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人不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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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阿武带过来!”见她仍不屈服,林礼松顿时暴跳如雷。
咔哒,周庭宇被人押着,从客房里走了出来。
“阿武你说!”震怒中的林礼松已经失去耐性。
“老板,耳钉确实是她在网上买的,这个阿成可以作证。那个网站所有的饰品,都是免费包邮赠送。这件事确实是我疏忽了,我愿意接受惩罚。”化名陈向武的周庭宇,泰然自若的望着他,恭恭敬敬的回到。
“阿成?”林礼松转头盯向阿成。
“老板,我查过了,情况跟阿武说的一致。”阿成走过去,毕恭毕敬的将手提电脑,抱到林礼松手上。
“暂且信你们一次,下次再出这样的纰漏,我让你们两个以死谢罪!阿斌把2号房准备好,喂她吃药。隔壁那两个小子也要吃。”林礼松大力的合上电脑,带着其中两个保镖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他,忽然折回来,拉起倒在地上的顾立夏。枯瘦的食指,托起她的下巴阴测测的说:“林哥我最疼你了,幸亏10年前,我没动你的那层膜。今天哥哥送你三个男人,让他们一齐分享!”说罢他手一扬,又一个大耳光扇到顾立夏脸上。
被扇得头晕目眩的顾立夏,无
力的向地板倒去,倔强的眼神霎时黯淡下来。
重新被蒙上眼睛的顾立夏,早已知道自己被灌了什么药,也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只是先被带走的她,没料到周庭宇,同样也被灌了药。
打开一号房和二号房相通的暗门,保镖阿斌将失去反抗能力的顾立夏,扔沙袋一样扔到床上。解开她缚在一起的手脚,再分开呈大字形,绑到宫廷式大床的头尾两侧。一把扯下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条,阿斌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骑到她身上。充血肿胀的某物,有力的顶住在她腰下。
“阿斌你找死啊!老板知道了,非废了你不可!”随后进来的阿成面色阴沉,伸手一抓就将阿斌拖了下来。“球痒了,楼下大把不花钱的洞。”
“切,老板也真是。谁插不是插非要便宜武哥,跟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怎么说也是个红花呢。”不甘心的阿斌一骨碌爬起来,又骑到顾立夏的脖子上。强硬的掰开她的嘴,将硕大的物件塞进去一顿进出,“老子不破下面也要破上面。”动弹不得的顾立夏,愤恨的看着满脸享受的阿斌,漆黑的眸子里喷出熊熊怒火。
“你够了!”阿成飞起一脚踹向阿斌,毫无防备的阿斌,身子一歪从床上滚了下去。听到动静,守在门外的另外三个保镖,迅速冲进来将他制伏,床上的顾立夏挣扎着干呕不断。
“阿海,你去把阿武跟沈天先关到隔壁;阿杰你去把许安然带到浴室弄醒他;阿邦你把阿斌弄回控制室,我随后就来。”阿成把所有的人,召集到会客厅吩咐完。亲自进了客房动手开启遥控,所有窗户的窗帘,全部自动关闭锁死。多余的灯光也暗了下去,仅剩的那盏聚光射灯转了几下,直直的照射着顾立夏,雪一样白皙晶莹的身躯。
准备完毕,待其他人都离开后。阿成收起遥控走到床边,贴着顾立夏的耳朵悄声说道:“顾小姐,好好享受吧!”完了他抽出一个枕头,垫到她的腰下。暧昧的用食指拈了口水,在她肚脐那画了个圈圈退出门外。
悠悠转醒的许安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浴缸里。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正播放着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只一眼他脑子里轰的一下,感受到某种不能控制的躁动。□的物件早已翘得直直的,急切的需要安抚。
他爬起来扯过浴巾,跌撞着拉开浴室的门。门外的大床上,赫然躺着一个让人血脉喷张性感尤物。不容他细想,不受控制的身体已经扑了过去。床上的人感受到他的体温,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一下一下,都似在向他发出最热烈的邀请。
、第七章 杀鸡儆猴
