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门缝里看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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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跑入黑暗的夜色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四十一章 真相如此喜欢你(一)
我伸出去的手臂没能扯住何然的决然,眼见着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就仿佛退出了生命一般,在瞬间抽离了我的全部力气,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但是,就算我失去了奔跑的能力也要去追回何然!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在我心里占了何种重量。
我知道,若不和何然说清楚,他可能真得要恨我一辈子。我既然连他不在自己身边都无法忍受,又怎么能接受他恨我?为什么恨我,为什么?!
我拔腿就追,却在挤过人群时被那红裙女子故意绊了一脚,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试图爬起来,但却因为左脚扭伤,再次跌落了下去。我发狠,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就要往自己腿上砸!在不知不觉中,我一直潜在的精神分裂症又犯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一个举动是否吓到了别人,但我举起的椅子去没有落到自己的腿上,而是被银毛一手夺了去,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他随手将我扯了起来,也不顾及我扭到的左脚,硬拖着我就往外走。
我痛出了一身冷汗,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分析他此刻的愤怒由来。
大厅里静得可怕,只剩下银毛拖拉着我的脚步声和我浓重的喘息声。
就在银毛将我拖拉到门口时,冰棺材才开口道:“古金。把你阿姨送楼上去。”
银毛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扯我,我地领口被他收紧,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异常。
冰棺材见银毛不肯听他的话,脸色一沉,几步走到我们前面,拦住了去路。
父子二人互不相让地对视着彼此。就如同一山不容二虎般对峙着。
我想着何然的离去。眼眶渐渐湿润,意识也变得模糊,终是因缺乏空气而暂时休克过去。
一场宴会,悄然告终。
醒来后,不晓得今夕是何夕。躺在暂时属于自己的大床上,缓缓张开眼睛。仰望着灰蒙蒙的棚顶。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并非一片黑暗。屋子外面应该已经是艳阳高照。但那温暖却照不进我阴暗的胸口。
遮挡地窗帘旁边坐了一个人,他手中拿捏着忽明忽暗地香烟,在燃烧中发出淡淡的烟草味道。
直到他将整根烟都吸完,他都没有开口和我说一句话。
而我,在他将火柴再次划燃的前一刻,还是开了口。沙哑着嗓子说:“你一向不抽烟的。”他划火柴的手微顿,还是没有停止这个动作的延续。随着嗤地一声,火柴将他地脸照亮。
我看见他叼着香烟。半眯着眼,大口吸着香烟嘴儿。似乎想要用刺激的味道填满自己腹中地暴躁情绪。
不晓得为什么,看他这样我很心疼,就仿佛他吸得不是香烟,而是我的心脏。几乎是下意识地坐起,光脚踩在地上,伸手就要去夺他口中的香烟。
结果,刚站起来,就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痛得直哆嗦。
银毛一把将我扯了起来,我随后夺了他口中的香烟,两个人以怪异的姿势扭扯着彼此。
手中的香烟似乎散发出荷尔蒙地味道,气氛诡异得令人不敢呼吸。
直到他的吻突然落下,我才猛然一震,仿佛泄恨般使劲纠缠着他的唇舌,也许能撕咬下一块肉来更好!
气喘吁吁中温度瞬间暴涨,两具成熟地异性身体贴在一起,如果渴水的人们努力吸取着对方口中地津液,恨不得大口饮下对方的鲜血。
扭曲纠缠间,他的手爬进了我的衣服里,揉捏上我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胸部。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突袭了我,让我慌乱得不知所措,一把推开他,抱着自己的胸口喘息着。
银毛久久地凝视着我,也不知道在嘴中咒骂了一句什么,人也气呼呼地坐在了地板上,狠狠地倚靠在床边,支撑着长腿,仰头望着棚顶。
沉默中,我觉得幽暗中的银毛变得光亮起来,寻着视线去看,便看见地板有根我失手扔掉的香烟,而香烟燃烧的部分正连接着他衣衫的一角,而此一角似乎有微弱的火苗在努力地燃烧着。
我眼睛瞪大,忙伸手去拍,却因煽动起了风,导致那衣服瞬间燃烧起来!
我与银毛对看一眼,他忙伸手将衣服脱下,跺脚将燃烧起来的衣服踩灭,在一片浓烟中又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斜眼瞪着我。
我脸上一红,磕巴道:“不是……不是我……”
银毛也不说话,只是有些恶趣味地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心中极尽挣扎啊,最终还是觉得自己理亏,所以费力地支撑起身子,跪在他身边,照着他的唇畔轻轻地吻了下去。
就在心跳要蹦出嗓子眼的瞬间,我忙撤了回来。
银毛眼神瓦亮地望着我,仿佛恶狼般危险,却又在我的紧张不安中扑哧一笑,说:“我是让你看看我的嘴,是不是被你咬坏了,你又亲我做什么?还真是热情。”
我仿佛听见唰地一声,感觉整个人都红透了。心中暗骂他不是人,竟然调戏我;口中锋利的牙齿却装不上子弹,只能吃个哑巴亏,自己憋屈着。
银毛见我低头不语,竟身子一歪,就躺在了我的腿上,伸手掐了掐我的脸,大爷似的发话道:“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赶快给我坦白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我心中不痛快,扭开头不看他。
可有些人就是这么不要脸,竟然将手伸入我的衣襟,就要摸我的……胸部!
我一惊,想起冰棺材就在隔壁,忙按住他乱动的手,语无伦次道:“你……你干什么?”
