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爱到被窝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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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他所熟悉的席小牧。
「睡不着了?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回去睡觉吧。」那个萧靖呢?怎麽不在小牧的身边让她一个人过来这种地方喝酒,她们不是情侣吗?
「你管我?你自己还不是没睡觉跑来这里看美女,五十步笑百步。」席小牧的杯沿有着透明的唇膏印痕,睡觉前她都习惯涂护唇膏,碰上了,会留下带着肌肤纹理的痕迹,一内一外。
「当年……」陈信楠犹豫下开了口,偏偏有两个陌生人过来跟席小牧搭讪,尤其可恨的是小牧回头竟然对他翘起嘴角不无得以地答应着:「刚好我没找到空桌这才坐到吧台旁。」
她那样大摇大摆地离开他视线,跟着另外一男一女到了一旁的U型沙发里面开始聊天谈笑。
到底是不放心,他也跟了过去,别人问他是她的谁,她带着狭促意味地站在那里将他略带的尴尬都收进眼底。
「她老公。刚结婚,来这里渡蜜月。」
那个男的刚想说什麽,旁边的女生朝他使了个眼色说:「人多点更好玩,来个帅哥也是好的。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呢,你要一起吗?」
邀他的是个穿露背装的女生,与其说她穿的是绑带式连衣裙还不如说是沙滩装,前面领口颇低,都能清楚地将诱人事业线尽收眼底。
不是没看到对方眼里的挑逗跟诱惑。陈信楠自认是个功能健全的雄性动物,不由自主地往下咽口水。
席小牧心里直骂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色鬼!居然还咽口水了!哼,也不顾他到底是答不答应自己倒是一屁股地坐了下来,迅速地加入队伍叫嚷得比他们都凶。
该死!她居然坐到两个男的中间,对方那麽明晃晃的觊觎眼神挂在两个鼻孔以上的眼睛里面,她是假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吧!
各怀心思的两人各自在对方对面坐下来。陈信楠咬牙切齿地洗着手里的牌,只差没把好好一副新牌给蹂躏成废纸。说是玩真心话大冒险其实还糅杂了大话骰以及国王游戏。
先是一轮大话骰,输了的人马上喝一杯酒然後转空酒瓶,事先要指定地说好对方等下若是选大冒险将要干什麽来着。
陈信楠运气好,大话骰也玩得熟能生巧怎麽会输?席小牧则没玩过,每次都胡乱点炮乱说一通,别人本来就有心要灌她酒,更是不约而同地拾掇她喝。
陈信楠统统挡了下来说:「她酒量不行,我来。」其中两个女生忍不住说:「要不要这麽晒甜蜜啊!大晚上怎麽还有太阳啊。」
「谁跟他甜蜜啊!」席小牧才不屑陈信楠帮忙挡酒,夺了酒杯仰头一口喝尽。
大家马上拍手称好,只除了陈信楠一个。
转酒瓶,席小牧按规定先说好要求:「喝光一整瓶酒!」她指着的是瓶度数不高的啤酒,巧合的是酒瓶口最後对准了陈信楠。
他二话不说开了瓶盖毫无停顿地直至把酒喝完,还把瓶子倒过来以示一滴不剩赢得满堂喝彩。
後来熟络些,也有人选择真心话,但要被所有人轮着各问一个问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从你最後一次尿床的岁数一直到你觉得床上最刺激的玩法是哪种?
陈信楠上厕所那回席小牧又输了。
带着些微头晕她还是接过那杯橘红色的调酒,喝到一半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大腿惊得立刻把杯子放下朝旁边的人吼:「你干什麽你!」
对方收回手,只朝着另外一个男的使着眼色,其馀几个女生装作什麽都没看到一般继续哄着席小牧把酒喝完继续玩。
「不玩了……太晚了……」席小牧觉得看人都有重影了,等陈信楠回来就跟他回帐篷那边去。往後靠在背垫上面有些昏昏欲睡,左边的女生拍着她肩膀问她:「还好吗?喝多了吗?」
迷糊中她看到有人离开了桌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嘴里呢喃着陈信楠的名字。那个混蛋呢?怎麽还没回来?上个厕所难道还要学女人补个妆调整不知道多塞了几块垫的内衣麽?
