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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开四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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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回答她。'是木木土的配置,很善良却有些顽固,理性主义者,个性严肃,但绝对是持家有道的贤妻良母。'
'哇!'
我接着告诉她。'芸儿她妈妈跟千淳有点像呢,因为海妈妈人格总格都是15属于戊子,千淳就是戊子日出生的。哎呀,都是注定有钱的人。'
君很忧愁地看着我,半天不响。'会不会都因个性问题感情不顺?'
我不能不说她真的有点灵气。
但这些需要久处才能嗅到,并不能作为鸣蓉清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倾心于她的理由。难道是前世孽债?
说实话,连我都看不出他的深浅。
跟这么个内力深厚,熟悉各种对手的帮派规矩和武功套路,几乎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高人过招,以我们三个这点不够班的三脚猫功夫,正经动起手来肯定是见光死。
但信陵君是个异数,她什么武功都不会,所以,向来能够见招拆招的鸣蓉清,在她面前只能乖乖被牵着鼻子走。
一物降一物。
最值得玩味的是,她那颗不设防的赤子之心,才是世间真正无懈可击的。
仁者无敌。
她是我们唯一的胜算。
回到珠洲后,又恢复回原来昏天暗地的高三生活。
那年考题出得极其可恶,简单的谁都会,难的谁也不会。看来出卷老师是想靠“掐上”“拔下”“拉中间”,来保证上线名额达到今年开出的指标。但这样的试题对真正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尖子生损害很大。
成绩出来,我只高了21分,跟千淳相比,已算万幸。
报什么学校呢?
根据我的意思,还是学点有趣的东西比较好。反正上大学都是浪费时间。
所以选择报小语种。
根据妈妈的意思,没有什么地方比北京更好了。
乖乖,今年是平行志愿啊,还不得有成千上万的人往北京江州等发达城市钻啊?
我打电话问老爸,他说一切由我做主。
他就是这点好。可惜,我如今的衣食父母不是他。
陈叔叔算对我很好的了,他是台湾人,早年在东莞做生意,把公司转交给大儿子后来珠洲定居,然后认识了我妈。
他对在台北的原配说:愿意的话还有见面的余地,不愿意的话夫妻都做不成了。
我暗暗感叹妈妈的厉害,有些人永远是情场上的常胜将军。拿捏一个男人,不见得会比开公司简单。
但是说到底,这可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只有阿宝跟我这老人家沟通,又听话又懂事。'
即使他对我比那三个亲生儿子还要好,我都没有真正待见过他。
'你哪里是老人家,莫要黑白讲。'
他听后笑得很开心。
年纪大了有时候跟小孩子一样,需要哄的。
最后,我还是被逼着选了新中国亲爱的首都。
妈妈向来容易头脑不清楚,最可怕的是,因为她重视我,所以不允许任何反对。
差点拔刀相向。
她撒起泼来,确实有乃姐武娟美的蛮横。
恶口伤人的功力也不弱嘛!
还好我退了一步,幸亏我退了一步。
在成长的道路上我可是退了一步又一步。
我早就长大了,妈妈却还没有。
幸亏我不太爱她,也许我是爱得比较理智吧。
所以不会做出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告诉她“你伤害了我”。
如同封建时期受人□后的妇人往往会投河自缢,这是因为她们只能用死来表明自己的悲哀与愤怒。
以爱之名,所犯之罪,难道就不算是作恶吗?
我命中忌水,怎么能去北方?
