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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再见吧,我的神秘男主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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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进来,嬷嬷说不行。”哇,他好高,他的腰身怎么那么细?他的身体似乎好强壮,比森林里的棕熊还高大。

棕熊不是很听话,说不能进来他还是进来了。要是说给嬷嬷听,她肯定又要吼的比打雷还大声。

“呱。”一看清伊沅飒的真面目,胖鹅咻一声躲到兔兔的背后,刚才的英雄气概都不见了。

兔兔好笑的瞅着黄蹼白鹅,“你也觉得他像一头美人熊对不对?”

“呱呱。”它还有问必答。

伊沅飒的身高有一八六,才二十一岁的他身体看似纤悉,近看却能觉得壮到不行,他没有穿着辽人那种袒胸露背的一副,他袭一身青绿色短袍,黑色的长发被冠好,最特别的是金发碧眼,他的金发掺着棕红,头戴纱龙冠,更奇特的是他下身的裤子宽松却又不肥大,上面一个补丁一个补丁的杂乱无章却又补眼花缭乱,穿在他身上在配上他那张脸完美到不行,奔狂与华贵并存,威武跟眉睫间的高傲巧妙的融合成极佳的气质,就是不知道眼前的兔兔怎么会称之他为美人熊?

看着伊沅飒的不言不语,兔兔去拉他的手指,然后比着地上的玩具——

“来陪我玩游戏好不好?”

对于伊沅飒妖娆又有兴趣的面容她津津有味的看了又看,而他独傲奇强的气势一点都没有妨碍她脸蛋上迷糊可爱的笑容。

她的手掌温软细嫩,直把他往地上拉,伊沅飒把眼光转向一地的破碗瓢盆,迷惑的眼睛覆上重重迷雾。

“来啦,来啦。”她软声的要求,实在让人拒绝不了。

“无聊!”

他转身就走,越上窗棂纵身飞下。

不可能,她根本是当初小孩子模样,都已经多少年过去……一个惊人的数字。

“原来是这样……”兔兔看着伊沅飒消失,赶紧攀上窗口也跳了下去。

吆呵,飞在天空的感觉真好玩,原来这样就能出来了,但是,怎么一直往下掉哩?

伊沅飒大雁展翅的藉着塔墙轻松的落在赤兔背上准备离开,但破空的笑声跟感到刺激的尖叫却让他仰起了头,他心脏尖锐的收缩……

砰!他的鼻梁肯定歪了。

兔兔命中目标,她可乐了。

但被当成肉垫的伊沅飒怎么都笑不出来,脸色铁青得像人家欠他几百万两银子。

还没完,那只肥鹅也跟着不要命的跳下来,臭哄哄的屁股正叠着他的重要部位。

他想杀人,鹅也一并!

他的不高兴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白森森龇着牙,不是生气难道还叫做微笑吗?

“你不知道这样跳下来会死人的?”伊沅飒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晓得天高地厚的丫头。

“死人?不会啊,你不也好好的?”兔兔无邪清灵的脸蛋闪过一抹慧黠,通常这招装蒜就足以闯荡半个江湖。

“你跟那只大肥鹅再不起来马上就会完蛋。”她居然居高临下的和他讨价还价,伊沅飒黑了半边脸。“也对,你的肚子硬邦邦,坐着也不舒服。”她施舍天大恩惠的跳起来,还一副屁股牺牲的表情。

“硬邦邦?!你……唉……”

她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看她那么小一点,伊沅飒早吼得她耳聋。

那么小一点,他整个心无名的揪起,她居然连一寸都没长大。

兔兔不明白这个跟熊一样的人为什么直拿眼睛对她瞧,想凶她吗?门都没有!

她转过身,一会便跑得不见人影。

她受够那个小鸟大的地方了。

第九卷(第二世):我的灵魂在古代 第九章

小鸟放出鸟笼是什么模样?

