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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戒奇缘-第6章

小说: 古戒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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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摔得很狼狈,脸上的红肿肯定也让她看起来很丑,尤其他已经警告过她要小心了,是她自己没有警觉心,事情才落得这种地步,但她还是只能恳求他帮她。

至少她很清楚,臧天渊是万万不会伤害她的。

要是他对她真的别有企图,那天在旅馆中,他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任她歇斯底里的赏他三个巴掌了!

“刘家仁那家伙真的对你……”近距离一瞧,臧天渊才发现她的前襟已经被粗鲁的扯破了,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昨晚,他意外的在那间餐厅听见刘家仁下流的计谋后,原本他是打算不予理会的,但这个念头竟破天荒的让他失眠了一夜,彷佛一想到上官舲将失身子刘家仁,他就忐忑不安。

待时间一超过晚间七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发现自己仍是放心不下上官舲,索性抛下身边的新女伴,急忙赶来这里。

再依饭店人员的指示,前来刘家仁订好的房间,但还没到达,就撞见上官舲狼狈之至的跑来向他求救。

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警告吗?现在后悔也太晚了吧!

上官舲另一手捉紧自己前襟破皱的衣料,愧疚的不敢抬头看他。他一定在心底暗自取笑过她好几回了吧!他怎么可能还会救她……

见状,臧天渊也不忍再提起她的痛处,索性拉起她。“起来吧,有我在,那家伙没办法动你一根寒毛的。”

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教男人看了都会心疼,连他原本想讽刺她的话,都吞回肚里说不出来了。

他真的无法扔下她不管。不,正确来说,就算现在向他求救的女人不是她,他同样狠不下心拒绝。

藉由臧天渊的拉力,上官舲缓缓站起身,她真实的感觉到从他手心传来的温热感。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臧天渊那阳光般无害的笑意,不只是用来诱骗女人卸下心防,同时他笑得愈灿烂,就愈代表他为人光明磊落,让她无须再恐惧。

事实上,他对她虽然过于客套,但其实人并不坏,否则当初她逃出订婚宴时,他就不会好心帮她一把了。

“谢……”

“现在谢我还太早。”臧天渊淡淡一笑,见刘家仁已从前方追来,从容的把上官舲藏在背后,挺身而出。

嗯,他的空手道黑带用来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挺轻松的吧。

“上官舲,你别想逃……”刘家仁边追还边怒气冲冲的向前面的人警告,最后却顿住脚步,喝道:“臧天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昨晚你的计谋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即使臧天渊笑得再温和,口吻里却充满了冷厉,像在透露什么。

“臧天渊,我迟早会成为这个女人的丈夫,你别多管闲事!”刘家仁虽然对臧天渊有所顾忌,但他又不想就这样落荒而逃,索性豁出去了。

昨晚,他对朋友谈完自己的计画后,臧天渊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他还以为他就算听见了也应该不会插手,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来破坏他的好事!

简直可恶!

“女孩子家都是金枝玉叶,是要用来呵护的。刘家仁,你用强的行径,教同样是男人的我看了都不齿。”臧天渊不屑的道,原本温和的笑此刻看来竟冷凛不已。

“你到底想怎样?”论气势、论家世、论胆量,刘家仁全都比不过他,他怎么可能不怕?

“你碰了她哪里?”臧天渊依旧无害的笑着,气定神闲的朝他走近。

刘家仁暗自吞了口口水,怕死的诚实以告。“我什么都还没碰到……”

“你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对吧?”臧天渊握紧强硬的拳头,敛住笑,在对方还没会意之前,迅速向前一击──

刘家仁没躲过,瞠大眼往后一倒。此刻,他的脸上多了道明显的熊猫印。

真是没用。

臧天渊嗤哼一声,转身想把上官舲带走,却见她痛苦难耐的蹲下身子,他的心也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上官舲,你没事吧!”他弯下身,急切的询问道。

“我喝太多了,头好晕……”也好想吐。

臧天渊蹙眉扶起她,低唤道:“上官舲,你振作点,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不要送我回去,我不想再被关起来了……”上官舲虚软无力的恳求。说完,她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毫无知觉地倒入他怀里。

不想回去?那他该拿她怎么办?把她丢在这间饭店内,他又不放心!

该死,这女人只会替他找麻烦!

他臧天渊只有好人做到底──

还能有什么选择?当然是扛起她,打道回府了。

 

臧天渊的麻烦显然还没结束,他一把上官舲带回家后,她就醒了,而且毫不客气的直往他身上猛吐,吐得他的脸都铁青了,更损失他一件质料昂贵的衬衫。

他救了她,瞧她是怎么报答他的?

“我想洗澡……”上官舲松开他,昏昏沈沈的搞不清楚情况,直想脱下衣服。

臧天渊惊讶得双眸发亮,说他没有一丝兴趣是骗人的,但不行,他是君子,绝不能同刘家仁那色狼一样丧心病狂。

“要洗澡,就请到浴室好吗?”秉持着圣人情操,他忙不迭地喂了她解酒液,塞给她一件女用睡衣后,硬把她推入浴室,才得以松了口气。

他简直疯了,无端给自己找麻烦,还把麻烦带回臧家,要是被宣绫发现他把上官舲带到他房间,铁定会被她误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锵锵!浴室里倏地传出巨大的声响。

“上官舲,你怎么了?”臧天渊一惊,真怕她倒在浴室昏迷不醒,但他又下方便在这个时候拿钥匙直接闯进去。

“我没事……”没多久,一道虚弱无力的声音自浴室传出。

臧天渊没有因此而感到松了口气,却因她不断在浴室里制造出的声响而心烦,直到他听见平顺的冲水声,才略略感到安心。

待上官舲走出浴室,见她已换上他递给她的女用睡衣,只不过额上、腿上都多了好几处瘀青。

见状,臧天渊差点笑得在地上打滚。他还以为,她存心想毁了他的浴室。

“不准笑!”洗了一顿澡,又喝了解酒液,上官舲的醉意褪去不少,这下绝对有力气发威。刚刚,她的头还有点晕眩,又不是故意想去撞墙、摔跤的!

