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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豪放派女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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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彤的一顿激情演说,最后还真有不少人“友情购买”,只是都是些相对便宜的。很快,剩下的都是较贵的了,“友情购买”在这时已经不好用了。 
这样我们又站了一个多小时,又冷又饿,简直到了忍耐的极限,临近12点,她终于说了句“先回去吃饭吧。”我和陈静如获大释,激动得热泪盈眶,对能活着回来掸冠相庆。 
找了个饭馆,随便要了几个菜,我们就大吃了起来。吃饭的时候,手都直哆嗦。可是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还能在温暖的房间里坐会,我门已经很满足了。 
“干得不错。”林依彤说。 
“恩”,我显然对她的表扬不赶兴趣,继续吃着,正来滋味呢。 
“所以,吃完饭要加油哦,还剩不少呢。” 
“啊”,我和陈静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面面相觑。嚼得正香的饭菜也停在嘴里,再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了。林依彤还在那故作热情地给我们夹菜,“来,多吃点,我请客。” 
“那什么,我下午还有课呢,都好几节没上了。”我赶紧起来,拿了外套就往外跑。上课是真的,虽然是星期天,不过我报了个英语培训班,由于不点名,又嫌上课太无聊,,所以平时也是经常缺课,不过现在终于明白,能在温暖的教室上课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哎,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呢,糟糕,大概是感冒了,我得去看看。”陈静见我跑了,也赶紧“生病”,然后拿了包就走。 
“喂,回来……”林依彤大喊,可是我们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能在教室上课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惬意地坐在最后面的一排座位上,“统揽全局”。讲台上,英文老师正滔滔不绝地讲着国外的文化,说老外是如何如何地爱干净,有素质,并且还以身边的例子来论证中国人是多么的道德败坏,他每举一个例子之前,都会加上一句“我不是对中国人有偏见”,然后就开始畅快淋漓地大批痛批,讲的相当带劲。 
于是下面的学生们,这群刚刚由花朵有望转变为栋梁的大学生们,也有了不小的震动,以至于打电话的知道弯下腰藏到桌子底下打,吐痰更不光是用手掩护着,吐完了还很有素质地用脚来回轻轻不停地划,不仔细看绝对不会发现他脚底下是一堆浓度极高的黄色粘稠物,这样可以有效避免别人看见后的恶心等不适感。他们也开始勤奋多了,看我前面的两位同学,就在认真的讨论“SIX”和“SEX”的区别,并且争的面红耳赤,我左边的女生正拿着一大堆资料翻着白眼背着,乍一看还以为是抽风了,虽然她背的是《毛泽东思想》,可是这种忘我的精神不令人敬佩吗?再看我右边的一男一女,正刻苦地练习着英语对话,A:I LOVE YOU 。B:DO YOU HAVE ANOTHER GIRL?A:NO ,OF COURSE。 B:IF YOU HAVE ,I WILL GIVE YOU SOME COLOUR TO SEE SEE。A:(深情地)TRUST ME ,ONLY YOU I WANT TO FUCK ,ONLY ,VERY ONLY 。虽然语法被弄的惨不忍赌,然而可喜的是,他们已经开始探讨适合国人的“中国英语”,看那句“GIVE YOU SOME COLOUR TO SEE SEE”就可以直译中文为“给你点颜色看看”,在这种趋势下,继英式英语,美式英语之后,中式英语的出现指日可待。正当我欢欣鼓舞之时,后面忽然传来“砰”地一声闷响,造成了百分之百的回头率,只见一位上了吨位的男生痛苦地坐在地上,旁边的椅子横躺着,已不幸“骨折”,想是那同学学得兴起,以椅子单腿撑地,结果致使椅子不堪重负而光荣殉职了吧。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漂亮女生,身材不错,脸蛋……等等,吗的,那不是林依彤吗? 
下面男生开始发生一阵哄响。 
“老师,对不起打扰下,我找个人,有点急事。”她很有礼貌地对正口水横飞的讲师说。 
美女总是在任何时候都受到优待,只见老师微微一笑,然后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郑宵凡,你在哪?” 
我一看情形不妙,赶紧藏到桌下假装寄鞋带,可是已经晚了,她飘然而至,蹲下来冲我坏笑。 
我欲哭无泪,当她决定要你做某件事的时候,就算是在上课,她也不会放过。 
果然,她连拉带扯连威逼加利诱地把我带到了校门口,那个摊位在寒风中瑟瑟作响,讨厌的破喇叭已然在那聒噪了,“各种品牌条楼价挥泪大甩卖拉”,令人哭笑不得。陈静也哭丧着脸站在那,通红通红的脸上尽是无奈,委屈和茫然,我仿佛有了一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 
“终于齐拉”,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说,“加油哦。” 
那天下午我们一直卖到晚上6点,在寒风中我们足足颤抖了5个小时,除了收获一大把鼻涕外,再没有什么收入。尽管那些东西已经是对折再对折,可是依然没有人问津。幸好第二天是星期一,都有课,要不然再冻上一天也是肯定的。 
这一晚,我们睡得很格外地香,我想不光是累,也有做了好事的愉悦,不知道我们捐的这些钱,最后可以让哪个贫穷的孩子高兴几天呢?  
