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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渡女狐魂-第6章

小说: 渡女狐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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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
我请了佛家弟子给我看相,“这位施主!你的睡眠不好,你心中充满了思虑!”
“是呀,大师!我怎样才能幸福呀!”我求助。
“放下心头的锁,放下你无畏的执著。”佛家人说。
“我怎样才能放下呢?”我问。
“退一步海阔天空。”佛家人说。
匆匆几句禅语,虽然让我印象很深,但我还没有真正悟出他的道理。
我又为我的家人也烧了许愿祈福的香。
最后一天,我们依依不舍地和阿牛道别,恋恋不舍地和三亚告别,告别了怡人的三亚,湛蓝的海水,雪白的沙滩,和煦的阳光,风情万种的民族,美味的海鲜,旖旎的海底世界,茂密的热带雨林,再见了美丽的南国!
我们又回到了城市的喧闹中来,净化过的心灵又回到了平常的日子中来,从那如春的气候中,回到我们的小城来,已经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了。
我又回到了一百平米的家,禁固我心灵的空间,我又象一只鸟儿飞回了巢,又每天象老钟摆一样,向前摆动着,没有欢笑,没有希望的日子在无意地循环,只有灵儿是我的阳光,是我的希望寄托,真得想不再回来,真得想就此迈出红尘万丈,只可惜我的尘缘末了。
回家的我给自己加油振作精神,为了可爱的灵儿!
一场冬腊月的大雪,飘飘洒洒降入人间,有多少世人在奔忙中,嫌它来得羁绊,也有会做梦的女人爱它来得纯洁,我独自一个人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手里后捂着一个加了温的电炉,久久地站着看窗外的大雪纷纷飞扬。一会儿,房屋的顶部都被白白的雪铺盖着,而路面没有积聚白白的雪,白天大地温度白雪不会很快积聚,我想等到明天一早,开窗可见的应试是一片纯情的世界吧?!
第二天早晨,果然窗外是一片纯白,但是阳光已经升起来,很快这片美丽的世界会很快消逝的。
“灵儿!快起床了!上学了,打雪仗了!”
“妈妈,外面的大雪还下吗?”灵儿揉着眼睛问。我知道她是不想让这美丽的白雪消失。
“不下了,太阳出来了,它很快要溶化掉了!”我说。
“啊!?不要吗!”她赶紧裹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赤着脚跑到窗前。
“你不冷呀!”我惊叫。赶紧把灵儿拉到床上。
“你赶紧用被子裹紧暖一下身子,起来,妈妈今天不敢骑车送你上学了,我们早点起来吃早饭,我们步行去上学”我说。






、第二章   雨中翅膀

“不要!我不想跑!”她哼闹起来。
“傻丫头!我们踩在洁白洁白的雪地里,可以一边走,一边捏雪球,打雪仗呀!”
“那还差不多”她又欢喜了。
还是灵儿的西式早餐,刘南西的中式早餐。他还在睡着,我把他的早餐用保温杯盛好,我替灵儿背上书包,刚出门,她有点不敢举步,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小区路上留下我们一大一小的深深脚印,走到马路上行人开始可见了。往日看到是妈妈送的同学,今天看到的却是爸爸送了。我心里又掠过一丝淡淡的忧伤。那些女人和孩子真幸福,有担心她们在雪地里滑倒的人。
积雪在一天天慢慢溶化,先是背着阳光的墙角处,后是屋脊后面。这样的天最使人觉得清冷,冷到骨子里,冷到心灵深处。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变得毫无价值,象是那可笑的傀儡,如果说再继续等待下去,自己将会随着时间的消耗而枯竭。
寒气有点逼人,不知什么时候的一瓶红酒放在那葡萄酒架子上有很长时间了,一直都把它当成了一个装饰品,在客厅的长桌子上。我打开红酒,就着中午的菜,独自一个人喝了起来,刚喝一口,很涩!还有点苦,我深皱了眉头,又喝了一大口,大口的苦和涩!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许多的人借酒浇愁了,那口中的苦和涩不正是和来自心灵的苦和涩相辉映吗?