“过来擦药。”臧天渊敛起笑,以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道。没想到,她嘟起嘴抗议的表情还真可爱。

像是受到催眠般,上官舲乖乖朝他走去,坐在大床上。

“女孩子破相会很难看的,小心点。”臧天渊温柔的替她擦上药膏,叮咛道:“还有,别喝太多酒。”

“我平常也只是浅酌而已,没想到会……”现在回想起来,八成是刘家仁趁她去洗手间时,偷偷换了杯酒精浓度较强的酒,企图灌醉她……

“我不是说过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吗?”看她傻呼呼的表情,臧天渊真想骂醒她,教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她也许看过很多人情世故,但并不代表她懂得保护自己。

上官舲低着小脸羞窘道:“谢谢你……”要不是他,她恐怕已经……

“先说好,我不是特地去救你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和刘家仁约在那间饭店。”臧天渊正色道,但口吻里却明显少了平时的从容。

他在说谎!

他明明当着她的面,承认自己听见刘家仁对她不怀好意的计谋。

一定是这样,他是特地为她赶来的……

暗忖着,上官舲差点被刘家仁侵犯,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在瞬间豁然开朗,脸上也不自觉地绽起一抹甜美的笑。

被关心的感觉真好,就算她和臧天渊明天必须分道扬镳,她也会牢牢记住他对她的好。

几乎被她那抹甜笑给勾去了心魂,臧天渊别开脸,保持冷静地问道:“你不想回去,难道还有其他的打算?”

一旦认清了刘家仁的为人,想必她也不可能马上回到上官家,乖乖和他联姻。

“我受够了,我要离上官家远远的。”上官舲握紧拳头,坚定道。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再满足爸妈的野心。

“你是上官家唯一的女儿,你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事实。连他也担心,要是让她父亲知道他把她带回家过夜,他肯定吃不消他的逼婚攻势。

“我不是上官家的独生女,我只是他的商品而已。”上官舲苦笑道。事至此,她已经完全看清父亲的为人了。

“无论你再怎么躲,你父亲迟早会找到你的。”臧天渊实话实说。

既然她有想逃出上官家的念头,就必须学着看清现实的残酷。

“你不能帮我吗?”上官舲恍惚了下,无助的捉住他手臂,脱口而出,然后下一秒钟又慌张的松开他,懊悔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在说什么傻话啊?她不能老是依赖他!

臧天渊挑眉,像是灵光乍现,静静等待她说完。

“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上官舲垂着小脸,苦笑道。他怎么可能还会无条件的帮她呢?作梦吧!

“怎么不说完?”臧天渊噙着一抹淡笑,反问道。

还能说什么?她只能靠自己振作起来!

上官舲为自己打气,缓缓抬起略为苍白的脸蛋,很是强颜欢笑。“放心,我一个人没有问题。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她已经想像得到,要是被父亲知道她和臧天渊共度了一晚,将会有何可怕的后果。

罢了,她和他之间能有这样的缘分就够了,她真的不想替他制造麻烦。

“为什么不继续求我?也许,我会真的帮你。”臧天渊认真的说?他刚刚考虑了很久,也许,他们可以……

上官舲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过,请你先脱下衣服……”探了眼她指上的银戒,臧天渊黯下眸光,别有用意的道。

色狼!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上官舲瞪大美眸,怒火上升,一巴掌直接往他脸上甩。

臧天渊这次学乖了,轻松擒住她的柔荑。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的胎记而已。”他无辜的笑着解释,想确定她是否就是他春梦中的女主角。

他还敢提?!

上官舲气红了脸,却拿他无可奈何。

“难道你都没有作过春梦吗?”臧天渊大胆的追问。他想藉由她胸上的樱花胎记和那枚与他相同的银戒,解开缠绕在他心头好几年的谜。

“臧天渊,你够了没?别问我这么下流的事!”她怎么可能开口承认,她常常梦到自己就是春梦中的女主角,而且还对梦境的一切留恋不已……

“真的下流吗?瞧你脸都红了,你该不会是对那春梦意犹未尽吧?”臧天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寻她开心地问道。

“臧天渊,你到底想不想帮我!”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一个大男人讨论她有没有作过春梦!

“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有那么困难吗?”臧天渊轻哼一声,彷佛成年人作场春梦,又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就算有作过,那又如何?”上官舲管他脸还红不红,索性直接回答。她不说的话,他肯定会追问到底吧。

“是不是连你也看不清楚你自己春梦中的男主角?”为了想得到答案,臧天渊继续乘胜追击。

闻言,上官舲的脸红得像蕃茄,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随口问问的吗?怎么问得那么一针见血!

看她羞窘的表情,臧天渊也猜出了个大概,抓到一点头绪了。

下一秒钟,他眸光一瞟她指上的银戒,然后执起她的手,硬是要把戒指自她指上拔下才甘心。

“痛!你想做什么!”上官舲抽回手,猛瞪他。

“果然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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