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上谁都别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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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陔晚上聊天问他为什么爽约,只等到十一点才见回复:今天陪她了,以后时间长着呢,改天再来陪你。
南陔的心心像被戳了一个洞。一直上网上了个通宵,让自己不去想潘少飞。第二天又上了半天,直到下午才睡去。
醒来了又去上网,连着三天。当她情不自禁再去爱情墙时,傻孩子下面又多了一句话,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南陔给他发短信,让他来爱情墙,他回在上课。她又回:那算了。口气很霸道。于是他来了。她只是对着他们的留言,低着头,好像面壁思过一般。很久,他提议出去走走。
那天他们说了很多与感情有关的话,这是南陔第一次谈感情,可是却那么让人心碎。那个女孩对他一直不冷不热,每次潘少飞决心放下她时她总会适时给他点温暖,然后他又整天为她烦恼。
潘少飞跟那个女孩提到南陔,她忽然对他特别好,傻缺都知道因为南陔的出现。可是潘少飞说那有什么办法呀,谁让自己喜欢她呢。爱有时候会让人比傻缺还傻。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什么都重要。他不要求结果。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呢。
在母亲的教育下,南陔的心里,男人都是负心汉,想不到天下真会有有这么傻的,还让自己碰上了。呵呵,原来自己并不是飞蛾,想起曾经在杂志上看见的一句话,她把它接着原来的留言写到墙上:你是义无反顾扑向灯火的飞蛾,我只是飞蛾背后的一束目光。
潘少飞应该看见了,因为他在她空间留言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把你牵扯进来。
南陔看见了一口气直冲出头顶,她给他打电话,他说,“作为朋友,真的很对不起,本来想带给你快乐的。”
南陔只觉天旋地转,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招谁惹谁了,“当初为什么接近我,接近了为什么掉头离开。如果你知道你给我的伤害有多重,那就拿出点拿得起放得下的爷们劲来,至少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而不是什么不疼不痒的对不起。并且事已至此,朋友也没得做了!”
可是南陔的话起作用了,不过是反作用,不久铁三角有相遇了,远远地看见那对冤家时,那个女孩早看见她了,非要潘少飞背她,潘少飞就受宠若惊地背起她来。那一刻,他看起来真的像一头傻牛。
南陔恨他,怨他,赌气再也不要见他。浣云说失恋是好事,虽然当时心坠到深谷底,但是经历一番刿心的折磨之后,你失去了一个人,却得到了整个世界。可是南陔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见他,希望他还能主动找她,然而,这始终是希望。那面爱情墙,南陔跟自己说好再也不去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去看看也没有回复,去了两次,当然是失望的。其实潘少飞就是简单而彻底地喜欢一个人而已,这么简单的事南陔花了一年多才明白,连带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
理所当然,后来南陔和潘少飞成了陌路人。偏偏不是冤家不聚头,常常在校园碰见他们,不尴不尬的。一直到他们毕业,他才安然地退居到南陔心里的角落里。
喜欢一个人,会低到尘埃里面去,如果爱情的天平不是平衡的,那么用情的一端,从来都是卑微而固执的,直到她把潘少飞忘记才轻而易举的看清楚他。而这段未曾绽放出一丁点美好的感情却是那么单纯干净的,没有任何目的的。
当然,潘少飞并没有从故事里退出。南陔曾经盼了多少次希望他能回头,知道南陔不再盼了。后来,他又跑来找南陔。可是,对于南陔来说,他已经是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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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会
更新时间2011918 15:48:58 字数:4660
南陔周一第一次交流是在李浣云的生日聚会上。李浣云和南陔是高中同学,现在在Q学院文法学院学中文。浣云的父亲跑皮革生意,家里在县城也是数得着的,虽然两人在学习和经济上都差很多,但是两个人居然很谈得来。浣云是学委,在班里很受欢迎,她生日时班里的人去了一大部分,再加上她的朋友,个人聚会比班级聚会都热闹。这是南陔生平第二次参加聚会。第一次是大二时十一和中秋连到了一起,没回家的人一块聚了一次,二十个人十八个女生,她记得那次大家喝到很晚,都喝多了,一个女生喝醉了,分手的伤疤还未痊愈,自己就跟人说,男友考上名牌大学了,不要她了,说着说着,就哭了,学委搂着她,很坚强地说,不要为男人哭,不值得。
她不爱参加聚会,浣云理解她,所以生日并不通知她,两个人互相理解。她们的关系从不拘泥常理。这次南陔来了,浣云很是欢喜。
南陔就是觉得自己在社交方面有点欠缺,所以决定过来,还穿上她认为最漂亮的线衣,灰色,胸上部有两条**,整体肥大宽松,不显腰肢。——南陔就喜欢中性的衣服。
吃完饭大家去K歌,南陔几乎是陪衬,手里端着一杯橙汁在黑暗的角落里靠着墙看大家。浣云也不招呼她,给她足够的空间。开始大家总是起哄让浣云和他的男友对唱,自由唱的时候周一就成了麦霸。《断点》、《童话》,女生们都为之倾倒。几个女生又跟他对唱了几首,他终于喘着气说不行了。退到黑暗里。
南陔第一次可以如此仔细地端详他,整个外表那么自然,没有一丝故意耍酷的嫌疑。头发没有染烫,松软有型。额前的头发斜撇到左边,眉眼距离很近显得双眉似蹙非蹙。双颊削瘦匀称,薄薄的嘴唇。今天倒是换下了一身黑色,宽松的蓝白道相间的秋衣,外面罩着香灰颜色的短袖,下边宽松的休闲裤,仿佛肢体不存在,而那平直的胸膛又真实的挺在衣衫里,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虚无的还是存在的。
