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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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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对不起,这么久我都没来看您。”强烈的负罪感升起,我的潜意识里也开始审视这三年多来我的所作所为。
“没事。”他缓慢的摇头,嘴唇白如纸,挣扎着要做起来。
“邢叔叔,您躺下吧,我喂您喝。”
“不用了,我感觉好多了。”他还是坐了起来,我没有把碗递给她 ,而是将舀好的粥递到了他的唇边。
“我自己来。”他执意坚持,我只好把碗放到了他的手里。
“好喝吗?”
“好喝,谢谢。”
“韩骍阿姨回来之前,我每天过来帮你们做饭。”
他定了下来,拿着勺子的手停在半空:“夏夏,不用,这几天阴天,我这腿才犯的毛病,明天就能走路了,我可以做饭,也可以照顾彩彩,完全没问题。”
“我今天在超市看见邢彩彩了,他变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这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他才变成了这样。”我极力解释着,但不知道邢叔叔能不能明白和理解。
他先是笑了一下,然后说:“这些都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不好,他没有照顾你的能力,我也觉得很愧疚,你的伤口完全长好了吗?”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邢叔叔到底知道多少,就好像当初发生在达拉斯的那一幕彩彩都告诉了他似的。
“三年了,我相信你全都好了。”
我更加无地自容,想到邢彩彩深皱的的眉心里就很痛,他知道自己照顾不了我,才会这样默默地退出,他从来都不为自己的眼盲而自卑,但是通过这件事,他可以已经深刻的了解到,毕竟盲人和健全人是有着太大的区别,所以他开始思考和在意这些问题,才会在外出的时候戴上墨镜。
“邢叔叔,我全好了,对不起。”
“傻姑娘,说什么对不起。”他又笑了,眼角的皱纹很深,却依旧魅力不减。
“我不应该这么久都躲在达拉斯,不应该这么不勇敢。”在邢叔叔面前,我也不用掩藏任何想法和情绪,就像上次我们见面时候一样。
“你没有错,错的是彩彩,我以为,从小到大对他的这些看似很残酷的培养,能让他变成一个坚强、开朗的男人,但是,看来是我想错了,盲人就是盲人,他的能力太有限,照顾不了心爱的女孩子。”
“邢叔叔,不是这样的……”我想哭,说真的,我现在真的了解我妈的多愁善感了,在这样的节骨眼儿上,除了流泪,不知道还能怎样宣泄我的情绪。
“彩彩他很好,一直都很阳光,很勇敢,这都是您培养出来的,他都和我说过。”
邢叔叔摇摇头,满脸的惋惜,说道:“彩彩再勇敢,再坚强,他也是我的儿子,早晚有一天会被现实打回原形,就像我一样。”
“您别说了,不是这样的……”我开始呜呜的哭出声,打断了他自怨自艾的话,“是我不好,我从小没怎么接触过盲人,所以我以为,我们能做的,你们也一样可以。是我对彩彩的期望太高了,所以我才会受不了心里的落差,对他失望。”
邢叔叔不再说话,原本因为喝了粥稍缓的脸色又突然变得惨白。“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我着急,想掀开被子看看情况,他却一把按住了我的手,手腕被巨大的力量钳住,隐隐生痛。
“别动,我没事,你先出去吧,好吗?”他低下头,又湿又黏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不出去!”我大急,情绪更加激动,不由得脱口而出:“邢爸爸!”
他完全僵住了,手中的碗差点脱手,我眼急手快的把碗接住。
“邢爸爸,”我将碗放到了床头柜上,重新整理情绪,“你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吗?是彩彩让我这么叫你的,那时候小朋友们笑话我,说我没有爸爸,可是彩彩说,您就是我的爸爸,当时我真的开口叫了您‘邢爸爸’,你很高兴,一直在笑。”
“嗯。”他轻轻点头,思绪好像也被我拉回了那个时候,眼睛望向很远的地方,我猜不出他的眼前有什么。
“也许那时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注定让我们在一起,让您能真正的成为我的爸爸。彩彩今天去超市买热水瓶,但是收银员欺负了他,还用很难听的话侮辱他。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一直在他的身边,他就不会受这份罪,他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为什么还要被人侮辱呢?所以我很后悔,为什么小的时候别人骂我的时候,他能够站出来帮我,而我却不能陪伴在他的身边,却眼睁睁的看着那样的一大群人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
“夏夏,你不用这么想,彩彩看不见,这是他必须要接受的事实,我不会担心他会因为听见别人的侮辱而一蹶不振……”
“您听我说……”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想重新回到彩彩身边,想变成你们家的一份子,如果我今天没有撞见彩彩,不了解他的处境,打死我我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如果我回来,所有的结果都不一样了,他还会是以前那个彩彩,所有的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邢叔叔很动容,听了我的话,撑着床的手臂一直在发颤,我重新把枕头垫高,让他能舒服的高在上边,然后端起了碗,“我从小没有爸爸,就连在病床前照顾他的机会也没有,我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你会给我机会吗?”
我舀了一勺已经快变凉了的粥,试着伸到他的唇边,我的心里充满着忐忑不安的期待。
他顿了一顿,然后微微的张开了口,我大喜,轻轻将勺子送了进去,刚才本已平复的情绪又因为邢叔叔的接纳而又开始起伏。
“彩彩说,你发病的时候,除了韩骍阿姨,没有人可以进来照顾您,可是今天我进来了,您不但没冲我发脾气,还让我喂您喝粥。谢谢您给我一个能孝顺父亲的机会。”
邢叔叔把粥咽了下去,嘴角也变得更弯:“方夏,你是个好孩子,我才应该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9 章
端着空碗出去时,看见邢彩彩就站在门口,所有的一切他都听到了。那是我心底的话,也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的坦白自己。我已经哭累,想像以前那样能够在如此脆弱的时候扑进他的怀里,可我却迟迟不敢上前。
三年了,他早已不是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人了。这三年来,他是想我,还是恨我?或者说,会不会已经忘掉了那段感情?
