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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雨打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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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宫拾屿耐心用尽。
“你不说出要我们跟你走的原因,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也是,要灭口的话,杀了她们不就行了。
“可能……是有缘吧!!?”有缘吗?他自己都不信:“刑部有拘留二位的记载,二位姑娘如今又没有去路,是以……想帮帮你们。”帮人?宫拾屿发现自己说谎说的很顺,不由得心底乐了。
他调查她们?
两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算什么事儿?
被这么个人瞧上可不是好事。
“这么说,你是为我们好了,那么,如果我们不接受你的帮忙,我们就可以自己离开,对吧!”欧阳芊子故作淡定地微微一笑:“如此,多谢公子的好意了,我们姐妹告辞。”
再一次没遭到阻拦令人心生不解,但那人嘴角自信的微笑太刺眼,令她们因为他不知从何而来的信心而生出不安来。
 
作者有话说: 这个史筑明可是潜力股……可惜不是主角,我是很喜欢的撒,可惜了
 
 
 

  雨打萍  
 
宫拾屿的善心大发

 

 宫拾屿的善心大发
这种不似命运又是命运的安排实在愁苦了流落大唐江湖的她们。
芊子和慕容终究决定接受这一切:打定主意安安分分地呆着过日子。只有安定下来才能为以后做打算。
她们在鄂川郡一处风光秀丽的湖边搭了一处草棚住了下来……然而终于在接踵而来的欧阳芊子生病的事件里,认清楚了所谓的“陋室铭”,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传奇与前人寄托不得志的精神支柱罢了!
“芊子,你怎样,醒醒啊你!”想尽了办法凑钱的席慕容知道再没有钱买药的话,芊子可能会熬不过这一关。
早听说古代的医术落后,且治病是有钱人的特权。一年中光是伤寒这一个小病就会夺去很多治不起病的人的性命。
思及此,席慕容更是心急如焚。
宫拾屿是个一锁定目标就会让其实现的人。
此刻他“看上”了她们,又怎会就此罢手呢?他用手中的剑柄叩响了那扇不算门的门。
“你刚刚说你能救她?”席慕容在宫拾屿堂而皇之地坐在竹屋里后,冷静了下来道:“据我观察,你并非是爱行善之人吧!”
是的,这世上会有杀起人来不眨眼却有心地善良一说吧!席慕容其实并不笨,这一次她也猜得十分准确,大名鼎鼎的江湖地位第四杀手“百里行”——宫拾屿,又怎是良善之辈呢?只是他这人不同于一般的杀手——他杀人不只是为了钱罢了。
“对!”宫拾屿言简意赅:“我救她,然后,你们跟我走!”
“凭什么?”席慕容挡在宫拾屿与欧阳芊子躺的地方中间:“芊子只是普通的风寒,吃几幅药就会没事,你却来趁火打劫,说,你安的什么心。”
“只是风寒吗?”宫拾屿道:“可根据我的观察,不只是这么简单!”
“什么?”席慕容心惊不已:“还有什么?我们只是淋了场雨而已!”
“穷困!”宫拾屿淡淡一笑:“你不能不承认,穷苦是很可怕的病,它会加速你姐妹的死亡。”
“你……”席慕容被人一语说中要害,顿时语塞:是的,如果不是穷困,芊子的病早就好了,又哪儿会拖到今天呢?
可这种被人当面戳穿的感觉太难受,太难堪……
“前天你在这个房里,接受了一个男人的馈赠,却不知,你打算怎么还他呢,在下倒是想不到,姑娘可以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那是我的事!”宫拾屿到底知道多少事,这是席慕容永远也不会弄明白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要知道这么多,席慕容也是许久以后,才想到:那只是宫拾屿办事滴水不漏的原因。