银毛阴森森地笑道:“干你。”
我全身所有的肌肉加肥肉都一起抖上了,忙如同贞洁烈妇般捂好自己的衣服,极力反抗道:“不要,不要……”
银毛抬手指了指隔壁,非常恶劣地说:“你喊再大声一点儿,最好让他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他的儿子,古家的少爷。”
我虽然脑中混乱,但还是听出他刻意加重了“他的儿子,古家的少爷”九个字,好像非常不屑的样子。
随着一点儿清楚的认知,我杂乱的思绪渐渐开始拼贴,越发觉得银毛主够混账,竟然跑来调戏身为他后妈的我!
气恼自己不被尊重,抬手拧上他脸,恶狠狠地教训道:“死小子,你最近涨脾气了,竟敢跟我支毛。告诉你,在我家时,我是正棍儿,何然是副棍儿,你是烧火棍儿。现在,在你家,你爸是正棍儿,我是副棍儿,你还是烧火棍儿!”
银毛趁着我双手掐他脸的空挡,竟豪不要脸地将手伸入我的衣襟,攀爬上我的柔软……
第四十一章 真相如此喜欢你(二)
我吓得心脏偷听,腿直哆嗦,忙去推他胳膊,让他拿出手,磕巴道:“你……你……你干什么你?”
银毛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就是一块肉吗,你曾经不也摸过我最雄风的位置。”
我委屈加憋屈,耻辱加愤恨,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银毛一惊,忙缩回了大手,从我大腿上爬了起来,伸手将我抱入了怀中,有些不自然地哄道:“哭什么啊?我……我不过是逗逗你,你看你,哭什么?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听他说是逗逗我,这眼泪就更止不住了。哽咽道:“有你这么逗人的吗?你当我是你家的自主地呢?说摸就摸,说亲就亲?!”
银毛胡乱地拍着我的后背,慌乱地解释道:“我要是不喜欢你,能摸你吗?”
说话说完,我俩都愣了。
他的手定格在我的背脊上,我的眼泪停留在脸上,两个人偷偷摸摸看对方一眼,可当视线一对,又都匆忙地闪躲开了。怎么看,怎么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我的心脏似乎异样地跳动了几下,有些喜悦,有些振奋,有些欣慰,有些激动,有些……很不一样的情绪在悄然翻滚着。
尴尬中,银毛伸手将我抱入了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嗅着我发丝的味道,轻轻摩擦着面颊。鬼使神差地。我一身锋利地硬刺软化,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两个人之间的温情。
不知道拥抱了多久,银毛沙哑地在我耳边低语道:“刺猬,我喜欢抱着你。”
我抬头,咬牙道:“银毛。我嫌你硌人!”
银毛借机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声音不大,但却很诱人。
我扭开头,偷偷地咧嘴笑了。我觉得,我也挺喜欢他的。
银毛用下巴拱了拱我的颈项,又开始逼供道:“说说。你那一千万的缘由。”
我窝在他地怀中,将事前地前前后后都讲了个清楚。就连被冰棺材撞住院那事儿都没漏下。最后,还趴着去将自己与冰棺材的合同翻找出来给他看。结果,那合同和结婚证都被水泡得模糊一片,让我觉得分外沮丧。
银毛一瞧见我的结婚证就变了脸,一把夺过去,两三下就给撕得粉碎。末了还想点火烧了。
我觉得他的举动很是可爱,就笑眯眯地看着,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遭了他一记白眼。
他捏着我脸,恶狠狠地说:“我发现。你就一猪头!你知道何然那小子是什么背景吗?你以为你真有一千万那山蛇精就能放人?”
我忙不耻下问:“啥背景?为什么不放人?”继而牛哄哄地挥拳头道,“私下解决不了,我就去告她!告她虐待儿童!”
银毛头痛地看着我,转眼间却是笑了,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小心好心没好报,何然那小子要是发了狠,没准儿做出什么事儿。”话锋突然一转,眼神变得犀利,眯眼道,“不过想动我地人,他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我心跳加快,偷瞄了他几眼,却没发现他有何异样,好像不曾宣言我是他地人一般。不过,我也好生奇怪,干嘛非得赖着他?看来,我实在是自我保护厌倦了,真想被别人保护在羽翼之下啊。
提到保护,又想到何然,神经变得落寞,却强撑了笑颜,咒骂道:“何然那小子最好别让我扑到,不然就拍烂他的屁股!竟敢喊他恨我,真反了他了。”
银毛变脸速度极快,此刻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用你,下次我见到他,就替你踢烂他的屁股。”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忙摇头:“别,别动他。”
银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突然将我压在地板上,阴晴不定地嗤牙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开了你?”
我脑中也许还未反应出“开”地意思,但两腿却下意识地闭紧了。只是这番动作,却引发了我的脚踝处的扭伤,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银毛望着我地宁死不屈的脸,又笑了,大刺刺地说:“多少女人想爬我地床,就你把腿闭得紧。”
我用唯一完好的右脚狠狠地将他踹了出去,却忽略了脚底下的血泡,痛得吸着气,低吼道:“那是我有原则,宁缺毋滥!”
银毛被我踹倒也没生气,还伸手操起了我的脚,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然后到床头柜上摸来一个瓶子,打开了,用手指沾着药膏往我脚下涂抹,口中还训斥着:“你给我消停一会儿。这脚上的血泡都挑开上了药,你乱踹什么,痛不死你。”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动了动唇,还是问道:“你……给我挑得血泡,上得药?”
银毛的手微顿,头也不抬地说道:“就你那臭脚,我可洗了两遍手才去了味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还以为你不会管我了呢。”
银毛一边用药膏涂抹着我的脚丫,一边状似感慨地自我打趣儿道:“我也不想管你,可不管你又体现不出我的优越性。尤其一见到你,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就会油然而生。”
我越听越不是滋味,最后索性扶着床,单腿滚回到床上。
银毛低低地笑声传来,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还和我闹性子。”
我听这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