顾立夏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软绵绵的,像一团新鲜的橡皮泥。任由被药物刺激得失去人性的许安然,在她身上肆意揉捏。
10年来每次出赌,几乎都是上了车,就有人把她扒个精光蒙住眼,进入赌场后才会把蒙眼的布拿走,换上林礼松专门定制的面具。
一方面为了避免她被人认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她看牌。已经习惯被人看光,被人猥亵的她,早没了所谓的羞耻感。所以此刻,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依然没有要呼喊挣扎的念头。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拼死守护的清白,兜兜转转10年,最终逃不过被人强取豪夺的宿命。
双眼充血的许安然,断断续续地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意识忽而清醒,忽而紊乱的他,发现被绑在床是的人是顾立夏,顿时羞愤得无地自容。然而亟需发泄的的欲望之火,烧灭了他最后的理智。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许安然,像头野兽一样,疯狂又粗暴的揉捏着她高耸的胸脯。扯下绑在她脚上的布条,他半跪着直起身子,将她的两条腿,都架上自己的肩膀。用最直观的方式找准入口,燃烧着的小腹猛然一挺,迫不及待的进入她。
冲破阻隔之后,许安然无比癫狂的,放任自己在紧致干涩的狭小通道内,左冲右突。进出的节奏由缓入急,逐渐加速直至畅通无阻。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通道,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紧绷。
忍住令人窒息的兴奋,他退了出来把她的腿放下,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的小腹送,再次进入横冲直撞。咸湿的汗水,在他规律的运动下,不断的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无数次的进进出出之后,体力严重透支的他,放下她的双腿。俯身含住她胸前的小小蓓蕾,颤栗着发出满足的低吼,终于把体内的火气射了出来。
被□撕裂般的疼痛,刺醒的顾立夏。从头至尾咬紧牙关,漠然的看着许安然,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躏。看着他在自己体内来去自如,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道道抓横;看着他不时发出的愉悦呻吟的下流样子,看着他奔赴巅峰后昏死在自己身上;看着看着,咸涩的透明液体从脸颊滚落,枕头上洇湿一片。以为灾难已经结束的她,缓缓的闭上双眼。
飘散着荷尔蒙味道的客房内,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静到能清晰的听出,两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神智逐渐清醒过来的顾立夏,依旧浑身无力。被绑住的双手手腕上,早已勒出了条条猩红的血痕。
寂静中,隔壁会客厅里,传来椅子倒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响。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撞开,两具厮打
纠缠在一起的,光溜溜的男性躯体滚了出来。大惊失色的顾立夏抬眼望去,一个是沈天,另外一个竟然是周庭宇!心有余悸的她,顾不上多想急急喊道:“武哥,救我!”
原本抱在一起厮打的两个男人,被她喊声打断,争先恐后的齐齐扑上床。膛目结舌的顾立夏,眼睁睁的看着周庭宇,推开昏死许安然,如饥似渴的进入自己。抢不到先机的沈天,一手一个抓住她胸前的浑圆疯狂允吸。才燃起的希望火苗瞬间熄灭,心如死灰的她瞌上眼皮,像具死尸一样挺在床上。
相比许安然的粗暴,周庭宇的动作,简直温柔得不像话。小腹的疼痛感渐渐减轻,疑云顿生的顾立夏,攸然睁开眼。周庭宇不知何时挤开了沈天,埋头在她颈间细细的吻着,小腹进出的频率轻缓急重,似在刻意照顾她的感受。
“顾小姐,你尽量配合一点就不会那么痛,床尾有摄像机。”周庭宇贴着她的耳朵,呢喃着说道。
