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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渡女狐魂-第22章

小说: 渡女狐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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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太欺人吧!只许你们提老公的好,不许我提夫人的好,天底下会有这样不公平的事吗?”‘瘦洋洋‘孩子样地说。
大家笑起来,她们忘记了我的存在,忘记了我的悲戚,我有什么话题可说呢,我生命中的话题除了灵儿永远是灵儿,难道能说我的梦中梦见的那个人吗?而那个可望不可及的梦也被我抛掷得象一缕残云,一阵阵酸楚涌袭上心头,看到那架沉静的三角琴在那边,他们在开心地交谈着,我一个人走到琴旁,掀起来琴盖,“想隐藏,却欲盖弥张……路太长,却追不原谅,”虽然弹得很蹩脚,但我又找到了以慰藉的方法,我把我的寂莫、凄凉、哀愁,我的幸福故事都倾注到这首白月光中来。
“真对不起,蝶儿!我们刚才光顾自己了,没有注意你的感受!”洁欠疚地对对我说。
“蝶儿!下次再弹给我们听,但不要弹白月光了,弹首美丽心情给我们听吧!”瘦洋洋说。
“好的遵命!”我很快丢开刚刚的情绪,“就怕我弹的曲子不是曲子,是噪音影响你们的心情”我又说。
他们的话让我幡然醒悟,世界是美丽的,生命也是美丽,在美丽这个过程中为什么总是让忧伤感染身边的人,让忧伤来诠释自己这生命的过程呢!既然‘缘由天定’就放开这忧伤,享受这个生命美丽过程吧!
这时,那位上次弹《梦中婚礼》的男生,只见他背着个包急匆匆坐在琴凳上,今天他弹得是《小奏鸣曲》顿时,大厅内气氛被这支曲子升华到另一个境界里来,音乐的力量是如此奇妙和伟大,刚才被我那支蹩脚的白月光感染的人,很快被支《小奏鸣曲》的旋律带进了一个积极向上的境界当中来,包括我自己。
小男生又背着包在弹完两三首曲子后,又急匆匆地走了,在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身影中,我看到了一位年轻的生命也在领悟着生命的过程,爱的意义。时间不早了,‘瘦洋洋’的任务是把我们每个人送回家,路上寥寥无几的人告诉我们,今晚在咖啡厅逗留太久了,当最后送到我时,我看到车后座上,刚才敏屁股下坐着一本书《心的菩提》,我随手拿来一看,是我最喜欢的台湾作家林清玄的书,看到“菩提”我的心就会激动一下。
“啊!你也喜欢看这书啊!”我好奇地问。
“哦!是夫人看的”瘦洋洋说。
“怎么这样幸福的一位夫人也想让自己的心灵达到空灵境界吗?”我试探地问他。
“你以为每个人生与幸福是与生俱来的呀!”他反问我,“只不过有的人懂得把忧伤放下,善于寻找生活中浪漫的一面,而有的人天天说放下,使终不能彻底走出来,在痛苦中挣扎。”他又接着说了一句很有禅理的平常话。
坐在车后座上,我快要到家,我在心里暗暗崇敬那位没有见过面的智慧夫人。
“谢谢你,送我到家”我说。
“谢什么?这么点路程,顺便的事情。”他说,他的汽车在一阵尾气中奔驰而去,我的内心里又向着远去的‘瘦洋洋’说:“谢谢你瘦洋洋,你一句平常的话,点醒我的心智,把我送到家了。”
第二天我对敏说“请给我在世纪佳缘里注册的‘找个肩膀靠一靠’注销掉吧”。
“怎么了,不想寻找你的那个肩膀了”
“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不想在以种悲凉的形象和姿态站在人面前。”我要强大我的内心世界,情感不是一个女人生活中的全部,可以去忽略它,去发现生活中幸福的角色。
这张厨房里的小方桌子,弹指一挥间,让我和灵儿在它旁边吃了无数次饭,也留下我和灵儿从稚嫩到成熟的对话聊天,这天中午,我们吃着饭聊着心,这丫头突然说:“你手机给我,我们来录下一段话,即兴发挥,然后再自己听看看有什么感觉!”她兴致勃勃地说。
“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
“一定要说标准的普通话哦?”她强调。
“你觉得你丑吗?”她说着流利的普通话。
“还好啊?没有认为我丑呀?只是看了照片上自己就觉得丑”我很吃力地说。
“那是因为你不上镜。”灵儿说。
“那就是说我不丑了”我说。
“恩!但是你的普通话太丑”她轻松的说。
“真的很丑吗?”我说。
“你不是经常出去开定贷会,和人谈生意吗?怎么还没锻炼出来。”她问。
“经常……经常……”我开始结巴起来,找不到标准的普通话的发音。“哈哈哈哈……!”我们两个终于控制不住那一本正经的对话,灵儿被我结结巴巴的话逗得捧腹大笑。
“妈妈!你太可爱了,笑死我了!”
