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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上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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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嘛,你以前一直想学的──”林梵颇有兴致地把玩著一杆银手柄的马鞭,“怎麽脸红了?”

“什麽──”话一出口,才发觉整张脸都微微发热,耳垂也烫得厉害。谢妍捻著耳垂,恨不得地板突然裂开一条缝,将她吞下去。林梵倒没籍机取笑她,撇下马鞭,在谢妍近乎凶恶的眼光瞪视下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才放开她,

“给你五分锺时间,换衣服。”

他下巴朝沙发的方向顶了顶,一套叠放整齐的白色骑装赫然在目。

谢妍捂著脸颊的手放下来,改盘到胸前。

林梵摸了摸她脸,低头想亲一下,却被谢妍躲开了,林梵的手滑到她腰间,半强迫地揽她贴近他,然而犹豫一下,还是放开了,“我出去等你,快一点。”

谢妍在他背後偷偷挥拳。

林梵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温和的声音里没有什麽情绪,“不要超过时间。”

谢妍垂下手,声音平板地答,“知道了。”

她没有抬头,自然也不会知道,林梵心底的震荡绝对不下於她──他连耳廓都红透了。

出了卧室,林梵抬起手,留恋地亲吻适才抚过她绯红脸颊的指尖。



谢妍换好衣服出来时,林梵正百无聊赖地盯著一页杂志发呆,显然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很漂亮。”他站起来,像是已经忘记了刚才吩咐过她不许耽误时间。

其实他才好看,新换的一套骑穿立领雪白,更衬得他下巴尖削,唇瓣温柔,双眼深邃湿润得像是会说话──呃,为什麽是新换的?

明明刚才那套衣服让他整个人更帅气夺目的,往那随随便便一站,整个房间都会升温。

盯著林梵胡思乱想时他已经走过来,牵起谢妍的手,“走吧。”



他连自己新弄来的马鞭都忘了拿。

到了马会才想起来吩咐司机回去找。



等待的时间,林梵叫了几样茶点送到他的专属房间。

进门後,林梵开了电视看历届的马赛实录;谢妍对此一窍不通,又不想呆在林梵身边,遂抱著手臂踱到阳台上向远处张望。

庭院里绿草如茵,一望之下不见边际。

“喝茶还是果汁?”

“你呢──”谢妍想到林梵诡异的口味,赶紧改口,“茶。”

过了片刻林梵给她端过来,“这里的茶点做得不错,一会儿尝尝。”

他对她的迁就令她赧然,正要跟著他返回室内,不远处忽然走出两个人──女的不认识,男的却太熟悉。

盛渲。

骨瓷茶杯砰然坠地,滚烫的茶水泼溅出来。

眼看楼下的人被声音惊动就要回头,谢妍情急之下只能匆匆蹲下身体抱住自己的头。

然而与此同时林梵也从房间奔出来,被她的样子吓一跳,“怎麽回事,烫到没有?”

谢妍推开他的手,维持著紧紧捂住头脸的动作蹿向房间,仓皇之际却迎头撞上门框。砰然巨响之外更让谢妍心丧若死的是楼下不可置信的声音,

“谢妍?!”

她恨不得自己能够立时死去。

久违了的分割线

大家好,小的我又死回来了:)手写稿很攒了一点,今天二更,改得顺就三更~




chapter 68

盛渲几乎是立刻就追过来了。会所里迷宫一样绕来绕去的房间好像都构不成障碍。大力拍门无效後,又长按门铃不放。

谢妍脑子一片混乱,捂著额头呆了几秒,从沙发上跳起来,想要去开门。

林梵抢在她前面挡住,按下了防打扰装置。

原本噪乱的声音瞬间静下来,连拍门声都变得遥远。

“林梵──”谢妍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其实那麽高,她抬起头也看不清他的脸。“让我出去啊,”她小声说,试探地越过他的身体将手心贴到实木门板上,想要感受门外的拍击是否还在,可是门板那麽厚重,她感觉不到──换个位置,还是没有,“他要走了,林梵,他要走了……”

林梵看著谢妍脸上汹涌而下的眼泪。

除了要骗人,颜月很少在他面前哭。等到後来他终於明白她每次和他吵完架後总习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洗手间是在做什麽时,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太远。

发誓不会再让她哭,用了几年时间磨平自己所有棱角,然而谁能告诉他:当所爱著的那个人,深深爱上了别人,自己要怎麽办呢?

