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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该死的律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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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项目好吗?”

“若顺利前景十分不错!”

“失败的话呢?”

“对于我们可能只是资金亏损罢了,不过于博远可能就真的只能宣告破产!”

刑善思忖了会,“爸,要不我们试着合作看看?做生意总有冒险的时候,越冒险利润不越发吗?”再说他们家有这个资本。

刑培山安静下来,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明显冷冽,“刑善,这不是儿戏,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方面的事情了?”要说转变未免也太大。

刑善话语一滞,好一会才道:“博远在这的口碑一直很好,而且我有朋友在那里工作,今天正好说到了我便想着帮他们一把,一个好的公司于很多打工者来说都很珍贵!”

“刑善!”语气依旧严肃,“公司并不是慈善,你太感情用事了!”

“可是爸!”她连忙开口:“只要是自己能力范围内帮一下忙有什么错?自己并不亏不是吗?虽然合作风险大了点,但是后期成就非常可观呀!”

“你有什么能力?别忘了你从不涉足斯林,就算帮忙也不是你的能力范围内!”

一时两边都沉入寂静,只剩清浅的呼吸起伏不定的响着。

良久,刑培山再次开口,“你这么想帮博远?”

刑善盯着外面漆黑的夜轻轻的‘嗯’了声。

“好,帮博远也不是不可以!”

眼睛蓦地一亮,“真的?”

“别高兴太早!”刑培山闲闲的声音传来,“我有条件!”

“您说!”

“你必须马上回斯林,以后也不准找任何借口推卸!”

作者有话要说:为嘛我一更文收藏就如墙壁灰似的往下掉?




、三六

过了大约半个月许肖律脸上的焦虑开始减少,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忙碌,刑善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心中不禁欣慰又忐忑,而自己又要如何向他坦白身份呢!

晚上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夜夜发呆,有时候想直接说也就算了,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总觉得这事一说必定有什么东西会改变,她怕未知的东西,总结起来也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还是太懦弱了。

手机便是在这样的时刻轻灵的响起来,只没想到会是林乾。

大拇指在屏幕上来回摩擦了几下,才按下接通键。

两人一时都没出声,寂静顿时无边蔓延,刑善发现他们之间似乎已经陌生到了边际。

“最近好吗?”他说,声音淡淡的没有多大起伏。

“哦,还好!”

“嗯!”他应了一声,“我辞职了!”

刑善顿时皱眉,脸上带了十足的惊讶,这不怪她,林乾曾经那么努力为的不就是有个好的前途吗?现在虽说不算最好但也是他辛辛苦苦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竟然就这样放弃了?

“为什么?”她不由询问,“那……不是你的理想吗?”

林乾轻笑出声,仿似自嘲一般,“刑善,你永远不会懂得!”没有了你的成就再也不会是他的理想。

不懂?是啊,说得对,这么多年他又何曾让自己懂过。

看着床头一角微微出神,“你有什么打算?”

“没有!”他说,“就这样吧,再见!”

电话中断了,可到此刻刑善都没想出来他这个电话的意义是什么,只告诉一下自己他辞职吗?

不过她也没多大精力去想这个了,毕竟自己的事情还没完善解决,再说林乾必定会有自己的考量,她没必要为他担心。

另一头,林乾对着黑色的手机屏幕还在发呆,神色冰冷眼眸阴霾脸色苍白的可怕,明明还是那样一个清贵的人此时却让人越发难以靠近起来。

姚晴站在一侧看着地上的行李箱,麻木的开口:“马上就走吗?”

他没说话。

终于抬头看向他的背影,几乎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的阴暗,忍不住质问:“你至于吗?为了刑善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林乾,这世上不是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你不觉得太过荒唐了?”

他本不该是这样无知的人啊!以前的他多么理智骄傲,何曾这般颓废消沉过,只单单因为刑善?值得吗?

林乾的薄唇抿的没有一丝血色,深沉的眼眸死水一般无澜,姚晴不会明白刑善于自己的重要,他现在后悔了,从一开始就不该放开她的,可现在连争取的勇气都被剥夺殆尽,他知道自己再没了那份资格,因为刑善怕他,开始抗拒挣扎于他的靠近。

摇了摇头,心痛的要麻痹,他不能再想了,只要一想到这些就会难受的想死掉。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冷冷的说:“你走吧!”

姚晴想哭,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刑善,不够温柔体贴吗?可刑善那家伙连温柔体贴的边都沾不上,可林乾为什么就是不愿回头看看自己,只一眼也好啊,为什么连这点都如此吝啬?刑善已经不要他了不是吗?但自己还在啊,一直站在他身后,陪着他或痛或累,付出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爱情真的没有公平吗?

可再不平再委屈这些话也只能在心头想想,永远无法再脱口而出,不是没说过而是林乾从不曾稀罕。

——

因为没了之前那样的忙碌,所以许肖律留在家的时间又多了起来。

天光晴好的一天,杜梅带着赵娟如往常一样外出买菜。

整栋房子便只剩下了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刑善赖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苦恼道:“你大清早的干嘛非得和我过不去呀!”明知道自己讨厌运动他偏偏就爱拖拉着自己往外跑,这人不是有强迫症嘛!

一身白色运动服的许肖律风度翩翩的俯视着她,嘴角含笑道:“为了身体健康运动很有必要,而且也不是让你一个人跑我会陪着。”

就是因为有你陪着才不愿意,不然还可以敷衍一下,这样一来连偷个懒都不行。

刑善耷拉着脑袋鼓囊,“谁要你管健康了,就算死也不要去跑!”

