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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渡女狐魂-第24章

小说: 渡女狐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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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次换一首唱吧,省得这首歌刻到你的脑海中去,你不要往自己的心灵上套枷锁哟!”我笑着说。
“蝶儿!你知道吗?你在我的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无人替代。”向东说。
“又来你的老本行了,花言巧语套芳心!可惜我是个老太婆了,心已经回归到宁静的天空中去了!”我说。
“在我向东的眼里看到的蝶儿不是其他人看到的你,你是纯洁的积极的,美丽的蝶儿!”
“不瞒你说,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健康阳光美丽的”我很自信地说。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蝶儿!你要永远这样美丽,不要再忧伤过下面的人生,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人的心在默默地为你痛为你碎!”向东激动地说。
“今生无缘再相见,等到来生再结缘吧!”我不是伤感无助地说出这句话而是轻松平静地笑着对向东说出来的,我知道前面的路走得太艰辛太蹉跎了!平静地走出沼泽的我,让童话般的爱恋融入记忆中去,随着一缕青烟飘散开去。
第二天晨辉从窗户照进来,刺眼的晨光使我眯起双眼打开手机,手机上一条信息是向东发来的,“昨晚睡得好吗?”
“谢谢你的关心,昨晚一觉到天明,没有梦魇的纷扰,保持一颗无事的心,必能享受一个清宁的睡眠。”我回他。
“好!那我就放心了!”向东回。
结束六七月太阳炽热的亲吻,大地,万物都被炽烤得色老枯瘦,远离了梦魇,远离童话般的爱恋,抬头看那一片深远的碧蓝的天空,一丝丝杂云也没有,在傍晚残阳快要下坠时,那天边朦胧的色彩,让我对生命充满了树种落地快要萌芽的冲动,我很想用我充沛的精力来创造又一个奇迹,来让生命闪光夺目,让我对所有的梦幻不再被纷扰!
飘满落叶的午后,我悠闲地开着车,听着歌行经在那条林荫道上,麦先生又来电话说,他们的ND品牌十周年庆典,邀请我去南京参加,为了更进一步了解ND品牌,我答应他的邀请。
天空刚刚破晓,大地开始苏醒,我已经收拾停当去车站赶往南京,要坐两个小时的车,很怕坐这样长的车,但是为了麦先生的极力请求,还有他对我的信任,我还是克服这心理,信心百倍地启程了。想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竟在一段睡梦中结束了,很快到麦先生所指定的地方,是一个综合楼,出来迎接我们的{还有其他地方的客人}除了工作人员外,还有一位看样子比我小的年轻女人,这位小女人标准的一温柔南方女人的口音,白净的皮肤,娇小玲珑的身材,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蕾丝,下身着一条黑色裹身短裙。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苏总,另外兼麦夫人。”麦先生笑着说。“你好!”“哦!早就听我们的麦总说起你了”苏总说。
“你们忙吧!我自己随便看看。”进入展厅内,厅内正中已临时搭好一个小小舞台,舞台是用红色的地毯来构成的,最震颤我心灵的是那牌子的主题文字:‘革新睿变’:无需诧异,不再迟疑,呐喊自由,审视未来,尝试改变,历经百变,相信自己,相信明天,带着新的思绪,一路向前!
看了这段主题文字,我的心潮澎湃,文字好象是针对着我一个人来讲的,是巧合?还是天意?这是我来南就的最大收获,我看到了我下面的人生要面对的,我相信自己会用从容淡定的心态去面对,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那位苏总在人群中轻健如飞的走来走去,那黑色的勒丝衣服紧紧地缠裹住她苗条匀称的身躯,而她的老公正在和一位客人聊着什么。
在我的注意力停在这位年轻美丽又优秀的苏总身上时,我听到我身后一男一女的对话。
“你看苏总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大的成果了,不简单!”那男人说。
“苏总今天的成绩多亏当年爱情的伟大力量呢!”女人说。
“哦?是吗?”
