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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镜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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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遥沉溺在姜彧惊涛骇浪的深吻里,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思绪也跟着渐渐涣散开来。

伴随着绵延不绝的深吻,姜彧的手渐渐开始不规矩起来,眼看着沫遥身上唯一的一件屏障就要被他扯下,沫遥突然一个用力,将姜彧反扑在地上。

姜彧有些错愣地看着沫遥,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沫遥突然跨坐上了他的小腹,迅速低头吻上了他赤。裸的胸膛。

情。欲的火焰在两人之间被瞬间点燃,用力的拉扯,啃咬早已变成了两人之间最微不足道地亲密爱。抚,只是吻着吻着,沫遥突然大哭起来。

姜彧仰躺在地上,任由沫遥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胸膛。滑下他的小腹,到达欢愉的边缘,无可奈何地浇灭了他的欲望。

一切发生的太快。沉默半晌后,姜彧只是抬头看向天花板。直到身上的人儿已不再哭泣,他才坐起身来将沫遥搂在怀里。他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紧紧地,无言地搂着。

沫遥的身体还在抖动,即使全身无力,她还是用力地回抱着他。仿佛只有这样,自己的心才能稍稍安宁些。

其实他们彼此都深知对方的心意,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姜彧是,不是有一句,所有的一切即使不被原谅,也终将被遗忘。”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失去,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失去什么?”

“失去内心那份最初的美好感动,失去快乐的感觉。”

“沫遥。”姜彧说道,“有我在,你什么都不会失去,只会得到更多,享受更多。”

“我从来不贪心,只想要一样就够了。”

“什么?”

沫遥没有回答,她从姜彧的怀里抬起头来,转身搂住他的脖子,良久才慢慢说道:“姜彧,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

这真是一个令人感到艰难的早晨。姜彧将沫遥放回床上后,转身走进梳洗间。他趴在梳洗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面前的自己依旧帅气,胡子刮得也很干净,可他显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姜彧了。

此刻,他们好不容易才又在一起,却是因为那样不堪的原因,他们好不容易才又有机会可以坐下来彼此坦诚,心却还是隔着千山万水。

姜彧的心很痛,痛到想用拳头即刻就去敲碎郑浩的脑袋,或者干脆就将面前的这面洗漱镜打碎,他想要找一个缺口让自己发泄情绪,却也怕自己的一时冲动会伤害了沫遥。

无可难何地。他们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却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样,该死!姜彧用力击打了一下面前的砖墙,他明明已经把心掏空,她究竟还想怎样!





、第二十八章   是谁!

姜彧走出梳洗室,弯腰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其中有他的,也有沫遥的。

地上的衣服全都纠缠着堆在了一起,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怪异且并不完整的锥形。

不知道这一切是否都是有意为之?男人的T恤要命地竟然和女性的内衣肩带死死缠绕在一起,深色牛仔裤外又莫名其妙地裹着女人的紫色薄纱小洋装。姜彧将它们捧在两手之间,看上去既没有打算要将它们分开,似乎也没准备放下的意思。

半晌之间,他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好像自己眼下捧着的根本不是一堆衣服,还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这真是一种再美妙不过的搭配,简直就像是上帝的杰作,难道不是吗。他这样恶趣味地独自欣赏着,旁若无物。怎么看都像是完全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

可半分钟后,他却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眼下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不符合常理。这像什么?姜彧的嘴唇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原本舒缓的面容也随着紧绷了起来。

他没有马上将衣服放下,大概是觉得此刻的自己无论是想如何去为自己开脱,莫名的潜意识里都早已他一步,先入为主且无可救药地擅自给自己扣上了一个恶俗的,罪大恶极的帽子,要命地认为眼下的自己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像极了一个倒霉愚蠢的怪咖,亦或是神经失常了的性隐患者,就是普罗大众俗称的变态。

该死。他在心里忍不住咒骂了自己无数遍,催促着那双有些不太听使唤的粗糙大手赶紧得在沫遥发现这些之前将它们放回原处,不或许床沿也可以,只要该死地不像现在这么捧着就行。

这个时候,卧室里安静得出奇,不知道姜彧那IQ近乎200的聪明脑袋又是如何转念一想,神情怪异的他突然就为自己荒唐的行为摇起头来,接着就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他没有立刻去将那些不和谐到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分开。他看着它们纠缠在一起,彼此缠绵,气息相融浑然天成地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姜彧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莫名其妙地,他又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正符合了某种美学的概念,柔软与坚强,包容与执拗。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该如此纠缠吗?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渐渐地浮现出了小时候读过的女娲捏泥人的故事,泥水就着海水捏出了人形,从此世间的生灵便有了男女之分,可如果将它们打匀调和,他们仍然又会变回泥水,回到最初的模样。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别说男女了,却是连人形都没有。可如果没有了人形,那还能被称为人吗,姜彧这样琢磨着,发现自己的思路似乎走进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生命学悖论中,他莫名其妙地就将活物与死物画上了等号,将无机和有机重叠在了一起。

但事实上,或许并没有那么复杂。因为姜彧一直认为只有在某些宗法教条异常严肃的神圣国度里,又或者说神秘组织中。男友交。合的性。爱才会被赋予另一种更高级别的,完全超乎人类臆想,近乎神圣到甘愿膜拜的地步。可对于普通老百姓而来,很多时候,基本上所有的时候,男女相爱或许仅仅只是为了给彼此暖床?

