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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翻墙小娇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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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小娇女
作者:梅贝尔
喂!千万别误会,她可不是现代版的'张生',她翻墙虽是为见那张万人迷的师脸,但目标不是他而是他母亲所作的绝佳曲子,唉!谁教她那么爱跟人打赌!先前她已经先躲西藏,连拐带骗的混入他的公司,伪装成被人可怜怨妇,谁知就差那么'一小步',竟被两个高头大马的保警给架着扔出大门,天啊!这是天才女钢琴家应得的'礼遇'吗?别以为她会就此打退堂彭,瞧她正人副武装准备夜探他的'闺房',现在她只好双腿发软,和两只凶狠狼狗六目相望,她不禁大叫,'妈呀!谁来救我啊!'


第一章

在可容纳数千人的音乐厅内,今晚所有的人,似乎都沉醉在素有“天才女钢琴音乐家‘之称的纪亚涵优美的音乐中。
她低垂着眸子,一头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她肩上跳跃着,她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时而轻柔、时而有力,此时的纪亚涵早已忘记身在何处,她正用全部的热情,全心全意投放注在每一支曲子中。
当最后一首曲子消失在她的指尖时,一阵如电的掌声撼动了整座音乐厅,她带着感激的笑容走到台前,接受所有的观众给予她的掌声,她也不断地向台下鞠躬致意,但掌声仍没有停止,观众们仍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等待着,纪亚涵回报一笑,再度转身走回钢琴前坐下,这时台下的掌声才停了下来。
纪亚涵深吸口气,她接下来要弹的曲子,是一位长久支持她的乐迷寄来给她的,并希望她能够在演奏会时发表。对于这位忠实乐迷她所知不多,只知道当她一年前回国开演奏会时,他便时常写信来鼓励她,而纪亚涵之所以知道是“他”,完全是因为他的字迹是如此的苍劲有力,显示此人的个性是属于内敛、稳重型的人。
她不知道对方何来这首乐谱,她更查遍各国所有的乐书,依然一无所获,但她却衷心佩服此曲的作者,每当一弹它,她的心便完完全全被它所牵引住。
当“离别曲”的第一个音符响起,她仿佛化成为等待情人未归的女子,只能够痴痴地凝望远方,盼望着两人有再相聚的一天。
台下的听众也被这首哀怨凄美的曲调所感动,许多女性观众还纷纷擦拭泪水。
当曲子终于结束,所有的观众又再次给予她热烈的掌声,纪亚涵含着激动的泪水,向台下答谢致意。
她的视线扫过台下的观众,能有那么多人专程来听她的音乐,总算好多年的努力有了代价。从小她就热爱音乐,一天常常花十多个钟头在钢琴上,如今那种满足感是没有任何东西可取代的。
随后她将视线转向二楼的贵宾座,想看清楚坐在那里的任家齐。听说台湾当前最大的两个企业集团,就属江氏和任家齐的任氏集团,它们都是跨国性的企业组织,事业分布极广,不论观光业、电脑业、建筑业,皆势均力敌。
纪亚涵从没有正面见过任家齐,但知道他是个极重视私生活的男人,或许是因为他的深居简出,使得他更具有新闻价值吧!他在事业上强而有力的铁腕手段,使任氏集团的事业蒸蒸日上,几乎要超越江氏企业。
对方似乎也感觉到她投过去的视线。将身子稍稍往前倾,虽然距离满远的,但纪亚涵却能感觉到从他的双眸所散发出来的热气,心头不禁一颤。
对于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产生悸动,她有些困惑不解和不安。
“亚涵,恭喜你!”
一个吻印在她脸颊上,她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发现布幕早巳放了下来。
“维志,谢谢你为我举办这场演奏会。”她愉快的说。
江维志搂着她的腰,说:“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没有任何事比你还重要。”
“你最会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他赶忙举手起誓,“老天作证,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亚涵,你要相信我!”
纪亚涵掩嘴偷笑,却故作正经的说:“好吧!这次相信你。但若让我发现你欺骗我,我就不理你了。”
“不会,不会,你放一百廿个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尽管他信誓旦旦,但在纪亚涵心中却丝毫没有将为人妇的喜悦。他大她四岁,小时候自己总爱跟着他到处玩,因为是独生女的关系,她非常想要有一个兄弟姊妹,对于江维志,她一度只把他当大哥一样看待,长大后,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订了婚。但自己真的爱他吗?她才廿三岁,她真不甘心就这样结婚。
仔细的打量身边的江维志,她不否认他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梳理着服贴的头发,配上金框眼镜,剪裁合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俨然一副企业家的模样,站在他身边,她总觉得自己能够稍微再成熟一点就好。
纪亚涵并非对自己长相没有信心,鹅蛋脸配上一双有些迷蒙的大眼睛,使得她在灯光下更具朦胧美,乌黑的长发衬托出她白晰的肌肤,尤其今晚身上一袭黑色的长洋装,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显修长,如果她连这样都不满意,那老天爷可真会惩罚她了。追根究柢起来,都该怪江维志,他那如贵族般无懈可击的脸孔,真是女人的天敌。
“你在想什么?想得都出神了。”
她撇撇嘴,说:“我在想,你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真是不公平!”
江维志用手指的关节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娘娘腔罗!我可是你未来的老公也!”