原本洋溢着光彩的脸顿时一沉,布满阴云,手一拽将人硬拖了起来,“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以后再让我听见罚你跑双倍,今天跑两圈。”

刑善大惊,兄弟,你会算术吗?双倍不就是两圈?还以后个屁呀!

只是再抱怨都没用,他自顾望着前方充耳不闻,镇定的不得了。

刑善跑了半圈已经气喘吁吁,这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怏怏的叉着腰小步的迈着腿,心中却是欲哭无泪,想她努力为他解决燃眉之急没想到最后一解决先遭殃的也是自己,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典型。

许肖律回头看眼她气鼓鼓的双颊,嘴角一勾扬起一道完美的弧度,凑过去双手一夹将人揽在了自己胸前。

刑善扭着身子挣扎,边被他带着磕磕绊绊的往前跑,不禁怒道:“你干吗?放开我!”

他反而更用力的箍紧她,笑嘻嘻的说:“放什么,不觉得这样更有情调吗?”

跑动中刑善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额前更是布满了汗,她朝天狠狠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情调?是个女人都会被吓跑!”

他丝毫不在意的摇了摇脑袋,理所当然道:“只要你不跑不就行了?”

刑善一时被他堵的说不出话,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上甜蜜,她想自己还真是无药可救,被搞得这么狼狈竟然还能乐的出来!

绕着小区两圈跑下来真是累得比牛还惨,许肖律把虚脱的她搀扶到沙发上坐下,理了理她的头发,柔声道:“乖,坐一下,我给你去泡奶茶!”

刑善赶苍蝇似的把他的手拍掉,打个巴掌再给甜枣吃算什么意思!

许肖律笑着执意的又揉了揉她的头顶,才潇洒转身走开。

瘫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气息才渐渐缓了过来,她动了动麻木的手脚顿时传来一阵酸胀,难受的纠结起了眉,这老胳膊老腿是真生锈了。

还没舒展完,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许肖律的,来电的则是他大哥许肖一。

刑善仰着脖子朝厨房喊,“喂,许肖律,你家亲兄弟来电话了!”

“你帮我接一下!”他不知道还在捣鼓什么,边说:“什么我家兄弟,没大没小,你要叫大哥!”

刑善皱皱鼻子,本来就是你兄弟嘛!

伸手把手机拿过来,刚接通还没说话,对方就噼噼啪啪的先开了口,语气甚是激动:“阿律,有你的,怎么搞定刑善的,竟然真的让斯林和咱们合作了!”

仿佛晴天一个霹雷将刑善定在位置上,就如做梦一般反应不过来,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搞定我?和斯林合作?许肖律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身份了?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响,以为是信号断了不停的叫唤。

刑善慢慢的放下手,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面前干净无物的茶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纠结了那么多日子的心情原来在别人眼中就是当戏子在耍?

心口的滞疼感越发强烈起来,不间断的时轻时重,仿佛拿着一个空心的针管不停的抽着新鲜的血液,想要阻止却越挣扎越疼,几乎快呼吸不过来一般的窒闷。

是她接触的人太纯善吗?此刻所面对的情景竟然是那样的无法接受,她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情,掏心掏肺的对待别人,所回馈的永远只是不屑一顾,以前是现在是,林乾是原来许肖律也是。

许肖律此时茶刚刚泡好,顺便还切了水果,一手一样端着走过来。

对着僵硬的刑善挑眉,“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有脸问?迷茫无辜的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刑善想眼前的人可真正是个演员,比拿奥斯卡的都专业,她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

将手机慢慢的放下,然后缓慢的站起身,对着他,目光竟是极度的平静,连带着胸口都没有多少起伏,只剩了浅浅的疼,是因为太失望太受伤吗?所以连感觉都失灵只留下了麻木。

她的异样许肖律一眼便察觉到了,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怎么了?”

把手中的东西往她眼前递了递,讨好道:“我特意帮你切的……”

“哗啦!”

东西顷刻间碎了一地,弧度较好的切成小块的苹果狼狈的躺在地上,上面还零星的布着浅色的奶茶,同时也有一些沾上了两人的裤脚,凄凉而落魄,但两人谁都没有去理睬,只定定的望着对方。

许肖律莫名的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刑善身侧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冷凝的脸庞是无血色的苍白,她在考虑是否要扇眼前这人一个耳光,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值,打了他还不是要痛了自己?

眼中的酸涩不断的涌上来,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决绝道:“就这样吧,许肖律,我们完了!”此时是否该庆幸他们开始的也不多。

胸口顿时漏掉一拍,他知道刑善并没有开玩笑,猛地拉住她的手,“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完了?他们在一起才多久怎么这么快就要完了?他不同意。

刑善挣了挣却没有用,也是,他的力气比起自己向来就大怎么可能挣的过呢!

“够了!”几乎用尽了耐性般的低吼道:“你还没演够戏?不觉得恶心吗?我看着你都觉得恶心了,许肖律你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说完眼眶中隐忍的泪终于滑落下来,如珍珠般颗颗不断,委屈难过气愤一切的复杂情绪一涌而出。

许肖律顿时一脸慌乱,想着帮她擦眼泪却总是被躲闪,又不敢太用力的去抓住她生怕适得其反,此刻再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一下子就打乱了思绪,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手足无措的低声哄道:“到底怎么了?别哭啊,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已然没有了原有的镇定。

刑善想还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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