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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豪放派女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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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派女友
作者:暴走鲁迅

第一章 楔子
时间过得真快,冬天还在一步三回头地留恋这尘世,春天已经迫不及待地粉墨登场,在无聊的例行和懈怠哀叹中,又可以闻到夏天的气息了。 
要走的总是留不住,而要来的总是会来。常常回想起他们,曾经我生命中让我踟躇的人,早已形同陌路的他和再无音信的她。徘徊来徘徊去,最终他们早已不在身边。如果说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的话,那么我已经是个衣衫蓝缕断手断足的烂人了。 
作品已经全部完成,曾在QQ读书和搜狐上发表了一部分,感谢那时支持我的人。现在还是初稿,前面部分(主要是前五章)我不是很满意,正在想办法修改。不过后面的很得意。希望所有看过的朋友提点意见,以便修改。 
“宵凡哥哥,来,吃糖”。一个胖乎乎的小丫头拿着颗糖,仿佛拿了仙丹一样,兴奋地跑来。 
“恩,真甜啊,谢谢你小彤,以后我也请你吃。” 
小丫头看着我吃,甜甜地笑着,“不要,我们家有好多呢,我吃也吃不完。” 
“恩,你们家真好,天天有糖吃”我 羡慕地说。 
“那今天还是我当妈妈,你当爸爸好吗?”小丫头期待地目光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见。 
“恩,好啊”。我高兴地回答。 
“好,小胖,癞头,你们再当小孩。”丫头回过头去,用命令的口吻对另外两个孩子说道。 
“不要,今天我要当爸爸,你当我的新娘子”。小胖不满地说道。 
“我才不要跟你呢,我要当宵凡哥哥的新娘子。” 
“我就要”。胖子伸手来抓丫头。 
“啪”,丫头粉嘟嘟的小手重重地打在了小胖的头上,然后飞快地躲到了我身后。 
“哇”,小胖哭的很伤心。 
我抓起丫头的手,飞也似地跑了。 
丫头名叫林依彤,跟我家是邻居,说起来祖上几代还有点亲戚。我们两家的房子是埃在一起的,不同的是,我家的房子是低矮的老式平房,而她家是三层的新楼房,看上去很不协调。依彤的爸爸是属于改革开放新富起来的那部分,先前是摆地摊,后来有了些钱就倒腾些钢材,再我们那边是响当当的人物。不过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无奈,依彤的爸爸生意忙,常年外出,留下她和她妈妈在家,有时一个月才回家一次。由于是邻居,不管是依彤还是她妈妈,一直是我们家的常客,在我的印象中,童年时代,我是和依彤一起长大的。 
“宵凡哥哥,你在想什么啊?”依彤歪着脑袋问。 
“我在想怎么赚钱啊,长大了我要和你们家一样有钱,也要住3层楼,也要在家里铺上红地毯。” 
“恩,我妈说要挣钱,就要好好读书。” 
“对,我妈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们什么时候能读书啊。” 
“明年我们就能读书了,我爸说的。” 
“真的吗?太好了,我读了书就可以挣钱了,到那时,我先把我们家欠你们家的钱还了。”我兴奋地说。 
“你们家欠我们家很多钱吗?” 
“恩,很多。” 
“多少啊,有一亿那么多吗?”在小孩子看来,多就是亿啊兆啊之类的。 
“恩,一定有的,反正他们说很多拉。” 
“可是听说我们要读十多年的书呢。”依彤有些担忧地说,仿佛是她欠我钱。 
“这么多年啊?”我也有些惊讶。 
“没关系,宵凡哥,我叫我妈不要你们家还钱了。”依彤仿佛看到了希望,高兴地说。 
“你妈会同意吗?”我将信将疑。 
“我妈最听我了,你放心好了。”依彤认真地说。 
晚上我在家等依彤的消息,然而过了约定的六点,她也没来。大约快七点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小女孩的大哭声,还有中年妇女的大声斥责。我想,大概这事是没希望了。 
第二天一早,依彤高兴地来找我,说事情已经办成了,她妈妈已经不要我们家的钱拉。 
“真的吗?”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好象自己真的办成了一件大事。依彤开心地看着我,笑了,露出了洁白的小乳牙。这时依彤的妈妈来找依彤吃早饭了,正好我妈也在,就聊了几句。依彤突然出去,郑重地对我妈说,阿姨,我妈昨天晚上说了,我们家的钱不用还了呢。 
两个女人站在那里,目瞪口呆,那种场景不是尴尬所能简单形容的。五岁的她哪里知道,妈妈昨晚的承诺,只是想让她别再哭闹。 
那年我也五岁。 
六岁那年,我们一起上了幼儿园,同班,我们两个坐在一起,这是依彤的妈妈跟老师打招呼的,因为没上学以前,依彤总是和我在一起,她妈怕分开了依彤会寂寞,而且我确实有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到了小学也是这样,一直到小学五年级。再后来,由于依彤的爸爸生意越做越大,在城里买了套大房子,决定全家搬到那儿。五年级的我们,已经渐渐开始懂得,有些事是哭闹无法解决的。她走那天,我回家哭了一晚上。我想她应该也是吧。 
那以后,我们通过几封信,此后,就再没联系了。  
  
第二章 尴尬的重逢
转眼时光流逝,当初的天真小孩已经成长为高等学府的一员了,虽然和依彤分开,可我始终没有忘记,要好好读书,将来才能赚很多钱的道理。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第一天,事情总是特别地多。交钱,找宿舍,取宿舍用品,忙地团团转。由于学校离家太远,我没有叫父母陪我过来,穷人家的孩子,自立是应该的。我总是羡慕那些有钱人,觉得他们娇生惯养也是应该的,谁叫他们天生就有钱呢,那就叫福分。 
我从后勤处拿了被褥和其他生活用品,拖着它们开始找自己的宿舍,这个校园太大了,我晃来晃去,找了半天还是没找着。九月的天气,正是所谓的“秋老虎”,太阳毒辣辣的,照的柏油路要化了似的,不知哪里跑进来的野狗,也吐着舌头躺在树阴底下乘凉。热汗从我脖子上成股地流下,痒的要命,我却腾不开手,真是活受罪了。 
