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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保镖娘子好嚣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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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火把客栈烧了。”苏瑾瑜坐在马车上,带上七月、小福子,押着追风与那个叫做回味的女人。

熊熊的烈火燃了许久许久,蔓延了周遍几家房屋,燃烧到天亮才熄灭。

而这夜,他们已经奔走他镇。或许,这夜之后在没有往途客栈。
58。一,初入山河第五九章 回味是一个擅长演戏的女高手
到达福生城之时,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七月浑浑恶恶地下了马车,这一路的颠簸又不得骑马,实在够折腾的。

下了马车,引入眼帘的却是追风与回味。他们正从另外一辆由七月买的马车上下来。两个人默默地站在一起,一身白衣、一身浅蓝,竟让七月觉得是浑然天成的一对。

“歇息两个时辰再赶路。”苏瑾瑜由故路扶着下了马车,身体一个趔趄朝七月的背上压去。

七月打了个寒颤,往前让了一步。险些就让苏瑾瑜摔倒在地,幸亏身旁的故路扶住了苏瑾瑜。

“你……”苏瑾瑜押气的冷哼了声,对上七月回视来的浅笑,神色冰冷。

“三爷,奴婢不会伺候人。”七月笑的灿烂欢喜。小福子抿着唇站在一边,不多话。天空,一只白鸽划过天边落进了眼前的客栈:鸿福客栈。

苏瑾瑜压了压怒火,指着远处的回味,发凶:“你,过来。”

回味挪了步子过去,害怕的将脑袋缩进衣领里,伸出的手仍是颤颤的。苏瑾瑜一把拽过她的手腕,“从今儿起,你服侍我。”

回味的眼睛很干净,没有一丝丝杂色。至于,昨夜为什么也躲在花丛里偷看前堂,七月便不知道。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果真是独自一人投栈的。烧掉客栈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露出干净的双眼悄悄看一眼,仅仅是害怕的缩在地上,惊恐地瞪着前面。

“回味,跟着三爷以后有吃有喝的。”七月玩味的说着,跟着苏瑾瑜的脚步往客栈里面走。

回味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苏瑾瑜牵着她的手上,一动不动,好象聋了。

七月无奈摆手,木头一个。

七月与回味分到一间,只单单休息,用些食物填充体力而已,倒是无所谓。要是让她长期跟这个木头一起,七月一定会疯了。不过,……。

七月突然蹭到回味跟前,盯着她干净清丽的大眼,“回味,你看起来这么老怎么会有这么亮的一双眼睛呢?”裴姨已经是风华绝代了,如果她能有这么一双明亮的大眼,一定是倾国倾城的。

回味没有回答,也没动。

七月的手速很快,扯下了她脖子上的项链,黑钻宝石落在她的眼前。

回味突然“啊!”叫一声,她的手快到七月几乎只看到了手影。望着手中的空落,七月侧身看着全身戒备的回味。

“七姑娘,这是我的。”这是回味对七月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沧桑似千年松柏。

她的手速即快又敏捷。七月傻笑,还以为她不会武功的,想不到她还是一个地道的戏角儿,一码一码的演。

“我知道。”七月警戒的靠近回味,难得遇见了一个高手,还是个女高手,随着七月的后话,“所以,我用抢的。”她已经出手抢夺这条黑钻宝石。

回味没有想到七月会这么快,会这么的没有江湖规矩,先礼后兵似乎成了纸上谈兵的虚构。

两人在狭小的房间里,却如鱼得水般的过招。

每当七月要抓到那条项链,回味总是有办法牢牢将项链护在手心。

你一来我二往,七月始终没有找到回味喘息放松的瞬间,最后却令自己筋疲力尽。右手掌心的紫色蔓延的更快泛滥的更大块版面。

七月徒然停了下来,望着回味,“那是什么宝贝?你就这么舍不得?”

