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门缝里看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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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此刻的样子有些狼狈,但他却将身体摆成慵懒的样子。慢慢爬起坐到床边,笑睨着我说道:“你地反抗力和警戒性都很强,很少有女人会逃过我刻意的勾引。”
我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抖了抖身后被压扁的翅膀,颇为骄傲地说:“那是因为她们自认为有吸引你的本钱,可以为自己的风流开出必要的条件。但。我没有。
“从你一开始刻意接近我。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竟然有这种魅力,竟能吸引一个如此有魅力地男士?
“再者,说实话,虽然你总邀请我跳舞,但我看你那么高都累得慌。就别说你低头迁就我有多累。
“算了,我不和你调侃了。你赶快离开。可别给我造成什么天大麻烦。”
曼陀罗却不走,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望向我,问:“怎么说我是麻烦?”
我坦言道:“直觉,我一向相信自己地直觉。”
曼陀罗放松四肢,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你来看看。这里装得是什么麻烦?”
我探头过去,缺德道:“最毒夫男心,谁晓得你那里是不是灌了鹤顶……啊……”
曼陀罗突然将我反扑到床上。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体上,笑得艳光四射:“你的直觉很正确。我这里确实灌了一瓶子的鹤顶红,只不过加了许多的极品春药,可以让人醉生梦死。你想不想尝尝……呃……”他望着我地脸,开始微微失神儿。
我本想极力反抗,可看他现在的样子,我竟起了调侃地心思,说:“采不下去了吧?我不是花,我是蒲公英。”
曼陀罗望着我半晌,才吐出了两个如同炸雷般的字眼儿:“何必?!”
我傻了,睁大眼睛看向他,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印象,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啊。
曼陀罗见我如此,却是笑了,有些尴尬地样子,说:“看来,你是不记得我了。这样也好……”
我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唤道:“石笆!”
曼陀罗眼睛瞬间一亮,随之又回复了那种噙着笑的调调儿,不远不近的感觉,轻笑道:“我现在地名字叫十八,十八层地狱的意思。”
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他,真是……一千一万个没有想到。记得白婉说过,他已经下水变成了鸭子,而且据说还是夜总会里的头牌,红得很。那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说和我一样,毅然决定奔着大城市寻求发展?
略微地沉默中,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
我在他隐藏了自嘲地笑意中突然开口道:“我一看你,就晓得你上学时没有好好学习。什么十八层地狱啊?要说,咱也得说,十八岁的青春,永远不老的花儿。”
十八弯眼笑了:“貌似你学得也不怎么样,当初在学校时,你还抄过我的几何题呢。”
我发窘,推了推他:“叙旧啊,起来说话,别让我被捉奸在床。”
十八噙着笑意爬起,问:“你不想问问我,是谁让我来……引诱你?”
我坐起身,掰着手指:“这个吗,不可能是银毛,他说要送我个惊喜,但估计不可能送我个男人。那不是惊喜,绝对是考验我的人肉炸弹。再来嘛,我估计是冰棺材。”见十八不解,我忙解释道,“冰棺材就是古行。”
十八摇了摇头,站起身:“不是他。”然后摸出了一张名片放到我手边:“你小心些,你可能招惹了一些不好惹的角色。”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扫眼名片,见上面除了十八这个名字外,就只有一行电话号码,再无其他。
茫然地望向十八消失的方向,不明白他既然有心提点我,为什么不将话说透呢?还是说,他有意让我去找他?
若不出我所料,那个人应该是想要拍些我与十八欢好时的照片吧。然后呢,他想邮递给谁?还是想拿照片来威胁我?如果不是冰棺材要拍摄这些照片给银毛看,还会是谁呢?再者,十八说得话确实是真的吗?他明明知道要来勾引我,却竟然不知道我就是何必?难道说,他只知道要盯住我的这身行头?如果真得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跟梢了!
天,我一头雾水了。像我这样的大好青年,怎么就有人忍心加以迫害呢?
化妆舞会我半路退场,既没有看见冰棺材,也没找到银毛,还听了曼陀罗似是而非的话,我突然变得很害怕,开始疑神疑鬼,不晓得银毛和冰棺材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于是也顾不得卸妆,匆忙打车回到古家,在仆人们呆滞的目光中,我无比快速地跑进入了客厅。
当看见两个原本相约去舞会的男人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我在放下一口气的同时,难免怒火暴涨。想到自己被人放了鸽子,而且还是被两个人同时放了鸽子,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大喝一声跳到两个人面前,气呼呼地吼道:“你们两个人敢放我鸽子,是不是不想过了!?”如果冰棺材说不过了,那就太好了,我赶快要回合同闪人。
银毛和冰棺材同时抬头看我,那表情还真有些……目瞪口呆?
我气得一跺脚,从身后背着的翅膀上震落了几根黑色的羽毛,我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嘟囔道:“瞧你们爷俩儿,都把我气得掉毛了。”
视线一抬间,赫然瞧见斜对面的白色沙发上多出了三个人影……
第四十八章 最值得骄傲的损友(一)
我微愣,眯眼仔细一看,确实是三个人没错。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他着装得体,看起来非富即贵。四十多岁的年纪,很有风度的样子。另一个是中年美妇,她轻挽着发髻,举起温婉,面容美丽,有着成熟女人的韵味。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长得很像中年美妇,有张小巧靡丽的面孔和一副纤细柔美的身子。整个人就如同温柔地海风,看得人心情怡然,微微陶醉。
我心中一凛,大概猜测得出,这女孩应该就是前任古夫人为银毛订得娃娃亲吧?
