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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已问相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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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一到楼下,发现岢震业闭上双眼、靠坐在沙发椅上休息,一走近他楚写心便摇 头皱眉,浓郁的酒味使她几乎止住呼吸。
来到他身边,楚写心蹲下身子,要佣人离开后她轻唤著:“震业……震业……”
岢震业依旧闭著双眼,最后她不得不更靠近他身边,哪知在她才要轻喊时,岢震业 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震业,你不要这样……”被他拥进怀里的悸动使她的心跳加快速度。这时苛震业 
睁开双眼对上她的眼眸,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我以为你并不想见我!”有意的喝 
醉酒,目的是要引她出现,虽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坚持,楚写心还是会乖乖臣服于他。
但是有了上次的胁迫之后,他明白再多的强求也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更甚者 
会继续恶化,所以他不打算强迫她,但想念她的身子使他难以消愁地多喝了点酒,不算 太醉,但起码他的脑子已不再过于清醒。
楚写心在他眼中看出他的故意,于是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放开我!”不同于之前的轻柔,冰冷的音调说出此时她的反抗。
“为什么你还逃避我?”
楚写心闭上眼,苦笑地因他这句话有了想哭的冲动。是他推开她,将她满满的爱意 全给撕碎,使她只能以冷淡的表情对他,她必须自我保护。
“写心?”
“已经很晚了,会吵到其他人。”刻意避开他的问话,楚写心伸手想推开他窝进颈 间的脸,温热的呼吸使她体内骚动不已。
“对,是很晚了,我们该回房睡觉。”
她还来不及拒绝,岢震业便将她翻身拦腰抱起,不理会她的抗议,封住她的唇,朝 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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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他们回到房间,岢震业才松开她的唇,让新鲜的空气传入她缺氧的肺部,同 时也让他能更清楚地看著她绯红的小脸。
很快的,当她还在平缓呼吸时,他将她放在床上,而自己则是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及裤子。
“你要干什么?”
察觉他的意图,楚写心惊诧地往床头缩去,双手紧紧地揪著胸前的睡衣,不安地瞪 著他的动作。
但岢震业没回话,直到他几乎将身上的衣服除去时,他才邪肆地开口:“脱衣服当 然是洗澡了,还是你想要其他?”
那故意取笑的话,使她的脸再次绯红,原本别开的眼气得想要瞪向他,只是她怕这 一瞧反倒正中他的下怀。
拉过棉被将自己全身包住,听到他走进浴室的脚步声,里头传来水流动的声音,让 她不安的想要逃出房间。
自结婚到现在,已有两个礼拜他不曾在晚上走进主卧室,就算有也只是在上班前进 
来拿件衬衫或是领带;有时是她还在熟睡,有时是她才刚睡醒,而后他总是不说一句话 地离开。
但现在,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点她不晓得,因为她根本从来就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并不爱自己,这 
个婚姻是个错误,而他却打算在反悔时才愿意离开,殊不知到了那时,她的心根本承受 不起啊。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微亮,躲在棉被里的她才正想要逃出房间时,一翻开棉被,惊见 他只围件浴巾立于她面前,使坏地朝她笑著。
“震业……”楚写心喃喃地唤著他的名字。
那样的神情,她似乎已察觉将面临的事,连忙想移往另一侧床沿以远离他带来的压 迫感。
但她的动作永远不够快,在她才要移动时,岢震业的大手已一把将她擒住,并覆于 她身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仅著睡衣的她单薄的布料无法遮掩曼妙的曲线,因为挣动而使得睡衣下摆卷高至大 腿,露出白皙迷人的嫩肤。
“你说呢?我们是夫妻,一起躺在床上还能干什么?”
故意在她颈间吹气,徐徐的温热气息逗弄她的敏感,害她一时失神忘了挣扎,让他 得逞地解开睡衣上的细肩带。
“震业,不要!”
