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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八戒回忆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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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四个人的友谊拉向悬崖深处。
很久很久以后,再重逢,彼此都不再是曾经的样子,可是,朱一红说,“能遇见你,我觉得很幸福。”
那张一直平静的,甚至有些淡漠的脸,终于闪过一丝异样,即便很快又恢复如初,朱一红仍然察觉到,并且笃定,那种异样,是因为她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随着时间和距离而消逝,她们还是朋友,一直都是。
“张雨婕,你呢?你怎么也一直单身,一个人不无聊吗?”大姐头发问。
“还没有找到配得上我的人。”
朱一红体力战胜不了她,只好暗暗腹诽,“你骗别人就都算了,连自己都骗,丧尽天良啊。”
“唉,你们知道我们班有两个人已经结婚了吗?”
“谁?”朱一红从腹诽中跳脱,接下这个她很感兴趣的话题。
“周永翔和钱婷婷。”
“不会吧!”
“真的,他们两还发过喜糖,你们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最近。”
……
女生之间的话题总是这样,对于那些点头之交,她们表现出来的热忱会多出自己的想像。
作者有话要说:

、夏天

七月的一天,正值盛夏。
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叫,仿佛在对夏姐姐示好;树叶间的夏蝉“吱吱”叫,仿佛在对夏姐姐歌唱;花丛里的蝴蝶展开她美丽的翅膀,仿佛在对夏姐姐招手。
啊,夏姐姐来了,她提着美丽的长裙悄悄来到我们身边,她染绿了大地,染红了山头的花海。
啊,这真是一个美丽而缤纷的世界,我爱夏姐姐,我爱夏天。
同学甲,“这是一个百花齐放的季节。”
同学乙,“这是一个五彩斑斓的季节。”
同学丙,“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季节。”
朱一红,“这是一个……啊……是一个……嗯……热死人不偿命的季节。”
甲乙丙丁怒,“朱一红,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好了。”
朱一红正欲辩解,就听门口有人冲着她的方向,“朱一红,有人找。”
长廊上站着的两个人,张然笔挺的站立,想要拿出一点气度,没奈何,宋朝啸很不配合,整个身子都要挂上去了,张然厌恶的皱皱眉,试图甩开他。
宋朝啸食指戳了戳张然的肩膀,笑得很欠抽,“帅哥,靠一下,靠一下嘛!睡都睡过了,还装什么矜持。”
朱一红稍稍走近一点,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
“我需要回避一下吗?”
依旧是那张欠抽的脸,“不用,你说是吧,小叔。”
这种为了占便宜不惜自降辈分的行为,朱一红想到古代的一个名人,越王,又称够贱。
“想吃什么?”张然问道。
“谁请?”朱一红问道,并看向宋朝啸。
宋朝啸望天。
这个可怜的未来总裁终于在炙热的眼神拷问中败下阵来,“我的钱只够请你们吃一盘青椒土豆丝,如果米饭不要钱的话,还可以再加一份泡菜。”
朱一红越过他,挽起张然胳膊,“小叔,我有两张情侣就餐票,只限午餐,走吧,两个人刚刚好。”
宋朝啸垂头,“添个小板凳,只喝白开水……不收钱的。”
话虽如此,朱一红也不可能真的歹毒到让宋朝啸坐小板凳,所以,到了餐馆,朱一红首先就是让服务员添了一根大板凳。
落座,宋朝啸以厘米为单位向朱一红靠近,以其低调而不失华丽的作风,成功停靠在了他梦想的港湾。
“没见过你这么穷的富二代。”
想起上一次到宋朝啸家里,他家可是摆了两台冰箱,以朱一红的逻辑,像张然这般家里有一台冰箱的就能称之为绝对富豪,毕竟在她朱一红的家里,最高档的电器就是电蚊香了,每次想用电吹风,还要死皮白赖的去张然家借。而宋朝啸,他们家真的有两台冰箱!两台!可是,他的出手实在不怎么阔绰,难道他的零花钱都用来交电费了吗?朱一红不解。
“你不懂,我们家讲究穷养儿富养女。我如果是个女孩,哪犯得着和你们公用一张桌子,吃这种来路不明的牛肉,你们知道神户牛肉吧?”
