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成魔我为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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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陶夭夭只是怔怔的看他,也没问他原因,江南城悻悻的耸了耸肩,却还是玩世不恭的继续回答,“只有法海才能收得了你这只小妖嘛。”
“江南城,你丫根本什么都不懂!”陶夭夭将手中的毛巾一把甩在江南城的脸上,径直走进卧室,将背后的门狠狠关上。
你不懂,真正镇得住白素贞的是许仙,哪管她有千年道行?
你不懂,真正能让我生气的根本就不是你赶走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
你丫什么都不懂!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单恋或暗恋的事情~~唔~或许回头去看会觉得温暖,可是当时经历,真的觉得卑微到让人心酸、、
我也不是兔子呀
“陶夭夭,二十五年前我怎么就把你这个不省心的孩子生出来了?你就不能乖一点让我少操些心?”
“妈……”
“妈什么妈?你还当我是你妈啊!”刘仪越说越来气,“昨天小刘专门给我打电话打听你的地址,我还以为这事儿十有八九有戏。你可好,又不知想了什么法子把人家拒绝了!”
“诶?”陶夭夭一顿,想要反驳,“妈,您这次可真的冤枉我了,我……”
“你少来了,陶夭夭!我告诉你,就你那点小九九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刘仪压根不给女儿狡辩的机会,立马打断,“上次见张书记家的孩子,你跟饿了八辈子没吃饭似的,头埋在菜盘子里连哼都不哼一声。上上次和你周姨的外甥约会,你硬能带着苏苏过去说你喜欢女人,害得你周姨现在见了我还斜着眼睛。上上上次,就算你再看不上姚主任家的亲戚,也不能当面说人家二十岁的小伙子长得像十年后的周立波吧?”
“妈……”陶夭夭抬手覆向额头,感觉手心一片涔湿,无奈的撇撇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您看您每次给我介绍的,不是七大姑就是八大姨家的,这亲缘也太近了,将来万一生出个傻了吧唧的外孙,您养啊?”
陶夭夭闭着眼也能想象到电话那头自家老妈气得火冒三丈、哑口无言的样子,眉角不禁扬了扬,“咱们爷爷的精神事业需要继承发展,就需要我们吸收新鲜血液,可不能只将目光放在周边这些个小环境里。要放眼全国,定位世界!”
“好!以前的账咱们一笔勾销,不提了,我们只说这次。”刘仪深深吸了口气,来稳定自己动乱的呼吸,过了好久才心平气和的理论,“小刘可不是你周边圈子里的,人家从小在国外长大,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洋味儿,我看是要能力有能力,要相貌有相貌,你凭什么看不上人家?”
“您也说了人家刘洋哪都好,所以这次真的是刘洋看不上您闺女!”
“你还骗我!”刘仪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道,“小刘说他都看到你男朋友了。”
陶夭夭突然反应过问题根源,不由一愣,“刘洋是这么跟您说的?”
“没话说了吧?”
听到老妈愤恨的口气,陶夭夭索性俯首认错,“妈,对不起……”
“你这孩子呀,这次又找谁去冒充了?”
“江南城。”
“唉,你就胡闹吧!”刘仪悲叹几声,“你说你如果真能和小城走在一起,得让我和你江阿姨省多少心呐。”
挂了电话,陶夭夭才轻舒一口气,故作无奈的跟对面的女人摊了摊手臂,“你说,有这么一个强大的老妈,心里得承担多少压力呀。”
“你还说呢,上次跟你冒充个拉拉,后来每次见到陶姨,我都情不自禁的哆嗦。”苏烟嘴里叼了根塑料软管,话锋一转已是幸灾乐祸更多,“现在就把话说满,以后可要自己圆哦。”
“什么?”
“兔子不吃窝边草……”苏烟琉璃似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笑起来别具风情,“城子不算草?他可是修炼成精、如假包换的狗尾巴草诶!”