裸露出的细肩使她受惊,慌张地想将睡衣给拉回,奈何她的力气只是岢震业的一半 ,完全撼不动他半分。
“为什么?”
他自认自己已经忍得够久了!而他有这个权利不是吗?她是他的妻子,合该与他同 床。
那眼神仿佛会灼人般,里头有著满满的欲火,骇得她想别过脸,不敢与他相视。
“我们不可以……”
“给我理由。”
吻了她浑圆的肩头,细柔的线条使他的欲望更是加深,藏于睡衣底下的饱满令他再 也无去克制地俯头探入,品尝里头暗暗散出的幽香。
“唔……不要……”
抵住他的宽肩,楚写心身子拚命挣动,想要逃开他的压制以及他企图撩起的热火。
楚写心紧闭双眼,将脸偏向一旁,不料正好让岢震业的唇烙上她的颈项间,印出一 个又一个的热吻痕?。
他的手轻松地将她制于身侧,那唇炙热得教她频频蠕动,正要喊出的拒绝在他的封 吻下,再也没能出声。
岢震业覆上她的唇,感觉出她的僵硬及抿紧,于是使坏地轻啃她的下唇,另一手则 悄悄来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它的柔软,略微使力的动作让她发疼。
“会痛……”轻呼出的声音还没收尾,岢震业的舌头已潜入她口中,任她怎么左右 摆动都无法避开这个吻,只得任他在口
中放肆不休。
他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来回抚摸她的娇躯,一次次地刺激她的敏感处。
一抹熟悉的痛楚闪过她脑海,想起先前的不适,楚写心更是想挪动上半身往旁退开 ,却怎么都躲不开他强壮结实的身躯。
浴巾在两人的翻动中掉落,而她的睡衣则是快速地被脱离她身上,内衣被他大力扯 下……现下除了一件底裤之外,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全裸地相贴合。
岢震业以腿压住她的下半身,让她不能移动分毫,这样的亲密使她战颤不已,让她 多少明白今晚的他若是没得到她的人,她怎么都逃不掉了。
“写心,看著我!”
多了因欲望而喑哑的嗓音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双眼,入目的竟是他渴求的眼眸及因压 抑欲火而显得扭曲的脸,热汗在他脸上、身上不断的冒出。
“震业,我求你……”
细弱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分外悦耳。
“求我什么?”岢震业吻著她的唇,过重的身躯压上她,令她难受得无法呼吸。
“求求你……”楚写心张著含泪的大眼,无助地哀求他。
岢震业有力的大手开始动作,将底裤缓缓扯离她的臀部,想要将自己埋入她湿热的 体内,感受久违的快感。
“不要……不要……你停下来……”一察觉他的意图,惊得她连忙伸手覆上他的, 拚命摇头,要他别再继续了。
“你要我停止?”
残忍的她,在他已被欲火烧炙得无以复加时,竟要他停止别继续?这个念头使他不 悦,更可以说是完全的挑起他的怒火。
“震业……我不要这样……”
那很痛,想起当他进入自己体内时!那股撕裂的疼痛使她哭了,捶著他的肩头,当 他过重的身躯压上她时,楚写心一度以为自己会痛昏过去。
“你说我停得下来吗?”
“震业……”
不管她怎么喊他,岢震业像是没听见般地使力扯下她身上最后的布料,让她无助的 拍打著他。吻上她惶恐而颤抖的双唇,手也探入她身下。
“今晚你别想再躲我。”
就算明天她会恨自己,岢震业也无法加以理会,因为这时的他只想要品尝她的甜美 ,那份折磨他的甜美。
“不要……”
当他的坚挺抵上她的私处时,楚写心扭动不已,却反倒使他顺利的一举进入她体内 。
再也无法控制欲火的岢震业,一再深入地抽动,看著她惊吓的小脸,眼中还有残留 的泪水,这些都不能阻止他放缓速度。
“不准反抗我!”