但我还是根据她的意愿填了表。
最重要的是,必须让她狠狠对不起我一起,才能记住教训。
我又不算三岁幼童,何况,我比她看得透彻得多。
但这对于我妈而言,为我做决定简直是一种本能了。
有时候,感情反而误事,无情方能务实。
不断祈祷自己落榜,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我神经病。
终于如我所愿落了榜,如果所愿进了广中医。
虽然从羊城到珠洲只需2小时,我却不经常回家,连十一五一都不回。
妈妈,我知道你爱我。
但以你的本事,只能妨害我拖累我。
我自己呢,也不想回去看你和那老头卿卿我我。
还好羊城是老爸的地盘,鸣芸悦那家伙又常搭校车来广州骚扰我,说不回去能有许多理由。
我妈妈还是抓狂。
中秋节刚给她打完电话,一直把手机放进抽屉里,反正我也没那么多话说,那么多人要联系,结果没过四天一学期才见两次面的辅导员都来找我了。
为什么?
因为我那爱女心切的娘这几天找不到我,以为我出什么事了。
我去。
反正一毕业要么读中医,要么去澳大利亚。
我读了中医学校才知道现代中国的中医简直是悲剧。
这也是我要出国的原因之一。
总而言之一句话,要有大发展,远离武英美。
她真应该生了有恋母情节的孩子,不然谁受得了这样强烈的感情。
搞得我都现在觉得一夫多妻制蛮好的,至少没有那么黏黏腻腻。
中秋节没回珠洲,但我去见我爸了。
太讲究了,居家装都穿的跟刚从高尔夫球场回来似的。
他给我做大盘鸡,拍黄瓜,山药火锅和东坡肉。真是会家子,我不添米饭直接吃菜吃到饱。
居家好男人啊,这几年历练得愈发有了味道,像他做的菜一样。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要是我妈,早就说已经肥死了还要吃。她也不想想是谁打我一出生就神经质地总怕我饿着,一口一口把我给喂成个胖子的。
他吸着烟,跟我聊学校生活。
'没什么好说的,也就那样。'
这样的回答,似乎使他突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我笑了。
'爸你都投了什么股啊?'
他笑着说,从来不碰那些,他不懂。
我问他要了笔钱,数目比较多。
'我不是不愿给。'他盯着我眼睛说,'你得说说拿这笔钱用来干什么。'
我告诉他我想投资一支股票。
'我妈是能给我的钱,但我不想向她要,那根本不是她的钱。'
他掐灭了烟。'我妈给我投了笔基金,要是这次赔了,我就拿里面的钱给你补上。'
'胡闹。'他似乎有些生气了。'我在乎那笔钱吗?我在乎的是你。虽然你想挖第一桶金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也要避免错误的经济行为啊。'
看来有戏。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爱乱花钱。这次投那支股票,也是因为知道那确实能挣钱。'
'人家经济学家都不知道的事,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知道?'
我指了指耳朵。'因为有内线啊。'
他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晓之以理是不可能了,试试看动之以情吧。
'爸爸,我知道这很危险。但真的是太需要钱。'我摇着头说,'你不知道常年寄人篱下的心情,我想吃根雪糕都要经过那人的同意。'其实陈叔叔是关心我吃了拉肚子,从小我就脾胃虚寒,每年都会发作几次急性肠炎。但断章取义添油加醋哪个不会啊?
他似乎很是抱歉。'需不需要住来爸爸这儿。'
'大学城离市区太远了,大三搬宿舍后我再来折磨你吧。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潇洒潇洒了。'
为了银子,不管那么多了。
'我查过那只股,虽然升得很慢但一直都在涨,现在通货膨胀那么厉害,还不如将不断贬值的钱拿出来长点利息呢。'
他似乎松了口气。本来嘛,爸爸只是担心我乱投一些注定跌得很惨的热门货。
'实在不行,给一半都好,我一定会还您的。'其实我给出的数额本来就是期待值的两倍。
他拍了拍我的脸蛋。'说什么还不还的,爸爸先看看那只股,要是真行,我就送你了!'
真是财大气粗。
陈叔叔说,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给你100万。
现在看来,我亲爸也能给。
'还真涨了!'爸爸惊奇地给我打电话。'一个月就翻了这么多,好久见过这样的行情了。'
那当然,内线交易包赚不赔,虽然不完全算是,但也在听了准确消息之后才买的。
还有,郑山同志,您露馅了吧,还说自己个不懂股票呢。
估计他也是查过那家公司才肯买的吧。
'原本还想着要是赔了就给你长个记性,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啊!'
