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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梨兮-第2章

小说: 梨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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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地点。

“你等下给我安分点,别再乱发疯。”鉴于樊梨纱前两天的光荣表现,樊母忍不住板着脸对女儿再三警告,见她点头应允才把她拖进餐厅里。

Candice昨晚在电话里已经表示对樊梨纱的配合十分惊讶,但是樊梨纱是有苦说不出,樊母扣留了她的手提电脑,她不得不从了啊。虽然被迫,但难得淑女一回的樊梨纱确实让樊父樊母着实眼前一亮,平时邋邋遢遢的她穿起紧身小礼服裙来还□有模有样,一头长发也盘成了发髻,他们两个看着喜欢,而樊梨纱却感觉自己像是大上海歌舞厅的歌女,艺名小梨花。

樊母把她的大眼镜给摘掉,搞到她看什么都模模糊糊,再加上一双12厘米高跟鞋,走两步路就踉跄一下,如果不是胳膊被拽着,她已经不知道狗□多少次了。

“田先生,你在哪里呢?”樊母用一种甜腻的声音礼貌地跟手机对话,听得樊梨纱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被迫卖身的悲哀小歌女,复杂的情绪让她烟瘾又起了,连忙拉住自己母亲。

“妈,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去你个头,先憋着,等下再去。”结束了手机的对话,樊母的声音立马冷硬下来,凶巴巴地看着自己女儿。

“……中尿毒怎么办?”

“要中也是我中彩票,哪轮到你中尿毒。”语毕,樊母又拖着樊梨纱彪悍地往玻璃窗边去。无语的樊梨纱眯着眼,企图去识别坐在窗边桌子旁唯一的一个男人是不是秀色可餐型的,如果不是,她立马滚蛋。她下意识地推推眼镜,但手指只摸到自己的脸,只好悻悻然地放下。她低估了自己的近视深度,她触目所及之处,只能看见一片乱糟糟的颜色。

“田先生是吗?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樊母哈腰欠身几乎要行个大礼一样夸张地道歉。

“不要紧,我到了没多久。”那低沉的嗓音让人一听倾心,却又意外地樊梨纱有些熟悉。

“田先生真大量。”樊母笑着一把把樊梨纱推到情人座的内侧。樊梨纱扑着爬进去,耳边又想起樊母的警告,只好端端正正地装成小淑女状坐好。走到近旁,她才看清了对面坐着的那人。软软的浅棕色刘海搭在额头,轮廓分明的脸上驾着一副无框眼镜,眼镜后面是一双湖水般幽深的精致长眸,高挺的鼻子下两片薄唇正勾起一个温柔如水的笑。玻璃外的日光倾泻进室内,竟也不及他眸中的光华半分。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口水巴拉巴拉地流了下来,这男人太美了,美得跟天仙一样,天生一副小受的完美模样!

男人看着她对自己露出垂涎的模样,眸里有一丝兴味转瞬即逝,礼貌地开口:“樊小姐你好。”

他明明长得一副斯文无害的书生样,但樊梨纱总觉得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异,那笑容也欠扁和碍眼得可以,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你好。”她摸摸手臂上的小疙瘩,对樊母提议:“妈,叫侍应调高一下空调温度吧,这大热天的要冷死人了。”

樊母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随即扬手招来侍应。

十分钟后……

“田先生是钢琴家是吧?那钢琴一定很棒,我们纱纱学设计的,以后你们的孩子一定特别有艺术天分。”樊母径自笑得分外花枝乱颤。

“妈……”樊梨纱忍不住头顶挂上黑线,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压低声音:“怎么才相亲,还没说结婚你就说孩子了……”

“这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相亲吗?这些未来规划当然是要有的,你说是吧,田先生?”樊母又是笑,对眼前的未来女婿是越看越中意。

“既然阿姨已经谈到孩子了,就叫我瑞希吧,不用叫田先生了。”他笑得十分的如沐春风,好像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一样。

“……”樊梨纱无语,很想朝笑得很碍眼的他吼一句:笑你妹啊,其实你是来跟我妈相亲的吧!

