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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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软了,硬了
“宝贝,睡着了吗?”慕岸重轻声喊了两句,见怀里蜷着的女孩没有动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悄悄的将她放下。
刚盖好被子,女孩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慕岸重,娇气的唤着:“小哥,你要去哪?”
慕岸重在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秦小尤今晚第五次没有征兆的醒来,闹着不许他走。他真後悔,自己上周干嘛这麽手贱,要带她去电影院看恐怖片。当时她吓得缩在他怀里任他上下齐手时确实很爽,可是,连续一周她都离不开他,整夜整夜的非得抱着他才能睡着,一放手,就象闹锺般准时醒来。
今晚,慕岸重跟国外的视频会议很重要,他一定要赶到公司去。可是秦小尤可怜巴巴的眼神比强力胶还有粘性,将他的身心都牢牢的粘在家里,也顾不上公司那边有十几个人等他。
“没,我只是去喝口水。”慕岸重见秦小尤醒来,又重新坐回床边,用被子将她裹住再抱到怀里,捏着她的鼻子笑道:“小宝贝,你到底想不想睡?”
“嗯……”秦小尤半梦半醒,被他捏痛了,没有焦距的看着慕岸重,一脸迷茫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怕……一闭眼就梦到那些鬼张牙舞爪的……”
突然,有人敲卧室门,过了两秒,门外才传来一个声音:“主子,公司来电话催了……”
慕岸重皱眉,方才的柔情似水瞬间变得寒意十足,就连怀里的秦小尤都感觉到,赶紧插嘴回道:“阿钢,你去准备车,小哥一会就下来。”
秦小尤说完,也不给慕岸重说话的机会,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小哥,大晚上的不许生气!”秦小尤见慕岸重眸中怒火渐渐熄灭,便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回到床上,闭上眼,嘟着嘴说:“我睡着了,你快去公司吧。”
床,往一边陷了下去,慕岸重和衣躺了进来,将秦小尤搂住,在她耳边轻语:“我把你哄睡着了,再走,乖。”
“好。”秦小尤也不逞强,梦里的鬼魂实在太吓人,只有阳气过盛的慕岸重在她身边,才能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赶走。她乖巧的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微闭着眸,一只小手自然而然的摸向慕岸重的私隐处。
这是秦小尤的习惯,每回入睡前,她都要握着他的火龙,才能睡着。
慕岸重那里的拉链还未拉上,秦小尤轻车熟路的探了进去,一根烫手的火龙正安静的等待着她的抚慰。
“讨厌,又硬了!”秦小尤撅起嘴,不满的抱怨道:“我喜欢摸软的,我不要硬硬的,太烫了!”
慕岸重苦笑,一晚上连续六次被怀里的软玉温香摸了又摸,还不让提枪而上,已经是逼到他的极限。现在,怀里的小宝贝还抱怨他的男性骄傲太硬太烫,真正是要把他逼死才行。
“宝贝,乖,你知道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慕岸重声音嘶哑,他真想把秦小尤的睡衣撕烂,抬起她的双腿直捣黄龙府。可是,秦小尤今天是生理期,她就是仗着这个,才敢这样挑逗慕岸重。
慕岸重恨得牙龈痛,偏偏又舍不得对她有半句重话。他答应过她,永远不破她的後门,所以即使是胀痛得死去活来,慕岸重也不愿意食言。
这时,秦小尤早已把睡意抛到爪哇国去了。谁叫他上周突然使坏,带她去看恐怖片,吓得她躲在他怀里不敢离开,他就趁人之危,名正言顺的在电影院里要了她好几回。害得她得了恐惧症不说,那天为了不叫唤出声,下唇都咬烂了,这两天才好。
而且,每月她也只有这麽几天才能肆无忌惮,这时不欺负他,更待何时?
