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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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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什么我夹给你,放在你的碗里就可以了吗?”
“恩。”他点点头,然后侧过头来问我,“有勺子吗?”
我一愣,这几双带着精致包装的筷子都是外卖的时候送的,我只把它们放在整理箱里带了过来,却没有哪个中式餐馆外卖送的是勺子。
“凑合用一次行吗?明天下学我去超市置备点碗筷。”公用厨房里只有几只锅和餐盘刀叉,很新,一看康旭他们就没有用过。
“我不太会用。”他小声说。
“这……”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时候,大正说他和康旭都有一把吃麦片的玻璃勺子,问彩彩介不介意。彩彩说不介意以后,大正就跑去拿小勺到洗手池冲洗。
康旭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们俩,犹豫半天,才开口:“你俩认识多久啊?”
是啊,这么不熟悉不默契的,就像刚刚认识的两个人似的。
“那个……”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从我一出生,他就认识我了。”
康旭也是笑笑,有点敷衍,我猜她一点也不相信。
通过这顿饭,康旭和大正真的和我们熟络起来,至少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和疏离。在饭桌上,我了解到,康旭和大正是高中同学,一直都是情侣,康旭爸爸是公司老板,大正家在济南也算是条件好的,就让这两人结伴出国留学,说回去以后就结婚。
“方夏,你呢?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康旭问我。
一个那么熟悉而又那么陌生的词突然出现,我愣住了,我承认我对这种话题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连说谎都不会,就像回到了小的时候,那些让我难堪和不知所措的童声开始在我的耳边回响,一哆嗦,筷子松了,掉在了桌子上。
这就是我的弱点了,就算把全身武装,也会有个命门无奈的摆在眼前。我开始不知所措起来,时间和空气似乎都凝住了。
“啊。”就在我眼睛开始变湿润的时候,彩彩的水杯突然被打翻,正好跌落在我们俩的裤子上。
果汁溅起的时候,我觉得它们进了我的眼睛。我开始用手揉,果然抹出了很多液体。
彩彩慌忙站了起来,嘴里说着对不起,然后蹲下,开始摸索破碎了的玻璃杯。
“别动别动!”大正起身拉住了彩彩,康旭也很配合,忙找来扫帚清理。
“夏夏,对不起……”他拉拉我的衣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内疚。
我摇摇低垂着的头,根本不敢抬起。
这顿饭就这么结束了,回忆起来一点都不美好。我到卫生间,把湿裤子换下来,心情就像这被水浸湿的裤子一般,软塌塌的,毫无生气。
“彩彩,你把裤子脱下来吧,我去洗。”回到房间时,我的声音好像还是有点低落,尽管我已经很努力的在调整心情和语气了,我用装着脏裤子的塑料盆碰碰他的手。
“还是我洗吧,你的也我洗,是我不小心弄脏的。”他顺手就拿住了塑料盆,好像知道我的裤子已经躺在了里边似的。
门外响声渐起,大概是康旭和大正开始收拾桌椅。我按住彩彩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仔细的看他的眼睛。
“你是不小心的吗?”我问。
彩彩一顿,不再说话。
“你是故意的,”我钳住他的手腕,从来没有用过那么大的力气,“你是在帮我对吗?你怕他们问我爸爸的事情是不是?”
“夏夏。”他却很轻松的就扳开了我的手,“你太在乎这件事情了。”
我眼中含着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这件事情上,我的反应就会不受控,委屈、痛苦、羞辱、都像大山上的岩石向我砸下来,弄得我体无完肤。
听不到我的声音,他探出手来,摸到我的手臂,带着我坐到了床上。
“夏夏,你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你内心最自卑的地方,越是在意,就越走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的存货彻底用完了,这就意味着再更文就是赶出来的了,不是有错别字就是有敷衍的痕迹,至于频率,我还争取更一天更一次,但只能说争取啊。。。
还有就是,文写到这里,又不温馨又不虐,我都不知道立意是啥了。。。怎么破?
、第 12 章
夜已变深,对面的房间已经关灯,康旭和大正应该是睡了,或者坐在被窝里打游戏。我独自蹲在卫生间洗裤子,不习惯用洗衣机,只用手一点一点的把被果汁浸黄的地反复搓揉,真的能把痕迹完全抹掉吗?如果可以,记忆能不能呢?
甩甩湿淋淋的手,我回到房间。
彩彩竟然还没睡,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就那么静静地出神。
“怎么还没睡?”用毛巾擦干手,我不知道经过了晚上的事情,我对彩彩是怎样的一种心态,“裤子已经洗好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干。”
“夏夏。”他叫我的名字。
“干嘛?”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不知道他原本想说什么,听了我的语气后突然改口。
“睡不着。”
不再理他,我开始拿着扫帚扫地,一块砖一块砖的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如果以后再有人和你提起爸爸,你不必这么在意。”他突然坐直身体,手攥在床尾的木梯上,关节泛白。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连这么普通的一句话,我都得深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爸爸知道你这个样子,他会很伤心的。”他缓缓地说。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我提起爸爸,不由的精神一震。“你不但见过我爸,还跟他关系很好是不是?”
他艰难的摇摇头,很慢,“我没见过他,我谁也没见过。”
重新拿起扫帚,我变得垂头丧气,我就知道,所有认识我父亲的人都对他避而不谈,我也没有奢望能从邢彩彩的口中听到些什么。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难道我爸就这么见不得人?他是杀人犯还是小偷?难道住在大牢里被判了无期徒刑吗?”
