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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请从门缝里看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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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要不是你最近找我找得紧,说话又够冲,我都要想不起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了。不过,你那口无遮拦样子,还真像你那个泼妇母亲。

我啊,一直很纳闷,你这个小畜生的性格,到底是谁教养出来的?呵呵……”

最不愿想起的过往被提起,一个和睦家庭被第三者分裂的记忆涌来,让我的脸色顷刻间变得一片惨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直刻意被我压制的仇恨开始复苏,犹如燎原之火般烧得我无法继续平静……

想当初,就是山蛇精的姐姐破坏了我父母的婚姻!让我从一个在幸福中打滚的独生女,变成了不得不品尝家庭分裂的单亲女!

我一直记得,老妈是怎样哭红了眼睛,是怎么请求山蛇精的姐姐放过父亲,放过这个完整的家庭。然而,践踏了尊严得到的只有嘲弄。

我清楚的记得,山蛇精姐姐的每一句话。

她说:“自己的男人就要自己看住。看不住,自然就被偷喽。”

她说:“你看你那水桶腰,是个男人就无法忍受!”

她说:“不好意思啊,你老公很喜欢我的身子呢。每次我们做爱,他都很疯狂呢。你老了,皮松了,下面也不紧了。真得是个处理货了。”

她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不然你的女儿要是被人强奸,弄大了肚子,可就怨不得我了。”

她说……她说……

她说了很多,我都记得。记得那么清楚,好像雕刻在了背脊上,成为了一辈子的耻辱印记。

懦弱的我,当时只知道哭,连与她拼命的勇气都没有!

我想到了老爸,想着他会保护我和妈妈,想着让他看清楚她的嘴脸。于是,我跑去找他,让他来看看,他到底为了一个怎样的女人,而抛弃了自己的家!

然而,当老爸来的时候,她又变成了梨花带雨的可怜女子,捂着脸说老妈打了她。

我相信,老妈一定打了她。既是为了她自己的尊严,也是为了我。

可老爸不懂,他劝我们离开,让我们不要伤害那个善良的第三者,因为……她怀了他的儿子!

母亲赤红了双目,疯了般向那个女人抓去,却被父亲毫不留情地推开,警告她不许乱来。

母亲将嘴唇咬破,一头撞向父亲的肚子。

父亲没有向以往那样抱住母亲的头,说她是头牛。

而是,抱着那个女人,躲开了……

母亲的头撞在墙面上,血红一片。

我觉得,我眼中流淌出的已经不是眼泪,而是浓稠而猩红的血!

第三十七章 曾经秘密鲜血焚(二)

父亲去搀扶母亲。

我扬起手臂,狠狠掴下。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第三者的脸上。

她惊叫一声翻滚着跌落楼梯。

父亲忙追下楼下,将第三者搀扶起。

她捂着肚子,嚷着:“孩子,孩子……”

我背起母亲,一步步走下楼梯。

第三者厉声指控我是凶手,杀了她的孩子。

父亲在我脸上留下清晰的手指印。

我承担着母亲的重量,唱着义勇军进行曲离开。

这一刻,我已经将善良和仇恨分成了两个人,一同住在了我的身体里。

将母亲送到医院,包扎好后,又背回了家里。

母亲说她洗洗手上的血,进入了卫生间。

我找出抹布,开始打扫房间。该扔得要扔掉。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可以经受住家庭变故的风雨。毕竟,很多人都要经历了那样的痛,面对过那样的伤。别人可以从中走过来,我也可以!

只要我和老母在一起,总会找到幸福的阶梯!

然而,当我意识到老妈进入卫生间好久都没出来时。但我用颤抖地手指推开了那扇坏了门锁的木门时,当我看见老妈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任由鲜血在手腕上流逝时,我崩溃了……

我不相信老妈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相信她会残忍地让我接受一次次的打击。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与亲情。不再相信自己活着地意义……

我地世界,被老妈决然的鲜血覆盖。

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让我无法入睡,无法不怀疑,无法不诡异,无法不用手敲打头部。试图敲死那些错乱的神经。

那时。我恨不得杀了所有人。让一切痛苦都扼杀在萌芽中!

那时,我的世界一片死灰。偶尔地画面,也只有那一幕幕令人撕心裂肺地痛苦回忆。它们。就犹如嗜血地蝙蝠,在无声着吸食着我的生命。让我永远都难以记住那些地狱般的痛苦。

我病了,真得病了,尽管我自己明知道这样不好,却无力阻止。病中地我变得神经兮兮,既想用博爱去拯救世人,又觉得每个人都应该下地狱去!

无法面对自杀未遂的老妈,更无法面对所有人地窃窃私语,所以,懦弱而敏感的我,逃了。拎着行囊来了此地,就读了艺术中专,选择了雕塑专业,在愤恨的捶打中,宣泄着不为人知的愤怒!如今,除了每个星期的问候电话外,我仍旧不敢提起过去。既怕老妈再次受到刺激,也怕自己再次陷入癫狂与混乱。

眼下,旧事被山蛇精提起,我心中的愤怒亲顷刻间化身为毒蛇,狠狠肆虐着危险的神经,冷笑道:“如果我是小畜生,那我父亲就是畜生。你姐姐与我父亲相好,非要死皮赖脸地嫁给他,我们通常称这种人为猪狗不如的第三者。而你有这样的姐姐,外加你本身固有的特质,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你这种人就属于那种类似猪狗的杂种畜生。

你觉得与我亲近,我很荣幸,但千万别说是近亲,我怕沾了你的光,出门就被别人拍死。”

山蛇精被我气得脸都绿了,站起身,怒吼道:“你个死胖子,胖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遭了报应!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变成这个样子,可是被人喂激素催肥的。至于这个人是谁呢,你倒是可以好好想想。如果你想不到呢,我告诉你也可以。呵呵……

哎……还被自己暗恋的人出卖,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爽啊?!啧啧,好可怜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咬住下唇,指甲寸寸抠入手心。即使一万个不愿意面对现实,但伤口的疤已经被掀开,已经无法当鸵鸟去逃避。痛已痛,还能怎样?难道真得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轻轻松松地将伤口盖上?然后等着下一个人,或善意或恶意地再次掀起?

