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欲后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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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总觉得自己的年纪跟他相近,境况也相近,总得承担起一些什么,而不是那样没心没肺的得到疼爱就够了。
两人静静拥着抱了一会儿才出来,可是出来一看,场面完全一片混乱。
一群警察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正大声地嚷着叫参加生日宴的人分成两队,女的一队,男的一队。
“出什么事了吗?”叶星辰望向苏天堑,凡事同警察扯上关系的准没有什么好事?
苏天堑摇摇头,也一阵迷茫,拉着叶星辰,走到江芷蕾身旁,悄声问:“怎么回事,怎么来了那么多警察?”
江芷蕾快速地扫了一眼四周,心中有些慌乱地说:“警察刚才说接到有人举报,说我的生日宴上有人兜售毒品。原本一个好好的生日宴怎么就扯上毒品案了,真是冤死。”
江芷蕾眼睛轻轻一斜,略过叶星辰,又状似不在意地望向另一边。暗影中,似乎有人朝她点了点头,江芷蕾这才垂下眼眸,艳丽的嘴角翻起一抹自得且阴冷的笑意。
“这位小姐,请将你的手袋打开好吗?”漂亮的女警眨着一双大眼睛,客气且礼貌地问道。
“好的。”叶星辰坦荡荡地应了一声,觉得自己反正没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打开就打开
可是意外就这样发生了,叶星辰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漂亮的女警会从她的手袋里翻出一袋白色药丸。当时她的面色就白了,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手袋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怎么可能?”
叶星辰扯过女警手中的袋子,抖擞着双手翻了个底朝天,咬着嘴唇,坚定地说:“这东西不是我的。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
漂亮的女警一声冷笑,神情严肃地问:“这位小姐,如果这东西不是你的,那现在出现在你的手袋里你又怎么解释?难道这包药丸长了翅膀不成,再说贼怎么可能会说自己是贼?”
漂亮的女警虽然年纪轻轻,但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所以面对这样苍白且无力的解释,她一定儿也不动容。要知道被毒品毒害过的人千千万万,面对这些贩毒人员,她是咬牙切齿的,哪怕是一个长得极标致的女孩,她也不会有半点的怜惜之心。
这边的吵嚷声惊了整个会所里的人员,大家一听抓到贩毒人员了,而且还是人脏并获,并纷纷向这边靠过来,等着看好戏。
“星辰,没事的,没事的。”苏天堑早一步就扒开人群走了进来,一抱搂住叶星辰,柔声安慰着。
“苏总,这东西真不是我的,真不是……”叶星辰急得都快哭了,虽然她不是学法律的,但好歹也知道国家的国情,贩毒是大罪,搞不好是会坐牢的。她不想坐牢,更何况她还是无辜的。
苏天堑双眉紧锁,心中暗想,此事怎么会这么蹊跷,这药丸不是叶星辰的,那是肯定的,可是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她的手袋里呢?难道是向美,不不,不可能,向美跟叶星辰没有什么瓜葛,不可能拿这样的事害她,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真看不出来啊,原来看上去这么柔弱的女孩居然是贩毒分子啊!”旁边有人开始起哄。
“听说是通途苏总的女朋友呢,没想到是个危险分子。苏总看地皮的眼光不错,怎么找女朋友的眼光这么逊色呢?”又有人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这就叫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啊!”
……
“依贝,什么情况?”一位男警官走了过来,一边打量着叶星辰,一边向自己的同伴询问状况。
“师兄,我在这个女孩的手袋里搜到了一包摇头丸。”那名被叫做依贝的漂亮女警官将手中的药丸递给了身旁的男警官。
“哦。”男警官接过,看了一下,将依贝拉到一旁,轻语道:“折腾了这么久,今晚的收获就只有一包摇头丸?这要是回去不好向队长交待啊?”男警官显然有些急,面露难色。
“是啊。”依贝非常赞同的点点头,“今晚的举报人打电话来的时候,分明说是有大数量的,现在就一包怎么看也不像是贩卖呀?顶多就是一帮年青人自己用而已。”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师兄,要不咱们将他们全都带回局里尿检一遍,说不准还能抓到几个瘾君子呢,也不枉费我们折腾一宿?”
“全部带回去,好像有点难度?”男警官觉得此事不靠谱,立马摇摇头。
“为什么呀?”依贝纳闷。
“你不知道参加这次聚会的人非富即贵吗,就我们俩小警察的,谁都得罪不起呀?”男警官将苦楚说出来。
依贝点点头,理是这么个理。于是微微偏过头,瞟了眼楚楚可怜的叶星辰,捅捅男警官的手臂,“要不我看就跟着那条小鱼吧,说不准还能掉到条大鱼。”
男警官顺着依贝的视线望过去,想了想,觉得自己师妹的主意还不错。
“星辰,没事的,不要太担心,我相信你是无辜的,呃?”苏天堑将叶星辰搂得更紧了,不经意间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江芷蕾,却觉得她的举动有些奇怪。
以他对她的了解,要是换成平时,有人敢闹这位大小姐的场子,江芷蕾早就梗着脖子跟对方论理了,哪会无动于衷地等到现在?更何况这样的一间高级会所,来参加的都是这个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放警察进来搜查?这里面必定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思之此,苏天堑心中的疑惑更甚了,难道江芷蕾想对付通途,知道叶星辰是他的人,才拐着弯来对付他?这个女人的强势跟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莫非……真是她?
