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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后一次相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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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就是那个…那个…!”他摸着脑袋,在回想她的名字。
“你说崔天恩小姐吗?”
“哦!”明姐一说,他就想起来了:“就是她!这种平凡女人,南都到处都是,何必请那么一个尚阳妹,乡下人,不懂大体。”
“什么乡下不乡下的,人家尚阳发展得多好。她把她的数据和作品发到公司邮箱里,我看过,我看她蛮有气质和才华的,你别那么偏见,如果那时候不是你爸爸给我机会,我就不会站在你面前了,你这样说就说明姐是更乡下妹了。”
“那里,明姐在南都住了六七年,还嫁给我爸爸,身上那股乡下味早就御掉了,已经成功进化了,就像我小时候也要被人称小黄毛一样的,需要时间进化,现在我们的明姐在我心目中是最美丽最高贵最能干的人了。”
“就会甜嘴!”她笑,拿他没办法。
“这是实话。”
“好了!出去工作,人要进化也要别人给进化的机会啊!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也是你口中的那个‘乡下妹’第一天上班,我看你们挺有缘的。”
“鬼!”郗泽蔑了一下嘴转身就走。
“哎!”明姐叫住了他:“别刁难别人。”
“我才懒得理她。”
他真的没有理她,确又可说特别在意她,因为他在故意不理会她。直到那天他收到了她的设计图,是惊讶!一件婚纱,很简单很清雅却又那么高贵脱俗,一看就不自觉地想象新婚女子的幸福甜蜜模样,让人有穿起的冲动,有那种揽入幸福的感觉。如果穿在这女子身上,哗!太动人了!然后新郎是他……嘻嘻!
“郗经理!”
正当他想得非非的时候,一把声音打破了这美丽的童话。他仰起头,突然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一下子跌落,尽失意态。
“郗经理,你还好吧?!”崔天恩端下身帮忙把东西拾起来。
他定眼看着她,大大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施脂粉的美丽的脸,尖尖的下巴,清瘦苗条的身材,那种脱俗的清丽气质,在南都是少之又少!当然,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认为她是特别,在你心中一定是不一样的。
他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情不自禁一把握住了。她一振,缩了回去,尴尬地逃避着他的眼神,然后又生气地说了一句:“这是不礼貌的,请您自重。”说完,转身走了。
多有味道的女人,就在那么一瞬间,他对她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甚至可以谈上喜欢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感觉,她给他的感觉完全无法与前几十个女子相比。
 
 
“这些档有待你签,我先出去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档,不好意思的转身而去,怕他又对自己来个什么手一握一拉的不尊重行为。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把自己的知书达礼、学识、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是看着迷了!他喜欢她不因她的脸蛋,这种脸蛋,南都到处都是,喜欢的是她那脱俗的气质,那份灵气逼人。 
“等等,乡下妹!”话一出口,来不及收回,她已经生气了,死死地盯着了她,与刚才那种温柔成了点对点的对比。 
“什么乡下妹!” 
“对不起!我…!”他抿了抿嘴,在努力地为自己找借口。 
“不用找借口,都说南都人高傲,自以为是,我倒不相信,现在竟在高高在上的郗经理身上看得那么淋漓尽致,听得那么清清楚楚。讨厌!” 
讨厌!这句属于女人表达爱表达甜蜜的另一种语言,她竟用这语气口吻说出来。 
“啪!”响亮的关门声,带着火辣辣的味道。 
“哎!你回来,你算什么,我是你经理,你这样无礼!”他对着关了的门,对着空气生了一刹间的闷气,然后笑了,多有个性的女人! 





第七章


第三节
漆黑的奥迪“吱——”的一声很有气势地停在正等车的她的脚前,钻出了一个男子,长长的头发,俊俏的脸,一身干净整洁却又穿得不太正装的衬衫西裤,黑色的皮鞋泛着耀眼的光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花花的日头把她的秀发晒得光灵灵的,映着她那闲静的表情。她没有理会他,继续向前走。她有点讨厌他,女人是很小气的,特别当别人看不起你的时候。
他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靠在车身得意地扬着笑看着她,是欣赏。
她拦住了路过的的士,正想钻进车里,却被他敏捷地拦住了。
她盯着落在她手臂上的手,是警告,见他好久没有反应,她还是开口了,不好气的:“你想怎么样呢?先生!”
“小姐,你走不走?”司机不耐烦地探出头来说了一声。
郗泽走过去,掏出了钱包,给了司机一张五十元,挥挥手叫他走,的士在几秒钟里就消失得无形无踪。
她对他更加讨厌了,认为有钱就了不起吗?这种满身铜臭的花花公子!
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转身就走,把他的嬉皮笑脸扔在脑后。
“我是你经理吖,你这么没礼貌!”他收起了笑,一副了不起的嘴脸。
“下班了,你就不是我的经理,先生!还有,请不要一天到晚把经理挂在口边,经理不是就能为所欲为的,调戏人请找个正常一点的借口,别用欺压百姓的语气。”她犀利地说,心头里直冒火,哪有这么自以为是的人,“请你不要打扰我,不然我告你性骚扰!”她气着拂袖而去。
他双手撑着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越看越有味道,她越生越生气他就越觉得意,然后钻进了车,在后面缓缓地跟着她。
她突然横身一穿,站在他的车前,一个急杀,吓得他心直剧跳,直冒冷汗。
“不要命了,小姐?”他快速地下了车,走到她的身边,担扰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你究竟想怎么样呢?先生?”
 
