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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雨打萍-第15章

小说: 雨打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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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宫邪沐的浅吻结束,欧阳芊子睁开眼睛:宫邪沐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不再像刚才那么可怕了。
“如果,我真的要了你,你会怎么样?”宫邪沐淡淡地问,看不清楚喜怒,看不清楚内心,也看不清楚他真实的想法。
芊子把脸别开去: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兴许,不会对男人厌恶了,那就自嘲地当宫邪沐治好了她的心病吧!
又或许,今生都不会再想要……男人碰她,那种挣扎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牢笼里束缚着的自由,不愿意给自己放纵权利的自由
——她也不知道啊!那要她怎么回答呢?
“我不知道。”摇着头的芊子眼里一盘迷茫。
宫邪沐,你不就是要这个身子吗,拿去好了,就当有个人给她治病,治她的心病。
自嘲地想着,欧阳芊子缓缓地闭上眼,任由无力而不得不屈服的耻辱感将自己击得一败涂地。
“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宫邪沐低头,被她不得不认命而屈服的神色搅乱了呼吸,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吸吮着。
芊子不自在地抖了一下:“不知道……嘶……”倒吸了口冷气的芊子意识已经抽离了身体,心灵上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呵……”宫邪沐轻笑一声:“处子之香,最是好闻。”
欧阳芊子只觉得头上一阵热,头发竟然一下子清清爽爽地落在宫邪沐的手里,一根发簪将干了的发丝悉数绾了进去,那神态很……她突然想到了安详两个字。
处于呆愣状的芊子,这个时候发觉自己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了解。
这是昨天那个不给她任何余地反只管逞欲的男人吗?

 
 
 

  雨打萍  
 
易容

 

 易容
为什么?
宫邪沐知道欧阳芊子在用眼神问他为什么。
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宫邪沐也这么问自己。
一个女人,三番俩次冒犯他不说,还如此不识好歹。
但是,只是因为拾屿说暂时不要动她?
不,不是,那是因为拾屿和慕容认定欧阳芊子不会就范。
但是就在刚刚:她明明已经认命,尽管刚开始她给了他此生最大的侮辱,让他险些失手杀了胆大包天的她,但是看到她极力容忍的表情,似乎并非真的想让他难堪而是在极力忍受什么折磨,心里多少好受了点。
宫邪沐不知道自己的怜惜之心到底从何而来,或许:这就是当初一头栽进潇书情网里的原因吧!多少有些留恋这个柔软的身子,宫邪沐毫不客气地紧紧抱过,低头吻得缠绵无比,再狠狠地摔开:“我告诉你欧阳芊子,如果你的身体再敢出什么状况,耽误了我的大事,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温泉回来后,宫邪沐不再顾及欧阳芊子的脚上这一点小伤,开始让她接受更繁重的训练:练剑,骑射,拳脚,还有更重要的:暗杀!
暗杀不同于正面的打斗,这极需要技巧和手段。
欧阳芊子被宫邪沐指责的体无完肤:速度太慢,情绪太外显,胆子太小,心太软……如此等等……
直到过年的这一天:芊子偷跑出去在上次去温泉的后院,看不到阿霞的身影!
有十来次了吧!她们会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对方,少则一俩天一次,多则三五天一次,从未间断过,可是这一次……自己有六天没来了吧?
已经有八天没见过阿霞了!
希望她不是出事了,而只是凑巧没碰上而已。
这一年的大年夜,欧阳芊子很晚很晚才回到房里,缩在厚厚的棉被中,久久不能入睡:新的一年快要到了,不久就会改朝换代,天下易主,到时候,自己呢?将会在哪里干什么?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的斗争愈发地激烈,已经出现白热化的形势:因长安一带这一年大旱,年成歉收,使得城里涌进大量难民,民不聊生,朝臣上奏让中宗去东都洛阳避祸,中宗应允,偏偏韦后大加反对,于是帝后反目,至此,中宗因韦后请的法师道他不宜东行而终日闷闷不乐,导致心疾缠身。
而韦后不愿东行的原因极荒唐:韦氏在长安是个大家族,长安是她最安全的安身之所,所以她自私地留下了一国之君在这风雨飘摇的帝都长安。
除夕之夜是一年的结束,新一年的开始。
于是席慕容迎来了宫拾屿派人搬来的大量珠宝服饰:“我不需要,给我搬出去。告诉宫拾屿,席慕容不需要他的施舍。”自从几天前被禁足之后,席慕容恨透了宫拾屿:学礼仪?宫拾屿又有什么阴谋了?
礼仪,还是宫中礼仪!
“那不是施舍,而是你付出代价的条件。”宫拾屿并不是个省油的灯,自从被席慕容刺了一剑而她还偏偏毫无改变之后,他开始来硬的。
只见宫拾屿冷冰冰地走进门,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件很是华丽的喜服。
他拍了拍手掌,这就走进来一名有点发福的中年男子,男子微笑着给宫拾屿行了礼,然后定定地看着席慕容。
“开始吧!”
“是,二爷。”
只见男子像当席慕容不存在似地,却又开始围着她转了俩圈,然后开始拿出一幅画像对着她比划,然后开始动作……
很快,不知所以的席慕容发现自己在镜中变成了另一个人:略带娇羞,总在淡淡地微笑。
发福的男子满意地收起了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宫拾屿走近席慕容,同样端详着镜中的女子:“慕容,真像。”兴奋地光芒出现在他的眼中。
“你这么做又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席慕容想冷着脸,可是镜中的“自己”还是在微笑,不停地微笑。
“送你出揽月宫。”宫拾屿笑道:“如你的愿。”
“开玩笑,你敢放我走,你就不怕宫邪沐了?”她冷嘲的笑着,脸上的笑变得更加娇艳……
“这是大哥的主意,就不用你替我担心了。”他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慢悠悠地道。
“那芊子呢?她也会出去吗?”席慕容按捺住自己的喜悦。
“会,但比你晚俩个月。”
“为什么?一起不是更好?你们就是要利用我们干什么我们有俩个人也好办事一些啊。”
“她的武功还有些问题,要多耽搁一段时间。”
哼,果然是在利用我们!
席慕容心道。
“可是我的武功也没练好呀!”
“你的任务是嫁人,与武功无关,当初教你武功不过是让你防防身。”很好嘛,比以前更有心机了,宫拾屿心下好笑:能将这个心思用到任务上就更好了。
“哦,那我嫁人的目的是什么?这总该让我知道吧!”
“让李显退位!”宫拾屿果然见到席慕容被吓了一大跳。
“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做李显的女人吧!”
瞧,她被吓到的理由如此特别!
“不明白吗?杀了李显,让他当不成皇帝。”宫拾屿反问道:“朝廷大事与你无关,只是目的如此,便透露一点给你。”
“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哪儿有那个本事。”
……
席慕容总算是弄清楚他们兄弟的意图了:杀了少将军李健,杀了韦后的左膀右臂!
杀了李健她乐意得很,可是嫁给他?席慕容吓得出了一声冷汗!不是没信心。
而是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沙场战争之戾气的强势男人是让人如此地感到压迫,何况他与她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


