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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深把心伤-第12章

小说: 情深把心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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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麒……”她伸出手。
 “不!”他冰冷的声音阻止了她。
 忽然之间羞耻充塞她心底,她觉得羞愧,她怎么会容许自己沉浸在他的性欲里,若不是他及时停住……
 但令她百思不解,这不就是他们当初约定的一部分吗?为何他又……
 她真的想不通!也不了解他!她对他真的一无所知。
 夙麒在床沿坐起身,背对她,“看来你对我并非你所说的那样毫无反应?!”他扭过身,冷酷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注视在她身上,“或者该说我们在床上一定会很和谐,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你必须再忍耐一段日子。”
 他无情残忍的每一句,字字皆刺进她的心房,教她血流遍地,千疮百孔……
 她不容许眼睛掉下泪,她关闭所有的脆弱,摆出他所预期的模样,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是的,我们一定能配合得很好。我一向很能扮演好我的角色,即使再不情愿,我也能装出十分陶醉的模样,来满足我的情人。”
 这句话显然太过火了,夙麒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努力在控制他濒临崩堤的怒火。想到曾有人拥有过珞侬,无啻是火上加油。
 “很好,那我也不必太怜香惜玉,毕竟我并不太擅长,不过现在我不想碰你,因为你令我恶心欲呕。”他丢下这一句话之后,便拂袖而去。
 他离去后,珞侬扑倒在床上,将哭声埋在枕头里。她的委屈、她的心碎似乎怎么哭也哭不完……
 客厅内的严夙麒情绪也好不到哪去?与珞侬同床而眠便是一大失策,他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
 凝视她那天使般的睡容,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心动的。于是他吻了她,让一切感情凌驾理智之上。
 他的愤怒全然只是因为他的嫉妒!她的回应让他想起了在校园里,那个男孩给她的吻;不,那根本不算吻,但他却像只疯狂的狗一样,嫉妒的乱咬人。只是,他刻意装出惯有的冷漠,这使得珞侬感觉到他并不在意她。
 当时他不发一句,只是怕他一旦开口,便会泄漏太多意想不到的感情,还有他控制不住的愤怒。可是他还是爆发了……
 他不习惯与那样强烈的苦涩为伍,因此他想逃、想抗拒……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领悟到这样的滋味,他不喜欢!
 “爱是十分小心眼的,经不起一丁点的冲击。”育梧的话一直萦绕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爱!不,那是傻瓜才会掉下去的陷阱!
 然而自从遇见珞侬,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聪明的……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败兴而归地回到台北,却想也没想到有另一件可怕的事在等着珞侬。
 一回到夙麒的住所,珞侬便立刻回到她的卧室,想自啾啾那得到些慰藉,她翻遍了整个房间就是找不到啾啾。
 她的房间一向是自己整理,她也一向将啾啾摆在枕头旁,二十年来不变。她环视一下四周,有几样东西换了位置,刘妈一定是因为她今天不在,便帮她打扫。
 珞侬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一路喊着,“刘妈!”
 在厨房里忙碌的刘妈听到珞侬慌张的声音,立即跑到客厅,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什么事?小姐。”
 珞侬气喘咻咻,焦急万分的,“刘妈,我放在枕头旁的布偶呢?”
 “布偶?”刘妈显得十分迷惑。
 “嗯,穿件红衣服,绑两根辫子的布偶。”
 “你是说那个已经相当老旧的布偶啊!”刘妈恍然大悟地说。
 “是的,你把它放到哪去了?”珞侬的口气更急。
 “我看它那么旧,又丢在地上,我就顺手把它给丢了,现在的布偶又大又漂亮,我想没有人会要那个又旧又丑的布偶的。”
 “丢了?”珞侬茫然的重复着,“刘妈,你怎么可以把它给丢了!”
 这时刘妈也注意到珞侬的不对劲,“小姐,那个布偶那么旧了……”
 “刘妈,你把它丢到哪去了?”