  
第九章 爱她,却不能保护她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和林依彤在一起,随时都会有令我抓狂的状况出现,可我还是那么的快乐和满足。对于陈静,有时候我也会想入非非,常常想那天在她们寝室我要是再进去一步,又会看到什么呢?嘿嘿。 
“哥,你去学吉他吧。多帅呢”一天晚上林依彤兴冲冲地跑来跟我说。 
“我很忙的。”我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地说,她总是会突发其想,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是没有见过真正弹吉他的,我在酒吧认识一个会弹吉他的帅哥,走我带你去看看。” 
她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人,说着就开始拽我胳膊了。我知道,麻烦又来了。 
“我今天太累了,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去。”我信誓旦旦地说,表情也自认为很到位。 
然而这种庸俗的借口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象你向老师解释上节课没来是因为感冒了一样。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关了我的电脑,然后又对着一脸愤怒的我傻笑。 
“走拉,哥。” 
我知道不走她一定跟我没完,于是再次屈服。我不知道她跟陈静说了什么,总之她也是一脸不情愿地被硬拉了出去。 
还是那个“HE”酒吧,我忽然想起上次打架的事,不免心有余悸,怕再碰上那帮人就不好搞了。但是看着兴致勃勃的林依彤,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怕了?在女生面前,有谁敢说出这样的话,那是真的有勇气了。 
“这个酒吧不好,挺乱的,上次就是在这里打了架了,换个吧。”陈静终于说了我要说的话。 
“怕什么,有保安呢,那个帅哥就在就在这里唱歌,看下就走。” 
没办法,我们只好跟着进去了。这回比上次来的时候人更多了,也更疯狂了。嘈杂的摇滚加上兴奋过度的人群的尖叫,终于达到了震耳欲聋的效果。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个座位坐下了。 
“每天十点半,他会准时上去的”,林依彤看了看表,“还有20分钟,先等会。” 
我和陈静根本没有兴趣看那所谓的帅哥,只是假装期待地敷衍她,“哦,是吗?” 
“啧啧,那不是上回那位帅哥吗。” 
我抬起头,在晃眼的灯光下看清了那张令人憎恶的脸,还有那一头的黄毛,浑身不由的颤动了一下。 
“怎么,这回带两个妞了啊,吗的不错啊。”他说着,拿起杯子,然后缓缓地把啤酒倒在我头上。我没有反抗。不知什么时候,十几个人已经把我们围了一圈。这不是演电影,没有人可以作出单条10几个流氓的传奇。 
不知是觉得好玩还是觉得解气,那黄毛又拿起杯啤酒,准备往我头上倒。 
“啪”,令我意想不到又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林依彤猛的起来,一下拍掉了黄毛手里的酒。 
黄毛惊噩的表情毫不掩饰,或者说是无法掩饰,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齐齐地看着她,时间仿佛凝固了,烟雾缭绕的狭小空间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味。 
毕竟是女生,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林依彤也有点慌了。 
“你们想怎么样,要多少钱,我们给。”她说,声音有点颤抖。 
“呵,嘿嘿”,黄毛干笑了起来,接着其他人也干笑,流氓们受到挑衅后典型的反应,却的确足以让对手发毛。 
“大哥,你看呢。”黄毛回头看了看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杀气的男人说。 
“你自己看着办吧。”那个男人从喉咙底下压出几个字。 
黄毛很高兴,自己的复仇计划获得了许可。但是他好象又不急着报仇。他低声地对旁边一个混子耳语了几句,混子出去了。 
“你这么有勇气,就给你个机会。”黄毛不怀好意地看着林依彤说。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机会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让林依彤受罪,这比痛扁我让我住上几个月院还要难受。 
“有什么事冲我来,为难女人干什么。”我站起来,把林依彤拉到我身后,说。 
“你给我坐下。”马上旁边有人往我肚子上狠狠地给了我一拳,然后又上来两个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不一会,那个混子回来了,手里拿着几瓶酒,是那种度数很高的白酒。 
“刚才不是把我的酒给拍了吗,现在罚你喝点酒,也不多,就两瓶,喝了大伙就走人。”黄毛把酒放在桌上,说。 
酒是杂牌的,两瓶差不多有两斤半,就算是天天喝白酒的大老爷们,喝了也非得趴下不可。何况是不太会喝酒的她? 
“好,你说的。”林依彤没有犹豫,说着就拧开盖子,劣制酒的呛人气味很快弥散开来,她没有准备,被呛地轻声咳嗽了下。 
“你别喝,这帮混子说的话你也信?”我急的大喊。 
我终于激怒了他们,拳脚如雨点般地砸在我身上。 
“别打了,我喝。”她深吸了一口气,大口地喝了下去,到半瓶的时候,她停了一下,然后又仰起头,喝掉了剩下的半瓶。整瓶一共用了不到两分钟时间。趁着酒劲还没上来,她飞快的拧开了第二凭,想一鼓作气。又喝了几口,酒劲终于开始上来了,是那么地猛,排山倒海般,白皙的脸、脖子顿时象涂了一层红粉。她不得已地停了下来,与剧烈的生理反应艰难地抗争一番后,又开始喝,一口,两口,每一口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每喝一口都要停下来歇会。当第二瓶酒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那些呼之欲出的秽物终于在她喉咙与胃之间几经排徊之后痛快地一泻而出。 
“依彤,别喝了!”我已经双眼模糊,“我草你吗,有种冲我来啊,干我啊。”我冲黄毛大骂。 
没有人理我,所有人都专注于她的痛苦和义无返顾,都在暗自打赌,看这柔弱的女生能撑到什么程度。 
大吐了几口之后,她觉得舒服点了,于是吃力地站起来,拿起那瓶酒,可刚到嘴边,闻到那令人恶心的酒味时,她又剧烈地呕吐。我发疯似的挣扎,几个混子把我死死地按住,除了破口大骂,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了那一点不是希望的希望博命。很明显,即使她喝完那些酒,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流氓就是流氓,永远没有信用可讲。 
可是终究,她还是把那剩下的酒喝完了。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连黄色的胃液也吐光了。 
“可以了吗,可以放我们走了吗?”她艰难地问。 
黄毛看了看空酒瓶,忽然又狰狞地笑了起来,“刚才吐了那么多酒,得补上,把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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