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异闻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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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了,“那是我的樱桃!还给我,吐出来!吐出来!”师父只好把没有吃进去的那一半夹了还给我。
婶婶笑,“你喜欢吃那个啊?我家沈枫也喜欢吃那个……”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师父低头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大滴大滴的眼泪掉在碗里,我有点难过,把另一颗樱桃给他。大家都默不作声的吃饭,“我家沈枫跟个小半仙儿似的,什么都知道,是遭了天妒吧,才那么早就走了……”大婶还是讲着她儿子。
大叔拿筷子敲敲桌子,大婶不再说话,大叔把菜夹了给师父。吃完饭,我们告辞,大叔和大婶送到门口。
“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吗?”大叔开口说。
“恐怕不能再来了,谢谢。”师父说。然后在他们殷殷的目光里移形换影,一眨眼之间,我们到了楼顶……我们走了很远还听见大婶的哭声,我抱了师父的脖子,“明天再来嘛。”
“违反规定,我在这里能看见所有人的未来,不打一点折扣。所以不适合这里。”师父寂寞的说,“所以生为一个普通人也是无上的幸运。”
“过的真快啊!刚刚我们才去她家的嘛,这么快就吃完饭了……”我不甘心的说。
“你还没有经历过转瞬万年,怎么知道时间过的快的?”师父浅浅的笑了。
“吃东西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学功夫的时候,时间过的好慢。”我说。
“这是相对论,很有用的!”师父一本正经的说。
连告别也没有,随机打开的“门”一开,紫驭临带着我们就走了,紫驭临也要去,让我觉得很奇怪,他只说要去弥补属下所犯的错误。
我一回宫,就被提心吊胆的尚家家主和长老们训了一顿,前方战事告急!我惊诧了,即使时差不同,我晚回来了几个月,战事什么的,未免也太没有前兆了,起因为何?
修甯一直扮成我谎称出疹子隔帘听政,而师父出去找我也未向尚家交代什么,所以他们才那么着急。至于战事告急的理由在我看来更是荒谬绝伦,灵泉国国主和昴天国主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当然,此女对于冶炼,农业,商业都有不同凡响的见地,我想这也是两国挣她的理由之一,除了这些之外,听说长的也是很不错的,连尚家家主亦云她的价值不在师父之下,而师父又是遮遮掩掩,不肯把真正懂得东西都教给轩辕国。师父一回来就和紫驭临一起找梅怀袖了,虽说清朗才是驻扎这个时空的时空管理员,但是好像经验很不够的样子……所以师父被时空管理处临时征用了,当然征用的命令全来自紫驭临的口头指示……师父和他打架,被他威胁,说你不想想是谁让你老有所依,谁让你的人生有了着落,谁让你有了幸福的小情人儿……
灵泉和昴天的战事就在轩辕的国境边上,如果殃及轩辕,轩辕就不得不反击了,虽说现在尚家还是游刃有余,但是战事一旦扩大,轩辕是不想受着无妄之灾的。怕劳民伤财,更怕刚刚恢复的国本。