面对他这么强势的侵入,生涩的楚写心弓身想避开,怎奈岢震业趁势抬起她的臀部 ,在她的惊喘哀求下,大肆地律动,要她完全接受他强烈的欲望。
“啊……”
一声声的娇吟不断地由楚写心口中逸出,无力的双手虚弱的抵在他胸前。
脆弱、纤细的身子在他如此过分的强求下,几乎晕眩,过多的不适及陌生的快感朝 
她而来,令她的意识在他的撞击下崩溃,无法再反抗地垂下手,只能无助的扯住床单… …???
隔天一早,当楚写心睁开眼醒来时,只见岢震业还在睡梦中,并且大手占有性的搂 著她。
关于昨晚的种种,一一回到她脑海里,使她无法忍受地推拒他的手臂,倏地起身同 时也将岢震业吵醒。
“写心,怎为了?”
昨晚的激情后,楚写心疲累地睡去,而他在静静凝望她好一会儿后,也跟著入睡。
没想到,一大早当他醒来时,入目的是她怨恨的眼神,那教他的心跟著跌落谷底; 那转凝的眸光中,有著太多的指责。
当岢震业想要安抚她的情绪,继而想拥她入怀时,被楚写心拒绝了。“你不要碰我 !”她冰冷的声音让岢震业开始感到烦躁。
“你是我的妻子,凭什么不让我碰?”
因为楚写心以棉被围住赤裸的自己,所以在他使力将她转身面向他时,身上的棉被 跟著掉落,使她白皙诱人的春光尽入他眼中。
楚写心不愿开口,管不住的泪水在这时再度决堤,不能自己地滴下。
“不要哭!”
因为她的眼泪,岢震业逼自己松开她肩上的手,她立刻快速地缩至一旁。
委屈如她,明明是他昨晚过分的强求,至今早他又向她大吼!楚写心终于轻声的啜 
泣,这哭声嵌入岢震业心中,将他本来要伸出的手给止住,转而握拳垂于身侧。
最后他干脆起身,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会不能自制地吼叫出声,那对两人之间的问题 没有任何帮助,有的只是增加楚写心对他的排拒。
在他穿上衣服、用力甩门出去后,楚写心难忍地趴在床上,将近日来受到的委屈藉 著泪一并发泄出来。
他不是不要她吗?
还一再申明对她只有责任、只有对父母的承诺,那么他又?
何强要了她?!
还是对他而言,在他付出这么多之后,身体是她最起码的回报?
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直到她止住泪水,平复心中的起伏后,这才下楼,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楼梯转角处 听到如此令她震撼的消息。
岢震业要离开台湾!?
听到他与岢母之间为了这个问题再度争吵,她的心开始凝结。抚住胸口,她难以相 信的摇著头,在他娶她之后,他竟然要丢下她走了?
不,不是他!
不是他要丢下自己,是岢母不准她一同前去,在愈来愈大声的争吵中,她清楚听到 岢母对她的数落,那一直是她无法快乐起来的原因。
每次当她想要迎接喜悦的生活时,岢母严苛的话语总像针般刺入她的胸口,使她难 以承受地继续躲入自己筑起的高塔里,不让任何人进入。
她以为自己不该介入他们母子之间的话题,也从来没有她介入的可能,只消苛母一 个眼神,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开口。
所以在他们还未有结论的同时,楚写心悄悄走回房间,完完全全的将外头的一切给 隔绝,让自己陷入沉思中。
那一整天,她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没下去用餐。
就连夜晚来临了,她都还不自觉地想著,想著她该如何处理这场婚姻,她的爱找不 
到寄托地飘流,但岢震业似乎不需要那份微不足道的爱,那么她是不是该在他还没反悔 与她决绝之前,转身放他走?
这样起码她还可以保留不算完全残缺的爱,他只是不爱她,他并没有恨她,恨她阻 碍了他的人生。
或许在她之后,会出现更适合他的女人,一个可能拥有他的爱的女人,那时她再提 出离开,似乎就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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