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欲后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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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居然是她,怎么是她,她还以为是苏天堑。
“或许连老天都在帮我吧,昨天在‘跳头’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后来我悄悄跟着你,没想到还真是让付子墨来了个捉/奸在床。啊——”阮笑笑拍拍手掌,挑高眉,“这出戏果真是精彩至极。”
“所以呢,阮笑笑——”叶星辰紧盯着阮笑笑的脸,她觉得自己此时还能冷静,简直是奇迹。
“所以,就是你离开付子墨啊。”阮笑笑垂眸喝了一口咖啡,“如果你还是不信我跟付子墨在一起了,这些就是证据。”扬手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到了叶星辰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星辰,放心吧,我这个亲妈一定会让你绝地反击的,这些个女人算什么呀,你一定会把她们全都打败的~~~吼吼~~~
、慌乱的一夜
照片上两人赤/裸着身体,摆出各种暧昧姿势,那景致堪称“艳照门”。
原来他们真在一起了?泪到底是没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阮笑笑望着落泪的叶星辰,心中有一种得胜的快乐。
三年前,叶星辰、阮笑笑和付子墨是同班同学,而两个女生更是同寝室的室友。然后是很蹩脚的三角恋,两个女生同时喜欢上男生,而男生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另一个却对其念念不忘。
一直念念不忘且优越感很甚的阮笑笑,觉得自己哪哪都比叶星辰强,为什么付子墨就看上别人愣是没看上自己呢?大小姐脾气的她,哪会容忍自己的失败。于是毕业了之后,继续对付子墨死缠烂打。现在时机终于成熟,付子墨必成她的囊中之物。
“叶星辰,你应该知道我的家庭背景吧。付子墨想出人头地找我比起找你,会容易一百倍。如果你爱他,你愿意看见他受苦吗?如果你真爱他,就该成全他。”阮笑笑依旧说得不轻不重,轻描淡写,但叶星辰的心里此刻却如沸水般滚过,痛且伤。
阮笑笑的身世背景,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父母在政府部门身居要职,凭她们家的关系网,介绍子墨去任何一家公司工作都易如反掌。阮笑笑能给予的,她确实这辈子都给予不了。
她没有那么荣耀的家世,没有那么本事的父母。父亲的离世,让她背负了一个不堪的罪名,而她的母亲在父亲出事后就离家出走了,至今音信全无。这样的她,怎么比得过面前华丽闪烁的女人?
从咖啡馆出来之后,叶星辰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仿佛游魂一般。
街灯昏黄、霓虹闪烁,她却没了归期和归处。
沿着路一直走,待她停下脚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走到Z大来了。
校门口依旧是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相牵的、相拥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望着这一切,好似时光倒流了般,那时她正快乐,有满满的希翼和憧憬,为什么现在却只剩下怅然若失?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却已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教学楼下的凉亭内,那是她跟付子墨最喜欢呆的地方。现在依旧树影婆娑、石桌石椅环绕,却再也没了两个相偎相倚的人。
喻良颂跟老教授讨论完学术问题出来时已是深夜了。
他沿着学校的石头小路轻快地迈着脚步,夜风送来叶来香的香味,尽是沁人心脾。
他不经意地转头一瞥,在昏黄的路灯下,凉亭的石椅上坐着一个穿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的女孩。那女孩定定地望着教学楼的某一个点,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表情看上去很是忧伤。
是她?叶星辰!
这么晚了,她怎么会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还是苏天堑对她做了什么?
喻良颂不再作他想,转身向凉亭走去。
“你好,你是叶星辰吧?”喻良颂推推无框眼镜,漾着和善的笑意,客气地问道。
“嗯。”叶星辰从石椅上缓缓站起,望着眼前俊逸的男人,双眼满是疑惑, “你是……”
“哦。”喻良颂笑笑,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喻良颂。”
“喻良颂……”叶星辰喃喃念道,好熟悉的名字,脑中突地灵光一闪,面上泛起淡淡笑意,“您是喻学长?”
这下子倒轮到喻良颂诧异了,“你认识我?”
“嗯。”叶星辰点点头,“您是我们学校的榜样,教授们举典型例子的时候都会提到法学系有一位才子,叫喻良颂。听多了,久而久知,并知道了您的大名,却不知道长什么样?”
“原来这样啊,看来我还挺有名气。”喻良颂眨眨眼,笑得很是开怀。
“可是喻学长,您怎么会认识我的?”叶星辰虽解了喻良颂的惑,可是她的惑还没解呢。她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她还不至于有名到让业界的名律师都认识的地步。
喻良颂爽朗一笑,“星辰,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叶星辰点点头,“当然可以。”
喻良颂这才坐到石椅上,想了想方道:“我是苏天堑多年的好友,我听他提起过你,也看到过你们在一起。”
“什么?”叶星辰听了喻良颂的解释,还是不免惊讶,原来他是苏天堑的好友,那她跟苏天堑之间的事情,这个男人也知道喽?
叶星辰色神复杂地望了眼喻良颂,神色有些羞赧地问:“那我跟苏总之间的事,你都知道?”
其实这女孩应该很单纯吧,真不知苏天堑为什么要找上她?就因为她的单纯?喻良颂想到这,不免抿嘴摇摇头,“其实说实在的,你们之间的恩怨和瓜葛,我知道的并不多。有可能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你又不知道,可是又都不能说,是吧?”
