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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雨打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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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听到他这句话之前就想笑了的席慕容终于很没形象地将口中的茶喷了个一干二净……
“秦,这丫头好生无礼,你为什么还弹琴给她听,而且以她的粗野,能听得懂吗?”来人气呼呼地坐在了沈秦身边。
席慕容看到他如此自如地行走于这一带,不说擎天,想来至少在这琴居地位是不差的,就是想不出来这儿怎么会有个这么有趣的bl。
“好了,启儿,去见过少夫人,少夫人,这是启儿,启蓝图。”沈秦停下准备起调的手,云淡风轻。
“什么?少夫人?”那启蓝图惊呼一声,“呀”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不要这么吓唬人吧,沈叔。”
“启儿胆子可不小,不会轻易给吓着。”沈秦微微一笑:“少夫人,不会怪罪他之前的无礼吧!”
呃……快给迷死了!席慕容那里知道沈秦笑起来会这么……这么的迷人!不过,他能为了这个启蓝图而……对她笑?
大有问题!怀着暧昧的心思猜测着,她觉得很好玩!
花痴了一阵,这才想起沈秦的话来:“哦,不会不会,不知者不怪嘛!那我先回去了,他铁定找你有事,不然哪会这么没有礼貌就闯进来打扰你?我先回去。”冲启蓝图抛了个令人觉得怪异的眼神,然后笑眯眯地出了门去。

 

 
 
 

  雨打萍  
 
邪魅男子启蓝图(二)

 

 邪魅男子启蓝图(二)
“语儿,我们来打雪仗好不好?”看着在一个多时辰里就厚得有将近八九公分的雪地,席慕容生出了一丝玩心。从琴居出来是出来了,可是还不想回去。便向身边的丫鬟询问。
“少夫人,这……这不好吧!”欧阳芊子的杀人事件引起的轰动不小,在席慕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感到十分的欢喜,因为席慕容——他们的二少夫人,是个十分好相处的人。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没干别的。准备好了啊!”席慕容笑了笑,见丫头语儿还是愣愣的,便恶作剧地拿起手中的雪团向她扔去……语儿习惯性地用手臂一挡,不料许久也没见到打在身上的雪团,便小心翼翼地拖过手肘缝向席慕容那边看去……刚巧被席慕容的雪团扔到了脸上。
席慕容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上当了吧!被我打到了。”
“少夫人太狡猾太奸诈了!”丫鬟语儿被她戏弄的气急败坏,也不顾什么身份之别了,蹲下身就去揉雪团,鹅毛般的大雪粒飘在身上也不去管。
这主仆两个玩得那叫个不亦乐乎。
席慕容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自从从太原回来之后,宫拾屿身体一好就开始变成大忙人,昨晚还因为欧阳芊子和宫邪沐中间插进了个堂主的女儿而争吵了一阵:她和宫拾屿之间呢?准备什么时候塞一个进来?
