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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雨打萍-第16章

小说: 雨打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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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般的折磨:
宫拾屿,你留着她,无非是为了警告我吧!
那好,那就让她看的更仔细些吧!
席慕容伸出双手解开她的衣衫……惨不忍睹……施暴的痕迹比比皆是!
宫拾屿犹豫着遮住她的眼:“慕容,你这……又是何必呢?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丝丝心疼的感觉泛了出来。
“我知道不是你,是宫邪沐吧?他当我的恶人,你当芊子的恶人,很好啊!很好!”颤抖着点着头,在跑出地下室的那一刹,慕容心里有根弦突然崩塌了:亏她,曾经还有过可笑的美丽幻想,幻想过他们兄弟也会有善良的一面!
“久了,你就会习惯了。”宫拾屿凉凉地道。
月光下的他,如此模糊。
自己从来就没认识过这个人吧!或许,当初在那片林子里杀人的白衣剑客,才是真正的宫拾屿!
离开揽月宫的前一晚,慕容坐在矮墙上呆呆地望着潇书园的后院,希冀可以再见芊子最后一面,她,在里面是不是也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
墙下有个黑影移了过来,他轻轻一跃便站在了与她平行处:“回屋里去!”
席慕容倔强地转过头:芊子,你还不来?
“不想像那个女人一样就给我回屋里去。”不知轻重不知死活的女人。
宫拾屿为她执拗的态度不悦……如此这般不识趣,怎么能够在少将军府获得信任?
那个女人?被轮奸而死的女人?
慕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揽月宫真肮脏,连人到物都肮脏!
“女人,本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宫拾屿说得极其自然,而这话,在这个年代里也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
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会一直这么觉得。宫拾屿已经被这种自己掌握不了的思想弄得几晚没有好好睡过……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女人,不是为男人而生的!”嘲讽地说完回了屋去:宫拾屿,你连男女是相互依存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你这上半辈子,怕是白活了吧!你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不会让自己死的,绝对!
上花轿的那一刻,宫拾屿用他从来没有过的力道握住慕容的手:“保护好自己,有事情发生也不要紧张,记住,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做好一个新娘就够了!”
甩掉宫拾屿的手,慕容笑吟吟地道:“奴家贱命一条,不劳二爷您费心!”
直到花轿远去,宫拾屿一直是那个僵硬的表情!

“少主,主君又催您回擎天宫了,他老人家说您要是再不回去,他就大驾光临揽月宫。”
“知道了,回去。”
身后短暂的对话令席慕容心生疑惑,但是已经失去了深入探索的欲望,也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解那里的一切。 
花轿一路颠簸了将近十来天,这才在少将军府前停下!拜堂,入洞房!、
人群的喧闹逐渐离她远去……
火红的嫁衣并不是死去的新娘身上那一套,呕吐感到是没有袭击她的胃:除了眼前这个新娘官。
李健醉醺醺地掀开红盖头就开始铺头盖脸地吻她……
麻木地睁大着眼……这个人……是她的仇敌……
就在喜袍被解开的那一刹那李健突然止住了继续轻薄她的动作,力不从心且痛苦地捂住下身呻吟起来。赶紧扶起他躺上床,再去叫来管家,慕容暗自松了口气。
管家像司空见惯地去找人去:急色的将军没有听从大夫的话,旧疾发作了。
“过来……”李健招手。顺从地走过去,慕容细声软语地叫他“夫君”,演戏还是难不倒她:诅咒她的新郎官一直病下去。
李健拉起她的手,面有愧色:“姣儿,等我的伤好了,我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伏在他怀里,席慕容甜甜地笑起来……
“将军,夫校来了……”管家恭敬地回话,敛去了方才李健因痛苦而看不到的鄙夷。
李健拍拍慕容的肩膀,示意她去屏风后面回避:男人的尊严问题,即使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仍是要保留。
“夫校,本将军的伤,到底要多久才能痊愈?”李健脸上发狠。
“如果你再碰女人,估计你就好不了了。”夫校冷冷地检查他的伤口:“老夫心情好替你看病,你这臭表情便给我收一收。”
“你!”管家看着夫校旁若无人地出门去,出口要阻止,李健不耐地道:“好了,你也出去……”
李健……不能碰我……呵呵呵呵……
慕容阴冷地笑着……
宫拾屿,你有这本事,何必要我们来杀他呢?
而这件事:跟宫拾屿无关。夫校暗地里帮他安排了这一出,不过是为了保住他想要的女人。

 
 
 

  雨打萍  
 
考验

 