慢死了!
而且怎麽酒吧里面的空调失灵了,席小牧觉得後背都渗出微汗来。
陈信楠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刚才同桌的两个美女,一个拿手指扫着他衬衫第二跟第三颗纽扣之间问他电话多少,另外一个乾脆问他想不想来一把双飞?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他轻轻把胸口那只手拨开要回到席上,但对方拦住了。
那只手臂洁白修长,旁边丰满的胸脯波涛汹涌,似乎用手指一撩就可以撩拨出那一点来。更要命的是对方故意装出很无辜地往他身上倒去,欺身用那团柔软隔着薄薄衣物极尽挑逗地要挑起他的反应。如果他怀里的人是席小牧……
不知道为什麽额上太阳穴凸凸地跳动——五年前他也曾经有过这种不太好的预感。陈信楠低头捏着对方下巴,一字一句地问那个企图诱惑他的美女:「你们是不是在打小牧的主意?」
他的指尖都是冷,许是刚刚洗手的缘故,一点温度都没有,但带着轻微的烟草味。不能怪她,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两个称作夫妻的人之间必然是感情不和问题甚多,不然怎麽会都先後地跑到酒吧里面?尤其是他,她跟朋友早就注意到了,他坐在吧台前已经几个小时,一声不吭地喝着闷酒,直挺的鼻梁上不难发现那两道浓密的眉毛时不时地颦蹙起来。
一脸的欲求不满跟烦躁。
她被他幽黑似潭的眸子给吓住,半个身子发冷如坠冰窖深渊四周都是刺骨的寒冷,怔怔地不由得往後退了半步,嘴唇一开一合像个提线木偶般说道:「他……他们要……带她回房间……你……」
他像阵风般就掠过她旁边眉眼间都是震怒跟焦急,等反应过来方才醒悟自己都说了什麽和干了什麽。
那群人已经不在了,桌子除了散落的扑克跟空酒瓶外,所有人都不见了,包括了席小牧。
该死的人!
陈信楠捉住门口的侍应衣领逼问:「刚才那些人呢?坐在那张桌子的,应该还有个女生的!」
「他们刚买单走了……」侍应指着其中一个方向,他便去追。
两三点的光景,夜沉如墨,铺天盖地的黑,只馀远处的星星点点的地灯和天边的繁星。
风中飘来极轻微的挣扎声,他回头一看,那边棕树林前有几个模糊身影,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抬手一掌下去。
皮肉碰击的声音,再清脆不过。
陈信楠眼尖,一眼就认出那件杏色长裙,底端是不规则剪裁,他对布料认识不多,只觉得属於纱织一类轻飘飘的最适合夏天穿不过。那一巴似打在他脸上,他冲了过去,左一拳右一脚,犹未解气,这两个混蛋不仅觊觎小牧,竟然还打了她!
以牙还牙是不够的,他大学是国防,学的虽然是软件但也是军事化管理摸爬打滚出来,盛怒之中的他下手,每一下都是见血的。
要不是席小牧趴在那边嘤嘤地呻吟了一声,他怕是要闹出人命来。抛下那两个估计只剩半条命奄奄一息的人渣,陈信楠过去查看小牧的情况,半惺忪的一双眼,两颊莫名的潮红——红得要渗出胭脂色。
不是没听过那些药跟乱七八糟的事,偶尔听朋友说起那些有的没的,他统统都只当娱乐周报上面的新闻,一笑而过。
席小牧见是他,尚存的最後理智让她收紧了手指,那是他正握住的手,而她下意识地捉住它。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麽,但是陈信楠凑近了也听不清,若有若无,喘息大过声音,他听得心跳加速。
怎麽办?