 
 
 

  雨打萍  
 
嫁人

 

 嫁人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取得李健的信任。”宫拾屿冷冷地道。不再是商量宠溺的语气,言语中充满了命令和她不得不这么做的决绝。
他居然让她去取悦我的仇人!
“你就不怕我一见到他就会忍不住动手?到时候你的什么算盘都会落空的。”
咬紧牙,席慕容觉得这种诡异的易容术拥有太不可思议神奇,也不去看这么陌生而阴森恐怖的宫拾屿:“如果这张脸毁了呢?你还有这么高的兴致利用它去勾引人……杀人?”
径自拿起梳妆台上的钗子在脸上比划,心早已坠入冰中:宫拾屿,他……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的身份被人发现,她会是什么下场?
‘你今后,都会过得很好!’这是他曾说过的话吧!他就是这样让她过得好的?
“慕容,其实你很清楚,一旦你真的毁了它,那就意味着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你好好想想,你愿意让欧阳一个人去深入少将军府而你却置身事外?你好好想想吧!”宫拾屿绝起情来真的是彻底,彻底到让她有种他曾给过她的那些纵容都是她的错觉的感觉……这一次,自己竟是这般的失败——而不能让他动容分毫吗?
生出淡淡的恻隐之心的宫拾屿,避开了她掺杂着失望惊慌落寞的眼神、
“不,宫拾屿,你不能走,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也不愿意去嫁人去伺候李健吗?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爱上你了啊!宫拾屿,你听到没有!”沙哑着嗓子哭泣,手忙脚乱地抱着他,席慕容心里在想哪怕能够令他再动容分毫就好,只要一点点就能够证明:她没有被骗得如此彻底。
宫拾屿的身体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慕容。”
一会之后他低下头来:把她推进那头虎狼的身边,是不是再也没有返还的希望。想亲吻她无助彷徨的眼睛……
抬起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然后猛地推开他,席慕容近似疯狂地看着宫拾屿流血的脖颈渐渐地染红衣领:“宫拾屿,爱上你?……嘿嘿……有可能吗?宫拾屿啊宫拾屿,我能控制住自己咬死你的冲动就很不错了,你说我会爱上你吗?告诉你,我宁愿千人枕万人睡也不可能是会为了你而保全自己,所以说,你刚才,被我骗了……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笑得这般疯狂:他是动容了,可即使是动容了却仍旧能够将她推出去……双眼蒙上见到血的兴奋,说这话时,她突然有种与他彻底翻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爽,把这些天来所受的气出的淋漓尽致!
是,自己有着本科的高学历,家境也还可以,长得也对得起大众,那干嘛还要去当什么模特呢?
身边的每个人都不理解。在他们的心目中,模特与高级妓女早就画上等号,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只是单单纯纯地热爱这个职业。
可芊子不一样,她从不是为了他人而活,信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别人再怎么编造胡说也是掩盖不住事实。
可以装得很轻浮,却从不做从不做愧对自己的事情,她是个天生骄傲着的女子,绝对不会这么傻地任由宫拾屿摆弄她的自由禁锢她的思想。
宫拾屿,我激怒你了吧!你会不会也有冲动的时候,甚至失控呢?那你会怎么做?
“慕容!”一手抚着受伤的脖子,另一手伸过来按着席慕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你听,它并不是不跳的!到了那边,一定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我和大哥另外还安排了人手去牵制他的手下,记住,得手之后一定要全身而退!”
你又哪里知道我有多挣扎多痛苦,可是大哥卷进这场政权争斗里,连揽月宫都可能搭进去,实在是没有别的心思也没有资格再为所欲为!!
“全身而退?宫拾屿,你在说笑话给我听呢?你认为凭我这三角猫的功夫我会有命活着出来?“
“你……”宫拾屿手上一使劲,狠心地将她推得远远的:“如果再这么胡闹下去,有胆你就来看看你的榜样……”这是你在逼我,只能怪你自己!
地下室里很阴暗,大块的冰上躺着个衣装华丽的女子,而她的脸……与席慕容此刻的面容,一模一样!
联想到将要穿上她的喜服,席慕容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慌感。她的尸首,保存得如此地好,脸上却在告诉世人:她生前受过怎样非人般的折磨:
宫拾屿,你留着她,无非是为了警告我吧!
那好,那就让她看的更仔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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