“就因为你是我未来的老公,我才不希望你长得太帅,免得我老是要提心吊胆的,担心你会被别的女人追跑。”
“胡说八道!”他捏一下她秀气的小鼻子,这动作两人已习以为常。“你呀!满脑子丰富的想像力,跟你在台上正经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嘟起小嘴,咕哝的自言自语:”老是说人家是小孩子,我都可以当妈了。“
“好啦!赶快去卸妆、换衣服,你爸爸还在等我们一起去吃饭庆祝。”
两人还像小时候一样斗嘴说笑,突然一名工作人员慌张的跑进来,说:“纪小姐,你父亲人不舒服,现在正在休息室休息。”
纪亚涵吓白了一张脸,直奔休息室而去,江维志紧张地跟在她片面。
“爸!”才打开门,纪亚涵着急的叫着。
她看见父样坐在少发上闭着眼睛,听到她的叫唤才张开眼,“我没事,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还说没事,你一向心脏就不好,教我怎能不担心。”纪亚涵直瞅着父亲。
江维志也走上前说:“是啊!伯父,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纪少秋摇摇头,此刻他的心情乱到极点,但有件事他可非得问清楚不可。
“我真的已经没事了,只不过刚才心情太激动了一点,没有什么大碍。”
“爸爸,你大概是被我的琴声感动吧!我是不是弹得很好?”她勾住父亲的手臂撒娇,像小时候一样,每当纪少秋闷闷不乐时,她总是缠在他身边逗他开心。
“我的小公主弹得最好了,谁敢说不好,爸爸一定找他算帐。”他总算露出笑容,但在他历尽沧桑的脸上,依然有一丝愁怅。
“爸爸最好了,这世界上我最爱爸爸了。”她开心地搂着父亲,觉得在父亲怀里,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纪少秋疼爱的看着比自己生命还宝贝的女儿,努力地装出严厉的模样,“都二十多岁了,还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将来怎么当人家的太太?”
“那我就不结婚,永远跟爸爸在一起,好不好?”她才不中计,兴高采烈的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维志,你得好好管管她,改改她的孩子脾气。”
江维志看一眼正凶巴巴瞪着他的纪亚涵,笑着说:“伯父,亚涵这样很可爱,我比较习惯她这个样子,哪天她要真的变成别的样子,我恐怕还不能适应。”
“你的意思是说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罗!冲着你这句话,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刮目相看。”她双手叉在腰上,耍脾气的说。
他赶紧寻找救兵,“伯父,她好凶哦!”
“江——维——志——。”她咬牙切齿的低吼。
纪少秋无奈的看着两人。简直跟他们小时候一模一样,两人吵吵闹闹,就算吵架也会很快就和好,根本不像即将步入礼堂的情侣,现在的年轻人心里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这个女儿从小被他宠坏了,任性、胡闹,将来嫁入豪门,不知又会惹出什么事来。
“亚涵,爸爸问你一件事,今晚最后一首曲于是谁作的?”他终于开口问。
“你是说‘离别曲’吗?”
“‘离别曲’?原本这是它的名字。”他低语着,陷入一片沉思中。
“爸,你也喜欢这首曲子对不对?你觉不觉得它给人一种很凄美的感觉?”
纪少秋有些神思恍惚的点头,又问:“你知道是谁作的吗?”
“不知道,是一位乐迷送我的,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这首曲子的作者是谁?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愣一下,表情不太自然的说:“我也不清楚,但是这曲子真的很好听。”
纪亚涵失望的没有再问下去,在江维志的催促下,她独自回到她的化妆间更衣。
等她换上轻便的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时,突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江维志,开口说:“请进!”
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捧着一大束白色的香水百合进来,递到她面前问:“你是纪亚涵小姐吗?”
“我是。”她傻傻的看着那一大束花,那是要送给她的吗?
“有位先生要我送这束花给你,请签收一下。”
“哦!好。”她在他的收据上签了名,收下他手中的花,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拿它们怎么办。“是谁送花给我?”
她在花束间顺利地找到一张小卡片,上面只有寥寥数个字,但她马上就知道是谁送的了。
“恭喜演奏会成功,并谢谢你演奏它。
末端连个署名都没有,看来他是存心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分。万一他是个危险人物怎么办?她想起电
视上常演女明星被变态的影迷偷窥,继而残遭杀害,如果是那样不就惨了。
“哼!你越不想让我知道你是谁,我就越想知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卢山真面目。”她不死心的想着。
“亚涵,你好了没有?”江维志在门外敲着问。
“我好了,马上来。”她背上皮包,小心地捧着那束花出去。
“哇!你的乐迷还真慷慨,送你那么大束的花。”江维志打趣的说。
她得意的说:“那可不,只有某人一点浪漫也没有,不懂得情调。”
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高傲的回她说:“送花没什么了不起,心才是最重要的,等你再大一点就懂了。”
纪亚涵向他扮了个鬼脸,甩一下长发,迳自朝纪少秋走去。
而在纪少秋眼中,看到的却是另一个神似纪亚涵的女子向他走过来。
铃……,铃……,床边的电话响了,缩在棉被里的纪亚涵好梦正酣,根本不想去接,她动了动身子,找寻一个更佳的姿势继续睡。
铃……,铃声丝毫没有放弃,连续又响了十多声,纪亚涵只得从棉被里伸出手,往桌边摸索了一阵,终于拿到话筒,她打了个哈欠,万分不高兴的对着话筒喊:“不论你是何方神圣,请不要来打扰我的睡眠时间。”
话筒那端没有声音,她不耐的喊:“喂!说话呀!”
“我似乎吵醒你了。”一个低沉、性感的男人声音传入她的耳膜。
“你是谁呀?”她不客气的问。
“你收到我的花了吗?”那慵懒的声音使她想起深夜电台主持人的声音。
她的心停了半拍,“是你送的!你到底是谁?”
对方发出一阵男性沙哑的笑声,平添了几许神秘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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