 “今早我倒垃圾时一起送走了。”
 话声甫落,只见珞侬匆忙旋身而去,现在她只能祈祷垃圾车还未来,她还来得及救回啾啾。
 刘妈实在不明白,现在还有人会为丢了个布偶而紧张成这样,更何况是个又破又旧的布偶。
 “什么事?”夙麒自书房走出,他听见了珞侬气愤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先生。”刘妈显然仍弄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是把一个不要的布偶给丢了罢了,搞不懂小姐一听就匆匆的跑出去,那布偶八成早跟垃圾车到了垃圾场。”刘妈嘀嘀咕咕的又回到厨房。
 布偶!他知道那是个已经很老旧的布偶,他曾问过珞侬怎还会将这么破旧的布偶留在身边,她当时只说是个纪念物,舍不得丢。
 珞侬神情憔悴地踱进门,一直嗫嚅着,“不见了,我把啾啾给丢了,啾啾,对不起……”几滴豆大的泪珠自她眼角滴落。
 夙麒愣住了,莫非女孩子都会为了失去个布偶掉泪,或者只有珞侬才会为了一个破旧的、早该丢弃的玩偶而哭。
 “珞侬。”他唤出声。
 珞侬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赶紧抹去眼角的湿气,“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你还好吧?”她看起来显然已经恢复了。
 “我没事,我上楼了。”
 她在逃避他,而且她的眼底还残留着伤害。或许时间一久,她就可以忘掉那个叫啾啾的布偶,可是他对她的伤害呢?夙麒望着她的背影,不禁出神的想着。

 夙麒也察觉珞侬的闷闷不乐,自啾啾遗失后已经半个月了,难道她还没自悲伤中恢复吗?夙麒觉得自己真的再也摸不透女人的心!
 其实珞侬所担心的是即将过境的寒流,她不一定会发作,但没有啾啾在身旁……
 珞侬请了假决定待在家里,巧蔷知道珞侬的苦境,只是一再叮嘱珞侬要多加衣物,还有待在房里不得外出。
 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寒流来袭的第二天早上,屋里的暖气却罢了工,气温一下子差距太大。
 睡眠中的珞侬被那股太熟悉的窘迫感惊醒,她告诫自己放松身体,缓缓的深呼吸,坐起身将枕头垫在背后,然而情况一直未见缓解,喉头的硬块直压得她发不出声……
 幸亏经过房门的刘妈听见珞侬痛苦的喘息声,又想到她这几天的异常,便举手敲门,好半天得不到回应,刘妈扭开门,乍见坐在床上显得呼吸困难的珞侬而吓得惊叫。
 正在吃早餐的夙麒听到刘妈从楼上传来的尖叫声,珞侬!他猛地放下喝到一半的牛奶,顾不得绊倒在地的椅子,只知他要尽快赶到珞侬身边。
 他这一辈子从未曾这么害怕过,也从不曾觉得这几层楼梯竟要花掉他这么长的时间。
 望着珞侬娇小的身躯为了吸口气,仿佛必须费尽她所有的力气般,夙麒感到全然的心痛与心碎。
 “刘妈,快叫林医师来!”他焦急地喊道。
 慌了手脚的刘妈怔了一会儿,才赶紧去打电话。
 他坐在床沿拥住不停颤抖的珞侬,不停地摇晃着她,在她耳际轻喃;渐渐地,珞侬的身体不再感到如钢般僵硬,夙麒依旧不停的轻唤她的名字,柔柔低沉的嗓音持续抚过她耳际。
 不可思议的,珞侬明白自己可以全然信任他,他所带给她的,不就一直是这份沉稳安定的感觉吗?
 终于珞侬的呼吸较方才顺畅,虽仍有些急促,但显然已改善些,夙麒一直拥着她,须臾也不肯松手。
 家庭医师到来时,夙麒才挪开位子。医师为珞侬做一番检查,打些肌肉松弛剂。
 “这可能是因为天气冷所引发的气喘,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
 珞侬虚弱的点头。
 “更有可能是一出生便有?”珞侬再次点头,“难道你没有把药物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珞侬摇头,医师显得十分讶异,“以前发作时你是怎么度过的?”