两个人摇头,“不知道。”
“唉!真老土,神户牛肉都不知道,韩国特产。”
“那个……神户好像是日本的。”朱一红提出疑问。
宋朝啸一窘,“这个不是重点,我在跟你描绘有钱人的生活,让你对嫁入豪门有一个起码的概念……比如神户牛肉,那都是早上现杀,然后空运过来,摆在咱们家的长条桌上,你知道那个桌有多大吗,咱们要是多生几个孩子的话,完全可以把那桌框起来当操场用。”
“可是,桌上怎么种草啊?”
“怎么种草?”宋朝啸陷入思考,这个倒是没想过。
“你们家不是有一个后花园吗?”张然提醒道。
“对啊,已经有一个了。”
张然突然很同情宋朝啸,似乎面对喜欢的人,智商就会无限接近于零。
“快去端菜啦,没有财力,还不想出劳力吗?”张然使唤道。
宋朝啸悻悻然,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情不愿的离座,一步一回头。
“宋朝啸对你好吗?”尽量使自己的口吻漫不经心。
“谈不上好不好,他又不是我什么人。”虽然知道这样的回答对于宋朝啸极其残忍,可是,她本能的厌恶对方问出的这个问题,还有那种明明是长辈关怀晚辈的姿态,却要粉饰成朋友之间的平等对话。
“你应该考虑考虑,我是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很认真很专注的,眼睛里好像只有你。”
“你怎么就那么热衷于把我推给他?”音量拔高,当她看到张然被屋檐落下的阴影分割成两半的脸,扭曲而陌生的目视着她,她突然惊慌起来,她不应该冲着这个一直爱着自己,也被自己爱着的人生气,因为,他也不过只是希望,多一个人陪伴她,守护她而已。
就像过去的每一次,被朱一红有些不识好歹的嚷过以后,竟然没有办法生气。低下头,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片牛肉放进他的碗里,这似乎是她向他示好的方式。
“小叔,你别跟我生气,我不想谈恋爱,因为没有人……”她意识到自己将要说出的话有多扫兴,话锋一转,“算了,还是不要再说了,对了,你最近为什么都不怎么跟我联系?”
说谎的人会有一些小动作,他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大三了,明年就实习了,这学期都比较忙。”
“是么?”并未察觉出任何。
“你们在聊什么?”像一颗小太阳,有时让人感到温暖,有时让人感到灼热。
朱一红情不自禁的将手掌合成扇形,来来回回的扇动。
宋朝啸自顾自的坐到朱一红身边,“这些都是你喜欢的菜品……”
从前没有发现,宋朝啸也很容易害羞,比如此时此刻,双颊通红,眼神闪躲的样子。
朱一红的嘴角轻轻扬起,“宋朝啸真好!不像我小叔,每次都只会拿他喜欢的牛肉。”
说出的话很轻浮,紧紧抓住宋朝啸手腕的动作很轻浮。张然看在眼里,突然就失去言语的兴致。
意识到张然的不悦,朱一红试图缓和气氛,“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呵呵!”
须臾,玻璃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张然,“……”
宋朝啸,“……”
正中午,火锅店客人鲜少。
突如其来的暴雨,玻璃窗外的风景突然热闹起来。
一个人的幸福感其实很简单,比如窗外的人正在遭受暴雨的凌虐,而窗内的人只需要含笑,俯瞰苍生。就算吃着这咸不咸,辣不辣,酸不酸的牛肉,朱一红也觉得很美味。
三人行必有灯泡。
是张然吗?是宋朝啸吗?当然不是!
即便朱一红走在两人中间,也阻隔不了身侧的两人大海一般广阔而深远的感情。
“你知道那个周倩红吗?”
“谁?”
