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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请从门缝里看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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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如死水地点点头,觉得有些男人就不应该惯着,例如,银毛!我就不应该这么好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就不应该给他买衣服,有能耐,就让他系着印有“支持母乳喂养”六个大字加一个感叹号的床单出去买菜!更不应该半夜爬起来,给他改什么狗屁衣服!

老天啊,如此善良的我,你倒是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满头桃花开啊?我现在都不敢接电话,就怕姜汁儿找我。想着让自己瘦下来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想从他的眼中看到惊艳,想从他口中听到赞美,想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新娘,想与他一同打拼一个家。

爱情,真是……太他妈地难了!

银毛推了我一下,我这才从哀怨中回过神儿,忙低头开始工作,用剩下的半截衣服袖子给银毛……做!裤!头!

剪剪缝缝中,银毛也不睡觉,就支着长腿坐在我身边,斜眼看着我。

我心理不平衡,拿话埋汰他,说:“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想到一首诗?”

银毛一挑眉峰:“哦?”

我咧嘴一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呜呜……”

银毛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我忙用手中的钢针去扎他胳膊!

两个人痛吟了两声后,非常理智地分开了彼此,然后相看两厌地用鼻子哼了哼,我掉头继续做内裤,他仍旧斜眼看我。

也许,是太静了,银毛又开口说话,状似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你的那个姜汁儿呢,怎么不联系了?”

我一针扎手上了,忙吸了吸,瞪他一眼,说:“少说是我的姜汁儿,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

银毛诡异的一笑,又问:“那你就不想将他夺回来?”

我抿了抿唇,继续埋头工作,心中五味瓶翻倒,都品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懦弱,虽然有些胆小怕事儿,但也算是江湖人物,有几分勇猛之气。但,感情并非实体,我看不见,不知道要如何去抢夺。也许,是我太笨吧。

银毛盯着我半天,也不见我蹦出一句话儿,他却又开口吓了我一跳,说:“刺猬,我突然发现,你也挺耐看的。如果能瘦五十来斤,没准儿还真是一个让男人迈不动步的倾国美人儿。”

瘦五十来斤?我的嘴角有些抽筋,估计我上中学时,都没达到下线指标。

不过,第一次听他这么说我,我在发愣之余,心中缓缓涌起一股热流,不知不觉间笑弯了眼,偷偷看他一眼,目光对视,我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银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又用手扒了扒头发,不再说话。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也许前一刻还喊打喊杀,没准儿后一刻就变成了哥俩好,完全忘记了曾经的不愉快,心大得有些离谱,差不多能从缝隙中漏下去一只烤鸡。

原本想给银毛缝制一个极其难受别扭的内裤,后有觉得不太地道,于是就简单地为他做了条丁字裤。没有皮筋,全靠棉绳系,倒也十分性感。想着他穿上后的样子,我竟心跳变得错乱,有些不受控制。

简单收了功,将丁字裤塞给他,就要闪人。

银毛却突然扯住我的手腕,一手按向我的后脑,绝对超意外地吻上了我的唇!

四唇相贴,我……如!遭!电!击!啊!

不是我形容词匮乏了,实在是如遭电击!事实如此!

那柔软冰凉的触觉只在我的唇上一压,就放开了,却让我的心由肚子里一路翻滚到喉咙。

都说人因有五官,所以有五感,但此刻,我竟觉得所有的系统都被黑掉了,就算杀毒也重启不了!

就在我仍旧以怪异的姿势僵硬在幽黄的床头灯旁时,银毛已经转身倒在床上,轻飘飘地扔出三个字:“晚安吻。”

第二十一章 带毒刺猬遭狼吻(二)

昨天一晚,我都没睡好。先是给银毛画衣服,后被他突袭了一个晚安吻,基本上搞得我神经有些衰弱,精神比较萎靡。

早晨爬起来,发现何然病了,看样子是恶性感冒,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忙打电话去公司请假。结果,丁晓说人力资源的经理不再,只能让我去跟老板打声招呼,不过奉劝道,若不是天大的事儿,最好不要请假。

我硬着头皮向丁晓要了老板的电话号码,心里想着他也许都不记得我是谁,但我却对他印象深刻。不光是因为他一米六二的个头,大夏天总穿着黑色西服,更是因为他实属非常精明的小人。

我记得,有天我走得很晚,却一不小心看见他正在偷偷地更改打卡机的上班时间,我忙躲了起来,然后在他弄完后,装着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样子,礼貌地同他打了声招呼,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果不其然,第二天,至少有六名同事迟到了。老板不听解释,却严厉地训斥道:“你们几个,平时就懒散!现在是夏天,天如此长,还能上班迟到,真得整治一下了!这样吧,从今天起,大家上班时间都必须提前半个小时。无故迟到者,罚款一百,两次三百,三次就别干了!”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我瞧着手机上昨晚特意对好的北京时间,那打卡器明显快了十分钟,但却没有人敢去和老板辩驳。因为没有人能想到是他偷偷搞鬼。至于我,一个单纯的打扫卫生小妹,又不是佐罗化身,当然不敢声张正义。

眼下,让我打电话去跟他请假。我地头皮都要变成酥皮鸡了。

只是,瞧着何然红彤彤的小脸,和攥在我衣襟上的苍白小手,我就产生了一种可以不顾一切的冲动!

心里头转了好几个圈儿后,毅然将电话打了过去,极尽卑微地说:“老板,您好,我是公司里的打扫小妹。因今天人力资源部经理不在,所以不得不来叨扰您,想请一天假。”

电话那边传来不悦地声音,质问道:“刚上班没多久,就请什么假?”