听到我的啜泣,他果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心疼的搂住我,只是像刚才那样站着,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我的心突然变得特别凉,就像独自在达拉斯的寒风里走路的时候一样,同时,我又内疚于自己的自作多情,我无法释然的东西和情感,在邢彩彩那里,已经轻而易举的化为乌有。
身心俱疲的我没有理由再让邢彩彩为我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拥抱。我默默地走进厨房,找些食材做午饭,不知道韩骍阿姨走了几天,也不知道这几天彩彩是怎么过来的。
印象中邢家的厨房绝对是井井有条,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被排列整齐的码放在固定位置。可想而知,现在这一片狼藉的制造者必然是邢彩彩,他不熟悉厨房,一点也不。
冰箱里有三个透明塑料食盒,一看就是打包的饭菜,牛肉块上凝固着一层乳白色油脂,好像剩了不止一天。我只好把米饭挑了出来,把油锅做热,打了蛋液,和着米饭一起炒熟。
从始至终我的情绪低落,但是我不能在此刻离开,想起了在邢叔叔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白,我必须硬着头皮站在这里,为了能让邢彩彩重新接纳自己。
“吃饭了。”过了没多久,我就从厨房出来,把他常用的碗和勺子按他的习惯摆好,回头一看,他坐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沉默着,不为所动。
“怎么了?”我感到意外,一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半。
“你先吃吧。”他坐在沙发上,微弯着腰,两只手扣在一起。
“我不吃,中午已经有约了,我给你炒了米饭,勺子也已经摆好了。”他曾说过最爱吃我炒的米饭,我一直没有忘记。
彩彩有些局促不安,勉强起身,缓慢的走到了饭桌前,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间碰到椅背,这才将椅子拉了出来。
我对他的谨慎动作感到奇怪,以前的他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看他的脸时,才发现他满脸通红,后背紧贴椅背,坐的像个小学生一样笔直,碗和勺就在他的面前,可他的双手却始终放在腿上。
彩彩已经不愿意让我看见他摸索的样子了。他开始在意他的盲态,并为此感到难为情。
我心里很难受;又不敢表达。担心随便的一句话就能把此刻脆弱的他击溃。我走过去,把勺子放在他的右手里,又把他的左手拿起,碰到瓷碗。
彩彩始终低着头,只能看见他紧抿着的嘴唇,我能感觉出他全身的紧绷。“你吃饭吧,我先走了,五点半的时候我会再过来。”就好像一个小保姆般,我和他商量着下一步的安排,心中暗暗祈祷不要被拒绝。
彩彩微微的点了下头,左手摩挲着瓷碗,略显不安。值得安慰的是,他并没有和我说谢谢,在达拉斯时,我们彼此约定过,不要和对方道谢,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
不管心情如何,我还是提着酒去了祈家,不过这是我吃的最心不在焉的一顿饭了,介绍对象的事情再也没有心情提起,我只是坐在桌边连连叹气。
“这是怎么了?”祈问我,然后递过来小酒盅,里边盛了半杯白酒,这是我们的习惯了,每次陪他吃饭,都会陪他喝这么一小口白酒。
“彩彩变了。”我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对于敏感的我来说,很多感觉充斥,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把这一切都堆在喉头,然后借白酒的猛烈,令它们消散而去。
“小祖宗,你慢点喝,这要是让你妈知道了,非得杀了我。”
“再倒一杯。”白酒刺鼻的气味辣疼了我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去揉。
祈不听我的,把小酒盅收走,然后坐到我的旁边来。“每个人都会有变化,更何况你们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他试图安慰我,但是他还没有找打足够的理由。
“他现在总是皱着眉头,对自己的眼睛也很在意。而且;他再也不愿意接近我了。”
我站起来,想把他手里的酒盅抢过来,眼睛被抢出了眼泪,越揉越疼。
祈索性把酒瓶收了起来,严肃的跟我说:“邢彩彩都快三十了吧?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和你嘻嘻哈哈了,男人嘛,稳重些好。至于眼睛,他多少会在意一些的吧。”
“以前他可不是这样,他不会在乎他的眼睛看不见,更不会在我面前那样束手束脚,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吗?”我有一种想哭闹,想发泄的冲动,却因为头昏脑胀的身体而只能瘫靠在椅子上。
祈认真地想了想,才说:“失明的人的生活是艰难的,在你不在的这几年里,他一定是遇到了不少的事情,给他一些时间吧,或者,你可以多让他做些事情,这样他才会有存在感,才会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呵,”我笑了一下,“你懂得还挺多啊,你身边也曾有过盲人吗?我问他,思维清晰了许多。
祈突然愣住了,收起了刚才一副劝别人时候的大彻大悟,不再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有点可怕。
“你怎么了?”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拍了拍反而变得不清醒的他。
等了很久,他都不再说话,然后起身,到他自己的房间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盒子,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拜托他帮我保管的东西。
他把小盒子轻轻的放在我的手心上,然后开口,声音却和之前大不相同:“希望你最终能和他走到一起,这样,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痛苦的盲人。”
我不明白他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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