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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爱逃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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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的训练,她的酒量已经不差,可是一次饮尽半瓶,也差不多就是她的极限了。
她知道再喝下去,明天铁定得承受宿醉的痛苦,但此时的她并不想停下。
她想灌醉自己。
只要醉了,她的脑袋里就不会再有他的身影,她就可以将他抛在脑后。
为什么?
那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记得他。
以为早就忘记他的容颜,却在他出现在面前时,一并想起过往他带给她的甜蜜,甚至是那些亲呢的接触,他曾经温柔的吻……
不该啊不该。
他要的只是孩子。
她怎么可以让自己再陷入那难堪的处境里?!
她回来,只是为了替孩子先打先锋,将一切可能会有的牵扯处理完事,才能让他安稳的踏上这块土地,让他看看他成长的这个地方,去见见抚养她长大的院长妈妈……
原本以为高调回归故里,做好直接冲击的准备,教他们打消念头,完全放弃之后,她才能安心的让孩子回到她的身边。
只是,她似乎是高估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不过是见了兆易一面,她竟然就心思紊乱,差点就要乱了谱。
还好兆易在震惊之下也没拦下她,让她还有时间离开,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镇定心神,教自己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没天真到以为兆易这么好骗,几句话就能让她嘘弄过去,挂了他的电话,铁定也会使他暴跳如雷,等他冷静下来之后,一定还会再找她,甚至是对她再做详细的调查。
她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因此退缩,再加上她现在还有“后盾”在……她不会输的!
想到力挺她回来的“抗战到底”的后盾,她的心情总算稳定了些,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她也比较不慌乱。
相较于八年前,在率然离婚之后,孤单无助的一个人走在街头时的难受,现在的际遇已经算是天堂。
***
深吸几口气,尹亚昕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几次之后,她仍旧头脑混沌,太多的酒精让她无法清醒。
心想,或许洗个澡,精神会好一点,于是她往浴室走去。
卸下衣服,她站在莲蓬头底下,让一头冷水当头淋下,试图使自己尽快清醒。
突来的冷度,令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几分钟过后,仍没有消退的迹象,她闭着眼,并没有理会,只想让自己冷静下为。
冷水当头淋下,密闭的浴室里满是淅沥的水声,她让自己沉浸在这个空间里。
这当头淋下的冷水,像雨。
那鸡皮疙瘩直立的模样,像那个夜,她被淋得全身湿时的情况。
她没醉。
却在饮完半瓶的红酒后,意志模糊,控制不了思绪,记忆不停回到那一夜,那温暖的手抚过她肌肤上的感觉,像是烙上她的身、她的心……
她环着手,掌心用力的在手臂上搓着,仿佛想搓去他曾停留的痕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忘不了他?
她太专注于自己的情绪,没有听到大门外传来叫门的声音,持续约莫一分钟之后,转成两人细声讨论的声音,之后便是窸窣细碎的声音,接着就是咔的一声——
兆易拿了几张千元大钞,拿给身边仍一脸慌色,不知所措的锁匠手中。
“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担心,怕替贼人开了锁,不过你放心,我只是忘了带锁匙罢了,你可以记着我的脸、我的车号,甚至是……”兆易伸手拿了一张名片,一并放在锁匠的掌中。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这里真发生命案,还是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你一定能跟警察检举我的。”兆易费了不少口舌,才让锁匠老板跟他来一趟。
锁匠看着手里的名片与称得上是巨额的开锁金,再对照着眼前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都十分稳重的男人,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
“好了,谢谢你,你可以走了。”兆易催促着锁匠离开,他还有正事要办。
目送锁匠离去之后,兆易才关上门,凝眸审视着眼前的客厅——
***
黄色的柔亮灯光,搭配着米色的墙漆面,简单暖色的沙发,是一贯尹亚昕喜欢的风格,淡雅,温暖……
突然,兆易的黑眸一眯,视线停在简约的方桌上——那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可就不是他熟识的尹亚昕会在屋内摆上的东西。
莫非她的屋里有其他人?
他左顾右盼观察,没有看到房里“第三者”的迹象,桌上的酒杯也只有一个……
虽然他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但在确认这个情形之前,他心里的确有几分不明确的提心吊胆……
思绪到此,他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状况——他们离婚八年了。
就算她的身边有了另一个护花使者——以今天看见她的状况来说,她的身边有个护花使者,也不是什么值得太过讶异的事。
认真想起来,她的长相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纤细的身子,挺直的腰杆……有着她一贯优雅的姿态。
一张瓜子般的小脸,白晳的面颊有着清秀的气质,长如蝶翼的睫,扇动时总有几分无辜,清亮的眼在看着人时,会让人心跳加速,更别说那张红嫩的唇,总教人好奇着尝起来的滋味……
用力的摇摇头,兆易发现他想多了,该做点正事才行。
“尹亚昕!尹亚昕!”他朝着内室喊,一步步的往里头走去,“别想躲着我,以为关机就能不面对我,出来把事情讲清楚。”
虽然尹亚昕在外貌上没有太多的变化,还是那个让人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的女子,但是她的个性却有了全然的不同。
以往的她,纤细柔弱,像是极需呵护的温室花朵,就连他冲动的谈及离婚时,她也只是默默接受,签了名之后,转身就离开,赢弱得像是一折就断的短命花。
可是今天下午的她,却给他全然不同的感觉。
她没变,却也变了。
她的外貌没变,但是透露出来的性格却有着明显的不同,她平静沉稳的面对他的指责 、他的追问,脸不红,气不喘,像是他只是个不相干的男人,说着不相干的杂事,一点儿都不会影响到她的心情一样……
说真的,他很不喜欢到目前为止的状况,几近厌恶。
她仿佛对一切胜券在握,反观他,却只能气急败坏的跳脚,完全拿她没辙。
只是,他也不会一直处于挨打的状态,他会反击,一如现在。
他出现在这里,就是要打她个措手不及,让她在最没防备的情形下,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她的话,乍听之下,像是没有破绽,但他不信,怎样都不信,她怎么会把小孩给拿掉了?