“颜月,”他捧起她泪湿的脸,深深地看,那三个字辗转就在唇边,却怎麽也说不出来──现在的她,显然已经不再需要了。

“对不起。”最终他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

紧而又紧的一个拥抱,胸怀里却总像是空荡荡的,又黑又冷。

放手时似乎有液体从眼中飞堕,林梵直觉地抬手抹了去,转身,开门。

几乎与盛渲迎面撞上,林梵游魂似地飘开了。

他听不到她用当初威逼利诱他说各种“我爱你”的声音颤抖著呼唤盛渲,听不到盛渲反复地问她“好不好”“有没有怎麽样”……一切的声音,仿佛都离得很远,却又似乎很近,像呼啸的风,凛冽而过,只余彻骨的寒冷。



林梵大步走出很远,才发现手臂被人拽著,上面挂了个因为跟不上他脚步而喘著气跑得东倒西歪的女孩子。他皱眉,抽出手。

那女孩子娇俏的一张脸委屈得快要哭了。

“FAIR 林,你讲不讲理?把你女朋友扔给了我未婚夫,我要怎麽办?!”

是啊,一心想要彻底挽回,她却已经投入别人怀抱,被抛弃的人又该怎麽办呢?

“那是你的未婚夫,你不跟著他看著他,却来问我怎麽办?”林梵望著那个十七八岁就说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夫的女孩子,对她微笑,“嗑药,投水,割脉,吊颈……哪一种你不会?告诉我。”

女孩子被他气得乱跳,“林梵你果然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

她气咻咻地跺著脚走掉了。

其实变态的人不是他,是颜月。她留给他那麽多封遗书,却一直活到当著他面变了心,爱上别人。

我是今天第二更的分割线

本来这一更可以多点字数,但突然发现第三更的那一章貌似比较长而且完整,於是这个先发了 看来今天注定要三更了~




chapter 69

他记得她最後一次穿过半个城区找到他的学校时,他的单车後座上正载著一个叫雪丽还是瑞丝的洋女。

“林梵,”狭路相逢,她气得发抖,却第一次没有直接掴他耳光,“我再也不会见你。”

她的出现已经让他惊讶且懊悔,但她认真的语气却让他蓦然轻佻起来,第一次无视众人地伸手摸了摸她涨红的脸颊,甚至探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记住你的话。”他恶劣已极地冲她微笑。

怕自己已经太高,才会不顾脸面地低头做这种事。她要是打了他,他会马上跳下车子抓住她,然後,她要道歉也好,要告白也好,要他按她的要求许给她各种愿望……怎麽都好。

她却没有再给他这麽轻易低头认错的机会,而是捂著嘴退了几步,像是承受不住背後书包的重量,突然朝後一跤摔倒,又很迅速地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林梵的单车失去平衡,载著的洋女掉下来。

他故意冷了她半个月。以往颜月总会沈不住气地先他一步崩溃,毫无原则地先跟他认错。然而那次却没有。他又等了一个月,才忍不住骑了单车穿过半个城市“路过”她的学校,在门口“无意”等了她两个小时。没等到人,他丢魂落魄地回去了。

假装若无其事地打电话谎称他把球拍落在她那,接电话的人却是她妈妈,温和地说颜月不在家。

两天後,一支崭新的羽毛球拍裹著包装快递到林梵手里。

何婉琪诧异地打趣,“这是哪个历法的情人节礼物啊?这麽早。”