“啊哈哈”我眼泪也笑出来了。
“继续!”
“好的!你最近怎么了,好象变得气色红润!”灵儿问。
“真的吗?”
“真的啊!是不是在恋爱了呀!恋爱中的女人才会这样红润!”她说。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有小孩子人家和长辈这样说话的吗?”我责怪她。
“这又怎么了,我祝福妈妈找到自己的爱,祝福妈妈永远幸福快乐!”她说。
“妈妈因为没有好好把握,错过了,不去强求,一切随缘吧!但我现在因为有你,妈妈我同样很幸福!”我说。
这段对话,这段带泪的笑声被幸福地沉淀在我人生记忆中,每当我翻出来听的时候我依然会笑得流泪,灵儿的思想在日渐成熟,灵儿的翅翼在不断壮大,我不再觉得自己单薄地站在荒野中,我不再觉得孤独,因为有我的宝贝!
“妈妈,明天下午去学校听彭诚教授演讲,每个同学必须带一位家长。”灵儿说。
“知道了,一定去”我说。
第二天,午饭过后,我和灵儿就早早来到学校,大约两点半钟,学校把我们集合在操场上,前排按班级坐着学生,后面对应坐着各班级的家长。首先,是彭诚教授那沙哑的声音在音乐的节奏中亮相,太远的距离,看不清教授长什么样,他的开场白和那音乐打开我们每个人的心灵通道,在他催人泪下的演讲下,学生和家长心灵都被紧紧地揉搓着。前面几千个学生都穿着校服整齐地坐着,我不停地踮起脚尖,在寻找那个属于我生命中的影子,灵儿里面今天穿的是一件橙红的带帽衫,我的眼睛终于搜索到那个小红帽的影子了,激动人心的音乐在一堂感恩教育演讲课堂中进行着。
“下面我们亲子活动,每个同学站起身来向后转,在茫茫的人群中找出你们的爸爸妈妈们!大声地对他们说:爸爸妈妈我爱你!”前面的学生如潮水一般向我们涌来,被真情感动的孩子家长们抱头痛哭,我也急切地寻找着我的小红帽,属于我生命中的小红帽在向我狂奔过来,“妈妈!妈妈!”灵儿已经哭成泪人儿了。“妈妈!妈妈我爱你!呜呜!呜呜!妈妈我爱你!呜呜!”灵儿呜咽着投进我的怀中。
“宝贝!妈妈也爱你!”我的泪象似决了堤,奔涌而出,音乐声中,教授掀波助澜的讲演中,我感觉到了我生命的美丽和充实,我被一阵巨大的潮洪般的幸福紧紧攫住!久久地荡漾!
‘瘦洋洋’的话就象一道打开灵魂的魔光,照亮我的忧伤沉湎的心房,我开始从另一个角度去审视和体会我生命的整个过程。
“妈妈!我上学去了!”灵儿习以为常的关照象一阵温暖的风吹过我的心房,轻风拂过,我的身心是愉悦的,一种做母亲的愉悦。
“路上小心!过马路慢一点哦!”我追出门去叮嘱她,看着她背着那个黑色的双背包,一种坚不可墔的充实,纯纯的辫梢正垂在双背包口袋上,一扫一晃的,一阵小自行车的轻脆的铃声留在小巷内,一只轻盈的小燕子从母亲的怀抱中扑着翅膀飞旋而去。
“这个星期天我们去乡下郊游去吧,整天被灰色森林包围着,我们去透透气。”敏约我和洁。
“我约我的朋友,还有我老公也约他的朋友一家,正好让你们看看我的崇拜偶象。”敏又说。
“你也有偶像,什么样的人具有如此大的魅力,居然成为你这个女人的偶象,那真值得期待。”洁又说。
“你的偶像?男人还是女人,多大年龄,做什么的?”我好奇地追问。
“是位五十岁不到的男人,是我老公局里的局长,现在年龄有些大了,前几年,他在我心目中不要太帅哦!”