“他?”陶夭夭缓缓眯起了眼角,抿了口手边上的冰红茶,“就算他是草……我也不是兔子呀。”
话音未落,两个女人便如同一拍即合的狐狸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带着你的Leo一起滚
好久没有和好友这么肆意的逛街,纵然在咖啡店里休息了一下午,陶夭夭还是觉得小腿酸痛。一面感慨自己老了腿脚不灵活,一面和苏烟旁若无人的当街吻别,惹了不少路人侧目。
将苏烟送上出租,陶夭夭拎着大包小包钻进了下一辆,哼着小曲想今晚回家要做什么当晚餐。
陶夭夭承认,平日里她对做饭这件事远没有如此热情。
下车后,又在小区楼下的超市买了些蔬菜和水果,陶夭夭觉得生活突然多出了些乐趣。手提袋在掌心勒出了错综复杂的红纹印,重新将重物换了个手臂,她才微喘着走出了电梯。
将东西放在门边,陶夭夭抬手去敲门。没有动静。下意识看了眼手表,又敲了两下,她微微蹙眉,听到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陶夭夭掏出钥匙就胡乱向钥匙孔捅去。门是反锁的。
脸上蓦地出现暴躁愤恨的表情,狠狠去拍房门,却越发没有力气。陶夭夭用力咬了下唇瓣,想要平复凌乱的呼吸,无济于事。
“江南城,开门!”高级小区空荡荡的楼道中,回荡着陶夭夭几近歇斯底里的声音,“我操你大爷江南城,你给我开门!”
抬脚撞向大门,留下一抹淡灰色痕迹。
陶夭夭觉得脚尖上的锐痛迅速传遍身体角落,屋内的传来微乱的脚步,还有男人略微烦躁的声音,“来啦来啦!”
门打开,江南城墨发微乱的蹙着眉,赤裸的上身挂着一件皱巴巴的黑色衬衣,只系了两粒扣子,露出略有起伏的蜜色胸膛,上面还蒙着层晶莹的薄汗,性感迷离。
“大白天你发什么疯?”江南城颇为郁闷的拽了拽额前的发梢,眼见隔壁探出头来的陌生邻居看了他们一眼,又迅速关上门。
“大白天你发什么情?”陶夭夭一把搡开靠在门口的他向屋内冲去。
陌生女人斜倚在沙发旁,身上的衣裙还算整齐,脸上原本慌乱的神情在看到来人时变成了似嘲似讽的笑意。陶夭夭微微眯了眯眼睛,缓解眼尾的涩然,直到走至女人的面前站定,原本狂躁的怒气却在一瞬间被黑洞吸收殆尽,嘴角一勾,笑了。
“你可以……”陶夭夭前倾身体向女人凑近,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滚了。”
“Leo……”
“Leo?”陶夭夭看到女人似怜似娇的唤了江南城一声,故作疑惑的挑了挑眉,“你确定他叫Leo?”
她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看向明显心虚的江南城,冷哼,“认识这么多年,我今天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英文名字?”
江南城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干笑两声,看陶夭夭的脸色越发阴沉,才悻悻的僵了表情,“呃……你先走吧。”
这话,是转头对陌生女人说的。
“你……”
“快走吧,快走吧。”江南城略有尴尬的示意,随口敷衍,“我改天联系你。”
女人得到承诺,轻轻点头,又极不情愿的瞪了眼陶夭夭,才向门口挪去。
“等等。”陶夭夭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冷然,让一旁的江南城都是一愣。
女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看到陶夭夭压根没有看向自己,却轻不可闻的丢下一句话来,“带着你的Leo一起滚。”
亲上加亲
“陶小姐吗?”
在陶夭夭按掉两次那个熟悉的号码后,终于忍不住在第三遍铃声响起时接通了,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略有错愕,“嗯,我是。”
一瞬间,陶夭夭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可怕的场景,然后听到对方支支吾吾的说手机主人喝了好多酒,早就不醒人事,希望她能来把人接走。
她抬手摸了摸惊出冷汗的额头,不禁嘲笑自己刚才狗血的思维能力,随即好整以暇的说:“希望他已经付过账,据我所知,他应该是身无分文的。”
“……”
陶夭夭挂掉电话,平静的看了眼依旧闪动着微光的电脑屏,指尖再也打不出一个字来。
苦肉计吗?