“好、好,瑞希~”樊母笑得合不拢嘴:“田瑞希,又是吉祥又是希望,真是好名字,以后肯定多子多福。”

田瑞希笑得眼睛也弯了起来,举出了两只修长精致的手指:“我是独生子,以后可以跟纱纱生两个。”

樊梨纱被“纱纱”这两个字给雷到了,马上一拍桌子满脸愤怒地站了起来,心里直嚷嚷:你娘的,才第一次见面喊什么纱纱,纱纱是你喊的吗!!

樊母微眯眼看她:“纱纱,你怎么回事?”

樊梨纱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手提电脑”四个字,气焰马上灭了:“……我只是想上个洗手间。”把柄在别人手上,只能苦命地妥协。

“纱纱不介意的话,”田瑞希推了推眼镜,笑得无辜又无害:“我陪你一起去吧。”

樊梨纱再次被雷到,只能木木地点头,突然觉得跟这种又好看又自来熟的人相亲压力好大。

她踩着高跟鞋往洗手间方向挪着小碎步,恨不得把那双尖得跟锥子似的鞋子往田瑞希身上戳。但他却很“体贴”地走过去,扶住她的腰。

“慢慢走。”

樊梨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谢谢。”

在樊母“慈爱”的目光下,她好不容易挪到了洗手间,看着田瑞希走进了男厕,赶紧拐个弯挪到洗手间旁边的走廊,从包包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咬在嘴边。另一只手伸到包包里摸来摸去,皱着眉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方方正正的打火机,正准备拿出来的时候,嘴里的香烟却被人抽走了。

“女孩子不要抽烟。”田瑞希直接把烟扔到了垃圾桶里,脸上没有了刚才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好看笑脸,反而是一脸的严肃表情。

樊梨纱无端地察觉到他似乎不太高兴。

“老兄,我的烟是在法国买的,很贵。”她瞪他一眼,咂咂嘴,又从包包里拿一支新的出来。

“我说了抽烟不好。”他再次抽走她叼在嘴上的烟,“以后我见一支丢一支。”

“以后?”樊梨纱因为烟瘾起而感觉不耐烦了:“先生,你的以后跟我没有关系吧?你凭什么管我的以后?我就要抽,怎么样?”

她动作很快地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但还没放在唇上就再次被抽走,然后她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扯进怀里,他低头,狠压上她的唇,深深地吮住她柔软的唇瓣。

樊梨纱瞪大眼,脑袋咯噔一下短路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就灵活地撬开她的唇,与她的舌头勾缠起来。他的口腔是一股薄荷的清香,但那原本让人清醒的香气却让她意外地迷醉,脑子晕坨坨的,只能仍由他撩拨着自己,犹如缓解着烟瘾的发作。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两人额抵着额,他微微一笑,而她已经气喘连连。

“以后想抽烟就告诉我,我帮你。”他边说边伸出舌头再次舔了舔她的唇。

樊梨纱整个身子如被电击似的一颤。

你娘咧!她的脑子是进了水还是放在家里放了拿出来啊?她居然忘了推开他,还被强吻得那么忘我?

樊梨纱的脸瞬间被恼羞染成了猪肝色,原本迷蒙的眼此刻亮晶晶地瞪视着前方的男人。

“纱纱,你好像还,”田瑞希眼底的笑意也同样亮晶晶:“欲求不满?”

去尼玛的欲求不满!她刚想嚷出声来,嘴唇却再次被他覆住,接吻经验尚浅的她马上又被吻到晕头转向,分不清身在何地了。

“纱纱,你吻技真不好。”田瑞希伸出手轻抚着她红红的脸,大拇指在她娇嫩的唇上摩擦着,嘴角含笑:“刚刚的,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樊梨纱身子一僵,咬牙切齿:“是、又、如、何!”

