当上族长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悲哀,不靠真正的能力,却走这些歪门邪道,齐族的后人不是越来越少才怪。
他只要一想到暮桑就是他们苦苦找寻的后人,就很焦躁,完全冷静不下来,要他去取兄弟的血,他做不到。
“咒术,是我们世世代代相传的秘法,当然不能摒弃!需要好好传承!”族长反驳,但是明显底气不足,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但依旧坚持的是自己的想法。
章节目录 868。她叫作温灿(一)
“好啊,那我问你,咒术真的给你们带来了好运?真的让你们齐族之人繁荣昌盛了?你们懂得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根本不需要用到咒术,咒术害人害己!”
如果不是这诅咒之术,他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他不会一直靠着这个面具过活,暮桑也不会遭受那样的事情,都是这害人的东西造成的结果。
面对烈殷的问题,族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咒术确实是没有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好运,他们吃的穿的都是靠农作,咒术只能用来对付强敌,但是现在这个社会真的有强敌吗?原本就没有人会对他们不利,他们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根本用不到咒术。
只是这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传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大家根深蒂固,都是这样的想法。
“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既然齐暮的儿子已经出现,那么就可以解咒。”族长不愿意再说这件事,觉得没有什么意义,错误已经造成,无法改变。
“我想知道是要怎么解咒?”这个问题是温灿问的,她真的不愿意看到暮桑为救烈殷而死。
提到这个,族长又是长久说不出来话,齐暮的儿子好不容易出现,但马上就要死了,不知道九泉之下的齐暮是什么想法?
所有人都紧盯着族长,这样的秘术只有年长的长辈才会知道。
“白齐村有一处祭台,祭台有两个用处,一是用来祭拜先祖,二就是用来解咒,将风火雷电四颗珠子放在祭台的四角接受月光的光华,同时将下咒之人的血脉至于祭台之上,将他的手腕脚腕分别割开,让血流入祭台的四角,当他的血流尽之时,便将他拖下,将被下咒之人放置上去,以此来解咒。”
族长的声音显得很苍老,很沉重,他说的每个字都好像是千斤的石头压得众人喘不过来气,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那个画面,暮桑躺在祭台之上,鲜血随着伤口一点点流尽,随之他的生命也渐渐流失,最终死亡。
实在是太过残忍,他们光只是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若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那他们该怎么接受。
他们看向暮桑,暮桑回望他们,他的表情依旧淡然,好像与他无关。
“今天就是十五,正是月光光华最盛的时候,你们要是想要解咒就今晚动手。”族长的话音刚落,烈殷的声音就响起,“不行!”
他做不到,无法用暮桑的命来换他的命,那样他一生都会不安,是他亲手救了暮桑,不能就这样夺去了暮桑的生命。
烈殷的声音令他们怔住,虽然他的拒绝在意料之中,可还是觉得很挣扎,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用一个换一个,总以为这次回去最多只是烈殷不在,而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选择却是,要么烈殷不在,要么暮桑不在。
他们这一行人回去的时候必定会少一个。
温灿握住烈殷的手,她支持烈殷的决定,他们不可以这么自私。
章节目录 869。她叫作温灿(二)
“就今晚吧。”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暮桑的声音淡淡响起,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不喜不悲,不急不躁。
他的视线掠过众人,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笑起来的暮桑更美,更惹人心疼,他说过他从来想过自己的未来,所以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不会觉得难过,觉得遗憾,因为对未来没有希望。
一个人有遗憾,会怕死,无疑就是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想要享受人生,但是暮桑没有这样的感觉,对他而言,死并不可怕,只是一种状态而已。
“你们商量一下吧。”现在出现两种意见,不知道该听说的,这一行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