回味盯着七月看了几十秒,才卸下防备,将项链完好的戴回自己的脖劲上,收进领子。她没有说话。

七月无奈耸肩,“别忘了,这一路我们都会在一起,除非你逃走。”她有的是时间抢走项链。如果回味选择逃走,七月立刻以刺客之名去抓她,顺理成章地拿到黑钻宝石,至于到那时候,苏瑾瑜的十六个侍卫会不会让她活,是另外的事了。
59。一,初入山河第六十章 出生是无法改变的
回味依旧没有出声,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七月,干净的双眼此刻却显得灰冷孤寂,眨着又眨着。

鸿福客栈后院,小福子从信鸽脚上取下信笺,放走信鸽。

已派人协助,不惜一切代价夺取半环龙纹黑玉。

对于,七月身上的毒他只字未提。小福子心有戚戚然,太子殿下难道不想管七姑娘了?

小福子将信笺塞进嘴里吞入肚中,离开了后院。

苏瑾瑜房内,故路将一只银头小飞标呈在桌上,飞标尾端刻有一字:棘。

“你确定?”苏瑾瑜狐疑的看着故路。

故路无比肯定的回答:“奴才确定,这是荆棘的飞标标志。”

苏瑾瑜刚要伸手取标近看,却被故路阻止:“爷,银头有毒。”

“什么毒?”苏瑾瑜细细观察了起来,苏福国以南穷困潦倒的荆棘国吗?这个银头精光闪烁,磨工细致,飞标尾上的棘字赫赫显目。这会是每年供奉不出万两黄金的荆棘国所有?还沾了毒?莫非,这帮子刺客是荆棘国派出的。又或者,有人想要栽赃陷害?

“目前还不清楚。”故路重新将飞标包裹着布塞进了怀里,“此毒无色无味,看不出闻不出端倪,只能以身试毒。”话说的云淡风轻。

“这事先搁下。”苏瑾瑜挪了挪肩膀,眉头蓦然皱紧,稍稍扯动伤口就疼。

“濮阳三公主的马队估计何时到达凹水岭?”

“五天后。”

“你先派人加急赶去边关,让邹大将军把一切安排妥当。”苏瑾瑜心底狐疑地思量:太子派了这两个人去边境做什么?

“奴才下去就命人快马赶去边关。”故路应声,依旧垂着头等在一边听着苏瑾瑜的吩咐。

不知道苏上馥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比较难办呀!苏瑾瑜又道:“这几日把那四人看紧了。”那夜,邹妃寿辰。苏上馥竟然提议由苏仕佑担任镖骑将军,统领天城十万禁卫军!真是可笑,可恶。他一个毛头小子,凭他这个毛头小子。

幸好,张怀光已经从巡服城池回朝。不然,叫他如何安心远离天城。耳边,故路的回道:“是。”

苏瑾瑜合衣躺在榻上,故路掩门离开。

苏瑾瑜闭起双眼,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渐渐地睡着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张怀光的时候,苏瑾瑜还在冷宫中,过着饿一顿饱一餐的狼狈日子。谁能想到,当今苏福王朝的三皇子殿下,曾经活的像个阶下囚。任谁都可以打骂,谁都可以侮辱。

苏瑾瑜五岁那年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是罪妃之子。他的生母,在这冰冷的皇宫中是一个禁忌的人物。

唯一的一点残缺不全的印象都是张怀光告诉他的。那夜,往昔歌舞升平的宫殿燃起了熊熊烈火,烧毁了陈年的繁荣,烧毁了苏开睿对她的爱,烧毁了那个女人。

断绝了一切恩怨情恨。

而,苏瑾瑜侥幸的活了下来。那个时候,他仅仅是个襁褓中的婴儿。

会恨吗?苏瑾瑜问过自己一次,那是在张怀光的辅助下,苏开睿承认他是苏福王朝第三皇子的那年。

他不会恨。苏开睿给了他生命,给了他荣华富贵,给了他进取努力的机会,他为什么要恨?现在的他,甚至可以角逐帝皇之位,他为什么要恨?