中专四年,时间并不短。我每个星期都会和谁在一起吃饭,根本就无需细想,已经清楚得很。只是,一直无法向他开口询问真相,却是因为根本就找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

此刻,听见山蛇精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我并没有变得歇斯底里,除了仍旧无法接受外,更想知道事实的真相。

于是,我沙哑着破锣似的嗓子,涩涩地说:“我知道是姜汁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山蛇精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你不知道我姓什么吗?你不知道我姐姓什么吗?啧啧……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姓姜,我姐也姓姜,而你暗恋的姜老师,正是我们最可爱的弟弟。

你以为,凭借你的愚钝,就可以考上艺术中专?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若不是你打了姐姐一巴掌,导致她流产,你还真没有机会沾艺术的边。说起来,你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呢,很不巧,我们兄弟姐妹都是有仇必报型。姐姐受了侮辱,弟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中专四年,瞧瞧你自己都是怎么渡过的?每次与心爱的姜老师一次吃饭,很幸福是不是?每次吃着姜老师给你加料的饭菜,很有滋味是不是?

你啊,别怪你的姜老师。他呢,是个好弟弟,自然要为姐姐报仇。

也许,你还应该感谢他呢。要不是他让你每天帮着他抗木头,收拾工具,没准儿啊,你现在已经胖得满地滚了。”

我听着山蛇精尖酸刻薄的话,只能恍惚地笑着。想轻轻地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很从容,但却发现呼吸系统被堵塞,这种原始的愿望变成了奢侈。

心好痛。痛得我已经无法承受自己的心跳,恨不得麻痹昏厥了才好!

姜汁儿,姜汁儿,是他,真得是他!

我想过了种种可能,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复仇使者。

我爱着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一边心怀恨意地给我下着激素,一边用轻蔑的眼光看着我愚蠢?

玩弄一个人的感情,很有意思吗?看着一个胖女人为他陷入自卑的暗恋中,很有趣儿吗?

我的爱情从来不是美艳的玫瑰,却深深刺伤了我……

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何然和姜汁儿第一次见面时的异样,明白这次何然被带走的真相,明白自己不过就是姜家人手中的玩偶!他们信手布置下的棋局,就让我溃不成军。

温柔下的陷阱,竟是如此的锋利,刺得我体无完肤啊!呵呵……呵呵呵呵……

他们,好狠!

我的精神再次错乱了,已经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身子在阵阵颤抖。有些冷,有些怕。更多的,是恐惧……

对爱情的恐惧,对人心的恐惧,对未来的恐惧,为生活的恐惧……

精神,再次游走在了危险的边缘。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试图安抚自己的躁动情绪,但灵魂中隐藏的猛兽却瞬间突破牢笼,不受任何人控释地咆哮而出,恶狠狠地瞪向山蛇精,在她肆无忌惮地嘲笑中,凶狠地扑了上去,大声喝道:“你个贱货!”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是除了用粗口和暴力宣泄自己的愤怒,我真得找不到另一条简洁有效的途径,可以让自己继续呼吸。

第三十七章 曾经秘密鲜血焚(三)

山蛇精的脸被我拍变了形,人随之从沙发上弹起,扬手就要回赠我一巴掌。

何然身形一晃挡在了我的面前,伸手将山蛇精那一巴掌拦下。

山蛇精见何然拦着,愤恨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扯动。转而扬起另一只手,狠狠掴了了何然一耳光!

那清脆的巴掌声听得我心中一惊,忙推开山蛇精,搬过何然的脸。但见那白皙的脸蛋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指痕,令我将何然是山蛇精儿子的事实抛到了脑袋。

原本,在知道何然与山蛇精的关系时,我的心中立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斥感。甚至开始怀疑,何然接近我是别有所图。或者说,根本就是故意来捉弄我的感情!

可当我看见山蛇精留在何然脸上的指印时,我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扒了山蛇精了的皮,一脚踹在她的七寸上,让她不死也伤!

怒火翻滚中,我瞬间转过身,抡起常年挥动锤头的胳膊,用尽全力向她砸去!

拳头没有落下,被先前领我进入客厅的黑衣男子拦住。他毫不客气地将我扔到沙发上,警告道:“注意你的行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脑中的弦断了,红了眼,疯了般又扑了上去。现在的我,已经分不清是要打山蛇精,还是要和黑衣男子拼命。乱了,真得乱了。

何然抱住我地腰。哭着叫喊道:“何必何必,别打了,别打了……”

我的身体被困,山蛇精钻了空隙,拉开膀子左右开工。一连甩了我四个耳光!扇得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觉得连牙齿都松动了。

我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何然,突然觉得无比伤心。打过架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帮偏忙。就是抱住敌人。然后让自己人有机会施展拳脚。

人家再闹再吵。毕竟是母子,我跟着参乎什么?如果有人辱骂我老妈,我没跳出来扇他两个嘴巴子就不错了。哪里会容得别人放肆?所以,我不怨何然抱着我。但却不能不伤心。

曾经的怀疑再次从心底冒出来。何然是山蛇精地儿子,他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他又抱着怎样地心态在我身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眼神看着何然,但他却在我的目光下变得僵硬而苍白。

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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