江南城已经超过了“三杯就倒”的范围,他属于酒精过敏型。陶夭夭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喝完酒后,浑身长出的小红疙瘩。自此以后,酒量不错的她就自觉肩负起了替他挡酒的重任。
她不一定全信此时江南城能真的喝得人事不省,但他一个人跑去酒吧,还是让她心头一跳。随手关了文档,胡乱点开一首歌开始听。
歌手歇斯底里的唱着一句: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迅速按了静音,陶夭夭苦笑着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已经深黑的天空。
男人哪有时间去剥开谁的心?他们连剥衣服都嫌麻烦呢。
手机再次响起,陶夭夭蹙眉瞥了眼手机屏,微有意外。清了清嗓子才按了接听,“江姨。”
“夭夭啊。”苏卿温柔的说,“还没休息吧?”
陶夭夭连说没有,暗忖江母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
江南城这个妈妈年轻时是部队文工团的台柱子,后来嫁给江叔叔,也没撂下生来的一副好嗓子。
陶夭夭还在发愣,苏卿已经继续说道:“南城这孩子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打电话也不接。我今天找到公司去才听赵助理哆哆嗦嗦的招了。他这段时间竟然连‘江城’都没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听到苏卿略有埋怨的唠叨,陶夭夭心虚的咽了口唾沫,“江姨,江南城他……他这几天在我这里。”
“南城在你那里呀!”苏卿似有惊诧,话锋一转已经乐呵呵的说:“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陶夭夭狠狠咬了咬手指,含糊道:“他现在不在家……我一会儿让他给您打过去。”
“不用、不用。”苏卿连忙制止,“我知道他人在你那儿就行,这孩子实在太不让我省心了。”
苏卿说着已经唠叨开来,“你也知道南城那无法无天的性子,我不过是让他和老秦家的女儿见个面、吃顿饭而已,他可是一转眼就找不见人影了。”
“……”
“你说他也老大不小了,成天就知道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在一起瞎混,古人早就说过,男人要成家立业才好,总是成家在前嘛。他可好,公司倒是打理的不错,一跟他说个人问题,可就嬉皮笑脸起来了。”
“……”
“不说了、不说了。夭夭不会觉得你江姨烦吧?”苏卿玩笑道,却又立马沉郁的感慨起来,“当年看着你和南城一起长大,关系又向来要好,我和你妈可就盼着你们两个孩子将来亲上加亲呢。可是我们南城太不争气,夭夭都看不上喽。”
我肿么就有那么多的青梅竹马情结嘞~~~~
掰着指头说,一次写青梅竹马两无情,一次写男追女,这次写女追男,下次写郎有情妾有意好不好?!哇哈哈~~
有木有人看嘞?这次改文让大家受苦了(泪眼朦胧的说),但是新故事是很好看的呀~~~希望大家会喜欢~~~
祸害遗千年
陶夭夭思忖再三,还是拿着钥匙出了门。
夏夜风凉,陶夭夭抬眼看了眼泫然欲滴的天空,胡乱拨了拨发顶。
爱情这场游戏里,果真是谁先动情,谁更容易溃不成军。
酒吧离她住的小区不远,走路也不过五分钟的路程,陶夭夭推开故意做旧的木质门板,被扑面而来的酒精味道呛得不由眯起眼睛。
有没有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就如同画面凸起,就算他在茫茫人海,你还是一眼就能辨出他的所在?
陶夭夭悲哀的想,此时庸懒的坐在吧台上清眸浅笑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
她怎么就忘了江南城手机中自己的名字是她亲手按上去的,是夭夭,那个从通话记录中找到她号码的酒保哪里能知道她姓陶?
无奈的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