老觉得宫拾屿去老头子那儿就没什么好事。
这个语儿的手很巧,席慕容喜欢这个乖巧的丫头,便特地带在身边,想让她给做件衣服,想来想去送给芊子的话又不是自己做的,不够诚意,宫拾屿就更不用说了。到最后想到个好人选:祖艺华。
祖艺华在席慕容的眼里是个美得惊心动魄的人间绝色: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对谁都一脸的慈祥和友善,温婉柔顺,修长的身材和大大的眼睛,细长的脸蛋,有时候席慕容甚至会忘了祖艺华的身份,忘了她是大她一个辈分的宫鹜天的女人。
只是她很清楚:以色事人,哪能得长久?她很替她们这些美丽的天使悲哀:每个女孩都是上帝塑造的天使,不是吗?
那么,她会是个什么下场呢?她看到宫邪沐和欧阳芊子的惨状,不禁浮想联翩。沉思良久,席慕容才发现远远地有人正往这边看,见她看了过去,便移动了脚步往这边而来。
“是你哦,怪不得沈叔说你的胆子并不小,说吧,找我有事么?”启蓝图,多么邪魅的一名男子!恢复了本性,不再是如在沈秦身边的乖巧与任性。
“不敢,少夫人。”启蓝图说是说不敢,确是说得不卑不亢,甚至说得上是语气冷漠倨傲。一会之后,启蓝图把头抬了起来,直直地看着席慕容。语儿见他放肆无礼,便要出言阻止,席慕容好笑地瞧着被冻得通红的双手,没心没肺地笑。语儿就连忙拿香炉去了。
“不用拐弯抹角了吧!说。”席慕容望向远方。沈秦,总不会想害她的。她知道,而且还就是知道而已,连原因她都还没理出来。
“让她离得远些。”启蓝图看着又快速回来了的语儿。
“那不行,我们两没那么熟,而且你语气不善,我不会这么……贱!”席慕容冷哼道:“不说的话,我走了。”启蓝图的神情让人不适也是难免。
“秦告诉我,你是他的朋友。”
“是吗?他用了这两个字?”席慕容站住了脚步:“朋友吗?”
“是的。”启蓝图负了手:“能请少夫人帮在下个忙吗?”
帮忙?席慕容微微皱眉,不知道自己何时竟然神通广大地能帮上如启蓝图这般倨傲之人的忙了。
“在下很快就会再次离开……,少夫人知道,我们这种人,不知道何时会把命丧在哪里,所以……还请少夫人能照顾下秦。”说到“秦”时,启蓝图的神色缓和了很多:“少夫人是第一个不会对在下不耻的人,虽然现下有了些不满。”
“我不能答应。”席慕容知道启蓝图说的是在琴居第一次见面那会儿她没有在看穿他的心思时投以鄙视的眼神。
“为什么?”启蓝图很不解,或许,在他的眼里,每个人都会想要完美,如他一样喜欢完美的……沈秦。
“不为什么。这世上人人生来就是平等而独立的,没有谁属于谁,也没有谁欠着谁,我不欠你,也不欠沈秦。自然,我就不能是答应你。况且,他是我的长辈,诚如你所说,他也是我的朋友,他若有事,我自然会帮忙,但不是因为你拜托我的缘故,也不干你的事儿,我不喜欢乱卖人情,更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这人会只是擎天宫的一个小角色?这么大的气势,打死她她都不信。
不久之后,语儿告诉席慕容沈秦的丫鬟偷偷告诉她启蓝图死了,死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行动中。
就这样死了?席慕容还纳闷了好久,暗呼自己直觉不准。