不只欢欣鼓舞还举国欢腾。

兔兔是乡巴佬进城,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非拿起来瞧瞧,放在鼻前嗅嗅,拿在手上掂掂,店家看她没恶意,人又长得眉目如画,清婉讨喜,一只黄蹼白鹅摇摇摆摆的跟在后头,偶尔一人一鹅还有模有样的咬耳朵,旁若无人,也挺有趣,于是去到哪都引起不小的骚动。

混在人群里跟大胖鹅逛得认真,也不知道自己的后面跟了谁,径自向前。

伊沅飒塔一般的身高杵在人群里醒目且抢眼,他的长相整个成都没有人不知道,一般平常老百姓只求口饭吃,对他这样特殊的人既不敢招惹,也招惹不起,见到他一人一马,自然的让开条路,自动得不得了。

看看戏,不打紧的吧,成都虽然因为频繁的商业而人文会萃,种族繁多,但是一般人的平均身高都算矮小,像他这样的身高穿着,后面又跟着一匹看起来很难驯的红鬃烈马真不多见,一男一马,一女一鹅,相映成趣。

一人一鹅逛累了,寻了卖酸梅汤的摊子歇脚。

“两碗酸梅汤。”她可是很照顾大黄,什么都有它一份。

“小姑娘,酸梅汤去暑解渴是很好,但是喝多了可是会闹肠胃喔。”光头的小二看着有趣,怕兔兔不知轻重坏了肚子。

“我要给大黄的。”她个头小,完全看不到贴着酸梅汤大字的坛子,说起话来却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

小二狐疑的瞟了眼肥嘟嘟的鹅,有些不悦,“我们这信远斋的酸梅汤只卖人喝,畜生闪边去。”

咦,哪有这回事!“兔兔就是要给大黄,你想怎样?”她擦着腰,仰着头,一副顽抗到底的表情。

小二拿起杓子舀了水就要泼,赶人,这招百试百灵。

也难怪他眼睛长在头顶上,这信远斋虽然就一个不起眼的门面,却比沿街叫卖的酸梅汤价钱要多上一倍有余,到这来的人不是文人学士就是富家公子哥,整天耳濡目染,谦逊没学到,势利眼却学了十成十。

“给她,她要什么给什么。”

伊沅飒只出个声就让小二不敢轻举妄动,其他喝汤的人看见他的出现,一下闹烘烘的信远斋静得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他那金色的眸子城里的人没有不认识,加上他惯宠的马他走到哪跟到哪,瞧,这会儿它不正眯着马眼鄙视他们。

说是无法无天也不为过。

“殿下。”小二哪敢有二话,清了上座,恭敬的送上四碗冰镇酸梅汤,连小点心也张罗了四色,态度不敢有点怠慢。

“在你们这称沅飒为殿下甚是不妥。”旁边的管家立即站出一一纠正,他们不怕别的就怕这一句“殿下”会刺痛了伊沅飒的心。

哪有身为太子殿下给宋国人做事的?前朝也没有出来这么个规矩,谁是明白人?放眼望去都是明白人,这伊沅飒虽在辽国为皇太子却不受宠,如今到了母乡,殿下虽称之不上也能沦为一个王爷。

却又身为此地的主子,那就便是所有人的主子,要说句殿下也不足为过。

“罢了就这样吧,皇帝也没说不许。她要什么就依着她,你听明白就滚下去吧。”平淡的语气,真的是平淡的有些过分了。

只不过小二他这次倒是学乖,连烈马的份也给算上了。

有人出头对兔兔来说没什么不好,她也不客气,把酸梅汤喝个精光,但对小点心却是看也不看。

她剩下的,一马一鹅皆觊觎着,却碍于伊沅飒凌厉的眼神不是很敢放肆。

伊沅飒双臂交叉在胸口,君临天下的低俯着眼看兔兔吃东西,仿佛这就是他的责任。

他没开口,信远斋里头也没一个客人敢喘气。

“呃,你站那么高,兔兔觉得压迫感很重,吃不下去。”她嗯嘴,万般委屈的模样。

伊沅飒莫测高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在长条椅上落坐。

可以想见整个店里头的人或多或少都松了一口气。

就算坐着,他的高度还是很惊人,兔兔还是要很吃力的仰高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

刚才她急着离开高塔,只把他当软垫用,现在两人的距离并不比那时近,她却有心情打量他。

其实,他的脸并不是很严肃只是不爱笑而已,他的眉宇是很斯文的那一型,只是不说话时冷峻的神情太过冷酷,至于他的眼神兔兔不会形容,因为……很复杂,有像动物们的温驯柔软,也有冰冷无情,很不好描绘的一个人就是。

