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乱情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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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娇美,柔滑细软的肌肤,就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狼人眼前。
董玉乐就象一只受伤的野兽,低吼一声,马上参加战斗。“稍微等一下。”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谢依童,伸直胳膊,够到自己随身携带来的包包,打开拉锁,掏出一盒安全套,“带上一个这个,安全,保险。”“我的身体很健康。你呢?。”董玉乐显然就是不想戴,和老婆结婚前,发生关系时,应慧巧也总是提醒他这么做,可是实在不舒服,总不能够尽兴,让人不喜欢。
“我只怕怀孕,董哥,你不是想让另外的女人也给你生一个Baby?”谢依童有她自己的聪明,她知道男人都会嫌麻烦,承担不起多少责任,担心事情越闹越大。果然,这话很有用,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日子过得还紧巴巴的,总被老婆数落钱不够花,哪里还有额外的闲钱再养活什么人,董玉乐顺从地带好安全套。
就在这期间,谢依童关掉其他的灯,只留下远处一角按作静音的电视发出来的光线。整个房间一下子温馨,浪漫许多。于是,一对今天刚刚见过面,还算不上互相了解的男女,一个是有妇之夫,一个是待嫁的准新娘,春光无限、春情无边地,搞在一起,两个身躯上下来回绞绕,无尽的缠绵,尽在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这一夜。
一场只有异性之间才会发生的战事刚刚结束,两个人的电话不约而同一起响起。“你先接。我调成振动。”谢依童拿起自己的手机,宽容地对待压在自己身体上赤诚相见的那个男人。未婚夫的电话,她现在根本不想接。董玉乐抓到手机在手,大惊失色,家里的老婆打来的,“我的天啊!”他慌忙坐起身,完全展示出身体曲线与肤质都很好的上半身。“是你老婆来的?。”谢依童看见人家的表情就猜到**不离十。
谢依童有过亲身经历,一个土大款刚刚打算跪到地上向她求婚时,就有女人给他打电话,第一句吵吵的则是,“我虽然是二奶,生的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回来照管孩子,我也不闻不问,我走人。”,那个大款便很快溜之大吉,连声招呼都没有。只记得那一天,谢依童面对那人的背影,咯咯直笑,只见那个背影似乎颤动一下,然后头也不回一下,很快消失掉,以后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是呀。是呀。”董玉乐的声音有些颤抖,当然得跟应慧巧撒谎,可是怎样编这个谎才能够圆满,主要是瞬息之间不好想得到。“随便说有同事约去家里喝酒,喝醉了,回不去,就在同事家凑合过一晚。”谢依童懂得男人之间不成文的盟约,她的未婚夫,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回来新房中睡,她一路打电话找下去,几乎他所有的男性朋友都说人在他们那里,喝醉酒回不了家。
喝醉酒走不了路回不得家当然可以理解,但是一个人,难道可以同时分别在好几处喝酒,在许多地方过夜?谢依童不信邪,问他们怎么另外的人也这样回答,人家词来得好快,“我们凑堆在一块喝的”。可以联想得到,就是人真的过去看看,在他们家里见不着人,抓到真凭实据,他们都有得说辞,“打车刚走。”那么,即使是这样,当事人也可以振振有词为自己开脱,“出租车上睡着了,司机给甩在马路上,天大亮以后阳光照到眼睛里才不得不醒过来的。”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好可怕呀!不懂得,不理解社会的潜规则,当然可以,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实在蠢笨呢,也好,以后再见不到人,不打电话就是,既然找也是白找。
“行吗?”董玉乐当然是担心同事不肯合作,如果泄密,就要搞得他家事不宁。“行。最多再打电话跟那个同事说一声,如果你们家那位问起来,让他说你在他那里。”看来这个男人确实是第一次出来鬼混,比自己的未婚夫要强得多,唉,董玉乐也就是个有妻子有儿女的,否则可以发展一下男女朋友试试,说不定还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终身伴侣。别无他法,董玉乐只好依照谢依童的主意来做。接听应慧巧的电话时,他故作沉着冷静,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慌乱的心思。
叮嘱同事时,电话那头的同事笑嘻嘻地问:“董经理,这会儿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不好跟嫂子说呀?你放心,小意思,我一定帮忙办妥。不过,你享过美人恩,不要忘记请我吃小龙虾哟。”“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只是不想我老婆误会,我在外面干正经事呢,我父母要到来北京,我怕的是家里住不下,媳妇又不喜欢,便在外面给老人家租间房子,不得我自己打扫打扫收拾收拾置办置办什么的呀,我忙着呢,你小子不要往歪处想。好了,我得挂电话,不再打扰你。”在公司里的人前,得注意形象,岂能让别人抓到什么把柄。董玉乐就是这么会举一反三,这对于他来说很容易,他会的东西还有许多,不然部门主管的位子岂是谁都做得的。
看着董玉乐得体的冷漠,接受新鲜事物之快,并且还能够自我发挥,滴水不漏,对付如此聪明的男人,还真是得小心,很可能一不留神,便会被他算计,不过,反正只不过是短短的一个夜晚,他再算计她,还能够怎么样,谢依童长长舒出一口气。
气还没有舒完,董玉乐的整个身子又欺压上来,这一次,他来得更加猛烈,执着,兴奋,是呀,经过刚才精神紧张的刺激,直到现在完全放松下来,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一身轻松自在,自然玩得十分痛快,开心。