半瓶酒喝了,我开始暗暗流泪,眼泪越来越多,开始飘飘忽忽,血液在身体里燃烧,那脆弱的心终于无堤防,终于象奔突的河流向外涌,涌出心中的污浊,也不知什么时候,刘南西进门了,他感到气氛有点紧张异常,“你没事真会找事做,想唱什么戏了”看着他的态度,我终天忍不住了,借着酒精的力量,我拿起那半瓶的红酒,狠狠地对着那玻璃桌子砸过去,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酒架重重地砸破了桌子,乘下的红酒泼洒了一地的悲凉。“你今天把事情说明了,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变成今天的样子你还不满意吗?”我歇斯底里。“你今天喝多了,等你不喝酒再说吧。”他恼怒地说。“为什么要等,不等了,我不想等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哭得象个泪人儿了,跌坐在冰凉的地面砖上,拽着他的两腿使命地摇着哭着“放了我吧!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他木然地站着,让我拽着摇着喊着!我上百次地不断哭喊着这句话:“我不想过这个日子”痛彻心肺的哭喊声,几乎近似灵魂深处的哀嚎,上天见了都会垂泪!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稍稍平息之后,这个男人没有一句决定性的话,他在逃避,夜深了,我呆呆地站在阳台上看着那颗最亮的星星,璀璨的星星,我好羡慕它,他还有个天际为之着落,而我这颗心无法着落,随主沉浮不定。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又是一个心灵无法归宿的夜。天边慢慢开始变白了,新的一天又要来了,我不知道我会象那颗天边最亮的星星,在凌晨之前悄悄陨落吗?!
寒冷的冬季就要过去了,大地万物缓慢苏醒,窗外的小鸟啁啾,下午一抹斜阳从前窗投射进来,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四周一片安静,突然间,感觉一股血往上涌,眼前发黑,全身发麻,呼吸困难,偌大的一个客厅,转眼间变得那么狭小,压抑,我连忙打开前门又后门,还是觉得空气压抑难受,我又跑到院子中间,张大口深呼吸,心脏在那会儿就好象分离我的身体,我开始恐惧,无名的恐惧,我想我可能会在几分钟之内倒下,我会离开人世间,离开我那可怜的灵儿。
“我不能死!我还不想就这样死去!”我在心里对自己喊着。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本能的求生欲望,我向屋外跑,我不能倒在这无人的家里,脑子里一片模糊,我拼命地向大街上跑,我拦了车直往医院,到了医院没有挂号,直奔值班医生那里,向医生述说我的情况,说着说着,我支持不住了,整个人倒下了,心里还有点清楚,恍惚中只听到医生在叫我,但是我的气已经象一缕游丝,无力答应。医生照了照我的瞳仁,给我接上氧气,做了脑波。不知弟弟怎么赶来了,他用手推了推我,我的身体有感觉,心是麻木的,他在叫我,我听到了,但是无力应答。
他也来了,接了一会儿的氧气,注射了药物,我开始慢慢缓过来,看到他来,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开始大声地哭喊起来,大家把我抬到病房,我还是在大声地哭喊着,“我不能呼吸!我要呼吸!”就这样不停地哭着喊着,撕心裂肺地哭喊,象个疯子!
可能是注射的药物,我平静下来。
“有什么问题吗?医生!”弟弟问。
“当然有问题了,她得了抑郁症!”医生说。“她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吗?”