以她那么爱孩子的情形下,除非是发生什么无法预期的事,否则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尹亚昕,你在哪里?我知道你在屋里,出来。”看着她的手机丢在桌上,就连室内电话也被刻意拿起,摆明就是不想接他的电话。
只是,她太小看他兆易。
如果他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就不会找了她八年还不停手。
***
还在浴室里冲澡的尹亚昕,把莲蓬头的水量开得更大,更用力的闭上眼,甚至有想要捂起她耳朵的冲动。
她真的中毒太深,几近深入骨骸,都已经回到自己的屋里,她竟然还能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疯了疯了疯了!”她捂着脸,在浴室里大声叫喊,发泄她一肚子不知该往哪儿说的闷气。
已走到廊道的兆易,顺着水声与吼叫声,来到浴室的门口。
垂眸盯着没有完全关上的门,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兆易的黑眸微微的眯了起来。
君子,非礼勿视。
就算有天大的事,他该转身回到客厅,等她穿好衣物之后,再好好谈谈。
只可惜……
他兆易从来就不是君子。
于是,他伸手握住门把,缓慢的将门推开——
门前的美景,差点让他的心跳停止。
莲蓬头正哗啦啦的喷出水,泼洒在正背对着他的尹亚昕身上,她仰着头,让水由她的头顶淋下,润湿她一头长发,贴着她曲线完美的背,微覆着她娇俏的粉臀。
如白藕般的纤臂,滑过她的湿发,撩起一丝春光,让他瞧尽眼前的美景,一双长腿,一如他记忆中修长诱人。
曾经,那长腿就圈着他的腰,环着他的欲望……
“该死!”察觉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那低咒的声音虽小,却十分清楚,尹亚昕一愣,才回过头,吓得惊惶失措,双手护住胸,赶忙转过身去。
“你来做什么?”她惊喝一声,随即又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你怎么进来的?”
兆易耸耸肩,视线仍盯着她背后的美好曲线。
不敢转过来,也好,他反倒能理所应当的欣赏着她姣好的身段。
“找个锁匠,说我跟老婆吵架,被锁在门外,自然就能开得了门。”他随便找个理由,渴望的脚步缓慢向前移动。
纵使已经过了八年,他对她的记忆仍然那么深,她柔软的浑圆,纤细的腰,滑如绸缎的肌肤……
***
“不要过来!”尹亚昕听到他接近的脚步声,心慌的急喊,小脑袋转过来,用一双怒眸斥责着他的妄动。
她的怒气,他全盘接下,却没半点想停下的意思,黑眸四顾,看见镜台前放着一条浴巾,想必是她准备好的。
“我帮你拿浴巾。”他装起好人来了。
想接近她的渴望,随着他的脚步愈加高涨,他的掌心刺痒着,饥渴的想碰触她柔软的身躯。
“用不着。”她对着他摇头,不敢想像他如果再接近一步,她的心跳会不会停止。
“用不着?”兆易反问,果然停下脚步,但薄唇上却揉进有趣的笑意,“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希望我拿过去,你打算要自己走过来拿?”
“对!我自己拿。”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啊!那你来拿。”兆易好整以暇的环胸,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你不离开,我怎么过去?”她眯起双眸,忿忿不平。
“我既然来了,就是要找你把事情说清楚,没问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走的。”他把手一摊,还故意将手中的浴巾甩了甩,“所以你快过来拿浴巾吧!”
这男人……根本是故意的!
“你到客厅等我,我穿好衣服就出去。”形势比人强,尹亚昕决定不跟他来硬的。
“不不不,我已经试过跟你好好的讲,但结果让人失望,你不是把我一个人丢在休息室,就是挂了电话不理会我,现在这个情况正好,你没有第二个地方可以去,只能跟我把话说清楚。”兆易振振有辞,把明摆着一件“吃豆腐”的好差事,说得十分委屈。
“兆易!”尹亚昕真是气死了。
眼前这个情况,除非是她鼓起勇气走到他的面前拿浴巾,要不然就是得让他走近,她才能尽早结束这场荒谬的对峙。
“好,你把浴巾拿过来。”眼下别无他法,她只能选择这么做。
“这可是你做的决定。”兆易露出得意的算计笑容,一脸无辜。
话毕,他缓慢的移动脚步,沉稳的步伐,一步步都踩在尹亚昕的心坎上,她紧张得连呼吸都泛疼。
靠得愈近,兆易的鼻端前,开始浮现熟悉的沐浴乳香气,他的黑眸毫不客气的欣赏着眼前的娇躯,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视线,让尹亚昕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冲冷水的关系,绝对不是因为他。
***
“快把浴巾给我。”她心急的伸出手,已经受够他视线的凌迟。
从以前到现在,他的眼神从没让她觉得讨厌,只让她心慌,而现在,以他们两个的状况,她根本不该有那样的情绪。
少去一只手的遮掩,她胸前的春光有着短暂的美景外泄,虽然随即补进另一只小手,遮去他的福利,却已经够让他回想起属于她的柔美。
“给我!”她又催促了声。
听听!
一个身无寸缕的娇美人儿,正伸着手,对着他喊着:“给我。”
这两个字,对于一个胯下坚硬如铁的男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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