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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先生夺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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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寇笑了,为他孩子气的憋屈,扯他坐下,捧他的脸啧啧有声左右打量,“瞧瞧你这小肚鸡肠的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笑话就笑话,世上没一个男人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他拉下她的手,毫不介意道出真正心思。
窦寇纠正他:“不是牵扯不清,而是去扯清楚。”
孔先不爽的冷哼,窦寇无奈的笑叹:“貌似你说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迎难而上,怎么这会儿磨叽起来了?”
他能说他这是在嫉妒吃醋么?答案:不能。
他指指嘴巴,“亲我。”
窦寇鄙夷,推他一把想走开,结果他抓了她,不由分说,以吻封缄。
这个吻很单纯,唇贴着唇,厮磨,他细心温柔的描摹她的唇线,仿佛说不尽的心事全付诸其上,缠缠绵绵,无限留恋……她动容,手指摩挲他脑后的发,张开嘴迎他深入,温热鼻息交织,相濡以沫,爱意纯粹。
……
窦寇做梦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需要伪装出门,帽子、墨镜、口罩一应俱全。开始她觉得可笑,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待上了出租车,听着广播里播放着有关她的新闻,司机师傅不断从后视镜打探她,这才猛然意识形势严峻,此番她招惹的两个男人地位具是显赫,最是寻常百姓八卦的热门对象。
赶紧拿出孔岫硬塞给她的伪装工具,刚戴好帽子,前面司机说话了,“窦编剧吧?我早认出来了,你现在躲在这儿?”
“我不是。”她飞快否认。
司机大哥笑道:“放心,我有职业道德嘴又严,不会去爆料。”
喝醉的人也总说自己没醉,窦寇赔了个笑没搭话,但掏出手机给孔岫发了条短信,让她立马带沐沐转移,接着又给孔先发了一条。
孔先回道:就让我派人送你,偏不干,现在好了。
她怎么知道啊!窦寇无辜的撇撇嘴,决定不回他,表示抗议。
没一会儿,他短信追发过来:晚上接你下班。
不用。她回复。
听我的。他态度强硬。
“哎……”
由于司机大哥自作主张把车停到“羯艺”大楼后面,说是帮她避记者,害得不熟悉路径的窦寇绕了几圈才找到正确的入口,搭货用电梯上楼,也幸得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进了办公室,当钟文看见她,明显吓了一跳。
“你,你,你怎么上来的?”他口吃。
窦寇放下手袋,长吐口气,“走后门。”
“哟,变聪明了。”然后看到她随手丢在一边的帽子墨镜,钟文不由得笑起来,“万众瞩目的感觉咋样?”
她幽自己一默:“走路带风,如漫步云端。”
钟文没好气的啐她一口,接着想说什么,可眼角余光瞄到有人进来,立刻把话咽下,谁知来人却是海伦,她貌似看着窦寇,实则未有焦距,空洞洞的转发某人指令:“总监要见你。”
窦寇眨眨眼,迎着钟文阴郁眼神,兀自优雅起身,掸掸衣服上的褶皱,“欧阳羯果然有效率,我还没找他,他已经找上门来,真好,省事儿。”
钟文欲言又止,“寇子……”
“行了,我有分寸。”她冲他笑笑。
“希望你的选择是正确的。”经过昨天电话里的不愉快,钟文内敛多了,在她身后淡淡开口。
窦寇站着没回头,沉吟片刻,“师兄,谢谢你。”
“傻丫头……”
总监办公室还要再上两层楼,平时都是欧阳羯下来跟他们开会商讨,今天换她上去,当然之前也不是没去过,不过心境自然是有所起伏的,特别沿途接收那么多代表各种含义的注视,窦寇大概理解了欧阳羯为什么总戴着面具做人,无情无绪则无敌无伤。
意料之外,总监办公室一片繁忙景象,欧阳羯两边耳朵都没闲着,一边手机一边座机话筒,见她进来只用下巴点点桌前的椅子,然后继续通话,听那意思像在应付记者。
无孔不入。窦寇得出结论,同情的瞥他一眼,依令坐下,百无聊赖之余逡巡摊在桌上的一大堆文件,舞台设计图、宣传文稿,甚至还有公演票面设计草稿,他看来挺忙。
须臾,欧阳羯搞定记者,挂了电话,端咖啡喝了一口,但冷了,涩味弥漫口腔,他蹙眉,摁通话键吩咐海伦重新泡咖啡进来,“你喝吗?”