“喂,你们好了没有啊,不是抓到人了吗?还留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呀?”人群中有人等得不耐烦了,开始大声嚷嚷。大家一见有人带头起哄,于是开始怨声载道。
“就是啊,我们是无辜的,再不放我们走,我们就去投诉啊?叫你们这些小警察吃不了兜着走。”又有人掩在人群中发着狠话。
……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了,那大家就散了吧。不过日后有什么须要大家帮忙的地方,希望大家都能配合一下哈。”男警官扯着嗓子,挥着手叫会所里的人先撤。
“这位小姐,请等一下,你还不能走。”依贝走向前拦住欲走的叶星辰和苏天堑,“麻烦你跟我们去局里接受调查。关于这包药丸的来历,我们还是很有兴趣知道的。”
“我……”叶星辰知道此时自己哪怕说破了嘴,警察也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因为那包药丸确确实实是从她的手袋中翻出来的,她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可是那包药丸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包里呢?她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还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陷害她,可是为什么呀?
苏天堑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找到证据,证明叶星辰是无辜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帮助她洗脱嫌疑。
“星辰,放心吧,我会救你的。”苏天堑伸手抚上叶星辰的脸颊,轻声说:“你相信我吗?”
“嗯。”叶星辰抿嘴笑笑,笃定地点点头,好似这一刻,有苏天堑在她身边,她什么都不用怕,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帮助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家依贝是酱油党,超级酱油党啊……
、30事情的真相
叶星辰被带走之后;没一会儿的功夫,会所里的人就撤得差不多了。江芷蕾望着空洞洞的门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泛起轻蔑的笑意。
“江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苏天堑走至江芷蕾身旁,很客气地询问。
江芷蕾转过身;脸上轻蔑的笑意转为一丝歉然,“不好意思啊,苏总;只不过是叫你和叶小姐过来参加生日宴嘛;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是——”顿了顿;拿眼瞟着苏天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苏天堑抬高眉,立马相问,一副很想听她下句话内容的样子。
江芷蕾轻呵一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没想到叶小姐会是那样的人,她吸毒亦或是贩毒?苏总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
“哦,是吗?”苏天堑笑笑,向旁边的沙发走去,“警察也只不过是在她的手袋里找到了一包药丸,是不是毒品都还是个未知数?江小姐就这么肯定星辰吸毒或是贩毒了?”
江芷蕾面上一囧,“苏总别误会呀,我可没有那么说。只不过全场的人都搜过了,只在叶小姐的包里搜到东西,怎么讲也算是人脏并获吧?听说凡是跟毒品沾上边的,都会是件麻烦的事。”说着到餐台上倒了两杯柠檬水,端着朝苏天堑款步走去。
苏天堑端过,摇了摇杯子,冷然一笑,“是啊,确实挺麻烦。不过江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需要或是效劳的地方,你大可以明着来,用不着耍这些卑鄙的小手段吧?”
听苏天堑这么一说,江芷蕾面色一僵,声音突得冷了下来,轻冷中带着点孤傲,“听苏总这话的意思,好像这事是我干的不成?”
苏天堑嗤笑,不以为然地反问:“那你以为呢?”
“苏天堑,你混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是做贼心虚在极力反驳还是真的被苏天堑的话给惹怒了,江芷蕾一改往日淑女形象,破口大骂。
苏天堑耸耸肩,站起身,贴面至江芷蕾耳畔,神秘地说:“为什么?这可真是天知地知你知,他人又怎么会知道?”
江芷蕾一转头,望见苏天堑眼中戏谑的笑,脸上的怒容更甚,但语气却很是坚定,“我告诉你,我没有。”这人不愧是只狐狸,她自认为自己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又怎么会咬住她不放,到底哪里出了错,被他看出端倪?
“行。”苏天堑打了个响指,潇洒地说:“跟江小姐有没有关系,查查不就知道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江小姐有想起什么或是想告诉苏某什么的话,我随叫随到。”
待苏天堑走出去之后,江芷蕾扑到餐台上将上面的餐具全都狠狠地扫到了地上,咬牙切齿道:“苏天堑,你别欺人太甚!”
苏天堑走出九号会所,晚风吹来,尽透着丝丝凉意,必竟入秋了。他抬头望天,居然是满月,满天星辰亦是闪烁着异样的光亮,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吧!
他坐进车里,拨了个电话给时延,“时延你在哪呢?”
“当然在家里睡觉了,这么晚了。”时延点亮床头灯,打了个呵欠。他有预感,这么晚了,自己老板打电话给准没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苏天堑说:“你来一下九号会所,我在这等你。”
挂了电话之后,苏天堑将车子开进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没过一会儿,时延就到了。
“苏总,半夜三更的,出什么事了?”时延钻进苏天堑的车里,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苏天堑将大致情形跟时延讲了下,时延不禁唏嘘,“怎么会出这种事,那接下去咱们该怎么做?”事出突然,时延一下子也没了应对的办法。
“接下去咱们兵分两路。”苏天堑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九号会所的大门。
正在这时,九号会所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了,江芷蕾从里面走了出来。
“时延,你开车跟着江芷蕾,我潜进会所的保安室,看看能不能从监控的录像带里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咱们等一下再电联。”苏天堑盯着朝车子走去的江芷蕾,快速部署了下步计划。
“好的,苏总,那你要小心,我先走了。”时延办事向来机灵、敏捷,苏天堑一安排,他并能马上做出积极的反应。
警局的拘留室内,叶星辰背靠墙蹲坐在一隅,暗红色的晚礼服早已弄脏,不复原先的光亮。她紧紧地抱着双臂,想汲取一丝温暖,但凉意还是渐渐袭了上来。
拘留室内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