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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爱我就要说出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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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我想不到呢?鞍鼻比我还小上两岁,可是她却比我成熟那么多。单就一件事而言,她总是能想到我想不到的方面。我忽然觉得,这几年来,我除了在一段无法去到圆满的感情中自怨自艾、在如水流年中黯然销魂之外,似乎在人生和阅历上,我的成长与成就实在少得可怜,微乎其微。  
  
宁轩如令好歹也成为全球苜屈一指的珠宝设计师。而我呢?除了岁月加载在我身上的那让人越来越感到忧饬的一把年龄之外,我似乎就再也投有别的收获了。如果说当年的我是靠看青春飞扬在吸引宁轩,那么到了今天,青春已经将一只脚踏离我而去,我还有什么是值得让宁轩移不开心思念念不忘的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变役有些踯躇和忐忑。我说:“可是安比,我和宁轩,我们两个毕竟已经分手这么多年。这些年里,他变了,我也变了。他变得光芒四射,我变得年华渐老。我觉得他现在,只是在凭着以前那些难忘的记忆而对我念念不忘吧。我比他大不说,还没他一半有出息。我没有什么说得出的作为,没有让人过自不忘的一技之长,我现在只是大龄剩女一枚,我想我己经,没有什么是能够吸引他的了!你说现在,这样的我,还能吸引他继续爱下去吗?”  
  
安比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摇头复摇头,直到摇得可能有些晕了才停下来。她看看我说“苏雅啊苏雅,我们二老板身边什么样的精明女人没有啊?他要是真喜欢那样的,早就移情别恋去了!还用等到现在?我告诉你吧,我们二老棱说白了就是个死心眼!一个不爱精装爱平装、不爱精明爱白痴的超级死心眼!你放心,你不用有所作为,你只要还是当年那样的又傻又白,我们二老板就一准会对你痴心不改!”  
  
安比的话里暗里炸雷。她的雷杀伤力实在太强,雷得我喝水之佘,很抱歉的再次失控,将一口水又一次十分用力的喷了出去,雾一祥的溅落在她脸上身上。  
  
安比猪猡一样的惨叫“苏雅,你成心的!我要和你绝交!”  
  
而我听着她的惨叫声,居然心情愉悦得一塌糊涂。  
  
我好像看到了光。看到我和宁轩之间,那照亮我们未来的那一道希望曙光!  
  
所谓世事难科。说不定哪天对于哪个人来说,就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于安比来说,实在是一个让人惊喜到掉下巴的好日手。在我们聚会后第三天,老天爷从天上给她掉了一块绝对肉馅的大馅饼。  
  
她在一位学长的保荐下,居然鬼撞墙一样撞进情报局去工作了!她从此终于可以做到专攻术业学有所用。  
  
而这样的白子对于我来说,却是再坏不过的一天。这样的日子在很久以前我就曾经经历过,它让我不堪回首,痛不欲生。恕不到多年以后,在我跃跃欲试着要重新找回我的幸福时,这样的日子却像晴天霹雳一样,再次出现衣我的生活中。  
  
难道说这是天意?  
  
我想这应该是天叫我总不能尽如心意。  
  
和安比分开后,足足酝酿两天,我才鼓起勇气打算去找宁轩。  
  
我做了充足准备,好的坏的被接受的被拒绝的,种种情况下的种种应对,我都提前做足了功夫。  
  
第三天一早,我在一片憧憬和喜悦中醒来。感觉窗外阳光明媚碍几乎有些刺眼。  
  
我觉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样,浑身上下充满勃然生机。  
  
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我的心情是那样的好,好到我竟然觉得我的手机铃声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我把电话接通。我对着一个陌生号码偷快而礼貌的打着招呼;“您好我是苏雅,请问您是哪位?”  
  
那边的人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是我。〃  
  
只这两个字而已,就将我从快乐和幸福的巅峰上,一下揪扯到痛苦和恐惧的山坳里!  
  
窗外的太阳像被一大固乌云遮住了,光线变碍昏暗,连带着将我的心也感染得惆怅。  
  
我想我的声音可能已经有些颤抖。我对着手机那边的人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  
  
回答是很简单的几个字,简单调查了一下。  
  
我不禁苦笑。人家只要“筒单”的调查一下,我处心积虑的逃窜身影就互刻暴露无遗,这样容易被捕获的我,又拿什么去跟人家反抗昵?  
  
我的声音很冷,对那边问“请问我我有什么事?”  
  
而那边的几句回昔所带给我的寒意,比我的声音还要冷上千千万万倍!  
  
过了这么久,原来还是不可以。以为有了重头再来的希望,绪呆其实只是我这个痴人在做白日梦! 



第五十章 还是不行吗  
 
我不明白,田婉儿她为什么会这么恨我。为什么她得不到宁轩,就一定要我也得不到才行。  
 
窗外挡在太阳前的那团乌云己经飘走,似火骄阳灼灼的重见天日。而挡在我和宁轩之间的两团乌云,什么时候才会散去?他们是不是往定要跟随我一辈子?  
 