“那以后我就好好教你吧。”田瑞希笑得愉悦,更加用力地把她锁在自己怀里,两人滚烫的身子相贴近。樊梨纱明明很恼怒,却被烫得头脑发胀,愣愣地看他的唇再次欺近。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点欲求不满,而且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有东西比抽烟更容易上瘾。

“呀呀呀~你们两个在干嘛啊~!”樊母突然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颤着手伸出兰花指指着他们两个,两道眉毛扭麻花一样扭在一起,表情如此之悲痛欲绝。

被人捉奸在厕,此情此景,樊梨纱突然觉得自己不是歌女小梨花,而是抢了小梨花男人的艳情老鸨。

樊梨纱想一脚踹开田瑞希,但他的手却像铁一样圈在她腰上让她无法动弹。他敛去了笑意,一脸的书生样正儿八经表情严肃:“阿姨,我会负责到底的。”

樊梨纱听完这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几乎要喷血,这个人实在是太太太太无耻了!!!

樊母一听这句,乐了。原本以怪力乱神的姿态扭在一起的眉毛瞬间松开,樊梨纱甚至还听到了噼里啪啦像橡皮筋松开一样的声音。

“哎哟,负什么责呢,两情相悦我懂的。”樊母又笑得跟老鸨似的花枝乱颤,“既然都到这程度了,就别喊阿姨了,直接喊妈吧。”

“喊你妈!”樊梨纱急得跳起来,一把捂住田瑞希的嘴巴,无视自己母亲那瞬间阴霾的眼神,脸上的表情视死如归:“两情相悦个屁啦!现在什么年代了,不就亲个嘴嘛,还纯情到以为牵个小手就怀孕吗?矫情的是你们,不是我!我现在是23岁,不是32岁,我还有大把青春还没挥洒啊,你们就这么急要逼着我嫁人吗?”

“樊梨纱你给我闭嘴!”樊母板起脸,双手叉腰,一副河东狮吼状,眼神却略为不安地扫了一眼田瑞希,后者则敛去笑脸,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妈,你到底是干什么啊?我又没说我不会结婚,为什么硬逼着我相亲!”樊梨纱此刻已经忍无可忍决定置手提电脑于不顾了。她转头看着田瑞希,正色道:“还有,这位先生,我爱的只有一个人,永远不会是你,那你还愿意跟我相亲、跟我交往,甚至跟我结婚吗?”

见他依然沉默,但镜片后的眼神却让人琢磨不定,这样的注视让她心里不觉一慌,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一把推开田瑞希:“我不陪你们玩了,再见!”

“纱纱……”樊母一急,刚想跟上去,樊梨纱的手却被一股蛮力给握住了,这样用力,用力得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握断了。

“——我愿意。”

樊梨纱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狗血的场景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说实话,她知道自己母亲是担心自己对田止凡念念不忘才想方设法地给她相亲找男朋友,可是她一直觉得感情这种事是难以勉强的。她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倾国倾城,但也不想有心娶老婆的人把真心糟蹋在她身上。

田瑞希“我愿意”那三个字着实把她给吓到了。

于是她很窝囊地逃走了。

Candice听完她那爱的故事上集,很不客气地一脚踹在她屁股上,鄙视地看着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喊了一句:“樊梨纱你真一二逼。”

樊梨纱一直很后悔自己教了她中文,声音虚弱:“你别说了,你那口音听得我耳朵疼。”

“去你的,不知多少男人喜欢老娘我这种调调的中文。”Candice还是用那种像含着一口饭喷出来的中文,听得樊梨纱直想用枕头把她给埋了。

Candice是地道法国人,长得很高,相貌柔美,却性格彪悍,让自小被樊母培养得身心强悍的樊梨纱也佩服得五体投地、望尘莫及,自从懂了中文之后更是时不时把河蟹的精髓发扬光大。有一次,他们的导师把Candice的作品批评到到好像扔到臭水沟里都嫌脏的程度,她毫不客气地站起身来骂了一句:“你他娘的才是脑残傻逼。”

当时樊梨纱想捂住她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学校的导师并不全是法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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