“是位才貌兼备的优秀男人,不过遗憾的是他的婚姻是悲哀凄凉的,遇上了不该遇见的人,悔了一生的幸福。”敏说。
“这么个传奇人物从头讲讲吧!?”我和洁不约而同地要求敏,“他年轻的时候长得高高帅帅,又有能力,又有地位,是多少女人青睐的对象,他的老婆思想狭溢,整天地乱吃醋,疑心重重,搅得他相当的累,就渐渐疏远她,她的忌妒心让她越发不可收拾,干脆大吵大闹到他的单位,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慢慢的他心被撕碎了,分居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听了又一个悲凉的婚姻故事,我对星期天的活动非常的期待,想看到那个又一个悲剧的主人公。
“那现在怎么一家三口出来玩呢?”我又问。“那是因为女儿今年考上名牌大学,看在女儿的面上吧!”敏说。
星期天这天,我们三个人还有敏的老公,局长一家三口,驱车经过一段沉长的梧桐树的路,来到运河边上的渡口,准备渡船过去。这位局长五十岁左右,高高的个头,身穿一套休闲装,正气的五官,两鬓开始稍有点掺白,但当年的意气风发还依稀可见,而那位可怜的夫人已经是颜老色衰,无华的脸上总是有种阿谀奉承的笑容。渡船上有人站着,有人靠坐在两旁边的长凳上,我看到那位局长刚刚踏上船时女儿搂着爸你的手腕,可怜的夫人看到长凳子上有点脏,连忙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张面纸铺在长凳子上,示意局长坐,然而局长牵着女儿离开这个位置两步的距离,没有理睬她,一阵风吹过,吹飞了那张铺好的面巾纸,面巾纸飞旋了两转,飘进了大运河,可怜的夫人孤独地倚靠船拦边,我们几个把这一幕全看在眼,敏怕他们一家人尴尬,小声地对我和洁说:“不要看,不要看他们,我们拍照片。”我悄声地对敏说:“局长也有点过份了吧!”
“你不知道,他被她伤透了。”敏说。
渡船上一阵凉风吹过,我下意识地拉紧我的外衣,我在为这段婚姻而叹息,叹息可怜夫人的悲哀,本该是一位厮守她一生的男人,被她导演的悲剧一路蹉跎,夫妇两人忍受着半生的凄凉与孤独,十年!本该属于我们的一生中能有几个相濡以沫的十年啊,象镜片一样破碎了,无法再回归原来的美好!
过了渡船过了运河,运河这一边是蜿蜒的小路,小路左边是一大片的芦苇荡、芦苇荡里停泊着几首渔船,这一首首渔船原来是船上餐厅,我急着要上卫生间,敏从路旁一位熟悉的放鸭人手里借来自行车,我坐到车架上,敏载着我一路向前飞奔,一边大声地喊着小路上前面一群人让路:“让一下,让一下,车子没有刹车。”前面的人掉过头来笑着说:“这话一听就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我们歪歪斜斜从他们旁边骑过,我们俩个人的笑声留在他们的面前,还有那空中飞扬的白色芦花。
我们几个在船舱里吃午饭,吃饭的时候,局长不停地照应着身边的女儿,完全忽视他的夫人,而那位夫人呢殷勤地夹了一块鸡腿放在局长的盘子里,局长用筷子把她夹给他的鸡腿往旁边推开了。
等到吃完午饭,我们站在船头上等待小艇去荡里游玩,站在船头看到水里有条大鲫鱼在芦苇丛边上大摇大摆地,这条鲫鱼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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