窦寇点头,他说:“这里没有拿铁。”
“没关系。”难得还顾虑她的喜好,窦寇受宠若惊。
欧阳羯喝到热气腾腾的咖啡,满意的舒展眉头,嘴角勾笑。这男人表现得仿佛一杯咖啡就能收买的模样,窦寇眯细眼睛,“你开那个发布会的目的是什么?”
欧阳羯隔着杯中袅袅白雾看她,“在商言商,你说我什么目的?”
窦寇一愣,怎么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狐疑油然而生,他则坦然,“炒作,你告诉我的,昨天机会千载难逢,效果斐然。”
她仔细的看他面目表情,巨细靡遗,借此想找出一丝破绽,欧阳羯大大方方让她看,“我丢掉了人,总不该连钱也要我丢掉吧?”
窦寇承认他演技一流,一切无懈可击,她怀疑真有“眼见为实”?
欧阳羯翘起二郎腿,态度闲散慵懒,“现在舆论尚处在‘墙头草’的阶段,不知倒向哪边,批男小三好还是斗女小三对,从另一个角度看,大家潜意识里依然将你和孔先当做一对。”
“抱歉,连累你。”
欧阳羯比出右手食指摇一摇,“别急着道歉,我存有私心的,迎合话题宣传新戏,牟利只是其一,保不齐孔先万一立意不坚,或者那个女小三手段高明,谁知道谁笑到最后呢,是吧?”
窦寇挑眉,“按您老的设想,两手抓哪儿都不耽误,反正事情到头于你总有利可图。”
欧阳羯似笑非笑的扯扯嘴角,“窦寇,‘放手’并没你以为的那样轻而易举,除非从未付出真心。”
此番窦寇心神一震,发现他眼中短暂闪过一抹沉痛,惯于隐藏心思的他即使走到绝境也不想换来的只有怜悯,真正的心高气傲。
“我输给盲目的爱情,而不是孔先那个人,眼下女小三出现得正是时候,她充当‘试金石’的作用,我坐看结果。”欧阳羯忽而敛眉,声线压低,认真的睨着她,“我照旧那句话,我等你。”
“欧阳羯!”窦寇形容不出内心的感受,似愁似忧似慌,今天对话绝非她想象的答案,她以为那天给予他的打击足够他却步,没想到……到底谁的爱情才盲目?
欧阳羯显然没有再多说下去的愿望,径自埋首专注工作,抬手摆摆示意她可以走了,窦寇现下也不知该说什么,磨磨嘴皮犹豫再三还是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欧阳羯的声音传来,“我会尽我的能力助你实现梦想,这点尽可宽心。”
宽心?叫她怎么宽得了?明明想让她欠他的嘛!

   53伍叁回

孔先这边的情况恰巧相反,原本吵着闹着要见面的人不但没有主动上门,反而让他找不见,公关部的人说岳经理到沪出差,下周归。
作为“先锋”最高领导人,他怎么不知道公司业务伸展去了上海?幕后“操盘手”李明光这步棋走得可谓张弛有度,命外甥女先一步爆猛料,毫不介意掀起风浪意为刺他一下,警醒他究竟谁才是说了算的主儿,利弊衡定届时他自然而然乖乖回头,俯首称臣。
孔先吩咐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最晚下班前他要和岳某人取得联系。柯绒从上班起脸色就很不好,忙于应酬记者就已焦头烂额,现在又得分心处理老板私务,纵使有无敌女金刚的美誉也快撑不住了。
所以接到石晓锋来电,她恨不得把电话摔出去,偏偏石老师打的是总经理专线,利益挂钩实在毁不得,用力吸了几口气,她尽量心平气和道:“总经理在开会,请石老师留话,我会代为转达。”
“别跟我打官腔。”石晓锋一语道破她的虚伪,“让他接电话。”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她也懒得客气了。
“少废话,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柯绒切齿:“既然你都明白,还添乱!”