“是和小孩子烦神了。”弟弟搪塞着。
“得了这种病,主要是精神上的因素,要爱人多陪陪她,”
那晚,刘南西在病房里躲避着医生护士的目光,为我擦洗了脸和手,和衣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就走了。
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我象从鬼门关过来的人,拖着虚脱的身体回家,回到家里我就躺到床上,心力交瘁,不想站起来,妈妈暂时来照顾我和灵儿。
“你看这么好的日子,多少人羡慕你呢,你看多可爱的女儿。有什么想不开呢?”妈妈说。
这个时候的我,什么也不想强求了,只想自己身体上的枷锁,重重的枷锁,能卸掉,躺在床上的我,时不时觉得一个魔鬼附在我身上,一会儿就抓离我的心脏,我六神无主,手心吓得冒出汗。
“太阳真好,坐起来晒晒太阳吧!”妈妈走到阴暗的房间里,打开了落地窗帘,阳光温暖地充满着整个房间,我的眼睛已经不能接受这强烈的光线,用手捂起脸。
“妈妈!我身上痒,我要你和我去洗澡!”灵儿对我说,这话可能是妈妈在唆使着灵儿说的,为了不让这一老一小失望,我躲避着刺眼的光线,摇晃着站起来,几天不动了,刚站起来时,我又跌坐了下去,我强撑着虚脱的身体和这一老一小去家附近的浴室,进门来,妈妈忙着照顾着灵儿,此时此刻的我已经问及自己都很难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照顾灵儿。我坐在位置上喘息一下,看到那些女人身上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气,身上流着水珠,闷得气色红嫩,她们坐在那里悠闲自在剥着桔皮,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家常话,淋浴对她人来说完全是舒缓疲劳放松心情的事情,然而我呢,我被浴室里严封不透的空气窒息着,好象呼吸畅通不了,我脱下衣服进入浴池,浴池里热雾朦胧,一片吵杂声穿透我的心脏,还没有等到身上捂热,我就觉得气透不过来,脑子里一片浑浊,我又赶紧走出浴池,我刚洗完头发,准备洗身体时,突然之间我整个身体里那一缕游丝般的气都被抽走一样,眼睛一黑,就不知自己已经坠落哪个地狱了。“妈妈!妈妈!你醒醒!”听到灵儿哭叫着我,我象从梦中缓过神来,妈妈和搓背的阿姨在使命地掐着我的人中穴位。
“怪我不好!怪我不好!不知道你的身体这样虚弱,不应该叫你来洗澡的!”妈妈自责地说。很轻松惬意的事对于我说已经成为变成一件艰难的事情了,我浑身淋浴露还在身上,只好坐到浴池外间,妈妈打来一盆水简单地给我洗,灵儿那双稚嫩的小手也来回在我身上擦着。就这样,我被这无形的魔鬼折磨着,痛苦着纠缠着。“病由心起,相由心生”我象一夜秋霜摧残过一样,象风中的残烛,憔悴不堪。
妈妈总是念叨着她的宝贝孙子,总归要回家的,我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我不敢去超市买东西,不敢去菜场买菜,很怕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口气上不来,又倒下去。
生命的无常,我在这无常的生命中尝受着地狱一样的生活,我很害怕,害怕我卑微的生命走不出这阴霾的天。“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唱这首歌的许美静不就是在这迷惑的爱情泥沼里陷进去,不能自拔走上不归路的吗?她的故事让我怅然若失。
坐看云起云落,我悔恨地对苍穹问:这就是对爱的贪恋,偷摘别人幸福的一种报应吗/?一种下场吗?如果说人世间真有因果报应的话,我情愿为我的罪恶接受应有的惩罚,惩罚之后,让我清清静静地走出这重重的围困,围困心灵的樊篱。
天空一片宽广,一群飞鸟飞过,划过天空,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天空依然是那么的宽广,宽广的天空下是静谥的小城。
“嗡!嗡——”小城的上空拉起了演习警报声,那声音太恐怖了,象催命的号钟,一声声钻进我的心肺,我的五脏肺腑快要被拉出身体,象凶猛的野兽在拉扯着我的身体,撕裂着我的灵魂,我真得要崩溃了,我想躲藏,无论怎么躲藏,那撕裂的痛楚也逃不过,我好象一个快要跌入五底深渊的人,在最后一刻抓住一根救生的绳索,在挣扎着。那撕裂的声音不停地撞击着我,我全身的神经在绷紧,从头到脚的神经在发散,我快要没有力气了,我想要松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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