上一回发泄过,这一次,董玉乐坚持得特别持久,与谢依童达到欲死欲仙的地步。
最后,两个人有规则地律动着,谢依童**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具有诱惑力,董玉乐觉察到安全套可能已经破裂,但是马上就得达到**,他顾不上什么套不套的,本来他就不喜欢,伴随他的一声愉快地长长嘶吼,一切都在到达顶峰的时候,急转而下。
第五章 有女谢依童之5 道别
**刚过的男人,是最软弱的,最疲乏的。谢依童把董玉乐推到一边,赶紧起身,她也感知有异样,是和男人差不多时候发觉安全套破的,只是当时她也在失控当中,整个人陷入最高峰的迷醉,来不及也不想突然停止,妨碍性趣。现在,一切归于平静,应该赶紧处理后事,她很快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粒粉色长方形紧急避孕药片,就着床头柜上一次性饮水杯子里的水,喝下去。 两次交锋过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两个人都稍微有点饿,董玉乐囊中羞涩,只好接来两杯饮水机里的冰水喝喝;谢依童也不想破费在这个上面,再说整个人都挺累,浑身软塌塌的,实在不想动,还是喝杯水就睡。在所有饮料当中,恐怕也只有水最为简单,纯净,没有人工合成成份,还能够填饱肚子,水真是个好东西。最不起眼的好东西,往往却是人体最需要的,只因为天天与它们在一起,习以为常,便忘记其重要性,还比如空气与阳光。
第二天早上,董玉乐先醒过来,他意犹未尽,经过夜间的睡眠,精力正在旺盛,现在还早不到上班时间,这儿离他所在的公司比家那边近得多,尚有足够的剩余时间允许人再翻云覆雨一回,他小声地叫着谢依童的名字,推她晃她,把她折腾醒转,他早已急不可耐,两个人的身体又一次纠缠到一起,不可以分解。“你真好。真好。啊。嗯。”谢依童的眼神处于迷离状态,她的**被调动到**,除去“真好”这两个字,和欢快的呻吟声之外,没有其他的语言表述。这样的表现两个人都很满意,必竟他们相遇之前只接触过对方以外的一个异性。初升的温暖阳光毫不吝惜地倾洒在两具合二为一的赤条条**上,让所有的春光得以完全、彻底地暴露,表现,与更加不理性地发挥。
再强烈再过度激情的过后,都是平静,一切归于淡漠,董玉乐从床上爬起身,开始穿衣服,“你没事的话多休息一会儿,我还得依靠上班生活呢,必须要走。”疲乏是想当然的,经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夜战,很可能是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相信任何男人都会有同感,不只是他一个体力不支。不过,上班不可以耽误,这是正事,不能等同于此类的娱乐项目,没有班上,也就没有眼前的一切。
谢依童脸上略带羞涩地点头,“好的。你去忙。”这不像送别家人的场景,也不是陌生人之间的对话,但还就是没有太多的感情因素参杂在里面,微妙,又不可言喻。
就要分手,可能以后永远不再相见,昨夜里,而且刚刚,两个人还在抵死缠绵,世事变化真是无常,谢依童竟然心生一丝依依不舍的情愫。但是,这不舍不可以说出口,只怕是对自己和别人的一种负担,只怕回不了头,只怕情不在时恨已生。这不舍,总有一天,应该是很快,就会成为过去。对于一个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已婚男人舍不得,那是自找不痛快,要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的真理。
董玉乐走后,谢依童还想休息会儿,反正中午之前退房就可以,她躺在床上,懒得动。她也需要上班养活自己,人人都依靠工作生存,只有寄生虫与老人孩子能够不予计算在内,她今天是倒班,下午才过去上,不用着急离开。还是这儿的床舒服,环境也好,在这里睡觉,哪怕就是她一个人,感觉也不错。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闭上眼睛,得好好想一想与走掉不久的男人,做过的那些事情,其实身体感觉良好之外,更多的是让人心惊肉跳,到底错到有多么离谱,是不是这一辈子根本无法忘记,要成为此生此世看不见却一直存在的伤痕,快乐与痛苦的距离,似乎没有界限,是一体的,不可分割。而后悔与内疚,似乎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她的未婚夫就没有,刚刚走掉的人也没有,这又是为什么,凭什么,真的难以想象,但是,日子还要一如既往继续过下去。
有人敲门,昨天一生气,没有接未婚夫的电话,他是知道这儿的,他们前不久还曾经来过,只是不在这个房间,应该不至于被人发现,找到这里来?。谢依童迅速穿好衣服,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走到门口,怯怯地向外面问:“谁呀?”“我,董玉乐,开一下门。”门外传来的确实是董玉乐的声音。为什么去而复返?谢依童疑惑不解,是他就应该没什么关系,便轻轻松松打开房门,“怎么?”
董玉乐手上提有早点,“担心你会饿,买些东西给你带回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是些包子、油饼和豆浆与红豆粥,趁热吃,吃凉的对身体不好。吃过早点,不饿,会睡得香。我提醒过下面的服务生,在中午前叫醒你,所以放心睡。买早点的钱,他还是绰绰有余。怎么着也是和一夜**的女人,两个人彼此的感觉都还不错,他晚上就有些饿,他相信女人也饿,自己吃饱饭,还不忘给谢依童带一份上来,而且不只是一份,不知道她的口味,买到的种类很多,几乎人家早点摊上有的,每样一份。
这男人对女人真是体贴,周到,谢依童禁不住环住董玉乐的腰,整个人粘在他身上,头趴进他的肩膀里,不肯放松,如果能够这样依附终身,相信是很幸福的选择,“玉乐,你人真好。”现在的她是发自内心的,并非在床上的时候,只是对**的描述,而是对他这个的赞许。赞许固然可心,令人飘飘然,见识、拥有过光溜溜的美人**,现在穿好衣服的人儿不能引起董玉乐的太多兴趣,再说,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