 
“想请你吃饭!”他轻瞪了一下眼皮,抿了一下嘴说。 
“好!”没想到她竟如此爽快,早知就不用那么费事。 
她迅速地钻进他的车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又是那阵就要火山爆发的气味。 
他轻摇了摇头,这女子! 
“你那么粗鲁!”他开启了车,顽皮的眼神如花般绽开笑意。 
“是的,先生,我非常粗鲁,说话也没一句好话,而且是个乡下妹,所以,你最好马上对我失去兴趣。”她说,生气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你那么小气!” 
“是的,我还很小气,还很记仇,所以,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她的眼神藏着刺,非常锐利,嘴里呼的全是火气。 
“我也不想对你产生兴趣也不想喜欢你,但我就是喜欢你,已经喜欢了,那怎么办呢?”看着这幅无赖相,她就生气。 
“真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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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纠纠缠缠过着日子。郗泽一直对她非常温柔体贴,非常爱护她,崔天恩也是个女人,软化了就不气他了,甚至觉得他好了。日子久了,在大家眼里他们早就一对了,虽然崔天恩一直没有答应也在逃避,其实心里早就想接受他了。
当时的她认为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可是,当她遇到了董英凯,这位浑身书卷味,眼神能溶掉她的男人,她才发现与郗泽的不是爱情只是感情,是孤单的女人所接爱的照顾爱护方式而已。
郗泽就这样看着心爱的人跟另一个男人恩恩爱爱,自己却站在一角受伤、舔伤口再受伤、舔伤口。原来爱一个人很难,他真的有点后悔曾经如此对待为他要生要死,哭得泪涕淋漓的女人。活该,这是报应。
可他就是爱她,她的所有都像刻在他脑海里骨子里似的,抹不掉,擦不去。甚至她结了婚,他爱她依然不变,变的只是更爱她了,因为失去了她。
六年了,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童话?童话!他突然想起了这个词,童话,或许一切都只是一场童话,美好的却虚假的,这个世上无法实现的童话。
好久,护士小姐匆匆地跑了进来!
“她活过来了,我说过她会活过来的!”她的脸绽开着真致的笑。
“真的?”他一跃而起,“我要去看她!”他又要拔针管了。护士小姐一把按住了他,把针水瓶除了下来,跟着他走。
天恩被推进深切治疗室里,浑身都插上了针管,嘴着还戴着痒气罩,苍白的脸,脆弱的身子。可怜的天恩!为什么要这样折腾自己?一个失踪了三年了男人!如果他还活着,那么或许就已经结婚生子了,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把你忘得一乾二净。如果他真的活着,该死的是他!女人!总是用男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女人,一辈子不是想着丈夫就是想着孩子;女人,永远如此执着痴迷!女人,是笨蛋!
接着的日子,郗泽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天恩怎么样了?”进入病房的是一位稳重有气魄的中年男人和一位美丽的女子。
“爸爸!”看见了父亲,郗泽立刻站起来,“您,怎么来了?”
“坐吧!”他拉过了两把椅子让父亲坐下:“明姐您也坐吧!”
“我看你们这两个孩子,都不知道在搞什么,六七年了,还这样纠缠下去,究竟想怎么样?”
 
 
“爸爸!我会跟她结婚的,我一定会跟她结婚的,我会让她幸福起来的。”他握起了崔天恩苍白的手,挑玩着她的手指,眼底里泛出泪光。 
“孩子啊!天恩是个好女孩,你能牢牢地抓住她才好!”他是多么多么渴望能跟她结婚,可是能吗?没有人会不抓紧想得到的东西,只是无法抓紧。 
“我会抓住她的,牢牢的!”他慎重地看了父亲一眼,这是他的希望和决心,“爸爸!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地照顾她的!” 
“还是请个人来照顾她吧!”明姐加了一句。 
“我想守着她!”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明姐看着他,满腹感叹,他变了,变了许多许多,回想起他那“乡下妹”时的顽皮样与现在一对比,真不知道应高兴他的长大还是应心疼他在那情况下长大。 
“那我们先走了!”明姐扶起了郗老先生。 
“她醒过来了,‘一定记得’打电话给我!”他把一定记得这几个字说得特别重。他了解儿子,天恩发生了什么事他总失去理智,总要父亲左打听右打听才知道发生什么事。 





第九章

天恩醒来的时候是深夜,郗泽就伏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像沉睡在千年以前的王子,童话故事里的,带着美好的憧憬入睡。
她轻轻地抚过他的头发,他的脸,他的手,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泪又再一次涌出眼眶。
思念又回到与英凯认识那天!
落叶在微风中卷卷飘下,清凉的气息,秋天又到了!
 
 
崔天恩轻漫在南都钟楼外的大街上,翻看着手中的服装设计图及刚从织布厂拿回来的布版。漆黑的丝帕突然映入她的眼中。绣功好精致的绣帕,漆黑的丝绸上独开着一株白梅,丝丝的线雨,蒙胧的、迷雾的、孤独的感觉,旁边有几行白线小诗:“伫看窗外烟与雨,白梅独开梅雨中,问梅是否苦相思,苦相思,相思苦!”这是她前些天设计好并叫织布厂做出来打算用来配一位客人的祺服的,但做出来了又觉得太喜欢了,舍不得给那客人,决定自己留起了,为客人再设计另一个。 
这首诗是为谁而写?不知道!远方的初恋情人,还好吗?这是为你而写吗?不!这种感情根本就是儿戏,那时还是学生,还小,需说初恋刻骨铭心,可这种恋爱不成熟。现在回想起来,还笑着“这是爱吗?真的是爱吗?当时如此疯狂的爱着他,是否只是情窦初开?只是一直认为这就是爱所以爱?”为郗泽?这个在她身边已纠缠了一年的男人?不!他爱她,如此歇斯底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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