 
 
 

  雨打萍  
 
菲繁之死(一)

 

 菲繁之死(一)
菲繁再次见到欧阳芊子时已经下雪了。
她正在准备为擎天宫大少主宫邪沐十一月份的寿辰准备舞蹈。
那时的舞园比欧阳芊子第一次去时多了很多的生气,十月半的山上着厚厚的雪,舞女们却衣衫单薄地在屋子里踩舞步。
欧阳芊子穿了件狐裘大衣站在门口看她们跳舞,可是那是为宫邪沐庆贺生辰的舞蹈。
生辰,哼,不久前还是她的生辰呢!可是那天刚巧是潇书的忌日,这里六年前人人都知道的悲剧,有谁敢开口说庆贺?
舞女们很卖力,还微微地出了薄汗。
欧阳芊子看得专心:她们那么卖力地练习,是为了取悦谁?根本就没有人会在乎她们啊!
菲繁也是个小心之人。
见到欧阳芊子时,她小心地移到她的面前就要行礼。
欧阳芊子顺手解下狐裘放到她的手上阻止她的大礼,然后笑了:“繁姐,我说过我还会再来的。”
欧阳芊子微微笑着转进了舞女们的中间。
她们大都不认识她,只是以为又来了一个同伴,而且这也不是她们关心的事情。
宫邪沐生辰那天,祖艺华把欧阳芊子叫了去,希望她稍微给宫邪沐点面子,可以出席偏殿里的宴会。
欧阳芊子冷笑着甩了袖子就走。
莫说宫鹜天送了个堂主的女儿给宫邪沐做小,就是宫邪沐绝口不提她生日的事,她也绝对不会再在他生辰是来给他长脸。
回房时天已经黑了,暗淡的灯光从窗户里头溢了出来。
欧阳芊子甩着酸痛的胳膊:是很累,从祖艺华那儿出来之后又去菲繁哪里了。
菲繁昨天出了点事,真的只是点事,可是她自杀了。
因为那个神仙一样的沈秦,菲繁爱慕的沈秦,她和另外一个男人上了床,然后割了腕,鲜红的血染红了整张棉被,发了涨的棉被被扔在菲繁房里的地上,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
始终记不起何时与菲繁那般熟了,只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泪水,呆呆地在她曾教过她舞蹈的暗房里呆了很久,再到吴妈因为天黑了而催促她回来。身后那声悲戚的呼喊也预示着:吴妈紧跟了菲繁而去……
沈秦带走了菲繁的尸体。
欧阳芊子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
再见到的荷姑也不是婚前那个在她面前骄傲如母孔雀的美人了,而是个穿着件白色素服的冷美人。
她冷冷地看着欧阳芊子,说让她放心,说她此生绝对不会再主动接近少主一步,就只是守在舞园里,为菲繁姐姐照顾后来的姐妹们。
后来荷姑的紧张还是出卖了她:她对欧阳芊子产生了惧意,有丝生怕她不同意的恐慌。
荷姑,原来也是个如菲繁一样的弱女子。
欧阳芊子什么也对荷姑说,只是点了点头,说她不会再来舞园,没有繁姐的舞园,已经没有了让她来的意义。言外之意,也就是不会来找荷姑的麻烦。
这找个女子在这擎天宫算得上是个传奇一样的人物,可是传奇也好,红颜薄命也罢,她选择了她自己的路一头栽了进去。
沈秦,看来你并非善类,至少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无害……
菲繁,值吗?你真的值吗?
欧阳芊子这一刻彻底的迷茫了!!

 
 
 

  雨打萍  
 
菲繁之死(二)

 

 菲繁之死(二)
宫邪沐坐在桌前,面前是一桌酒席,倒了两杯酒,还没有开动。
“过来。”宫邪沐淡淡地开口。
欧阳芊子决定顺从宫邪沐这次。
菲繁竟然这样就死了?
她还只给她跳过一次舞,还只教过她三次舞,她们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啊……
她只给她跳过一次舞,在那间密闭的暗房里,她说只教她一次,可是欧阳芊子没想到会成永别。
记得当时菲繁情不自禁地抱了她,说早知道她身份一定特别,去没有想到会是少主将要娶的少夫人,害她还傻傻地想保护她。
她说欧阳芊子不适合这儿,她也不适合,但是一定要学学她:不适合也要去适应。
那支舞欧阳芊子学会了,再后来菲繁去了沈秦那里。
回来时是昨天夜晚,吴妈冲进房里时她已经气绝……
欧阳芊子醉眼朦胧地端着杯子:“繁姐,你一定要安息……”一杯酒洒向了地面,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宫邪沐隔着灯光看着欧阳芊子,她一直在念叨菲繁。
菲繁死了,他知道。可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难过,而且难过成这个样子。
她的感情太真挚,可惜是对别人。
宫邪沐和宫鹜天的结还并没有解开。从偏殿回来后又无事可做,便坐着等她。本以为堂主女儿那件事只要自己不去理会那个女孩子,欧阳就会作罢,没料到越拖情况越糟糕。
可是难道她不知道这种事不是偶然的吗?上位者巩固权力武力自然要用到,但是总的刚柔并济才能得到人心。
今天想要亲近她,事实上每天都想。
思及此,宫邪沐牵动了一下嘴角:几天前被她发疯似地咬了一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来。”宫邪沐把半醉的欧阳芊子抱到膝盖上坐着。
欧阳芊子便把头倚在他肩头傻笑。
她的唇带着点淡淡的酒香,脸颊也带着点淡红。
“欧阳。”宫邪沐沉下了嗓子:她已经醉了。
他看得出来,而且他是存心的,她的酒量怎么样他可清楚得很。
绵软无力的双手缠上了宫邪沐的脖子:“你说……繁姐看不看得到我跳舞?我跳个舞给你看好不好?本来今天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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