一想到这些,秦小尤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时不时调皮的上来套弄两个,等到慕岸重血脉贲张到极致时,却放开手,娇滴滴的伸出小舌,舔着慕岸重快要干裂的唇,慢慢的,在上面画着圈圈。
慕岸重一把抓住秦小尤的手,用力的将它覆在他的火热之上,从牙缝里,无奈又恨恨的憋出一句话:“秦小尤,你信不信我用你的嘴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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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软硬兼施
秦小尤被慕岸重的话吓得愣在那里,小嘴张成了大大的○,浑然不知慕岸重此时的欲火烧得有多旺,恨不得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那根炽热的铁棒,毫不留情的戳进她香甜的小嘴里。
秦小尤眼见慕岸重一双湛蓝清澈的双眸变得深邃幽幽,意识到自己闹得过火,如果自己不去当灭火器,只怕这房子都要被他烧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秦小尤捂住嘴,利落的翻身从床的另一边滚了下来,连鞋也顾不得穿,往门外落荒而逃。
“阿钢,拦住你主子。”慕岸重慢悠悠的坐了下来,他也不拦她,只是朗声说道:“顺便通知公司,我晚半小时……不,一小时後出发。”
阿钢象游魂般,无声的出现在门边。他猿臂长伸,象老鹰捉小鸡般把秦小尤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慕岸重面前,将她扔给他後,又安静的离开。临走前,他还贴心的将卧室门关好。
秦小尤知道今晚她是逃不过去了,一股怒气无处宣泄,用拳头砸着床沿,大声叫道:“阿钢,到底谁是你主子,你卖国求荣!你汉奸走狗!我要解雇你!把你扔到妓院去被那些野鸡们XXOO,然後再送到鸭店去让你XXOO她们!”
慕岸重好整以暇的等秦小尤骂完,边替她整理发丝边笑道:“阿钢明天可惨了?”
“哼!”秦小尤生气的扭过头去,不理他。
其实她是知道的,阿钢从前是慕岸重的贴身私人保镖,後来为了她才将阿钢调换过来负责她的安全。论公论私阿钢都是慕岸重的属下,她秦小尤只是借了慕岸重的威风,使唤他而已。
慕岸重疑心病重,心眼小得跟锈花针似的,别墅里无论是管家还是厨师,就连通下水道的杂工都是女的,阿钢是除慕岸重以外唯一可以近身接触秦小尤的男性,由此可见,他有多麽信任和器重阿钢。
所以,阿钢视他为马首,言听计从,有他守在卧室门口,她是插翅难飞。
慕岸重见秦小尤仿佛真得气恼,十指相扣,死死的纠结在一起,低头不语。一双清眸,水雾朦胧,鼻头皱着,方才伶牙俐齿,此时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好象只要张开了一个小口子,就会被他破口而入。
方才熊熊燃烧的那些欲火,被秦小尤的不委屈样,浇灭了大半。
“怎麽了?真得生气了?”慕岸重再一次无奈的在心底叹气,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就不知不觉的拨动了他生锈已久的心弦。在随後共同生活的几年里,每回她只要一露出这样的眼神,他都无法强迫她,要求她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慕岸重“唉”了一声,然後一边替她解开衣扣,一边淡淡的说道:“好吧,饶了你……不过,你要陪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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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车震1
秦小尤就知道,慕岸重怎麽可能会这麽容易放过她。
只不过两分锺,他就把她剥光,换了套出门的衣服,将她抱上了他的车里。当然,他临出门前也没忘了,把自己的家夥收拾好,拉上拉链,防止走光。
阿钢是司机,他目不叙视的专心开车。秦小尤坐在慕岸重的腿上,慕岸重则打开双臂,自在的半躺在车後座上。
“乖,到公司前,你得帮我解决掉。”慕岸重毫不避讳车里还有别人,声音虽轻,但足以让阿钢听得清清楚楚。
秦小尤上车前,慕岸重就在她耳边呢喃两句,简单,明了,直接,不容讨价还价的命令道:“不用嘴,就用手。”