林梵面红耳赤地抱著球拍躲回房间,再给颜家拨电话。如果还是阿姨接,他就说自己球拍已经找到了,能不能叫颜月出来,他把球拍还给她;如果接电话的就是颜月本人,那就太好了,太好了……可是他抱著话筒拨了一夜,始终都没有任何人接起电话。

後来,他才隐约听说了流言,版本各有不同,结局却只有一个:颜月接受了治疗,有催眠师要将她记忆里的他完全抹煞。

他开了家里的车子飙去颜月家。向来整洁的院落里已经长起了零乱的杂草,熟悉的白色木门却敞开著,服帖地靠在墙上。

他跳下车,走过去,看到门球上挂著一个小小的深色木牌,上面写著'吉屋出售'。

那个明明高兴跟他和解,却总爱故意拿眼角瞥著他说“不是讨厌我烦你吗?干嘛还要总来我家蹭饭”的女孩子,已经不在了。

他不想被她忘记。

在她以前的卧室窗台的角落里,有一片早已凋谢褪色的花瓣,像是毋忘我,林梵小心地拈起来,放在手心亲吻,又祈愿般含进嘴巴,近乎虔诚地吞咽下去。

颜月,我不想被你忘记。

我是今天真的有三更了的分割线

看到两首很有才的诗:

其一很女王:

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里度春宵。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其二就有点儿YD了:

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里度春宵。汉家将士三十万,从此君王不早朝。




chapter 70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铺著厚厚地毡的走廊里,微感应灯次第燃起,泛著柔和的光。

自己房间的门是虚掩著的,寂静,黑暗。

林梵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周围的灯光纷纷熄灭,才伸手推开门。

房间很安静,不像是还有人的样子。

但是走过玄关,隐隐看到客厅里电视似乎还开著,微微映射著蓝色荧光,照著沙发靠背上一缕长长卷发──这发现让他心跳,快步走到房间中央,果然看到沙发一角蜷著一个人,像是因为他的突然归来而受了惊吓,那人朝著沙发扶手的方向又缩了缩。

“是我。”林梵压抑著自己的惊喜,放柔了声音。

那人将头埋进膝盖,长发柔软地从肩後垂下来。

她的样子让林梵既欣然又心疼。

他走过去,半蹲在她身旁,轻轻拨开她的发,“不要难过──”

光线微弱,他却已经发现异常,手指僵在盛涟肩头两秒,又硬生生收回来,紧著声音说,“别逼我打女人。”

“你当然不必打女人,”盛涟把双腿从沙发上放下地,站起来,

“没有你,你的女人也会去践踏。”

颜月小时候确实暴躁,连那时和他什麽关系也没有的盛涟也没少吃她亏。

林梵不作解释,迳自走到洗手间,用手接了水拍到脸上。水是恒温的,起不到迫人清醒冷静的效果,也冻不死他心里那些温度暧昧的浑沌喧闹著的痛。

盛涟跟进去,将手缠在林梵腰上,被林梵扯开,又固执地再缠上去,再扯开,再缠上。林梵失去耐心,听之任之了,盛涟把脸埋在他背後,“你一次又一次毁我,却一次又一次放过颜月。她要你爱你就爱,要你放手你就放手,林梵,你──”她交握在他身上的手终於还是被他扯脱了,大力摔开,“离我远点儿!”

盛涟被他粗鲁的动作搡得倒退几步靠到墙上,视线迎上林梵泛红的眼睛,虽然悚惧,却还是硬著头皮不甘不服地说下去,“在你眼里,就只有一个颜月,可以让你完全不计後果,从不考虑值不值得吗?”

林梵不答话,去抽毛巾架上的毛巾擦脸。眼睛痛得厉害,他胡乱揉了一把,又把毛巾挂回去,手重了些,固定在釉面砖上的银质什物架突然掉到地上,凌乱地摔了一地。银器的声音清脆,炸得耳朵里一片嗡嗡的酥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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