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朝套房走去,经过萧靖房门他略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把人抱回到自己房间。
将她放在浴室里面,打开了冷水,顶端的莲蓬头像场及时雨一般浇洒在两人身上,从头到脚。
他全身绷得紧紧的,湿透的衬衫半透明状态,健美的线条在紧贴的布料下面完美地呈现出来。半夜的水是冰冷的,她有些清醒过来,张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站在一旁的他又看看无力坐在地上的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说:「好冷……」
连忙把水关了,拿起浴巾将她包裹其中,爱怜地为她擦乾着那头长发。
想必都会有过体验,将冰块握在手里一会儿等手被冰得甚至有些发麻时把冰块放开,没几秒後手掌便会发胀地迅速火热起来。
好比此时此刻的席小牧。
撤去了冷水,他怀里的可人儿很快又变得炽热,手指触碰到她腻滑的肌肤,胸前感受着她姣好的曲线和柔软,无法压抑的心猿意马。鼻息间都是她诱人的体香,她依偎着他,本能地抬头吻上去,伸进他衣服里面的手指冷得陈信楠打了个颤,游走之处就像火柴头上氯酸钾碰上红磷,轻易便擦枪走火。 他忍不住回吻她,按她在墙上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上面,动作激烈得稍差点定力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
激烈中把开关撞了,冷水再一次当头浇下。
这才回过神发现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褪去大半,受冷的小牧蜷缩在他怀里咬着牙关不断地颤抖着。
陈信楠捧着那巴掌大的脸,低哑声线里面含着克制的颤音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告诉我,小牧,我是谁?」他不愿那样乘人之危,尽管在梦里早就预想过不止一遍,但请至少让她知道他是谁,她衣衫半褪娇躯贴合的那个人是谁!
不要让她醒来过後感觉是被人迷JIAN一样。
那会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他陈信楠再爱再想要一个人,也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潜伏的燥热让席小牧不安分扭动着身体,敏感的汇聚点被衬衫布料的纹路轻轻摩擦刺激着,越发地难受起来。偏偏他却停止了动作,捧着自己的下颌问他是谁。
他俩认识整整二十三个年头,怎麽还问她如此弱智的问题?
「楠……楠哥哥……」他是那个自小便宠溺她的楠哥哥,那个她曾经暗恋告白过的楠哥哥……
听见她开口叫唤,最後悬着的那一部分总算放了下来。两个人都浑身湿透,连人带水地滚了上床,被当浴巾使用的床单上面立马印上一滩又一滩湿腻腻的水印。
躺在床上的席小牧「唔」了一声,伸手抱着身上的人轻轻地拂着他的背,祈求着他不要离开,那样抱着他身体才会有所缓解。陈信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咬着牙顶着背上那两只挠啊挠的小爪子,欲哭无泪地想要找安全套。
「妈的,什麽破酒店怎麽连个套都没有!」(是他自己找不到而已…… )
有种状态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下身的酸胀憋得他忍无可忍终於无需再忍——泼出去了!再不理会那劳什子套套,掏出家伙提枪上马,但也怕她痛,生生忍着缓慢进入。
那是未经开发的幽谷溶洞,潺潺小溪在底下流淌,入口倒是狭窄紧迫,令人感到压迫和窒息。等先头部队把道路扩展得能进人後,陈信楠这位最高司令官才终於消除疑虑和担心,带着最心腹最心腹亲密无间密不可分的那位兄弟进去冲锋陷阵。
什麽是再接再厉,什麽是一而再再而三,陈信楠汉语俗语速成班,绝对的身体力行亲身示范绝不欺场,现场直播!
所到之处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多年夙愿得以实现。一统山河之际,他指挥着万千子孙们前赴後继,一举占满整座城池,甚至人满为患,不得不让其中一些从入口退了出来,遗憾地从此错过占地为王的机会。
带着疲倦他低下身体去亲吻小牧的额头,对方也很配合地环着他脖子不时嗯嗯几声。他吻住那张樱桃小嘴,索要更多反到更让他不满足。
「小牧……我爱你……」喘息中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