饿狼一样,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沈天,瞅准时机。大手孔武有力的紧紧攥住周庭宇的脚腕,将他拖出摔到床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床,抬起顾立夏的右腿,从侧面攻进阵地。快如骤雨般的有力撞击,惊涛骇浪的打到她身上。不断加速的节奏,如同那躁动的鼓点,在寻觅最终的高亢。
床单凌乱的宽阔大床上,周庭宇跟沈天如狼抢食般,你来我往。顾立夏两腿间,尚未干涸的血迹上又添新流,生不如死的折磨,没有尽头一样,还在不断的继续更迭……
随着周庭宇最后一次,挺腰、用力、嘶喊。睡床正上方的聚光射灯暗了下去,漆黑的房间里,只剩混乱粗重的喘气声。
周庭宇动了几下,抽离顾立夏的身体。趴到她身上,费力的解开她的双手。锁死的大门被重新打开,亮如白昼的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仿佛戏已经演完,即将完美谢幕。
“阿武,你还行吧?”保镖阿成独自一人,拎着个袋子,拿着针管进入房内。
“阿成不要,会把她搞死的。”找回一丝理智的周庭宇,不寒而栗的将昏死的顾立夏,抱进怀中。
“老板叫你带她回去,这两个小子另有处理。”阿成说着,长长的针管,已经扎进趴在地上的,许安然的大腿。
给沈天也注射完,阿成收了针管,把袋子扔给虚软无力的周庭宇。“帮她穿衣服吧,等会送你个大福利。”
不明所以的周庭宇,机械的打开袋子,取出里面黑色的连身裙,给顾立夏套上。笑得猥琐的阿成,从身后摸出两支小针管,“阿武,老板说他成全你们,让你俩做对性福鸳鸯!”
如蚁噬般细微的刺痛,从周庭宇腿上传来,阿成把针管里的药水推尽。掀开裙摆,另一支细细的针管,毫不留情的扎向顾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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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荔锦酒店B座,顶层的观光茶苑。丝线一样细密的雨丝,洒在钢化玻璃的屋顶上,汇成条条溪流,不紧不慢的滴落下地。
闻着沁人的茶香,林礼松的心情相当放松。正陪着5个和他年纪相仿,打扮平常的中年男人,围坐在视野极佳的贵宾房内,观天、赏雨、品茶、吹水。
脸蛋漂亮、身材妖娆惹火的年轻茶艺师。把冲泡好的茶水,注进闻香杯。嘴边噙起蚀骨销魂的媚笑,把茶杯一一送入他们手边,其中一两个好色的,先往她胸脯上摸几下,才接过去。其余人司空见惯的开始哄笑,茶艺师却也不生气,温温柔柔的嘟起小嘴娇嗔,“陈老板,李老板都过电了没?我这衣服都被摸得裂开了,谁发个善心给赔嘛。”
“都赔!都赔!啊哈哈哈……”一桌子人又大笑起来。
被点了名的陈老板,四十出头的年纪。由于他面相显老,身材矮胖皮肤油腻。在远处猛地的一看,像极了一只刷满亮光漆的,会移动的巨型陀螺。他拉开款式很山寨的普通手包,爽快的抽出一沓一万块的人民币,摆到茶艺师面前。
尔后得意地抬头看向对面,稍瘦一点的平头男子,“老李,该你咯!。”
“哈哈哈……”其他人忍不住继续哄笑。
完成任务的阿成正好敲门进来,林礼松喝了口茶润喉,仔细的听他报备完毕,挥手让他去门外守着。稍后茶艺师收起那两沓小费,小腰一扭一扭的也离开了包房。
“老陈,出手挺阔绰的嘛,欠我的3000万几时还呀?”林礼松把闻香杯放在掌中把玩,深藏不露的眼神,直直望向还在嘻嘻哈哈的陈老板,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到。
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冷,所有人面面相觑的不敢造次。陈老板铮亮的脑门上汗流如注,他抽了张纸,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嗫嚅半天才嗡嗡的说:“到期一定全数奉还,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再跟你借个人,陪我去趟澳门碰运气。”
“借人?老陈你这胃口未免太大了?难道是嫌我5分的利收多了?”林礼松放下杯子,声色俱厉的样子,咄咄逼人。
“不敢不敢……”陈老板拿起被他捏成团的纸巾,胡乱的擦拭着汗水。白色的纸巾碎屑粘在他脸上,样子愈发的滑稽。
“借钱可以,借人没的商量,这是我历来的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