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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请从门缝里看我-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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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何然的研究目光中,那位哥们儿终于觉察出电话的声响。先是摸了把嘴上的油渍,然后放下手中的肉串,翻开自己耷拉到腰带下面的肚皮,从挂在裤腰带上的手中取出一个手机。

他将手机放到耳边大声地喂了两声。见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也不急着打过去,而是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再次拉起自己地肚皮,将电话塞进了手机皮套里。放下肚皮,无论是手机还是皮带。再次隐形了!

这一幕看在我的眼中可谓震撼非常。而旁边已经有女生喊着恶心。直接交钱跑开了。我轻叹一声,既鄙视那些女生的反应,又觉得这位哥们儿没给胖人长脸,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发现这人越看越眼熟,怎么那么像曾经追过我的……王城?!

也许是我打量他的目光太过专注。终于引起了那位哥们儿的注意。他细细地看了我两眼后,很不确定地唤了声:“何必?”

我微愣。随即笑了起来,热情道:“王城,果然是你。”

王城当即不好意思起来,将坦露在外地肚子使劲往回缩,并邀请我们与他一起坐上大桌,还为自己地赤膊做着解释:“这天儿太热。太热。”

我顺着他的话锋说道:“是啊,太热了。”

王城咧嘴一笑,唤老板上来六瓶冰镇啤酒。给我和何然一人启开一瓶后,问:“这位是?”

我刚想介绍何然的姓名。何然却先我一步,占有性地揽介绍道:“我是何必的男朋友,何然。”

王城看看何然,看看我,估计是想问我原先的男朋友哪里去了,最终将话咽到了腹中,礼貌性地与何然打了招呼,然后对我说:“刚才你坐那里时,我就注意到你了,偷看了好几眼,觉得像你,又不太像,呵呵……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你。你瘦了这么多,我都认不出了。”继而有些不好意道,“我这身肥膘倒是越来越厚了。”

我说:“心宽体胖。只要在健康地基础上,胖些也很好。”

王城举瓶,咕嘟咕嘟干掉半瓶后,才吧嗒一下嘴,说:“这么说也对,老爷们儿家地,没必要弄得跟小白脸似的。不过我现在仍旧光棍一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另一半。哎……”转而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来X市地?”

我说:“都来一年多了,眼见着往两年上奔呢。”

王城又问:“那你现在都忙什么呢?”

我说:“还是雕塑王城当即大包大揽道:“要是雕塑口不好混,你可以来我的公司上班。我现在自己搞物流生意,虽说是刚起步,不过还不错。”

我点点头感谢他的热情。虽然我现在混得比他好,但我并不打算点破。毕竟能有一的朋友,已经很难得,我还是要顾全他的面子,让他可以继续自信。

两瓶啤酒下肚后,话题自然跑到在彼此的老朋友身上。

王城说:“姜汁儿和齐荷离婚了,你知道吗?”

我完全不在意地淡淡应道:“不知道。”

王城来了兴致,一边灌着酒水,一边对我说着他们个故事,口气中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大概是在一年半以前吧,那个姜汁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嗖嗖地胖了起来,整个人就跟气儿吹得似的。

“然后就有人跟齐荷说,姜汁儿那么胖,根本就配不上她。一来二去,她心活了,也就离了。

“后来我听说,姜汁儿也不知道得罪了,接连出了两回事儿,搞得名声都臭了。听说他还自杀过一次,不过没死成。然后就是一顿折腾,先是参加了什么减肥班,后有去吸脂排油,还弄个什么针灸减他。你猜怎么着?嘿!他还真瘦下来了!我听说齐荷最近正在倒追姜汁儿,估计是想重归于好。

“我要是姜汁儿,一准儿不吃回头草!再说,那姜汁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还总掂对你做免费力工呢。”说到后来他口干舌燥,又开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子酒后,才打出了个大大的饱嗝,作为了总结性发言。

我微微垂下眼睑,一边揣测着是谁给姜汁儿下了黑手,一边仰脖灌了口啤酒。酒水下肚后,这才淡淡地说道:“他人地好好坏坏很难定论,别人的感情到底如何,外人更是不容易揣摩。”

王城微微一愣,疑惑道:“他曾经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

我明白王城是为我不平,但他却并不了解姜汁儿到底对我都做了什么,如果他要是知道姜汁儿曾经给我下过激素,对于我此刻地随和,他可能就更加无法理解了。

我扬唇一笑,解释道:“因为不在乎,所以当成了别人的故事听呗。”

王城再次打量着我,眸中的火花再次噌噌地跳跃了两下。

这时,何然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将我唇上的残酒擦去,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舔下:“这种劣质酒水,很难王城恍然回过神儿,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我知道何然意指王城是劣质酒水,但却不喜欢他欺负人,所以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掐上了他的大腿根。他竟快速闭合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放。

第六十章 何必的半边床(三)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用另一只手给王城敬酒,直接吵嚷着要连干三瓶!

酒劲儿上来后,王城的话又多了起来,从东说到西,从西说到北。也许是因为久居在外常常无人聊天,所以听着王城胡吹乱侃,我并不觉得烦,反而有些亲切。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我也有些喝多了,瞧了瞧何然,嘟起嘴吧不爽地问:“你怎么不替我喝酒?”

何然望向我,肯定地说:“何必不想我喝酒。”

我哈哈大笑起来,觉得何然真得很了解我。但是我仍旧反问道:“你不觉得,男孩只有喝酒后,才像真正的男人?”