 “啾啾。”珞侬好不容易才挤出声。
 一阵抽痛揪住了夙麒的心脏,他蓦然明了啾啾对她的重要……
 “啾啾?”林医师茫然不解的将目光投向夙麒。
 “那是一个布偶,每当她发作时,可能便是靠布偶而捱过痛苦的时间。”夙麒推测道。
 医师明了的点头,“的确,心理支持在医学方面确实有它良好的成效,不过这在症状并不是十分严重时或许可行,我会开些缓解痉挛的药让她放在身边,以备急用。”
 夙麒言谢后,刘妈送医师下楼。
 夙麒再度坐回床沿,他温柔的轻抚过她的长发,“为什么你从不告诉我你有气喘的毛病,这样最起码我会有心理准备,而不是……”他长吁口气,“我想我的心脏不如我想像的强壮。”他戏谑道。
 珞侬满足的偎在他怀里。
 “为什么不对我说啾啾对你的意义呢?”他推开她,“我真不敢再面对刚才的无措……还好这次算是控制住了。”
 是的,没有啾啾,她竟也能控制住,而这一切只因有夙麒!自己对他的爱,恐怕比所想像的还来得深。
 若珞侬以前不知道夙麒在她心里占了多大位置,那这件事便足够让她透彻了解了。他,严夙麒,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竟轻易的便取代啾啾在她生命中二十年的分量,且恐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累了吧,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他扶她半躺着。
 珞侬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会突然之间远离她。
 “我不会走开的,我打个电话给育梧。闭上眼睛睡一下,我就在你身旁,你随时睁开眼就能看到我。”他保证着。
 珞侬这才放心的合上眼,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夙麒打完电话,又回到珞侬身边,圈住她的柔荑,轻偎在他脸庞。
 “楚珞侬,为何你总能教我不由自主地想拥住你,而一旦靠近你,却总又感到心烦意乱,难以自拔?”
 他凝视着睡梦中的珞侬良久,似乎好满足、好满足于这样看着她……若他曾抬起头望向镜中的自己,他一定会讶于自己眼底盈盈的柔情……
 夙麒今天早上根本无心于公事,整个思绪还停摆在发现珞侬气喘时的恐惧中,他不想深探这份恐惧下潜伏的危机,他像只鸵鸟般再次又将头埋入沙中,选择逃避。

 珞侬休憩了好一会儿,再度睁开眼时,仍发现夙麒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
 “夙麒。”她想起身。
 夙麒俯过身扶她坐起,“还累吗?”他无限关注的语气及忧郁的眼神,教珞侬真快以为自己像个易破碎的娃娃般,脆弱不堪。
 “睡了一觉,体力也恢复了不少,只不过有点饿。”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去叫刘妈帮你煮些稀饭。”
 须臾,夙麒又进入她的视野,“为什么会这样?”夙麒站在床尾,蹙眉俯视她。
 珞侬咬住下唇,徐徐地,“显然是遗传,只要天气一下子温差太大就可能发生。原本屋内有暖气,我以为只要不出门就可以避免,因此才向学校请假,谁料今早暖气……”她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夙麒只要一想到这二十年来,一个小女孩一旦在痛苦中挣扎时,竟只有一个布偶可以陪伴她,他便只剩下全然的愤怒……愤怒上天夺走了她父母的生命。
 料想不到的怜惜奔腾在他胸口,他想给她一切,一个上天吝于给她的家。
 他讶于这个念头是如何形成?何时形成的?
 一直到今早看到孤独无助的珞侬躺在床上,他才蓦然了解到珞侬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他以前怎会错得那么离谱。
 她拥有一颗谁都没有的赤子之心,比谁都善良单纯,他怎么会认为她……,即使她在曼蒂工作也仅是情势所迫,更何况……即使再找上千百个借口,他都很难原谅自己曾那么残酷的对待过她。
 但他仍不习惯这样的温柔,他已经隐藏自己的感情太久了,他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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