大唐景龙年间的国运国事并不好,路有饿死骨是常有的事儿。
可能真的是运气不好,席慕容和欧阳芊子二人自打来到这儿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这个时候……杀手与官兵、强盗,或许真的是没什么俩样了吧!席慕容想通一半的时候,芊子也被宫拾屿治愈了,然后席慕容就全想通了。
但是……怎么与芊子说呢?这是一大难题。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仍然不知道宫拾屿的背景、身份,甚至于除了姓名,别的是一无所知。
暂时不用担忧生活琐事,不用出去找活干,不用去捕鱼,不用……去想苦闷的一切一切。
坐在湖边欣赏荷花是一件让人很惬意的事儿。何况欧阳芊子又是大病初愈,席慕容与她二人能这么安心地坐下来就更是件享受的事了。
“阿霞,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宫拾屿?”欧阳芊子觉得好生奇怪,这回的阿霞,对待这个宫拾屿真的是太不一样了。
“没有的事儿。”席慕容也不知自己的心虚从何而来;“芊子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人在荒郊野岭看到一个女人在洗澡,又四下无人,那个男人又武功高强,你说……”
“那女人漂亮不?”欧阳芊子一本正经地道。
见席慕容犹豫,欧阳芊子道:“行了,别装了。我要是个男人,看见你在荒郊野岭洗澡,我不扑上去就怪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呀!”席慕容被说的脸红:“你不知道,上次我丢脸丢大了。”
“是危险大了吧!”芊子气不打一处来:“阿霞,这么说,你是要告诉我那个宫拾屿是个正人君子喽!”
“才不是……”
“才不是什么?”
“才不是他……看……看见我……”洗澡俩字被席慕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芊子的眼神最易看懂人心,又何必说这毫无意义的谎言呢?
“如果是这样,那这宫拾屿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是真的不近女色。”欧阳芊子理所当然地道;“这就怪了,看他那样子,不像有身体和心理上的毛病的人呀,而且如果他不近女色,他刻意接近你干什么?”这确实是个难题。欧阳芊子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毫无武功的她们二人,会成为这江湖数一数二的杀手的眼中之宝——对付李健的宝。
宫拾屿的善心不只是救了芊子,还提供她们游乐的薪金,让她们一路挥霍,直往北上……
香山在今陕西境内,离汾河不远。
揽月宫矗立在香山半山腰,海拔有三千余米,直冲云霄。
在宫拾屿、席慕容和欧阳芊子到达香山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出发后的第十八天了,这就到了景龙三年七月二十四日。
这一路上的十多天,席慕容与欧阳芊子皆学会了骑马。一路上风土人情各异,但有宫拾屿这个走遍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在,也皆能一一知道。
只是宫拾屿这一辈子也就头一回这么迁就别人。他向来有迁怒于人的资本,但也知道抓住人的弱点以攻之:也就不知何故,这回他就是认定了欧阳与慕容二人能够完成他们兄弟要做的事儿!
所以他耐住性子一一道来,连他不屑一顾的某某大官、某某大侠、某处某人大孝、某人至情至性……等等他不耻的人与物也讲得头头是道,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恶来……
可这一路上欧阳芊子的沉默让人不解:席慕容不解,宫拾屿也不解。


 
 
 

  雨打萍  
 
初入揽月

 