我笑了,花那么多钱买个记性,老爸还真大方。
八成是他看来明细之后觉得靠谱,但没想过涨那么快。
居然能嗅出味道,他是个老手。
'爸爸,咱见好就收吧,明儿你得帮我卖了它。'大户也该是这几天动手了。
'好嘞。'他倒是没有废话,显然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割了以后我带你去广州转一圈。'
挂上手机,我开始给妈妈打电话。
爸爸好几年没见,真的老了。
我看过他年轻的照片,哦,黑眼睛的费翔。
不然,怎么过五关斩六将,抱得美人归?色相,是顶顶重要的。
他原本是个演员。
跟我妈妈结婚后,开头那几年还算好的。
他们不是没有幸福的日子和美好的回忆。
但现在一提起对方的名字都咬牙切齿的,要是见了面,还不血肉横飞?
他们的结合都能写本爱情小说了,又是贫富差距又是父母阻挠,还有第三者插足啊,乌龙误会什么的。
这两个简直是忠贞爱情的斗士,风吹雨打都不怕,千辛万苦成了家。
结果他们被柴米油盐酱醋茶给打败了。
我想,也许他们原本感情也没多深,你偏要阻挠他们的逆反心理就越强。
后来,结了婚没人挡着他们在一起,这时候坚不可摧的关系就会完蛋了。
知道为什么父母离婚的小孩子会有心理阴影吗?
因为他们见尽了大人的丑态。
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相信婚姻了。
爱到死去活来的人说散就散了。
还不如没什么感情,但能一起并肩行走的夫妻。往往是这种人能够耐住性子去赡养父母,支付账单,缴纳保险,教育小孩。
说不定人家走着走着,一辈子就过去了。
平平淡淡,长长久久。
第二天下午我翘课了,睡到两三点搭地铁进市区。出了站,我背着书包慢悠悠地走着,在路上还买了两本林政宏的书。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都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男女女。没人是笑着的。他们的脸像是蒙了一层灰,是不是睡眠不足的缘故呢?
真实的无奈和疲倦的梦想,这些比起读励志书籍更令我有所触动。
人潮汹涌中,我感觉到一丝异样。
果然——有人拉开了我书包,我一把抓住了他。
那人穿着黑色夹克,里面套白色汗衫,棕色紧身裤,带蓝色镜片的无框眼镜。
他的手臂皮肤是凉的,汗津津的,还在微微发抖。
不,是我在发抖。
'先生,请还给我。'我低声道。
他无动于衷,始终不肯对视我的眼镜。
我右手拽着他,左手摸索着裤兜掏出刚才买书找回的20几块零钱,悉数放进他手心。
他快速地从夹克中掏出我的钱包。
校园卡,银行卡都没少,宿舍钥匙也在。
还有,那张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我瞄过钱包的内容后,就放开了他。
幸亏我没放身份证,不然今天有个万一,就死定了。
待他走远了,我打电话报警,说明了情况,留下了手机号码。
我有什么办法,他一个大男人要是逼急了肯定能挣脱我,跑走了上哪找去。
我并不清楚他是不是带着刀。
所谓的正义,只有事后报警那一马后炮的部分。
'等久了吧?'爸爸气喘吁吁地赶来。'停车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
他转身带我来到离刚才“案发地点”只有几步远的西餐厅。
'我讨厌外国菜。'坐下后,我摇摇头,'还没你做的菜一半好吃。'
爸爸乐了。他笑起来像个孩子。
也许现在我觉得他很好。但他不可能一直是这个样子。
像是我妈,也曾深深爱过他。结婚生活在一起后,幻想破灭了。她甚至愿意跟陈叔叔那样一点都不好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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