彩彩突然站了起来,表情里充满了不安,急道:“你爸爸人很好,你不能这么说他!”
我愣住了,不明他为什么会如此激动,如此维护我的爸爸。
“我的遭遇和感受,你根本就不会懂!”我把扫帚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想发泄出心中的火,“从小你就认识我,见到过小伙伴们怎么对我的是不是?就算你看不见,他们骂我什么?你难道也听不见吗?”
“夏夏。”他慢慢向我的位置走来,“你知道一个人从出生就看不见这个世界,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和感受吗?”
我本能的往他的旁边躲去,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一出生就没有视力,和你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应该差不多吧?”他不在找我,只是稳稳地站在房间的中央,“从小也会有小孩像骂你是野孩子那样骂我是小瞎子,还会说我爸爸是大瞎子。如果你听见有人侮辱你的爸爸妈妈,你会怎么样?”
我开始变得安静了,很想听他继续说,我的童年他都经历了,而他的童年还没有我。
没听见我的答话,他又继续说:“如果你在乎,那你就只能每晚躲在被窝里哭,如果你怨恨,只能变得越来越自卑。夏夏,你从小成绩优秀,聪明独立,看似很光辉,但是我知道,你只是想掩饰你内心的自卑,对吗?”
“我是自卑……”不知道邢彩彩为什么会把我看穿,而我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轻而易举的在他面前承认我一直想要隐瞒的事实。
“那你呢?不自卑吗?”我反问他。
他笑了起来,摇摇头,“我不自卑,他们说的事实,我也不会恨他们。”
“你真的不介意自己看不见吗?”我有点好奇。
“不介意。我爸爸就是这样,所以我也是这样,是不是理所当然?”他的笑变得有点无奈,使我不能确定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如果这么说,我和他似乎有点“同命相怜”,他那么了解我,而我却一点都不懂他。他是不健全的,看来我同样也是,他是生理上的缺陷,而我是心理上的顽疾,不同的是,他释然、他看开,而我,整整纠结了十六年。
彩彩说,当他盲校的同学们被家长带着四处求医问药,为了可能恢复的光明和提高仅存的微弱视力抱有幻想时,他已经开始认认真真的学习盲文,开开心心的跟着父母到各地游玩了,所以,他比他们多出了很多时光去享受生命,去认识命运,去调整心态。
我并没有爬到上铺去睡觉,坐在彩彩床的一端,抱膝望着他,这一晚,他和我说了很多的话,比这些天加起来的还要多,这一刻才会发现,有一个比自己年长的哥哥该有多好,我真得很享受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可能是一种可以依赖的信任感,或者,是可以让我卸掉沉重的包袱的轻松自在。
“你干嘛?”
他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拖把 。
“你不是把地扫干净了吗,该我拖地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谁说扫完的地必须马上用拖布擦干净?“你不困吗?快十二点了。”
“不困,等你睡了我再睡。”他拿着拖把的手朝我伸了伸,“怎么用?”
我攥住拖把,让他攥在我的手上,他会做很多家务,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个倒不会,也没什么可教的,就是告诉他要从最里边擦到最外边,不要有遗漏的地方。
好在我们的房间并不大,他擦起来不算很费劲,弯着腰的样子很专业,从背影看来,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勤俭持家的好丈夫。
“啊!”我低呼,赶紧把差点绊倒他的刚才被我扔到地上的扫帚捡起来,看来以后都不能随便乱放东西了。
他把拖把放卫生间里去的时候,我有点困了,迟钝的爬到了上铺床上,看他回来时一直低着头,左手攥着右手的手指轻轻揉着。
“手怎么了?”我问他。
好像不习惯我声音位置的突然改变,他茫然地抬起头,眼睛扫过了我,摇摇头说没事儿。
“伸上来我看看!”
他把右手抬起,等着我来找他的手臂。只见他右手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磨出了几个水泡,不大,半透明的,突起的边缘充血泛红。
“天啊,”我感叹,“你在家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干过活?怎么拖一下地,你这娇嫩的手就被磨出了水泡?”
彩彩一咧嘴,不满意我话中的讽刺。
从床头拿出我的护手霜,拧开挤在自己的手上,等在手心里搓匀后涂在彩彩的手上。他的手很大,手背光滑细腻,骨节清晰,指甲也是饱满粉嫩的。护手霜渐渐在我们两个人的双手之间消融,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他的手心中传来,我看他的脸,他紧紧抿着嘴,并不知道我在看他,垂着眼睑,睫毛微微抖动,也许也正在从我的手心中感受着什么。
“谢谢。”声音虽然不大,但我说的很是真诚。
“谢什么?”他翘起一边嘴角坏笑。
“谢谢你今天帮我在餐桌上解围。”明知道他是装的,我还是认真地解释。
“别有下次就好,”他就势拍拍我的手背,“穿湿裤子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切!”不理他,我翻过身去面贴墙,不想再搭理他,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坐了起来。
“那……以后再有人问我爸爸的事……我怎么回答?”我问的有点忐忑,话说出口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要把我的无助和困惑告诉他?
“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我跟你的小伙伴们说过什么吗?”他突然把头探过来,和我的脸近在咫尺,一脸的神秘。
“你也记得?”我睁大了眼睛。
“当然,你也记得?真的很难得,所以,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吧?”他满脸的自信。
“我就说……我爸爸在建筑公司?”我试探的说出来,看看他的表情。
“恩!”他微笑着肯定我。
这一晚我睡得特别踏实,什么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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