“那个追过你的龅牙。”宋朝啸面目森然,似乎是在指责张然的寡情。
“不记得,不过我记得那个追过你的屁仙,就是每次看见你都会放屁的那一个。”张然还击。
宋朝啸终于没有再越过朱一红与张然交流,而是脑袋的方向一转,“告诉你,喜欢你小叔的人下场都不太好,比如那个周倩红,先是高考失利,后来是长期失恋……好惨呐。”
宋朝啸深知吹牛不上税这个道理,“喜欢我就不一样,不管明恋、暗恋、单恋……还是其他,简直就是改变人生。别说考大学,就是研究生、博士生,完全无障碍,”又道,“你知道去年咱们市的状元是谁吧?我的一个小师妹,老早就听说她暗恋我。”
“去年的状元是男的……”
为什么这个人吹牛前都不做做功课呢。
宋朝啸抹了一把冷汗,“红红,是男是女不重要。”
朱一红见他一副深情款款,意欲表白的模样,大为紧张,心道,你是福尔康,我可不是紫薇格格,指了指张然,“重要的是你已经有小叔这个知己,什么都不重要了。”
张然,“你在侮辱我。”
于是,左右两侧的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唇枪舌战。
夹在两人中间的朱一红很受伤。
那是很快乐的一天呢,朱一红如此定义道。
三个人再简单不过的相处着,吃饭、看电影。
虽然一想起最近的见面,张然总是捎上宋朝啸,其意图让朱一红堵得难受。
可是,习惯了宋朝啸的嬉皮笑脸,假使某一天身边没有了他,朱一红真的会感到空落落。
走在两人中间的朱一红很有女王的派头,左一个右一个,俨然已经天下唯我独尊了。
她不禁想,其实就这样,也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点痛算什么

也许每一个夏天都是一样的,大片的梧桐、银杏、香樟,还有穿梭在林荫小道的男男女女,长裙飘飘,又或汗湿的衬衣被风吹开,像风帆。
头顶的蓝天纯净的让朱一红想起家后的那个小池塘。
每到夏天的夜里,青蛙“咕咕咕”可以叫上一宿。
张然从墙头窜出一个头来,“猪,我们去捞鱼。”
然后,小胖子朱一红随在张然的身后,打着手电筒,哈欠连连。
张然小心翼翼的没进池塘,伸出手,将朱一红抱进水里。
“你怎么一下水,水面就涨起来了。”
朱一红不满,“哼,我不跟你玩儿了。”
其实,她不过是图一时嘴快,真正到了鱼儿沦为盘中餐时,朱一红的食量一个顶三个,她哪能说不玩儿就不玩儿。
可是,水太深,她站在水里也能睡着,实在困得不行,张然只能叹气,收拾好渔具,将她背起,带回了家。
这对于张然可是巨大的挑战,每走一步都需要拿出董存瑞炸碉堡的勇气和决心,因而,当他成功到达目的地,他真想为自己升起一面红旗。
小胖子睡得很沉,打呼噜的节奏一点也不含糊,铿锵有力,抑扬顿挫。
作为长辈的张然再次叹息,一边咒骂着,一边给她洗脸洗脚。
其实,即便张然自己不知道,朱一红也能察觉到,张然对自己真的很好,他骂她,欺负她,可是,他绝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如此对待她。
一面恶言相向,一面把所有好的都给她,包括自己的零花钱、压岁钱、玩具、食物……
回忆是牢笼,将朱一红困得死死的。困兽之斗注定是场恶战,不如就这样被动的等待宣判。
她消极以对。
这个夏天一如既往的炎热。
站在太阳下,朱一红的表情很扭曲,一只手撑在额头,一只手来回扇动。
书上常说多事之秋,可是,夏天一样很多事。
回寝室的必经之路上遇上叶诗文的男朋友,坐在花坛,表情很深沉。
朱一红远远看见他,本想友好的打个招呼,可是,对方太深沉了,不知道打招呼算不算打扰。
轻轻的走过,倒是对方叫住了她。
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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