如果是真是这样,那么男女彼此又何必相守到老,不,根本无需相守,只要定时定点开房就行。
无爱□称之为炮友,那么有爱□就一定是男女朋友,就是恋人,爱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和沫遥,又究竟属于哪一种呢?不被承诺的性关系,总是这样被动地开始,隐忍着结束。炮友?是否太悲情了?但或许这悲催的倒霉真相却正好就是她夏沫遥诡异的内心世界里最真实的写照与想法?

泥水在变成人形之前只是泥水,因为人形赋予了他们灵魂,所以便不由自主地与低级动物区分了开来,如此加上文字的润色,又披上了一层,甚至几层华丽的哲学,美学之外衣,紧接着又在一阵歌颂赞美之后,那么巧妙又自然而然地就变得更有诗意了。

这听上去似乎很美,又那么水到渠成,可如果有一天人形又突然不复存在了呢,那么灵魂是否还会在这个时空随意飘荡,肆意感动?他们是否还会记得曾经的相爱,曾经的海誓山盟?还是,那不过就是一个笨拙粗鄙的可笑谎言呢!

无论怎样,姜彧是从来都不信这些的,因为事实上在他看来,爱情本就是鬼扯,他一直认为,在男人眼里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复杂的感情,说白了唯一积极向上的,其实就只有征服欲。

姜彧觉得征服欲根本就该等同于爱情,他长久以来用心读书,追求夏沫遥追根究底之后应该就是同一个道理。他之所以还会患得患失不过只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得到。

身体算什么,那不过就是是低端生物为了繁衍后代的卑微追求,他要的从来就是最真挚的诚服,无论身体,还是灵魂!

诚服?是这样子吗?

姜彧想到这里,回过神来,他看了眼床沿上的那堆仍然纠缠在一起的衣服,又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忍不住甩了甩头。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不管怎么样,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不得了的理由需要他们继续待在这里。
姜彧不再犹豫,只见他快速站起来,猫着腰从中找出了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眼下他的衣服显然完好无损,可至于夏沫遥的,呃?那究竟该称之为衣服呢,还是碎布?

昨晚这些要人命的妖精布料还没被他扯破之前就已经让夏沫遥同学撕破了好几个口子。姜彧有些色。色地回想起昨晚二人激情大战时的部分重要的超级无马赛克情节。

水乳交融,香暖湿滑?呵呵!如此清晰的思维好似一张大网,其中几丝绚烂的绮想,就那么大咧咧地窜入到了某人的某个重要部位,他的下腹又开始不可抑止地疼痛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然勃。起的小弟。弟无奈地咧嘴一笑。或许在出门前来场男女关爱友谊赛也不错。这样想着,便又摸索着向床里头滚去。

只是沫遥似乎睡着了,许是哭累了,想累了,姜彧这样认为着,忍不住就伸手轻抚上她那光洁的裸背。或许应该在她醒来之前先去买些衣服,不然,可是连这扇门都出不去。虽然他是无所谓一路抱着她回去,但估计害羞的某人是如何都不会同意的吧。可在这之前,是否应该.....

姜彧完全认同了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之类的至理论断。无论怎么样,至少在这一刻,虽然眼下的漂亮女孩仍然安安静静地背对着他,看上去还显然是睡着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碰触她,逗弄她,直到她的身子为此而轻颤,发热,眼神迷离地转身向他看去,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才会满意地欺上她的身子,吻上她的唇瓣。

慢慢地两人渐入佳境,这真是绝美的一刻。姜彧正想一个挺身,好迅速地去冲锋陷阵,直捣对方大营,可姜彧那要死不死的手机却突然煞风景地响了起来,姜彧一看,是育小霜,忍不住低咒出声,想也不想就预备按掉。

“接起来,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眼下的沫遥倒是理智俱在,是时候阻止了姜彧。

好吧,即使再不愿意,这美人都下令,他还哪敢不从!

“姜彧,你知道沫遥在哪里吗?”

“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了?”姜彧尽量压低声音,因为他可不想让育小霜听到任何包含情。欲的弦外之音。

“啊,一整个晚上?”对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至少八度。

姜彧顿了顿,转身忍不住捂住喇叭,迅速将手机拿开耳朵老远,他看了眼身旁躺着的夏沫遥。只说了句,乖乖等我,就起身走到门口玄关处,皱着眉头不悦道,“你先说究竟怎么了。”

“郑浩的手指断了,现在在医院还没醒来,他们都说最后看见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夏沫遥,姜彧,所有的人都在找沫遥,如果沫遥不出来,郑浩的家人就要去省委找你爸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你快过来吧,地址我一会发你简讯。”

“好。”挂了电话,姜彧走回卧室。

沫遥见他神色凝重,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姜彧犹豫了一会,说道:“沫遥,郑浩的手指断了,你知道吗?”

沫遥惊恐地看着姜彧。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姜彧想到昨晚的事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良久才试探问道:“是你做的?”

沫遥摇头。

“那是谁。”姜彧微眯起眼睛。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可沫遥看向姜彧,很明显,他一点也不信。

“他们都说最后看见和郑浩在一起的人只有你。”

“所以,你也怀疑我?”

“这不是怀疑,而是无法让人信服,如果你能让我信服。”

“我想我不能。”沫遥脱口而出,偏过头去。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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