 初入揽月
“会不会出事了呢?”宫邪沐在房中显得有些焦躁。
自从上次拾屿出门说要半个月才回来后,距现在都有一个多月了。
拾屿一向准时的。
但宫邪沐转念一想,又觉得以拾屿的身手应该不会出事。
况且他脾气虽不好,但一向不爱管闲事:定是有别的事儿耽搁了!
听到宫人说拾屿带了俩个女人回来却直往大殿,宫邪沐忍不住当场就笑开来:宫拾屿一向嫌女人是麻烦,从不会与女人主动套近乎,更别说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他只会把这里的女人弄出去。
但是:直往大殿?
这时的宫邪沐根本不会知道:正是这俩个女人,改变了他们兄弟的一生。
宫邪沐出门时遇到了夫校,他不加以理会,继续朝大殿走去,他急于知道宫拾屿这回卖得什么关子:不是说有对付李健的法子了吗?难道他真的没有将办法实施?可惜夫校偏偏不放过他:“少主,老夫听说,拾屿回来了?”
“夫校,你不要不知死活。”宫邪沐抽了原典的剑抵在夫校的脖子上:“你听好:少假惺惺的,不然,我早晚杀了你!”
“你不会!”夫校用一根手指拨开剑尖:“老夫来了有近二十天了,你不也还留着我的命?你待会儿告诉拾屿一声我来了就行了,告辞!”双手一揖,夫校飘飘然而去,心道:杀了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但是,夫校很快就不因这件小事而不愉快了,因为拾屿要回来了。
这宫家老二可比老大顺他老头的意多了!
宫邪沐直到走近大殿才平息掉心中的怒气:毕竟是自己的老师,何必太认真呢?况且,除了“他”和自己,便只有夫校与拾屿走得近些……然后,他看到了那俩个女人;俩个不懂礼数,目空一切的女人。
在她们跟着这个叫宫拾屿的白衣男子到达这座香山山脚时,欧阳芊子的心一直在问自己:“我们这样做对了吗?”席慕容一直要她向她保证她不会去当杀手,她的回答总是一定不会。
可是……宫拾屿,他装得再好,再淡然,他眼里的冷漠是骗不了人的啊!
他就是个杀手!
记得路上有俩父女乞讨,芊子没有伸出援手,慕容便去帮他们……结果三人皆被人抢了东西,那俩父女摔得很惨,阿霞也摔了一跤,倒是宫拾屿假惺惺地区扶了阿霞一把,欧阳芊子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一切的发生:这儿,就是个弱肉强食的野蛮社会,我——欧阳芊子再也不要做被人欺凌的那一个。
宫拾屿冰冷的眼神刺进了她的心底……他说:那一刻的欧阳芊子,有主宰那些抢那俩父女钱财的气势。但是可惜:“即使去抢,能力却不够,就会像那些抢那俩父女钱财的混混一样,又或许会更惨。”
就是这句话,坚定了她上山的信念。
她决定: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她也要去闯上一闯!
而欧阳芊子唯一庆幸的是,经历过了这么多事,她的阿霞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单纯可爱——如初!
她是她所要保护的人。
一个人一辈子总要有个奋斗目标才好。
大唐对欧阳芊子而言是如此地陌生,除了阿霞,她不知道自己要奋斗些什么……
香山很高,也很大。
光是从石阶上爬上去就花费了近三个时辰(六个小时)。
累得她们将近虚脱。
大门上,挂着气势磅礴的三个大字“揽月宫”。
但没想到只里面竟会有如大型礼堂那般大小的大殿……阴森空洞……
宫拾屿一直没说过他是谁,而这时欧阳芊子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低估他了。
如此大型的组织、宫殿、门徒,他们一行三人却畅行无阻!
就像戏里拍的一样:前面是台阶,上头有一主座,还有一个旁座。
眼看着宫拾屿一步步拾级而上……直到走向离最高位还有两级时转向了旁坐——落座!
只见一下子,大殿的四周“腾”地十几声,冒出许多燃烧的火盆来——那些燃烧旺盛的火盆,用三根木棍支撑着,火花四溅……但是揉着眼睛还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些火盆……是银的?
她们站的地方周围一下子出现了俩三百人——齐跪于地。
那个台子那么高,她们看不清宫拾屿的脸,也忘记了来时的路……
愣愣地看着众人对不知何时上了主座的人参拜,然后各自交差领命,再退出大殿,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似乎没有人意识到宫拾屿的存在。又或许是意识到了却无人理会罢了。而主座上的人,年轻到令人惊讶:不到三十岁!
末了便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主座上的人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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