“怎么我就是添乱呢?也不看看你当宝贝一样护着的孔大总经理做了些什么破事儿!”石晓锋大为光火,她永远一个样儿,无论何时何地总站在孔先一边,把他当空气无视。
“我没心情和你吵,有新电话插播,挂了。”
“喂!喂!喂!”石晓锋哇哇大叫,然而回应他的是一连串忙音……
柯绒接通插播,结果一听之下,煞白的脸更是一片惨淡,摁下保持键后居然忘了可以切线给孔先,直接拔腿冲进办公室,扒着门框对孔先低叫道:“孔总,李明光来电。”
孔先正看着新闻稿,闻言霍然抬头,以为他要晾他几天呢,岂料这会子打电话过来,究竟意欲何为?对上柯绒惊忧的眼睛,他一手挥挥示意她关门出去,一手拿起电话,整整精神,从容道:“李局,你好,打电话给小弟,不知有何指教?”
李明光未语先笑,“呵呵,孔总经理,你真是个大忙人呀,电话打了好久才打通,哪里敢指教?”
“不好意思,最近公务的确繁忙了些。”孔先打哈哈。
“再怎么忙,自个儿的婚姻大事也不好耽误,昨儿岳悦那丫头在电视上说你们年底结婚,我等喝你们这杯喜酒可等三年了,怎么样,准日子定下来没有?婚礼打算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只老狐狸,今天不打太极来了一招“直捣黄龙”,掐准他尚在犹豫,逼他尽快拿主意,孔先换只手拿话筒,直言不讳道:“李局,结婚的事儿是岳经理单方面宣布的,我这儿还没同意呢。”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估计李明光也没料到他回绝得这般干脆,随后他又是笑,还算轻松的接着说:“希望我理解的意思不是你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您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次安静的时间长了一点点,李明光很快换了语气,“孔先,你是不是想着我就要调任了,从此山高皇帝远,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李局,您说的是哪里话?这些年承蒙您的照顾,小弟铭感五内,甭管您调没调任,小弟会一如既往的尊重您。”
此话一说,气氛似乎稍有缓和,李明光说:“我也明白的,岳悦那丫头任性又大小姐脾气,可你们好歹处了三年,女人青春有限,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了。”
“我的心……”孔先挑挑眉,话里套话道,“一直收得好好的。”
“孔先啊,人人都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你说我会是那个农夫么?”李明光冷悠悠的问。
“您是不是农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或许有一天我是那条蛇。”
“……呵呵。”李明光的笑声干干的,“年轻人行事不要太过冲动,逞一时口舌之快,下场通常不怎么好哟。”
“谢谢李局提醒,小弟谨记。”孔先语气渐渐严厉,虚与委蛇的心情告罄。
“嗯,那好吧,一切等悦丫头回来再说,到时候咱们不妨一起出来吃个饭,见个面。”
李明光官居高位,所担职务关键且敏感,向来不与商界人士来往,以求清廉公正形象,而今天竟主动提请邀约,孔先不认为他真就那么看重外甥女和自己的婚事,必定还有其他更紧要的原因。
挂了电话,孔先把柯绒召进来,“你侧面了解一下李明光最近的动向。”
柯绒一点就明,眼光一闪,“孔总,你是不是觉察出什么了?”
“李明光眼看就要高升调任,前路看好可后路也得垫平整,他在位这么多年总有蛛丝马迹留下,脏了的手岂能洗得一干二净?光我这样的不知凡几,挖坑埋雷,一不小心哪个拉响了,他不得玩完?”
人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李明光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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