他与那些一出生就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的公主皇子不同,他只能抓住每次机会,做出每件正确的事。他没有时间,不能停下来喘息、去恨。

有时间去恨,不如用时间去防备身旁的人。张怀光,皇后张佩佩的亲哥哥。谁能想到一朝宰相竟然不帮着自己的亲外甥,而是帮着苏瑾瑜这个外人,甚至是无权无势无宠爱的外人。当初,冷宫的五年时光,他一直在怀疑,苏开睿是否记得自己有一个儿子在皇宫某一角落。

他不得不防备张怀光,不得不步步为营。
60。二,联姻黑钻之迷第六一章 飞鸽传书
自从七月离开天城后,苏上馥连着俩夜前往璟芳居寻欢作乐。收到飞鸽那夜,苏上馥刚从璟芳居回来。

宛心的脸色说不出的怪异,她迟疑地将信笺递到苏上馥跟前。

紫云霄?苏上馥将信纸捻碎于掌心,再一把抛落一地。望着苏上馥气愤离开的背影,宛心触目惊心的发现,碎纸上染了血迹。

昨夜,宛心守在苏上馥房门口一夜。为什么不死心,凭什么不死心?他为了七月这样怒形于色,这般痛恨苏婳祎。却不知,宛心因他恨着苏婳祎。

晨光探进了房间。苏上馥翻了一个身。房门前,有个身影急切的离开。他知道是谁。

他起身给小福子回信。七月,为什么不把深中剧毒的事告诉他?她以为她有办法解决?有办法抓到半环黑钻玉的主人?这个女人,过分骄傲自大!

他站在房顶上,抛放鸽子,瞻望鸽子飞往的西面良久。一只鸽子在昏色的地平线上,突兀的出现,窜入他的眼中。

鸽子安稳的落在他的肩上,苏上馥伸手抓下它,又是一封信笺,他取下信笺,放走飞鸽。

濮阳三公主颖真已与男子缘定三生。临出嫁前,濮阳三公主逃离皇宫,欲与私奔,幸得濮阳国主阻拦。

苏上馥又将信纸捻碎在掌心,唇边扬起诡魅的笑靥。濮阳三公主与他人缘定三生?星眸里是不意察觉地冷冷的笑意。

过目不忘!真的太糟糕了!他一瞬间就在心里描绘出了颖真的画像,明朗的双眼,娇好的面容。素未谋面的濮阳三公主与他人缘定三生,如此苟且,他该不该谅解?

苏上馥跃下房顶,正见宛心在院子里,他将碎纸片塞进宛心的手中。

“换身衣服,与我入宫。”离开皇宫后,每当出门苏上馥一定会带着淡轻轻,每当入宫,身旁一定会带着宛心。而,张来旺始终被冷落在一边。

宛心作揖:“是。”抬头时,苏上馥已经匆匆出了馥香小筑,带着轻微的不悦。垂下眼帘望着手中的碎纸,已经看不出来这张纸上写着什么。她将信纸散在了馥香小筑院子角落的水井里,确定信纸慢慢浸湿发烂。

宛心转身回房更换衣裳。

苏上馥坐在大厅里,脸色极差,听着张来旺禀告府内这几日的事务。

“爷,宋大人命家仆送来了两坛陈年花雕。”

“爷,张公子命人送来了一张请贴。”

“爷,李员外送来了一张牡丹刺青轴画。”

“爷,……。”

张来旺絮叨的将记事溥上的人事往来变动,逐字逐句的念着。苏上馥期间只是淡淡的瞥他几眼,表示自己有在听。

记事溥念了一半,宛心从内堂出来。

“张管事,备马车入宫。”苏上馥便狠狠打断张来旺。次次如何,每每张来旺睃一眼宛心,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记事溥。

“奴才这就去打点。”张来旺要比苏上馥的脚程快。

等到苏上馥从大厅走到大门口,已有马车等候在大门口。张来旺已领着一众护院恭送苏上馥与宛心。

风卷起布帘,呼啸的与他们的耳膜擦身。苏上馥坐在车上浅浅的笑着,全然没有之前的坏心情。

“如果单单作为管家,张来旺明显比你合适。”苏上馥看着宛心说。

宛心抬眸回视他,“爷说笑了。张管事本来就是太子府的管家。”她随即低垂下头。

“小心他的记恨。”苏上馥侧头望着窗外,帘子随着袭风时不时打在他的额发上。这句话,仿佛只是他随口一提。

宛心刚要应声,却复闻苏上馥平淡的声音:“若单单是七月的话,倒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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