 考验
大年初三芊子终于再次了见到了慕容,在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她知道她们一定是上天眷顾的众多幸运儿之二。
纵是隔着千山万水却总能被一种莫名的感动牵动着,直到拥有这万分之一的幸运!
所以她们可以在偶尔的黄昏。知道对方还好好地活着。
可自从二月份开始,芊子再也没见慕容来过……十天……二十天……直到宫邪沐来检查她训练成果的日子,她依旧在心神不定。
这些日子她那儿还有心思练功夫呢?
可无论她怎么相问终究是得不到答案,直到有一天:“就当我求求你,你告诉我,阿霞到底去哪里了?”卑微地跪在他的面前默默地落泪,芊子已经没有假装坚强的力气:没有阿霞在外边平安的消息,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这些日子,你可是一点进步都没有,你认为,就凭你说句软话,我就能如了你的意?”宫邪沐冷笑道:“达不到我要的水平,就永远不要想知道她的去向。”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你想要得到什么你告诉我啊,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芊子不知道事到如今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明天有个同你一样的蜀地帮派霸主会来,你负责款待他的酒宴,然后……找个机会,杀了他!”宫邪沐淡淡地望向门外:“这是你见到慕容前的最后一项考验,也是最关键的考验,过不了,那你们就这么着过吧!”
“什么?”芊子眉头一皱:“杀……杀人……?”
“不然呢?你以为我请你来当大小姐的?”宫邪沐对她的表情不置可否。
“可……可是……”
“没有可是,得不了手或者下不了手的话,也没有什么,我会告诉他你是我送他的礼物,你就……好好款待他吧!”
见宫邪沐失去耐心要往外走,欧阳芊子连忙喊道:“那你也得告诉我他到底什么来历啊” 
“此人是楚地的一方霸主,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如果不行的话,麻烦可能真的就不是一点点大了!!她们两这两只小虾小米注定被这政权更替的洪流卷得无影无踪。 
一夜的时间悄悄地溜走,欧阳芊子陷在矛盾里冷眼看着潇书园里一片忙碌。
所有人都知道潇书园从不让外人来访,何况今天是在此设宴款待?来的人地位尊崇不说,还是宫邪沐几年前的至交好友,身份之特殊可见一斑!
那……他杀他干什么呢?宫邪沐,真的是要杀了他?
只是试探她还是……真的要设上这“鸿门宴”?
“樊哙”这个角色难道变成了她欧阳芊子了?
厨房里一直在忙乱,芊子静静地站在门口:让我设宴、做菜、备酒?
然后仪态端庄地端出去,再……哼,斟酒……抑或……趁其不备插上一刀?
或者,鸳鸯壶——下毒吗?
席上,宫邪沐冷冷地用眼神示意欧阳芊子,她便一杯一杯地敬酒,她从不怕醉,只是会吐会难受,吐过酒便会醒,不会再有别的事儿……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她估计我已经被宫邪沐杀死了。
“宫兄,你……不舒服吗?”!来人好心地问候他。
“没有。”宫邪沐甩甩头,突然又用手捂住头:“倒像是醉了,宫某先失陪一下。”宫邪沐站起身来,颤巍巍地开始向外走。
欧阳芊子心知肚明地看着他往外走……就这样?
醉眼有些朦胧,芊子傻乎乎地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胡茬短短的,还很帅!
傻笑着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酒一杯一杯地开始往嘴里倒,胃里一阵翻腾,她难受地用水漱了口,又打扮了一番才重新回座:“公子,方才,很抱歉,因为不胜酒力,所以欧阳失态了,作为惩罚,欧阳自罚三杯。”
端起酒杯她就要再来……经过那一番不胜雅观的呕吐,酒力已经全部消失。
“哎……,”男人一把夺过杯子:“既是不胜酒力,吐过了再喝很是伤胃,便算了罢!”
疑惑他的礼貌和“善解人意”不料下一秒腰上竟多了一只手,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他的怀里。
腾地一下脸红了个彻底:“你,这是干什么?他马上就回来了?”
“你是宫兄的女人?”
“我……”是吗?至少,在他们眼里该是的吧!“我不是。”芊子深吸了口气:“我不愿意,他没强我。”
“那……”腰上一紧,几乎勒得我窒息:“你愿意伺候我吗?”
“我……”
“不要告诉我你不愿意。”男人狠狠地掐了她一把:“刚才的虚礼只是做给一向喜欢疼爱女人的宫兄看的,告诉你:你今儿个不愿意也得愿意……”
“啊……”还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就被扛在了那人肩膀上……从大堂到最近的卧室的这一路,颠簸得她腹中翻江倒海地难受……
这场虚情假意的戏,已经开始了。

 
 
 

  雨打萍  
 
杀人

 

 杀人
在那人兴致高涨地开始对欧阳芊子又咬又扯衣服时,他没注意到也不会注意到她紧闭的眼中出现的是这样的杀意——这个人,杀了,就可以见阿霞了!
他并非善类!
那人虽未看见她的内心,但也察觉得到她的抗拒:主君说过,这个女人,正在学习一项最后的也最重要训练,他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管她的反应,只要扮好他的楚地霸主就可以了……
毫不怜惜地将欧阳芊子的衣服扯了个粉碎,噼里啪啦的一阵拍打,直让欧阳芊子哭喊起来……而后……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了一只手,欧阳芊子的手:手上有刀!
“你要杀我?说,是你的意思,还是宫邪沐的主意?”男人的眼神比欧阳芊子的还要冷,抓着她手的大手几乎能把她的手折断!
“宫邪沐的意思!”欧阳芊子冷冷地道:“既然知道了,要杀就杀!”
“呵呵呵……呵呵……我才不信呢!如果真是宫邪沐的意思,决不会找你这么个笨女人来动手,还这么轻易就出卖他……贱人,敢打我的主意,好……今儿个就让你试试违抗我是个什么下场!”手中的刀被抢开去……就在男人再次咬在她颈边的那一刹——那人眼中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绝望……他的左臂上,传来肉体被穿过的声音……还有,水流动的声音……
鲜血迅速地染红了欧阳芊子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灼得她火热。
“贱人……你……”男人右掌毫不客气地一掌下来,欧阳芊子身体像泥鳅一样从他身下滑过,顺道捡起一件男人的衣服披在身上,扔了手中的短剑,她像变魔法一样从房中拿到了一把弓——只听见弓箭破空的声音,然而……她射出去的箭被一个人接住了,这个人,是宫邪沐!
考验就这样结束。
欧阳芊子扔了弓,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只留下房中俩个觉得这个结局太意外的男人。
 
“怎样了?”一见宫邪沐出来,宫拾屿就有些迫不及待:“她过关了吗?”
“拾屿,记得当初,你说过她们做不到。”
“大哥!”
“过了,不仅过了,还差点损失一名好手!”
“怎么说?”
“伤在离心口很近的左手臂,失血过多,止都止不住,还有……”
“还有?”
“她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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