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问相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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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岢震业并不打算停住,见她反抗,索性低头吻住她胸前的饱满,并且咬吮著乳尖 。
带著刺痛的感觉使她无法承受这突来的举动,吃惊地伸手想推开他的脸,却反倒令 他的腿潜进她双腿间,使她不得不包围住他的腰际。
他的手邪恶地滑向她的私处。
不顾她挣扎的痛苦,一次次地挑起更多的火焰;让她双腿忽地夹紧他的腰侧,忽地
又无力垂放床上,双手则是被他蛮横地一手制于头顶,他的唇游移在她身上,品尝她甜 美的细腻肌肤,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直到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一举进入她体内 。
他发现楚写心在他的亢奋进入时疼得刷白了小脸,紧闭的双眼惊诧地大张、难忍地
流泪,而僵直的身子说明今晚的她还是个清白无瑕的处女,至目前?止只属于他一人。
“不要……好痛……”
楚写心摇著头,想要拒绝下半身传来的剧痛,那种像被撕裂开来的痛楚令她无法忍 受。
“不准躲开!”
当他埋入她体内后,为了怕她承受不了,于是稍稍退出。
但楚写心马上将身子往后缩,想要退至他碰触不到的地方,永远忘记刚才可怕的经 验。
她的动作惹怒了他,使他伸手至她的臀部硬生生将它往上压向他,不理会她眼中的
恳求,再次将自己埋进她体内,大手制住她的圆臀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挣开。
“痛……好痛……”
得到自由的双手试著推开他,怎奈对震业强壮的身体犹如山一般无法撼动半分,钢 铁般的手臂将她困于身下,展开一连串猛烈的抽动。
初次的体验使她僵直的身子想要拒绝他的侵入而尝试移动身子,但岢震业强壮的身
子强压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分毫,而下半身则因他不断进出所造成的痛楚令她不能自己 地啜泣不已。
已有过多次性爱的岢震业,?她带来的愉悦而有稍稍迷失,欲望化成的火焰使他想 要更多,享受她柔软的身子,第一次有女人可以让他如此兴奋得失控。
因为这样,所以他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索求,要她给予更多。
“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在这场性爱中,楚写心完全没得到一丝的快感,只因他完全没有顾虑她的感受,一 再加深的律动,无法抽身的她只有一次次地接受他的蛮横掠夺。
直到他在她身体里完全释放自己的热情,他清楚的感受来自她的颤抖,满足的喘著 气全身压上她,等著这一波波的快感过去……
第四章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的强索下,闭上眼的她僵著身子等著余波结束。
这时,一道无情的声音传至她耳里──“睁开眼看我!”
紧闭的双眸张开,望见的是他眼底布满欲望之火,像要吞噬了她般地盯住她。
他将她想移开的头给定住。
虽然全身还泛著疼痛,她不以为自己能马上起身,但是她不得不如此。
“我可以起了吗?”
店经理要她服侍他直到满意,经过几乎一整夜的折腾,他该是满足了,所以她想离 开。
“谁准你走的?”
首次有女人主动想离开他的床,岢震业将她给翻过身跨坐在她身上,不理会她的挣 扎。
“天快亮了。”
“可是我还没要完。”
不敢实信的她睁著一双大眼,“天亮了,我还要上班……”她需要休息,否则接下 来根本没有体力继续上班。
她这句话一道出,岢震业立即气怒地大吼:“你敢让别人碰你的身子?”
“……”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岢震业拿起酒店电话,按了内线键,“叫经理听。”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连忙将电话转给经理。
等经理开口时,岢震业双眼睨著楚写心,坚定地说出他的话:“今晚陪我的女人我 要了。”
“不……”他怎么能?
楚写心惊地抽气,摇头想要阻止他的决定,但他霸道地不接受,继续与店经理说著 ,最后当他挂掉电话时,她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是已经得到她的人了,为什么还要买下她的人?
“因为我要你。”
这个理由很简单,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愿有人碰触她的身子,? ??
岢震业将她带回岢家时,毫不意外地引来一场轩然大波。
岢母本以为已经摆脱掉的人,谁知儿子竟真打算娶她?妻,只为了当初的承诺!?
他不但买下她的人,同时还将身无分文的她强行带回岢家。
岢震业完全无视岢母的愤怒,坚决履行与她的婚约关系。
“什么?你要跟她结婚?”岢母因儿子突来的决定震惊不已,难以相信地紧盯著楚 写心。
岢震业点头,这是他反覆思考了一整夜之后,所想到最好的方法。
“我不同意!”
岢母无论如何都不准许儿子与楚写心结婚,更何况楚写心还曾经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早已是残花败柳的她不配成为岢家的媳妇。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岢震业的脾气向来硬得很,当他决心完成一件事时,谁都无法阻止他,就连他母亲 也不行。而娶楚写心这件事他是再坚定不过了。
“她不配!”
岢母鄙夷的目光使楚写心难堪的立于两人之间,眼眶泛红地低头不语,在这场争论 中没有她开口的余地,岢震业才是决定者。
“那是我的事,一个礼拜后我会与她结婚。”
岢震业连看都没多看母亲一眼,只是他的要求使楚写心陷入两难。
“我不准!”
“妈,你别生气了……”
岢海儿安抚地拍著岢母的背,丢个眼神示意岢震业别再说了。她看得出来楚写心此
时心中有多委屈,突遭家变,又被迫强嫁给大哥,任她再如何坚强都会受不了。
“哥,她同意结婚吗?”