众人视线一对,都呈现出了不大不小的呆滞表情,看样子都被我震慑住了。
我龇着僵尸特有的大长牙,僵硬着脖子礼貌性地点点头,哈哈一笑说:“我正在预演话剧,各位慢慢坐,我换个地方继续练习。”脚底抹油,就想溜之大吉,不愿意为这种尴尬的局面死撑。
可惜我的“何式轻功”并没练习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地步,在中年美妇询问的眼神下,冰棺材将我隆重地介绍给了大家,说:“这是我夫人。”
我晓得,这是一场戏,必须演下去,于是调转马头,落落大方地坐到冰棺材身边,尽职尽责地当起了女主人。
虽然我不忘呲着僵尸牙赔着笑。但心里却是极度不爽地。想起银毛说让我在化妆舞会中找到他,并承诺送我一个惊喜,可眼下,他竟然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相亲!不管这是不是他的本意,但就以我对他的了解,若非他默许。谁又能拿捏住他的软肋?就算是冰棺材。也不行!
心中越想越气,狠狠瞪向银毛。
但见他一直沉默不语,整个人只是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上,仿佛是刚睡醒时的慵懒样子。最可恨地是,他竟然不甩我!
我也转开头,告诉自己别去看他。就让他自己装屁去吧!
此时,中年美妇对冰棺材说:“小婕去世后。我们两家便很少联络。我少了一个闺中密友,你少了一位贤良地夫人,总让生活有些无所适从。前段时间听说你再娶,原本以为是谣传,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我明白了,这位中年美妇原来是上任古夫人的好朋友。可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暗示冰棺材没有眼光,怎么可以除去巫山还有云呢?
冰棺材瞧我一眼,笑中竟然含有丝丝入味的宠溺。却让我再次毛骨悚然起来。我清楚地记得,他每次需要我冲锋陷阵时都会对我格外地……“温柔”?
他说:“必必是个很有趣儿的人。相信你们接触时间长了,也会变成知己。”
我汗毛竖起,全身戒备,听他叫我必必,简直就好比在我额头上贴了一张催命符。
果不其然,中年美妇眼神微冷,说:“朋友贵在一辈子相交,旁人不会懂我与小婕地情谊,更没有谁可以取代。”
我鼓掌,赞道:“虽然说朋友是多多益善,但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你与第一任古夫人的情谊很令人尊重。而且我觉得,能拥有这样地友情确实也值得骄傲。”随即眨眼道,“幸好我也有个死党,不然真要嫉妒了。”
中年美妇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一时间有些跟不上思路。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中年男子笑道:“古行啊,你这位夫人还真是有趣儿得狠。”转而对他的女儿说,:“琪儿,叫阿姨。”
那女孩倒也乖巧,冲着我甜甜地唤了声:“阿姨。”
然后,我裂了。
被一个几乎与我同岁的女孩叫阿姨,俨然成为了我的噩梦,导致那些曾经鲜活跳跃着的生命在身体中流逝,整个身体正在一点点儿地干涸,在无声中碎裂成一块块儿残瓦。此刻,千万不要有人碰我,不然一准儿变成粉末。
可惜,并没有人听见我内心地祈祷。
一只非常有力地爪子,狠狠地拍在了我的肩膀,大喝道:“何必!你个死人球!”
我被突如其来的大吼下了一大跳,忙转头去看,但见怒发冲冠地白婉,以及那个笑得一脸无奈的博栎。
白婉目露凶光地瞪着我,龇牙咧嘴地掐住我地脖子,低吼道:“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扮成吸血鬼?!为什么还弄了双黑色翅膀?!!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就别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我虽然震惊白婉的突然出现,但却晓得,她和我一样,脑袋中都有一根筋,一但断了就会变得癫狂,我若不赶快交代,没准儿真能被她掐死在这里。于是忙站起身,孙子样地快语解释道:“我电话丢了,忘记了你的号码。今天参加化妆舞会,所以扮成了吸血鬼。至于黑色翅膀,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儿,自己弄个玩儿嘛。”
见白婉斜眼看我,我马上堆积起笑脸,十分讨喜地问:“说说,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白婉哼哼地答道:“我还没那么神通,是和老公一起来拜访故人。”转而一挑眉峰,“你刚才说得死党,是我吧?”
我想了想和中年美妇的对话,立刻点头:“那是,如果指得是别人,千刀万剐了我!”
白婉嘿嘿一笑,点我脑袋:“算你有良我拉住她的手,扫向她已经挺起来的肚子,无比亢奋地看着。
白婉骄傲地挺了挺肚子,问:“有何感想?”
我突然哈哈大笑道:“你的腰围终于比我粗了!”
白婉一记爆栗敲下,我忙冲着博栎伸手:“拿钱,看病!我这由精密电子仪器组成的脑袋瓜,算是被你家的败家老娘们给敲坏了。”
博栎逗趣儿道:“你不晓得,我的财政都被老婆大人控管了。前几天看中一款新型跑车,也只能对着图片咽口水,又哪里有钱给你看病?”
此时,中年美妇的声音传来,询问道:“你们相识?”
博栎揽着白婉坐到沙发上,回道:“真是无巧不成书,何必是白婉的好朋友。”转而为我介绍道,“这是我的母亲,父亲,还有小妹博琪。”
我一一点头,再一次重新认识了一下。
中年男子对冰棺材说:“博栎你也有几年没见到了吧?这一晃他也要当父亲了。”转而看向白婉,介绍道,“白婉,这是你古伯父,还有他的爱子古金。”
白婉先是乖巧地唤了冰棺材一声伯父,然后瞧向斜对面的银毛,笑得不见眼球:“呵呵,又见了。刚才我一进门就看见你了,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你不但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还真把何必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