脸颊上湿湿的。如果不曾有过希望,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有所伤。  
 
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我对自己说:苏雅你别怕,难过其实只是一种姿态。难过着难过着,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噩梦是会连成串的。当我的心被那通电话烙下千疮之后,老天爷并没有就此放过我。它将宁轩派来,让他在那蔼蔼千疮之旁,又额外刺下鲜血淋漓的百孔给我。  
 
一整天,我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门,怎么上的班,怎么下的班,怎么回的家。浑身都是一种钝钝的疼,不剧烈,却慢性而致命。我像迷失在茫茫白雾中的迷路者,虽然己经被生活的荆棘将shen体刮刺得伤痕累累,却仍然一直跌跌撞撞的找不到那扇逃生门。  
 
我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一样的躺在床上,枕边手机在震,我不去理它,由得它震。我想它总会慢慢安静下来的。  
 
可是最后,我却输给它。它不屈不挠的反复震动,震得我这具尸体躺到最后都不得不把它拿到耳边接通。  
 
我气息恹恹的问:“哪位?”那边却役有人说话。隔着话筒,我只听到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那样熟悉的呼吸声呵!  
我的心随着这呼吸的节奏开始一抽一抽的痛。  
 
彼此沉默很久很久。他终于开口,像是喝过很多酒,舌头己经那样的硬,却一定要勉强自己说出这些话:“我知道你不爱吃西餐的,可你为什么要去吃西餐呢?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的,可你为什么要说和他在一起呢?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可你为什么要同我分手呢?我知道你还在爱我的,可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呢?苏雅,你说话!你给我说话!你说这些都是为什么!”  
 
原来那天在西餐厅外,我见到的,真的是他。  
 
为什么呢?宁轩,你说,我到底该怎样回答你这个问题呢?  
 
我对着手机轻轻地笑。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他如果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告诉我:苏雅你别笑了,你笑得真难看。  
 
我说:“宁轩啊,这么多年了,人的习喷爱好总是会变的。我不是不爱吃西餐,只是要看和谁一起去吃而己!”  
 
我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成拳,指甲陷在掌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似乎安比说的那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痛到极致,通到麻木,就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宁轩像是无法相信我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嗜哑得几乎像在哭泣:“我不信.苏雅你撒谎.我不信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我还是笑。  
 
我说:“宁轩啊,我没骗你,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了!”  
 
我说:“宁轩啊,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想开些,别再这么执拗了!”  
 
我说:“宁轩啊,你是大人了,别这么孩子气,我们不可能了!我说:“宁轩啊,虽然做不成情侣,我们最起码还是师生呢!”  
 
我说:“宁轩啊,对不起!我又伤了你!离我远远的吧!这辈子,你到底要让我伤你几次!”  
 
最后这句话,宁轩一定是听不到的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我在说前面哪句话的功夫,他己经挂断手机。  
 
然后我终于可以对着话筒说出真心话。  
 
闭上眼睛,两道热热的泪顺着眼角一路灼烫到鬓发中去。  
 
扬起嘴角,我让自己保持微笑。哪怕耳边的头发都己经湿透,我也让自己一直笑着,笑着。合上手机。  
 
挂断的,是他的声音,也是我的声音;挂断的,是他的牵挂,也是我的牵挂;挂断的,是从此以后,两个人的隔断天涯。  
 
虽然幸福曾经离我那么近,可最终它却还是从我手中溜掉了。  
 
宁轩,宁轩。没有你,我己经注定役有幸福。  
 
可是宁轩啊,求你一定要过得幸福!一定要幸福!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我好像一下回到六年前,又重新品尝一次从天堂堕到地狱的痛苦滋味。  
 
佛说得不错,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好与坏,喜与悲,甜与苦,幸与痛,不过都在一念之间。  
 
念着我还有将来,我笑了;转念发现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妄想,于是我哭了。  
 
上班的时候,陶子感受到我的气场不对,小巴狗一样的围在我身边,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什么。  
 
就在我的桌子上默默的趴着,用两只湿流流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看到最后,我屈服了。我问她:“陶子,想说什么?”  
 
陶子摇摇头:“我没想说什么,我是看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一说。” 
 
我心里暖了一下,对她挤出笑容:“我没事!乖啊,回去自己那坐着吧!” 
 
陶子从桌子上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犹豫一下后,终于问:“苏雅,你是不是伟大友谊谈崩了?我跟你说,其实友谊这事儿,不一定非可一个人身上发展,这个崩了,咱再发展下一个!你可不能想不开啊!其实红尘还是挺好玩的,出了家你可就梳不了披肩发了!都得剃光!”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说什么呢,谁要剃头了!” 
 
陶子拍着胸口吁出口气:“呼~可算有点尘世间的笑模样了! 你啊,是没说要剃光头,不过这两天你一脸了无生趣的死样,真是让老身很生担忧你会有啥事想不开跑去出家啊!”她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苏雅,真的,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虽然很少见,可是两条腿的男人实在是好又多!啊对了,说起好又多,小田我会员卡你是不是还役还我呢… … ” 
 
我坐在位子上挫败扶额。陶子,她的思维真的不是普通的发散… …  
 
我就这么一副病快快的活不起的德行一天天的过着。几天之后,馆长把中层以上的负责人叫去开会,主任科长们从他那一回来就开始疯狂的布置任务。 
 
宁轩的展览会筹备了这么久终于要召开了。我想大概应该是他的澄海之心己经设计完毕。 
 
陶子悄悄问我:“苏雅,我心里一直一直憋句话,你今天就让我把它问出来成吗?”我说:“不成。”陶子一下变得彪悍:“滚,我一定要问!你说,你是不是假公济私趁着到珠宝公司那边蹲点的时候,跟那里边的某个谁谁发展伟大友谊来着?后来不小心友谊崩裂了,于是你黯然神伤的回来了,还带回来一身的跳蚤!” 
 
我无力的叹气:“你想象力真好!”  
 
陶子一撇嘴:“拜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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