“那时的苏总遇到麦总时,事业刚刚开头就频临灭绝,是麦总使公司渐渐强大起来。苏总才会有今天。”女人说。
“你看!,成功的女人背后原来是有成功的男人的后盾。”男人说。
“是呀!我们女人做事哪有男人有远见呢?!”女人说。
男人和女人的对话使我刚刚的信心百倍一下子失落起来,失落无助的阴影又慢慢笼罩我的心头。本来想用做事业来冲淡自己的心灵空缺的那部分,想想自己的无力单薄,觉得自己的自不量力得可笑。
我提前辞别了麦先生夫妇,往小城赶,当这一天的收获和失落都和我坐大巴载回小城,美丽的晚霞在我们的车后身,目送着我们,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平坦的公路上,路两边的风景也沉浸在一片静寂之中,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路边的风景也已经被秋夜的满月星光映照着。
回到家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调研了一下小城的皮具市场,已经成饱状态了,再因自己的底气不足,最终没有能和麦先生夫妇合作,我没有遗憾,那段有天意的文字让我对自己的人生换了角度来审视了。
日子象似帆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顺风而行,明媚的春日结束了它的开花使命,又迎来一个不知不觉的夏天,夏天是一个人人都期盼的季节,在这个季节里,孩子们放暑期了,大人们也可以松散一下紧绷着的神经,可以和心爱的宝贝多点时间逗留在一起。
弟弟他们这个暑假要离开小城去扬州生活了,我和灵儿本来就觉得孤单冷清的日子,越发显得孤苦无依,如果说他们在小城生活,我们俩还觉得有所依靠,还能时时感受着亲情的温暖和气息。
等到他们去扬州先安定下来的第二个星期天,我和灵儿送他们回扬州,第一次自己行这么远的路程,弟弟在前面开车带路,我在后面紧紧跟随着,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来,吓得一手的冷汗,因为走高速不能太慢,我们就走里面的乡镇小路去扬州,大概用了比高速慢一倍的时间,中午的时候终于到了,他们在奥都花城暂时借住了弟媳同学的房子,这位同学全国各地跑,不定性住哪个城市,这房子一般都是空着的。
中午的阳光酷暑难挡,我们被炎热的天气折磨得象是水中缺氧的鱼儿一样,无精打睬地抑着枕头,凉席,被子大包小包,好象逃难归来的一家,还没有完全进门,灵儿和洋儿一屁股就坐到地板上了,懒得再也不动弹,因为是借人家的房子,弟媳一进门不敢怠慢半点,赶紧收拾乱七八糟的家当,妈妈就去厨房准备中午饭,而弟弟这时也和两个宝贝凑到一起躺倒在地板上享福去了,我一边帮忙弟媳一边和她聊天。
“这套家具看起来有点陈旧”我说。
“不是陈旧!是古色古香,你知道这套家具价值多少吗?”弟媳反问着我。我被她问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啊?!这难道是上等的红木家具呀?”我惊诧。
“就是呀!这套家具我同学说就买了五十万呢!”弟媳说。
“是吗?你同学这么年轻就这样有实力呀!?”我问。
“她可神气了,她象这样的家全国各地几个地方都有,广州,泰兴,扬州,北京,三亚。只要她跑到的地方都有个家。”弟媳说。
“她是做什么的这样神通?”我问。
“她真得很神通,她是一个家电的总极代理,是一位非常有洞察力的女人!”弟媳不急不慢地和我介绍她这位能干的同学,这时候,妈妈厨房的饭菜香味已经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弥散出来。
“那她的丈夫一定助她不少力量了?”我不以为然地说。
“不是不是!她一个人,她没有结过婚,她是独身主义。”弟媳忙说。
“哦!真的吗?她为什么不需要爱情,不需要婚姻。”我几乎脱口喊出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得,每个人的思想有不同的方式,她也许不想被情所困,被琐碎的爱恋羁绊,她想潇洒走一回人生的阳光大道。”弟媳说。