“吱”,一辆崭新的别克轿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接着下来一个漂亮的女孩,我忽然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是她吗?我停下来,故意装做擦汗的样子,仔细的又尽量小心地观察着她。有点像,可是又不像。也难怪,女大十八变,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能认出来呢。这时,从车上又下来一四五时岁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那女孩的爸爸了吧。那男人秃了个头,油嘴肥肠,显然不是依彤那个精神抖擞的爸爸。我确认我是认错人了,于是又拖者一大包东西继续找寝室。 
见鬼了,这么多年了还想着她,疯了吧。我自言自语道。 
经过艰苦卓绝地寻找,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寝室。这是个四人寝室,另外三个我想有必要简单介绍下。张承德,又名“胡子广”,粗矿的络腮胡子总是越剃越多 ,整天弄的像艺术家似的。为人豪放,典型的东北男人,不过奇怪的是,他会时不时地来几局细声细气的昆剧唱腔,让人大跌眼睛。林谦,名如其人,谦谦君子,文气地要命,和那个50里的吕秀才像极了,还有个,叫叶一凡的,长的不错,所以傲气的很。 
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大学生活,开始一种被很多不怀好意的人称为垃圾的身份。 
大学里总是很空闲的,我是说相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大学的普通学生来说。有些人忙,因为他们要考研,不过对我来说,那是绝对不允许的,那意味着我又要多读三年书,当初依彤说要读十多年书,已经让我迫不及待了 ,现在我不想让这个数字上升到二十多年。 
于是我参加了社团。学校有很多社团,像跆拳道社,篮球社,足球社等等,甚至还有旅游及观光这样的社团,我不知道这样的社团的存在有什么意义,似乎直接改成旅行社更名副其实些。我对于打打杀杀的社团没有什么兴趣,同寝室楼的有兄弟参加这个社团后,成天晚上在走廊里练腿法,踢得那个沙袋“碰碰”作响,口里还大喊“嗨,嗨”,自以为别人一定在羡慕自己的男子气概,其实浑然不知别人已经在笑他粗人一个,只有粗人没有素质的人才会在晚上11点多打扰别人睡觉,不是吗?只有粗人才不知道在科技发达的今天,练这玩意只能是强身健体,而不是作为攻击别的手段。攻击别人最好的手段不是一双腿,而是很多双腿,或者干脆是一把枪。对于足球篮球,我想一般男生都会喜欢的,我也是,不过基本局限于看,篮球只看NBA,而且只限于火箭的比赛,有时也看下国家队的,足球是只要不是国内联赛就看,而对于亲自上场,我就没什么兴趣了。经过仔细考虑后,我选择了参加文学社,因为原先也爱好文学,在学校也在校报上发表过些东西。我们学校的文学社里还有派别,有散文组的,诗歌组和其他组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散文组要单独提出来。不过诗歌好象还有端倪可寻,最近网上讨论得很热闹啊,好象有个叫赵丽华的所谓“废话派国家级诗人”写的几首诗据说引起很大争议,引起了人们对诗歌的重新关注。我摘录了几首,如下: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傻瓜灯》 
――我坚决不能容忍 
我坚决不能容忍 
那些 
在公共场所 
的卫生间 
大便后 
不冲刷 
便池 
的人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 
另一只蚂蚁 
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我爱你的寂寞 
如同你爱我的孤独 
赵又霖和刘又源 
一个是我侄子 
七岁半 
一个是我外甥 
五岁 
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 
看了这个,我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诗歌是这么地容易,难怪要单独提出来了。 
我最后选了其他组,报了名,还留了电话。 
很快,第二天晚上,文学社就来电话了,说要召集所有社员,认识下。于是欣然前往。 
文学社的自我介绍也没有什么新意,这让我很失望。也是开始社长介绍,然后是新社员自我介绍。马上就轮到我了,我开始在心里精心准备自己的演讲,希望能让人印象深刻并且能有些新意。这时我发现先前的报名时我见到的那个女孩,已经站在了上面,马上,很多原先一副颓废派形象的男同胞一下子回到了青春派,不知是谁先带动的,会场开始热烈鼓掌。坐在我前面的几个学长开始兴奋地窃语,“文学社的女生终于打破了纯恐龙的格局!”仿佛先人们看到中华崛起一样的感慨。 
“大家好,我叫林依彤……” 
林依彤?!我忽然心跳急剧加速,大脑一片空白,是她? 
我死死地盯着她,难道真的会这么凑巧? 
“我是个新生,在座的每一位我基本都不认识,以后还请大家多关照,不过……” 
她微笑着顿了顿,忽然看了看我,我仿佛受到强烈的撞击,浑身开始不自然。 
“不过,这里有一个人我倒认识,郑宵凡,浙江的郑宵凡是吗,你在哪呢?”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这边,女生是好奇的,而男生门的眼神就复杂了,— —;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一下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在众人目送下,上前道,“是我,我是”。 
会场爆笑。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我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认亲也不用这样吧,搞的我形象尽失。” 
“嘿嘿,谁让你看到我还装做不认识我啊”,她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事不关己地说。 
“什么啊,这么多年了你叫我怎么认啊。那天从车里出来的真的是你啊”我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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