叶星辰无奈一笑,律师就是律师,说的话让人有种踏云逛雾的感觉。
“可是星辰,我只想说,如果可以,离天堑远一点。”在接受到叶星辰不解地目光时,喻良颂扯嘴一笑,举双手一摊,“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是一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女孩子,可天堑必竟久经商场,有时候让人根本看不透,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叶星辰知道眼前的这位斯文男人说这些话全是为她好。可是伤害?恐怕早已经造成了吧。
沉默良久,叶星辰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感激地瞥了眼面前的男人,“学长,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喻良颂送叶星辰回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了。
她悄悄地开门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她不想开灯,于是站在门口待适应了黑暗之后,才朝着自己的房间慢慢走去。
经过邵宇静的房门口时,一阵欢愉的呻/吟从屋内溢出,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听着特别的淫靡。
而邵宇静不知是故意还是忘了,居然未将门关严实,“嗯……唔……快点……啊……”
这声声娇吟听到叶星辰耳里却是胆颤心惊,鬼使神差地她悄悄走向前,敞开的门缝里,她望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此刻正干柴烈火般地交缠在一起。
叶星辰轻轻地捂住嘴,向客厅处退去。刚想转身,腰身突得被一个强而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
“啊!”她刚想惊叫,来人却先她一步,一把捂住她的嘴。
“妹妹,别叫,是我……”邵宇非一手搂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叶星辰睁着一双大眼,奋力地摇头,眼内盛满恐惧和慌乱。
“今天正好老爸老妈不在家,你看宇静,叫得多销魂啊,咱俩……咱俩……”邵宇非听着房内的呻/吟声和撞击声,满身□早就按耐不住了,急急地将叶星辰拖至沙发上,一把就压了下来。
叶星辰原本就娇小,哪里是邵宇非的对手,使劲吃奶得劲也推不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妹妹,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给办了,干你干到腿软……”邵宇非邪气地叫着,嘴一张就吻到了叶星辰的面颊上,手上一使劲,“哗啦”一声,白色T恤被撕裂开,露出雪白的酥胸。
邵宇非见状,两眼放着绿幽幽的光,仿佛荒原里的野狼,原本吻脸颊上的嘴,立即朝胸前开始进攻。
“啊……放开我,邵宇非,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是你妹妹……放开我……”纵使再坚强,此时此刻叶星辰也怕得连魂都出窍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
“好妹妹,你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我放开你,我他妈就是个傻蛋!”邵宇非狰狞的面目如兽,一边抓住叶星辰的手,一边急急去解自己的裤子。
裤子褪下去的瞬间,叶星辰明显感到那个坚/挺如棍的硬物抵在她的下/体间,不,她要自救,她不能让这个无耻的男人毁了自己。
眼看着那双手又伸了过来,想去解她的裤子。慌乱间,叶星辰一眼瞥见茶几上的水果盘上放着一把水果刀,使劲地伸长手够到之后,想也没想,一把就朝邵宇非的后背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在办公室里写的“强”篇~~~泪~~~
、遇见你真好
叶星辰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得又有多远,身上狼不狼狈,有没有血迹,有没有人发现……这些统统不重要,她只想离开,她只是好累……
江堤渐渐出现在眼前,惨淡的路灯照着水泥路,看上去死气沉沉。
夜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几滴雨点,天上不知何时飘来团团黑云,遮住了月亮,天地间刹那越加发暗。
叶星辰只觉心中一阵绝望,脑中涌上的念头,只有一字个,死!死了吧,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反正无牵无挂。
踏步上江堤,跨脚出去,或许下一刻,她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叶星辰,你疯了吗?”有人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用力地拽住了她的手,然后再用力一带,叶星辰并落入了一个宽阔且温暖的胸膛里。
“苏天堑,你放开我,你让我去死,我不想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父母,没有爱人……”叶星辰讲到这,突得浑身一震,举起自己的手,“刚才……就在刚才,我还杀了人……”窝进苏天堑怀里,还是止不住的颤抖,“邵宇非,他要□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自卫。”仰起头,哭着问来人,“你说我会不会坐牢,会不会?我不想坐牢,我不想……”
“不会的,傻瓜,你怎么可能会坐牢呢?”苏天堑将头轻轻地抵在叶星辰的额头上,紧紧地搂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心中没来由地泛上一阵酸楚。
“可是我好怕,我刚才真的好怕,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那种绝望和无助,现在想来,叶星辰的心还在轻颤。
苏天堑捧起叶星辰的脸庞,为她轻轻拭去泪水,并且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哄着说:“傻瓜,你身边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呢?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不哭好不好?”
叶星辰仰起脸,轻轻啜泣着,被泪水浸湿过的黑眸却越加清亮,“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会一直陪着我?不骗人?”
“真的。”苏天堑温柔地笑笑,再度将叶星辰紧紧地搂进怀中,“我不是跟你说过的么?如果那个男人不要你,我要你;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所以,星辰,只要你在我怀里,就不要害怕好吗,我一定护你周全。”
或许这一夜太混乱了,叶星辰一上苏天堑的车就睡觉了。
车子没有向海边别墅开去,而是调转车头开向立交桥,向城南驶去。其实苏天堑很少去海边的别墅,他在市区城南大自然花苑内还有一套房子,平时大部时间都是在那里休息的。
望着身旁面色苍白的女孩,苏天堑心中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他深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