于是决定去看热闹,其实也是想让闷得不得了的修甯去散散心,随军去前线,众人也没人怕我会被怎样,反而申请了一支大军保护修甯。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师父说了,一直在宫里会被人蒙蔽,奸臣如此,忠臣亦如此,忠臣看到的也只是他看到的而已,感觉也是他自己的,所以皇帝要有自己的看法和感觉。我和修甯站一起长得很像,常常让尚越觉得血统很奇怪,怎么我们两个身上就找不到当初轩辕泠的一点气势,一个馒头一样,一个菜包子一样……尚陵因为我不在宫里,没事干了,去了前线做工事,为了大军准备了陷阱万千防护……
御驾亲征都师出无名,就是前线安抚军心而已,修甯情感丰富,一路上撒钱无数,但凡孤儿乞丐,善堂寺庙都能让他掏钱……
昴天是个矿产土地贫瘠的国家,所以他们多以手工,行商谋生,所以他们的国家商人地位很高,商人嘛,无商不奸,一但商人地位高,人也就金钱至上了,所以嘛,我不喜欢昴天。而灵泉一向和我们轩辕交好,主要和我师父有关,他们国家盛产矿物及各种农产品,师父曾经承轩辕的派遣带领人去教授过他们采矿机及制作的方法,其中一大部分又只是师父个人的发明和见解,所以师父在灵泉的地位犹如半神……
翻着这些典籍我吃零嘴,而修甯托着腮看窗外装忧郁少年,尚越把自己的剑上下左右的擦拭……实在无聊了,我们斗草,下了车,我蹦蹦跳跳的去找草叶,对于这种小孩子把戏尚越很排斥,但是已经输给我很多次了还是认真开始找坚韧的草叶,“斗草就斗草嘛,那么认真干嘛……”他碎碎念,“喂,你不许跟着我!”笑话,才不要教他怎么找到好的草叶……
我一向只穿便装,皇袍什么的太过繁琐,师父都是给我白色,黑色,蓝色的衣服穿,那样显得比较男性化,即使师叔对我的脸动了刀子,但是我还是越长越像女子,所以师父总是在督促我长胖,我找了一会儿草,看见驻扎的军队,想了想安抚军队嘛,就过去看看嘛……
我跑过去,他们三五成群的一伙起锅做饭,看见我就笑,“是随军的家属吗?谁家的小少爷啊?”我没有说话,看他们的锅,真是看起来相当方便啊!“只有柳将军和尚参将带了家眷吧,此去边疆听说两位就要常驻边关了,看来是连族亲都带上了。”有兵卒说,“小少爷是饿了吗?”玩了一会儿,倒是真的饿了,我点头。
他们分给我一个铁饭碗,吃白米饭,上面的梅菜腊肉黑乎乎的还挺好吃的……
“看不出来还是挺能吃的小少爷,咱们粗人没有什么好吃的,难为小少爷你吃的下了。”有个年纪大的打趣。
“比我家老头子做得好吃多了。”师父让我在老公,亲爱的,冤家,杀千刀的,老头子等等称呼中选一个叫他,不准再叫师父,我选了一个比较符合他年龄的,老头子……那几个人听了都笑了,我没有笑,天知道我因为这个选择差点被打了屁股,每天早上师父都不解恨的拉我的头发叫我起床,“老妈子,起来上朝去了!”
“那个是什么?”有人吃零嘴,“是腌的青杏儿,小少爷想吃吗?”那人问,我赶紧放下铁碗,擦擦手点头等着。
“这是我家婆娘给我腌的,小少爷想吃要拿东西换哦。”那人得意的笑,我想了想,这个江俊轲教过我,拿了金叶子给他,那人尴尬的笑,“小少爷只要给我你腰上的璎珞就好了。”那个璎珞是一个妃子打了送给我的,修甯说,还挺适合我的衣服的,于是我又腆着脸又去要了一大把。那妃子倒是很高兴,就是他是男的,师父不太高兴……痛快的把璎珞解了给他,那人给了我一把青杏儿,个个酸的要命,我却觉得很过瘾,那人嘻嘻笑着收起璎珞说是回家送给婆娘,我也留了半把青杏儿,回去给师父尝尝。
、第 17 章
尚越找来了,见我坐在草堆里和一堆兵士吃东西,脸都绿了,“马车里有饭菜和点心,你那弟弟等你等得都瞌睡了。”他吼。我心虚,站起来拍身上的草,仰头向他笑,他立刻学了师父那一招,捂着额头,转身就走。“回去吃饭!”