苛海儿完全不晓得酒店发生的事,也不晓得岢震业已替楚写心还清债务,她根本没 有权利说不。
“写心,你说呢?”岢震业残忍地将答案丢给她,那目光锐利得令人不敢反抗。
岢海儿十分清楚前不久母亲才当著家中佣人及她的面前狠狠地侮辱了楚写心,而这
件事在母亲的强权下没人敢向大哥提及,也因此她不相信楚写心会同意嫁给大哥。
不知何时,岢震业的大手抚上楚写心的腰际,重重的力道使她锁眉勉强抬起头,藏 在眼中的泪水没让它落下。
“……”
就算她不嫁都不行,所有债务及酒店的借条此时全在岢震业的手上,她无法反抗。
岢海儿没错过她发红的眼眶,不过岢母没给楚写心说话的机会,怒气冲冲地来到她 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妈,你干什么!?”岢海儿惊吓地冲了过来,快速将岢母拉开,明显地看 到大哥脸上闪过骇人的怒气。
岢震业来不及阻止一切,只能心疼地将楚写心拉至身后,带怒的目光使岢母顿时噤 声。
“她将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任何人动她。”
“你……你……别想我会答应!”岢母儿儿子如此袒护楚写心,气得拂袖离去。
“妈,你等我一下……”
见岢母发怒地打算离去,岢海儿连忙追上。只是她猜不透?
何大哥非娶楚写心不可,当初他明明反对这门亲事,还曾为此大闹一场,而今究竟 是何种原因使他改变心意?
是楚写心本人吗?
那纤细柔弱的身子,眉宇间锁著淡淡的愁,长发及腰的她站在高大的大哥身边,没 有一丝的不妥。
而见大哥在望向她时,那眼眸中竟带著柔意,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在他眼中闪动著 。
???一等全部的人都走了后,楚写心挣开他的手,轻轻地抚向脸颊,岢母这一巴 掌似乎使尽了力,让她刺痛地皱起眉。
“为什么一定要结婚?”
他大可以将她安放在某一处,待他需要时再找她,也不必与家人闹得如此不愉快。
“我对你有责任。”
岢震业不悦地回想母亲的粗暴,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却让她眼中的防备给止住。
“责任?”楚写心自喃道。
因为那一夜吗?他夺走了她的贞操,还是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触曾经属于他的身子 ?
低头的她没能看见他脸上的温柔,一颗心逐渐凋零,缓缓地,她听到心碎的声音。
原来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责任,而她呢?还一直以为那是一份淡淡的爱意,看 来是她多情了。
“没错,就算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但我有照顾你的责任,这是当初你父母将你交 给我时,我对他们所做的承诺。”
岢震业故意轻描淡写对她的感情,只是他不晓得这样的话在说出后,已让楚写心将 心给封锁,使他更难得到佳人的芳心。
尽管楚家两老已不在人间,他还是会实现当时的承诺。他仍记得那年他牵著楚写心
柔嫩的小手,那样的信赖、那样的无助,使他想好好将她放入心底,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
“我不需要!”
她宁愿他将自己放得老远,久久才见上一次面,也不要在天天相处的日子里,直去 忆起他一直以来的呵护并不是爱意,而只是责任、是承诺罢了。
“很可惜,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楚写心期盼他反悔,她不以为自己能在岢母的恨意下生活,那是地狱。
“你会后悔娶我。”
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楚写心可以想见那样的婚约的可悲。
而更可悲的是,她整颗心都系于他身上,如此不平等的对待,她不能接受啊!
但岢震业并没有接话,只是站起身将她被打肿的脸颊抬起,轻轻地抚著,想要拂去 那里的疼痛。
“等我后悔时,你就自由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后悔,也永这不会放她自由, 所以这句话才会脱口而出。
在她还想多说什么来反驳时,岢震业低头狠狠地印上她的唇,将满腹的情意全发泄 在这个吻上。
直到他抬头时,发现楚写心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热红,目光更是不肯移至他脸上。
“到那时你就可以走了。”
这话一说完,他明显发现她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使他心疼地搂紧她,以自己温 热的身躯给她温暖。
天知道,他怎么都不想放开手中这朵小花,真任她随风飘荡,他的心恐怕也难以平 缓地追随。
???一个礼拜之后,在岢母不承认的情况下,他们简单的举行婚礼。她成为岢震
业的妻子,没有白纱,没有亲人的祝福,她的手仅套入那只昂贵的结婚戒指,那时她的 心已碎,没有一丝喜悦浮上心头。
结婚后的两人,完全没有新婚夫妻该有的甜蜜,楚写心一再避开岢震业的亲匿举动
,就连新婚之夜她也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的占有,从头至尾她就像个木头娃娃般。
就算有几次她不经意地脱口逸出呻吟,最后还是被她咬唇忍住,眼泪也扑簌簌地滑 下,湿了她的脸颊,也湿了他的手指。
温热的泪水使他发怒,最后他干脆在新婚之夜搬至书房睡觉,不再占有她的身子,
因为他不想再见到她流泪,也不想再拥有一个没有生气、没有感觉的女人,那时的他想 要狠狠地伤害楚写心,让她不再这么无情。
有名无实的婚姻经过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半夜才回到家的岢震业藉著酒意在客 厅里发出极大的声响,佣人立即上楼敲楚写心房门。
“少夫人,少爷喝醉了在楼下闹著。”
佣人个个都知道新婚的两人有意避开对方,但酒醉的少爷非要少夫人不可,他们才 让她上楼来请人。
楚写心没有多想地走出房间。“我马上去。”从未喝醉酒的他,为何会如此,她多 少明白。
等她一到楼下,发现岢震业闭上双眼、靠坐在沙发椅上休息,一走近他楚写心便摇 头皱眉,浓郁的酒味使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