我马上解释道:“是我儿子病了,感冒很严重。”何然的小手用力,使劲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襟,我忙送过去一个安抚的笑脸。

原本以为老板会放行,却不想,他竟然毫不讲人情地训斥道:“作为一名爱岗敬业的好员工。要将企业的时间看做是自己的生命!只是个小感冒,也死不了人,要是每个员工都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来请假,那我这公司就不要干。干脆做慈善事业好了。”

我的脸好像被人狠狠地掴了一巴掌,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老板接着稍微缓和了一点儿,说:“你去吧,不过要扣你一个星期地薪水!”

我的喉咙变得沙哑,怕一开口就是一顿恶骂,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声音:“嗯。”

挂下电话后,银毛撇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扬起笑脸,背起何然,就要到医院去。

银毛支起身子,说:“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我有些吃惊,但想到他身体刚恢复。还是别抻坏了伤口。于是拒绝了他难得的好意,一个人背起何然下了楼。直奔最近的医院,诊治过后,挂起了吊瓶。

我用胖乎乎的手捂着点滴管,不想让那冰凉的液体滑进何然的身体,能暖一分是一分。

随着两瓶点滴挂完,何然的烧终于渐渐退了,但他仍旧虚弱,所幸并无大碍。

我抱起纤细柔软的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怀中,心疼得无法自己。真恨不得他的病痛长在我身上,让我替他受这些罪!

何然微红着眼睛,望向我,沙哑道:“我没事儿。想去卫生间。”

我点了点头,搀扶着他走到男卫生间门口,想松手退出来吧,却觉得何然自己站不稳,怕他再一头扎进厕所里去。

就在我地犹豫中,何然抬起头扫我一眼,那有些受伤的眼神儿好像要说什么,却只是无力地推开我的手,自己往卫生间里走去。他虚飘飘的脚步在迈开两步后,腿一软,身子竟依在了门框上。

我忙将他搀扶起,推到门里面,反手关上男卫生间地门。心里不停地打鼓,再三给自己做心理建议道:何然是个孩子,你连银毛都看过,就不差这个小的了。后一想,又觉得自己前面的心理安慰有问题。晃了晃乱七八糟的脑袋,便伸手去拉何然的裤子,期望早早解决了就好。

何然的小手却紧紧拽着自己的裤腰,红了脸,羞涩道:“你……你做什么啊?”

我也红了脸,更固执地往下扯,粗声说:“你放手,乖乖地让我把裤子脱了。”

何然摇头,颤音儿道:“不要,不要……”

我来了脾气,发狠道:“快点!脱裤子!不然我打你!”

何然力气不抵我,裤子终于被我扯了下来,我伺候银毛已经很有经验,于是动作娴熟地伸手捏起他粉嫩嫩的小鸟儿,不想让他尿到裤子上。

不想,何然竟然极具挣扎道:“别……别这样,别动它。”

我以为他不好意思,所以红着脸,装作不在乎地低吼道:“你给我老实点儿!”

何然的脸红艳欲滴,眸子里水亮亮的,好像要哭拉出来。那嘴唇微张的无助小模样,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化成绕指柔。

我突然觉得手下的柔嫩触觉变得有些不一样。好像是一跳跳地在长大。口中发出疑惑地声音,满是质疑地低头去看……

何然忙躲闪开身子,一把将自己地裤子提上,磕磕巴巴极其小声道:“我……我……我不想尿了。”

我细想刚才手中的怪异,后知后觉地反应过味儿来。当即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热,心跳也变得越发不正常。毫无经验的我有些懵懂地知道,何然也是个小大人了。

慌乱无措中,也没搞明白何然为什么不想尿了,自己倒是因为心慌,急忙推开卫生间地门,想要退出去。

结果,门一推开。赫然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处,正用非常鄙视与无比愤怒的目光瞪着我,还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咒骂道:“无耻!”一转身,走了。

我瞧这那位大哥气愤填膺的背影,又瞧瞧身边的何然,非常疑惑地问:“他是骂我吗?”

何然仍旧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自言自语道:“我觉得也不是说我。”转而又道,“难道是骂你?”、何然微愣,却是有些气愤地说:“我摇头是说。不明白他为什么骂你!”

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牵起何然的小手,晃悠悠离开了医院。

回家的路上,我原本想打车来着。不过何然不同意,说:“我们没有多少钱了,还是节省着点儿。一起走走,挺好的。”

我心里这个感动啊,毅然决定给何然食补一下,等会儿买些牛肉给他补身体。

两个人在阳光明媚中走,何然突然问我:“何必,他什么时候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银毛那绝对突然的晚安吻。反正现在我面对他不如以前自然,又听何然这么一问,竟觉得有些心虚。轻咳一声,回道:“我也不晓得,不过等他伤好了,我就赶他走。”

何然仰头看我。再次确认道:“真地?”

我点头:“那是一定!”

何然淡淡地笑了。有些苍白,有些透明。有些放心,也有些无力。

我蹲下身子,让他趴我后背上来:“上来,我背你一会何然不肯,说:“不要,我能走动。”

我坚持,催促道:“快点儿上来吧。眼下何然还没有长大,我能背得动,等过两年儿,怕是想背都得吃点儿大力金刚丸了。”

何然被我逗笑,轻轻趴在我的后背上,在我耳边说:“何必,等我张大了,一定背你走。”

我站起身,笑得一脸璀璨,调侃道:“但愿我的这身肥肉不是随同年纪一同增长,别压坏了我的小何然就好。”

何然的呼吸落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犹如细碎的轻吻。他轻声叫道:“何必。”

我应了声:“嗯?”

何必又唤了声:“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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