就在前几天,在图书馆楼梯的拐角,两个人都贴着扶手走,他往下,她往上,到拐角处碰到一起,两人对视,南陔没想到他会正眼看她,更不解的是眼神之间好像是很赞赏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好几秒,他始终似笑非笑看着她,然后她先让开道。这场偶遇让南陔疑惑,不过她也暗自高兴了很长时间。
这次碰面更加深了南陔的疑惑,虽然他在餐桌上一直很活跃,甚至没有固定的位置,她总感觉他在注意她,他们俩的目光撞到一块有9次,南陔数得很清楚。可能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周一朝南陔走过来,南陔想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不过马上否定了,她算哪颗葱啊。可是他明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南陔回头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身后还藏着一位潮女,可是她后面就是墙了。
“你好”,南陔回过头时周一开口,“是浣云的朋友吧,怎么也不去唱呢?”“你都唱了谁还敢往前凑啊。”“这是夸奖呢还是——夸奖呢,不敢当啊”。南陔并不敢看他,只是笑了一下。
又有人招呼周一,“你们先玩着。”周一很自然地摆了一下手,很有范儿,然后回头对南陔说,要不咱俩来一首吧,南陔说,你看我像拿过麦的吗。这时候有两个女孩过来找周一,“周董可不许玩低调啊。”
“歇会,歇会。”
“最近忙什么呢?总是那么神龙见首不见尾。”一个女孩道。
“哪有,图书馆还是常去啊,敢说没见我,是你没好好学习吧。”
南陔赶紧走开,坐到旁边沙发上。
“自己不上课还说别人不好学习。”之后就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周一又唱了两首,之后走过来“记一下手机号吧”,说着他已经把手机亮出来,南陔接过来,她注意到的不是那个手机是什么型号的,而是她调不出键盘来,周一给她调出来,南陔的眼睛突然略微睁大了一下。她惊讶的不是他的手机可以自己制作主题元素,而是那主题的背景就是她的侧面,她经常玩自拍,只拍侧面,这是第一次被别人拍到。南陔的惊讶的目光从手机上转移到周一脸上。他在对她笑。她要招架不住了,手颤动的把自己的号输进去,几乎是把手机塞给周一,低着头。周一说还有芳名呢。“南陔”。
周一跟大家说还有事,大家玩好,挥挥手就走了,留下南陔山回路转不见君的目光,她想他会有什么事呢,大概是找女朋友吧,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太拿自己当颗葱了,她连他生活的边都着不了,别再想入非非了,南陔告诫自己,她简直想抓狂,狠狠地捶自己一顿,这时候手机就响了。
“我就在门外,可以出来一下吗?”
南陔挂掉电话,仿佛置身棉花的世界,身边的一切似有似无,棉花就在身边,触手却不可及。
她不是本班的人,更不是什么活跃人物,所以不用挥手,只跟浣云说了一声。
北方五月的晚上,凉风习习,很惬意。周一双手揣在裤兜里,背对着门口。南陔走到他身边,他扭头看她,“屋里很闹,没有办法安心聊天。一块走走吧。”
南陔笑了,幸福从笑容里溢出来,溢满整个空间。
Q学院对面就是因一场意义重大的运动会特别修建的体育馆,占地面积相当于Q学院的四倍,运动会结束之后它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于是那些闲置的屋子就成了超市网吧,还有KTV,九点多网吧已经开始计时通宵,超市也即将打烊,偌大的体育馆特别安静。两个人就走在花草相间之间的小路上。
周一看着她道,“古人说月下观美人,果然不错,晚上的你,别有一番感觉。”
南陔一下还接受不了这句期待已久的盛赞,有点不知所措,并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没吓到你吧,浣云说我给人的第一感觉见之忘俗,可是我是顶俗的一个,这是对我最客观最合适的评价了。”还没有人,尤其是帅哥,这么跟南陔说过话,毫不夸张地说,南陔被幸福冲的差点晕过去,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鬼使神差的让她此情此景居然还能淡定住。周一见她并不答话,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感觉跟你不必有初识的拘束。不说你我了,咱们找个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吧。”
此语一出南陔有点始料不及,吃惊地看着他,周一赶忙辩解道:“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一直不习惯在霓虹灯的夜晚漫步。你看,本来月亮很温柔,星星很烂漫,偏偏有些刺眼的噪光,把夜色搞得很迷乱。好比现在的女孩子,待嫁的女孩子本来该像原始的夜色,物欲横流就好比刺眼的光,让女孩子们都失去了本真,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那时候没有工业,所以没有污水,呵呵,一切人、事、物都是与时俱进的。”
“那也不能全怪女生啊,没有需求何来市场。”南陔终于说话了。
“是,男人本来就是泥做的,那种行业自古有之,可是,你可以去看看以前的文学作品,那时候物质匮乏,姑娘多数是被逼的。现在不一样了。”南陔说,“你太年轻了,这就是世道。”言语之间充满沧桑,南陔自己都惊奇自己能有这种口气,随便哪话题叉开,“你也是学中文的吧。”
周一说,“这话说的不严密,只能说我跟浣云是一个班的,他们是学中文的,我不是。”他的双手始终插在裤兜里。
南陔不解地看着他。
“现在的教育我不喜欢,比如中文吧,中国文化,每次提到这个词时心里觉得沉重异常,你若要感慨个人的渺小,不必联想宇宙,太抽象,只要站在中国文化艺术面前就够了。可是现在的中文学生,连诸子百家都没翻过,凭什么说是学中文的。如果徒有虚名也就罢了,偏偏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