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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请从门缝里看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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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你真下贱!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东西!你看看,那婊子攀了高枝,嫁给了富豪。你呢?你是个什么东西?!”

十八将酒杯轻轻放到化妆台上。很轻很轻地回了句:“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不过就是个被钱买来卖去地男妓。”转而直视向山蛇精。“不过。我很幸运。至少我这一辈子真心爱过一个女人。也被那个女人认真回应过。等我闭上眼地那一天。我也可以很满足。”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走去。似乎又想起什么似地脚步微顿。回过头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上次卖给你地时候我服了药。不然……”十八轻轻地嗤笑“看见你真得很难硬起来。”

山蛇精突然暴起。疯了般扑向十八。又抓又挠地嘶吼道:“贱货。贱货!贱货!”

十八一把推开她。冷漠道:“疯子。”

山蛇精尖声喊道:“我是疯子?你敢说我是疯子?!”

十八轻蔑地扫了山蛇精一眼。转身就要走开。

山蛇精竟然又扑了上去。紧紧扯住十八地手臂。歇斯底里地喊道:“不许走!不许走!我给你钱。给你钱!”

十八推开她,讽刺地笑道:“男妓也有休息的时候。今天,不做买卖。”转身,去拉门把手。

山蛇精赤红了双目,顺手操起一旁的红酒瓶子,照着十八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几乎在洞悉了山蛇精的意图后,我便由床底蹿出,赶在她伤害十八前,一铁棍打在了她地胳膊上!

红酒瓶子掉落地上碎裂一片。山蛇精痛得放声尖叫,不断哀号。我低头想捂住她的嘴巴时,却还是晚了半步。

门被大力推开,冲进来四名剃着光头的魁梧打手,不由分说地对我们动起了手。

于此同时,十八将我护在了身后,并试图牵扯住四名打手,让我有机会逃出去。然而,他并不是四位专业人士地对手,几招下来便被踢倒在地。

我红了眼,若疯子般使劲挥舞着铁棍不让任何人靠近十八,却被打了一拳,夺走了铁棍,扯住了头发。

腹部的绞痛让我直冒冷汗,却更加无力反抗,只能跌坐到地上,任他们把我当成拖布一样地拉扯向山蛇精。

地上破碎的红酒瓶子刺入我的肌肤,将珍珠白的晚礼裙染成一片片猩红。我觉刻一定像极了摇曳在彼岸的曼陀罗,有着用鲜血红艳,看起来一定触目惊心。

山蛇精从地上爬起,抓过我曾经打她地铁棍,在十八大呼的“不要”中,对准我的脑袋便狠狠地砸下来时!

我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似乎感觉到死神正在对我微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房门被撞开了!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山蛇精已经被银毛踹飞了出去。整个人撞到红酒架上,然后缓缓地滑到地上,被倾斜下来的红酒瓶子砸成鲜红一片,也分不清她身上流淌出来的到底是血还是红酒。

下一秒,我落入久违的温暖怀抱,听见银毛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刺猬!”

我仰起头,扯动唇角笑了笑,气息微弱地安慰道:“不要紧,都是皮外伤。”幸好银毛及时赶到,不然我此刻的脑袋瓜一定开了瓢儿。

银毛地眼中布满红色血丝,若愤怒的野兽般怒视向山蛇精,身形一动,就要冲过去。

我本来被他半抱在怀里,此刻他一动,便扯痛了我的伤口,痛得我差点儿没昏死过去。

银毛被迫退回,将我轻柔地抱起,对跟着他冲进来的十多个人吩咐道:“往死里打!”

拳脚相加间,哀号求饶声四起。

我将头靠在银毛的胸口,气息微弱道:“留口气,公办。”

银毛点头应下,却并不开口说话,而是抱着我大步走向门口。

十八动作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先是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痕,这才抬起头望向我,非常勉强地扯了扯唇角。

我抿着一下唇,很真诚地说:“谢谢你,十八。”

十八对我笑了笑,然后扶着墙一步步走远。

银毛抱着我向着与十八相反地方向走去,却在拐弯处遇见被人抬上来的何然。

何然急切地抬眼看我,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何必?”

我冲他笑笑,示意自己很好。

银毛则是毫不留情地说:“这一回,我不会再放过你母亲。”

银毛微微垂下眼睑,手指紧紧抠入轮椅把手,让人窥视不得他此刻地想法。

就在这时,楼下警车轰鸣,一群身着制服的人快步跑进,直接扑入山蛇精地屋子,将一干人等全部押解了出来。

我抬头问银毛:“你报警了?”

银毛满眼心疼地望着我,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报警,我想让他们死!”

何然抬起头,望向在警察手下奋力挣扎的山蛇精,轻轻地说:“是我。”

山蛇精听见了何然的话,在僵硬了一秒后,犹如厉鬼般伸出了涂满丹红的指甲,如同疯了般向着何然狠抓过来,口中还歇斯底里地尖声嚎叫着:“混蛋,混蛋!我是你母亲!你个不孝子!你个牲口!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下地狱!不得好死!”

警察按住了狰狞可怕的山蛇精,将她毫不客气地扭送到了楼下。

何然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既不言不语不反击,也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看着山蛇精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看着她被警察塞进了警车里,看着她拍打着车窗怒目而视,看着她在车窗上留下不知是鲜血还是酒水的痕迹……

直到警车开走不见踪影,何然才缓缓闭上眼睛,仿佛参加了他母亲的葬礼般,沙哑低沉地唤了一声:“妈……”

银毛抱着我大步走下楼梯,却在快走出门口时回过头,冲着何然大吼道:“死小子你还看什么?快回家!”