跟动物相处久了,她感觉得出来,这个熊样的大男人没恶意,还有一股子她也说不出来的感觉,所以,她很放心。

“你身上一两肉都不到,东西都要吃掉。”她那小鸟般的胃口是怎么回事?对她,伊沅飒有一大堆疑问。

“吃了会吐。”她摇头,吃不下,也不想吃。

“这不是荤食。”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荤都不能沾?什么鬼道理!

“我还有重大任务,不是专程出来吃东西的。”食物对她来说从来都不是生命里最重要的,肚子是要填饱,但也仅仅这样。

“哦,什么任务?”

“我要去找嬷嬷。”感觉上,嬷嬷很久不出现了。

“我说知道你就跟我去吗?”

兔兔想想认真的点头。

“那跟我走吧!”

探身就要下桌,想不到被伊沅飒一捞,上了他细长而坚硬的胳臂。

“呀。”她轻呼。为了怕跌倒,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肩头。

“我不会让你跌下来的。”他说话总是平铺直述,却别有一番值得他人信赖的味道。

兔兔咯咯笑,这一笑,如春风吹过大地,伊沅飒看不见她愉悦的表情,却从座上客人如痴如醉的脸上看到注解。

“再看,我就让人把你们的狗眼挖出来当弹珠弹!”他的阴骛只消抛个眼,就让人发抖打颤,冷汗涔涔。

噤声、低头、把眼睛别开,这是众人唯一的选择。金眸、红马,眼前的人可是成都最大的恶势力,官商都怕他,他们只是混吃等死的小老百姓,惹不起。

“你不是普通的凶耶。”兔兔觉得伊沅飒以大欺小,“他们其实也有在看你,你似乎长的太美了。”

伊沅飒什么都没说。

这是吃人的天下,弱,只有被人欺凌致死没有第二条路。至于美,绝对是祸害天下的东西,如若让他选择他宁愿不要这麻烦的皮囊。

第九卷(第二世):我的灵魂在古代 第十章

“这是你的家啊?”好大,嬷嬷应不会在这。

平常人家不会把兵器、木塔、铜人、算盘水钟通通摆在屋里,但伊沅飒倒是一视同仁得很。

“这些都是什么?”

“我发明的一些小东西,不是很重要的。”他不是敷衍她,对他来说这些只是小部分的发明,真的有趣的,还在他手中。

他带着她一一看过、玩过。

两人来到大厅的酒池肉林她又问:“好臭!你家的水池太久没清,是不是仆人们偷懒,还是你发放的工钱太低才没人愿意帮你做事?”

“这是男人喝酒作乐的地方。”伊沅飒掀起一字眉,对她的批评起先很有心的听着,慢慢发现她的话还真不少,沿路回来除了一开始还安静了好一会,就一直是滔滔不绝的,像几百年没开口讲过话一样。

这也怪不得她,一想到她一个人不知道在塔里关了多久,他就觉得气闷。

“那女眷饮酒作乐的地方在哪里?”

“没有这种地方。”太韶堡全部是男人。

“你是酒鬼?”不然要那么大的池子游泳吗?

这是什么问题?“造酒池肉林是要给囚犯纾解身心用的,谁的表现优异,不闹事,不煽动打群架,就可以出来自由活动一天。”

“你不像牢头,还住这么华丽的地方。”

“我跟犯人其实没什么差别,真的要分,在于他们住的是稍微狭窄的铁牢,我住的是大一点的笼子。”唔,她在骂他吗?伊沅飒若有所思。

“原来我也是囚犯,兔兔住的是塔,高高的牢。”她并不是伤心,只是不明白她认识的人好像都在坐牢。

“你不是囚犯,也许是因为某种原因家人才把你放在那里。”

是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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