何然低头顶上我的脑门,很温柔地说:“不喝酒,我也是男人,是何必的男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晕染开甜蜜的红晕。这一刻,我再次觉得何然是真得是长大了,已经由男孩蜕变成了男人呢。心情变得不太一样,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感,顿时产生了一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豪气!

当即一边撸着肉串,一边灌起了啤酒,兴高采烈地将自己给喝高了。

忘记了是怎么和王城说得拜拜,只记得我背着包包,何然背着我。我指示他向单身公寓的方向开路,并一路大声高歌着:“路见朋友一声吼,肉串啤酒一起撸啊!”

何然背着我。听我唱着一首首让调儿跟着我跑地歌曲,还傻乎乎地笑得一脸幸福。看着笑弯了眼睛的他,我觉得今夜星光格外美丽,都是一双双为我喝彩的眼睛。于是,一高兴,连自己会得东北二人转都拎了出来。哼哼呀呀地唱个没完没了。

也许是我的歌声太过嘹亮。打扰了野狗的夜生活。它就站在街道拐角处,龇着阴森森的大长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和何然。

我一惊,吓得跳下了何然地背,指着前面地野狗大喝道:“给我咬它!”

也许是我的气势太过凶猛,那野狗竟呜咽一声退开何然突然吻上我。犹如迅猛的小野般狂野热情,将我亢奋的神经一下子就点燃了。反扑向他。在彼此的用力纠缠间快速返回到单身公寓,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热吻着比彼此的唇舌。

然而,当进入到屋子地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察出不对劲儿的地方!屋子里……有人!

我慢慢离开何然柔嫩地唇畔,转目去看躺在我床上的十迷茫,好像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却更不相信他所看见的一切。然而。十八是聪明的,他知道现实就是现所以痛苦渐渐爬满了他的眼,掠夺掉他的每一个呼吸。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地神经都在战栗。很想大声质问他,既然是山蛇精的情人,为什么来招惹刺猬?为什么要让我依赖,为什么要用体温偷走我的心,转而却给我狠狠地一刀?

无声而压抑地对视中,十八终是恍然一笑,犹如老朋友般打着招呼:“回来了?”

我深吸气,点点头,努力安抚着自己地情绪,也试着笑了笑,回道:“回来了。”

十八望向何然,手指豁然收紧,眸子里有无法掩饰的愤怒在迅速燃烧。本以来他会冲上来狠狠地揍何然一拳,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十八与何然一定相识。十八是山蛇精地情人,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而我这个万分讨厌山蛇精的女人,却同时与她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都有关系。生活,真他妈莫名其妙!

在暗潮汹涌的气氛中,十八已经从床上走到地上,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将一直放在沙发上的那套新衣服穿上。

那套衣服原本是我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却在我看见那些照片后被遗弃在了沙发上。衣服中价值三百万的金卡已经被我收走,如今这件衣服真得。此刻见十八一件件穿上它,我还真不知道要以何种心情去品评。或者,沉默才是最好。

当十八将衣服都穿好后,他似乎想到什么又折返到我的小床上,从枕头旁边拿过一个礼盒,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十八的脚步很轻,却犹如踏在了我的胸口,产生了很痛的感觉。这种痛不但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男子,总是没有根一样的漂流。

当十八再次站在我的面前,当十八将手中的礼盒放进我的手心,当他轻轻地从我身边划过,当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当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所以……我不解释。只是,我……”我已经从他无法继续的话语中听到了巨大的痛苦与单薄的脆弱。

我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让自己如同朋友般轻声道:“没有关系,十八。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心,偏离了最初的约定。我们是床伴,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不应该要求太多,企图去涉及彼此的私生活。”

十八的手指寸寸收紧,仿佛要抠入我的血肉,终是在无声中缓缓松开了力道,却又在放手的一瞬间攥紧,战栗了两下后,才再次放开。

我很想说,我们还是朋欺欺人。男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友谊,但若在上床后再谈友谊,那便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连灵魂都挂上了谎言的牌曾想过,也许自己走了一圈后,会学着原谅和释怀。毕竟,我们之间没有约定不允许出轨,只是用一种微妙的关系来贴近彼此的体温。

但是,我们正在经营着那份感情啊!他怎么可以在问我要不要当老板娘之后,转身就去拥抱其他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山蛇精!一个他多年来的情人!那么,我又算是什么?!

我的感情确实不允许背叛。我怕自己若深深纠结着不放,可以会再次疯掉。我不允许自己疯掉,所以只能放眼见着十八拉开房门,僵硬着背脊走了出去,却是在转身间望向何然,沉声说:“我希望你是真心对她好。”

何然将我占有性地抱入怀中,扬起幸福的璀璨笑容,耐人寻味地回道:“除了何必,我什么都不要。”

十八垂下眼睑,终是在夜色中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第六十一章 银毛归来如何诉?(一)

大心喇叭:本月最后一天,姐妹们,有票票地砸来吧。啵一夜无眠,闭眼装睡到天亮。在何然的早安吻中我露出笑脸,一骨碌爬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带着从巴黎买回来的巧克力往艺术馆走去,打算先将容易化掉的礼物分一分,然后闪人去看看老妈和白婉。

老馆长没在艺术馆,据说他家里出了丧事,老馆长的一个外孙子去世了。我想起老馆长说起他两个外孙子的神情,心脏突然拧个劲儿地痛了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老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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