回去又吃了两大碗,修甯还当我饿的很了,不停地夹菜给我,我撑着了,跟在马车后面跑……
当天有八百里加急,说两国和谈,也邀了我,思虑再三,决定飞快的赶过去。让修甯自己随军,我改道灵泉。
柳将军派了一队军队跟我去,因为是正式的出巡,所以要开始穿龙袍了我一点也不高兴。于是在半道和宫里来的人会合,有太监,宫女和我的妃子们。一路上都有人肃清路线,所以连我一直盼望遇见的山贼也没有看到。
行至灵泉的行宫,军队两边守着,我才正装下了车,太监们跟在后面,这时军队里有人“啊呀”一声,我转头,有人低声吩咐拉出去打军棍,我摇头,“不用打,杏儿很好吃。”有几个人倒吸气,我只觉得不好玩了。
晚上灵泉设宴宴请我,昴天帝作陪,我走神到根本就没有认真看着两个家伙,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某一个,反正他们又不是非谁不可的人。一个是后宫三千搜罗了不知道多少美女的花花公子,一个是腹黑到对女人只管迷惑不管负责。所以我才无聊,师父说天下的男人大多如此,如果这样的男人忽然对一个女人一心一意,那么不是报应就是小说。我贯彻着沉默是金,吃东西,大约他们都对我这个新皇帝猜不透,都看我,灵泉帝更是看着我直笑,我看看他们,不理,继续发呆。
一回行宫就换下来了皇袍,师父回来了,问我玩的怎么样,我说没意思,师父送了我一个昴天产的竹编小娃娃,里面有铃铛,是空心的,我把杏子给师父吃了,师父倒了牙,抱住我啃,我挣扎。师父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小别胜新婚,不可以浪费了春宵一刻,我看他,撇嘴。被抓住扛走了……我在床上狠狠的看着他,我的皮肤很好,我的身材也好,我的脸长得也漂亮,当我向师父严正声明这些时,师父笑了,那又怎样?想要我怜香惜玉,就不要当皇帝,我郁卒了,缩在被窝里背对着他生气。
因为我还是不太容易怀孕的体质,所以师父都是推算日子啊,注意姿势啊,我觉得他都快疯魔了。
披头散发的趴在师父肩上磨牙,他温柔的替我按摩,拿竹娃娃哄我,玩我的手指,给我讲应付昴天和灵泉要注意的事。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穿了便装出门。灵泉帝说是要陪我出游。灵泉帝是个书生一样长相的男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他的性格比较温柔,但是能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即皇帝位,并且一直到现在还维持着国泰民安的好年景的皇帝,绝不简单。这是师父对他的评价,而对于昴天的皇帝则是说那就是一个热血青年。
师父和紫驭临本来决定强制遣返梅怀袖,但是一旦遣返了她,就会影响到两个皇帝,影响皇帝必然会影响到这个世界,影响世界就会违反他们的某某规定。现在师父和紫驭临等于都身在局中,不能妄动,而且梅怀袖不论怎样都是来自师父的那个世界,所以师父也动了恻隐之心,紫驭临事务繁忙,只是主张通知时空警察,紫驭临也是因为特殊能力而被放逐地球,所以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能回故乡的人为什么不回故乡,因此对她这样的人抱有厌恶的心情。
紫驭临没办法,只好卧底在了昴天帝的身边,对于紫驭临这样的异人,封为国师只是手到擒来的事。而师父又是我的帝师,身份也相当,但是两个人大概都是没有对付过女人,所以都是无从下手的样子。
灵泉帝的名字叫做风寻,我在十多年前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见过他,当时师父游历到过灵泉,受到灵泉的子民的热烈欢迎,我在师父背上被欢呼惊醒,爬出来发现人家都瞪大了眼睛看我,而这个小皇帝就坐在御辇上,瘦巴巴的,请师父进皇宫。
“御弟在想什么?”大概是发呆发的太久了,灵泉帝看我,开口询问。
“我想我是晕船了,”我严肃的说,美丽的画舫,一望无际的青螺湖,对于很少离开陆地的我来说,虽然美丽却绝对称不上舒服。因为不自称朕,被尚越暗暗的捣了一剑柄,风寻微微的笑了,“御弟,船上有歌舞,你喜欢吗?”
“喜欢。”我连忙点头。
跳舞的女子,甩着长长地水袖,琴师坐在红色的毯子上一边弹琴,一边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