第七十七章 狼性到底有多狠?(一)

回家啊,感觉有多好。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边忍受着疼痛,让鲤鱼处理着我血肉模糊地手指;一边听着银毛重重地踏步声,以及他从未停歇的怒声训斥。

当鲤鱼修剪掉我连着肉的残破指甲时,我痛得闷哼了一声。

银毛忙一把将鲤鱼推开,怒喝道:“你能不能轻点儿?!”

鲤鱼直接将手中的医用镊子和剪刀递给银毛,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来吧。”

银毛一把夺过,颇有气势地说:“我来就我来!”

结果,他对着我的手指比量了半天后,还是一咬牙站了起来,黑着脸对鲤鱼说:“你去处理。”

鲤鱼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看着银毛不答话。

银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鲤鱼,最后还是伸手将工具递到了鲤鱼手中,很不情愿地唤了声:“李叔,麻烦你了。”

鲤鱼则是非常满意地笑了笑,接过银毛手中的工具,继续低头给我处理手指。

我咧嘴一笑,打趣道:“银毛,你就认栽吧。冰棺材那么厉害,打麻将时还不是故意喂鲤鱼牌,赢咱俩的钱?”

鲤鱼手下一个用力,将我最后一片倒霉的指甲处理好。

我痛得一个哆嗦,直嚷着:“善待刺猬啊!”

鲤鱼玩笑道:“哦,忘记你也是小动物了。”最后留下消毒药水和纱布,拎着自己的工具包就走人了。

银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再次教训起来,“最好疼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出去!?”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戏谑道:“银毛,你这两句反反复复说了好多遍,真是越来越有长舌妇男的作风了。”

银毛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拍我的脑袋,只不过举了起来却没有落下,而是半路改了路线,抚摸上我的脸颊,心有余悸道:“刺猬,你别再锻炼我的心脏好不好?”

我鼻子一酸,扑进他的怀中,猛点头应道:“不会了,真得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山蛇精会盯上我,还使出这么个下流手段来对付我。”

银毛收紧手臂,用大手抚摸着我的背脊,沙哑道:“你哥不省心的东西。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我抬头,调戏一笑:“你不舍得。”

银毛捏我鼻子:“真是把你惯得没边了。”

我张口呼吸:“只有疼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银毛松开手,用额头顶上我的脑门,问:“刺猬,我在你心里是个好男人吗?”

我信口开河地说道:“虽然你这个人脾气不好,为人恶劣,嚣张跋扈,闷骚葫芦。。。。。。”银毛眸子一眯,我忙总结道:“但总体来说,还算是个好男人。不过你别骄傲,要继续努力才行。”

银毛酸唧唧地说:“是啊,你那么多备用轮胎,我要是不好好表现,说不准就你按个骨碌跑路了。”

我笑嘻嘻道:“小子,你很有自知之明啊。能看清眼前的严峻形势,也算是你的优点了。”

银毛将白牙一呲:“信不信我咬死你?!”

我点头:“信,你一直是野兽派的。”

银毛低头,啃咬上我的脖子,痒得我咯咯大笑。我忘记了手指上的伤,竟用手去推他的胸膛,结果痛得我直吸冷气。

银毛忙将我的手指给包扎起来,还不忘继续教训道:“ 我让你再半夜跑出去!”然后抱着我躺在床上睡着了。

从昨晚到现在我也没轻折腾,迷迷糊糊间困意袭来,却隐约间觉得有双手在摸我的脸。勉强睁开眼睛,竟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何然!

我下了一跳,忙坐了起来。

银毛被我惊醒,夜扑腾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忘记了言语。

最终,我试着开口道:“何然,你。。。。。。”

何然接过我的话,淡淡应道:“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说完,转动轮椅走了。

我瞧眼头发乱糟糟的银毛,又看眼背影落寞地何然,终是开口道:“何然,我给讲讲我昨晚的经历啊?”

何然地轮椅停下,又慢慢转了回来。

我咧嘴笑了笑,然后用脚踹银毛:“去,准备水果和糕点,我要饿死了。”

银毛用脚去踢何然地轮椅:“你在地上,你去。”

何然拿起旁边的座机电话,直接拨打了出去:“麻烦松些水果和糕点来古金的房里,谢谢。”

真是一山比一山高,我彻底无语了。

我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给二人讲着我的经历。尤其是讲到我智勇双全的那几个片段时,更是口若悬河、欲罢不能,就差站起来比比划划,再现当时的情景。

然而,两位听众却不买账,何然将眉头皱成了疙瘩,银毛将表情冻结成了冰坨。

我在不知不觉间咽下最后一块泡芙时,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吃了一盒子的各种糕点!

三个人的视线交叉式的落在了我手上空空如也的食盒子尚,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打了个饱嗝,觉得困意袭来。

这时,电话响起,银毛伸手接听,简单应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对我和何然说:“山蛇精因买凶杀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自由的阳光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买凶杀人?!”山蛇精并没想杀我,只是想将我养成宠物猪啊,怎么给规划到买凶杀人里面了?

银毛将深不见底的眼前看向何然,若有所思地说:“山蛇精买凶杀害全老大一家,无一活口。”

我想到山蛇精是个变态,却想不到她会这么变态!后怕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只厉鬼的枯手,一点点儿攀爬上我的背脊,那种感觉令我通体生寒!既然山蛇精能买凶杀全老大一家,她要是来了狠劲儿,直接抹了我的脖子也说不定啊。而我竟然还能从她的魔抓下逃生,真是。。。。。。太吉星高照了。

想到何然有这样一个歹毒的母亲,心中怜惜之情又开始泛滥。抬眼去看何然,但见他只是低垂着眼睑,仿佛很专注地扒着一个山竹。纤细白皙的手指捏开山竹厚实的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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