“啊!这个女人的心胸让我觉得自形惭愧,整天地沦陷在儿女情愁中,没有更广阔的心胸,我想我已经膜拜她了。”若有所思地说。
“巧得很呢,她今晚来这里过宿呢。”弟媳想起来什么似地说。不知是弟媳安慰我还是顺着事实真相来说。我开始期待见这个女人。
窗外的蝉鸣好象是在哼唱着宁夏之歌,叫醒了三个睡在红木地板上的人,在宁夏之歌的旋律中,在一个陌生的家里,我们吃过了午饭,午饭之后,我们都休息了,路上的过度紧张使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你们看这一个丫头一个小伙,又不怕热在楼下骑车玩。”弟弟他们三个睡地板的早就起来了,此时他正在手捧着茶杯站在阳台上,观看着楼下的两个,我也起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楼下小区的小道上,两个大活宝在骑着一辆自行车游荡,平时在一起就吵吵闹闹的两个,这次却是出奇地安静,可能知道从此以后不会在一个城市生活,不会经常见面了,他们在珍惜着这血脉亲情的相聚。姐姐车后架子上坐着可爱的小弟弟,象两条快活的小金鱼在水里悠哉,我想到了我和弟弟小时候的情景,而我们这一对大姐弟现在凑在阳台的窗户往下看,窗外的热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我们又关好窗户缩进来。
“听说这位同学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我把话题转到弟媳同学身上来。
“是呀!她的人生进入到一种超凡的境界了,她的生意现在游刃有余,现在还在上‘CEO’班,在搞人力资源,有时间和这样的人喝喝茶,聊聊天,了解人家的思想境界,你会自然地站到一定的高度上去。”
“恩!蓬生麻中不扶自直嘛!”我诚服地说。
一个满月的夏天的晚上,吃过晚饭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纳凉,两个活宝在房间里玩电脑,那个同学来了,“姑娘吃过了吗?”妈妈问她。
“哦,吃过了吃过了,阿姨!”女同学瘦小的身材,很短的很中性的头发,戴着一幅眼镜,如果不是她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有点象个小男生,我端来洗好的葡萄,“吃点水果吧,很新鲜的,不好意思,我们这么多人吓到你了吧,我们反客为主了。”
“没有事,一家人一家人。”小女人的声音细如游丝,看起来根本就不介意我们一家人挤满她的家。围坐长方形桌子上的人还剩下我们三个女人,小女人在纤细地用牙签剥着葡萄的皮和籽,看着她的举动,幽雅无法在她的身上使用,只能用沉静。
“听了你的优秀的故事,是我们值得学习的榜样啊!”我感慨地说。弟媳在一旁咯咯地笑。
“姐姐真会说话,不要把我夸得云里雾里都不知道了,”小女人谦虚地笑着说。
“你的事业如此如日中天,是不是有高人指点呢?”我试探地问她。
“没有,没有,瞎猫碰死老鼠,碰上去了。”她又说。
“还保守啊!不简单呀,这么大一片的市场一个女人家。”我说。
“我现在搞人力次源,在上‘CEO’这就是一条高端的管理模式,是一个主动脉,下面的事自然而然会象高山上的瀑布,顺流而下了。”她轻轻松松地说。
遇到这个小女人,我好奇的有问不完的话,但看到她急切地和弟媳聊同学之间的事情,我慢慢地退出来,我悄悄地凑到灵儿和洋儿的床上来,他们俩还没有睡,在黑暗中聊着属于他们的心事。“洋!外面的那个小阿姨老公是做什么的,怎么没有看到她的老公?”灵儿悄声地问洋儿。
“她没有老公。”洋儿轻声说。
“啊?为什么没有老公呢?”灵儿追究着。
“可能是她不漂亮,没有男人要她。”洋儿似乎用被子捂着嘴在姐姐耳边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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