秦小尤知道这是慕岸重的底限,毕竟大半夜擦枪走火的人是她,再也没道理逼着慕岸重憋出内伤来。
可是,车里还有阿钢。
虽然他不是外人,虽然不是平常的做爱,虽然他背对自己看不到後面的情况,可是,秦小尤还是觉得不合适,总觉得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慕岸重没有再催促她,而是拿起座位上的文件开始研究起来。车内灯光昏暗,照在他的脸上,五官刚毅而倔强。
“滋”
秦小尤已经很小心翼翼,但拉开慕岸重西裤拉链的声音,在车里仍然显得很刺耳。
秦小尤憋得脸通红,她只能咬着牙,自欺欺人的闭着眼睛,小手轻轻的探进慕岸重的内裤里,握住了他的长枪,轻轻的套弄起来。
慕岸重的长枪早就蓄势待发,秦小尤刚将裤头挑起,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就蹭一下弹了出来,撞在秦小尤的手心直发麻,不禁有些春心荡漾。
“嗯……慕哥哥……我……我用力了……”秦小尤是跨坐在慕岸重的腿上,背对前座,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前面的视线,虽然她知道阿钢绝对不会偷看,但她还是觉得这麽做更安心。
慕岸重见秦小尤紧张得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不禁笑了。秦小尤16岁就被他破处,可是她仍然思想传统,不肯给他机会创新改革,设了许多规矩,所以她和他几乎只有正常的性交,最终导致的後果就是秦小尤除了会在他身下承欢呻吟,嘴和手上的功夫都特别的差。
慕岸重并不介意,秦小尤就象她的名字一样,尽管她对床上欢爱一直很被动,但她真得是个小尤物,每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足以令慕岸重兴奋不已,对她身体的征服,自然也是性意盎然。
秦小尤见慕岸重笑了,更加紧张。她有意想快点让慕岸重发泄完事,但一不小心,指甲划过长枪顶端,痛得慕岸重倒吸一口气,差点飙脏话。
“对不起,慕哥哥,你没事吧。”秦小尤放开手,高高举起,仿佛投降。
慕岸重被她的举动逗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住怀里拉去,附耳道:“给你两个选择,要麽用嘴,要麽等干净後,我来索要利息。”
、004 车震2
秦小尤犯难了。
这些年与他共同生活的经验告诉她,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特别是对方在给出选择时,只能选,不能提条件。
秦小尤再三权衡,最後,她选择了第一个。她知道,慕岸重所说的利息,可以从今年付到明年,她不想在自己正式成年之前,就被他压榨干净。
“停车!”慕岸重见秦小尤默认後,挺身坐了起来,命令阿钢靠边停车。
阿钢将车开离主干道,在一棵大树後停下,下车,站在离车不远处,无声的守着。
“小哥……”秦小尤垂死挣扎,慕岸重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大手握住她的手脑勺,用力一按,将她的香唇逼自己的火龙。
“舔它,象舔棒棒糖一样!”
慕岸重的声音犹如魔咒,秦小尤慢慢伸出小舌,试探性的在他的龙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慕岸重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秦小尤只不过是无意识的轻触就快要使他崩溃,他真想马上立即插进她香甜温润的口里,用力的来回抽插。
秦小尤抬头望了他一眼,见他已是憋到极限,快要发狂,不敢再拖延,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他的枪头。
“唔……”慕岸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折腾了大半晚,终於有种舒爽的感觉。
可是,秦小尤竟僵在那里,没有再动弹。
慕岸重只觉得那里一抽一抽的,他试着往里面挤了挤,却被秦小尤吐了出来。
“小哥,太大了,我吞不下。”秦小尤委屈的嘟着嘴,指控他的长枪太过巨大。
慕岸重保持着最後一丝理智,忙里偷闲的哄她:“乖,就象吃火腿肠一样,慢慢的,就进去了。”
“哦。”秦小尤觉得自己好笨,望着那又红又紫的肉棒,想了想,对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