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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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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莎,我会记住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每天晚上我都要和母亲视频一会儿,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她很少给我讲她每天的生活,只是问我过得好不好,学习吃不吃力,还是一个人在外,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要担心钱的事,如果钱不够花了随时告诉她。
我真的无法想象,没有我在身边,她一个人生活的样子。
“妈,”我问她,“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没换呀,和你走前一样。”
我出国前,她在一家超市做服务员。这种服务行业很累人,也很熬人,每天要十点才能下班,多次劝她换个工作,她终于答应了,说等我出国学习后,她就换个轻松些的工作。
“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问她。
“怎么了?是不是钱不够了?那明天我就给你打钱过去。”她立刻回复道。
“妈。超市的员工一个月撑死能挣两千五,你到底拿什么来供我上学?”
“你还小,钱的事不是你应该操心的,妈妈学历不高,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所以你看不起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没看不起你!”
很生气,母亲总是这样,一旦遇到这种话题,她很快就能找个方法避过去,总是糊弄我,我不是家庭的一员吗?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我受不了母亲的遮遮掩掩和自暴自弃,关掉了视频,不想再跟她说话。
之后的两天我都把QQ设置成隐身状态,没有再和她视频通话。
本该视频时间忽然变得无所事事,突然有一个人加我,我看他的所在地是北京,又和我是一个区,所以我就同意了。那个人的网名叫祈,年龄是30。
他不像其他网友那样上来就说你好,而是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你认识我?”我问他。
他说是的,不但认识我,还认识我的妈妈,甚至我的生日和血型他都说得出来。
看来他定是我家的朋友。
“你叫我叔叔就好。”他说。
“你认识我的家人,那一定也认识我的爸爸了?”我问得有些急切,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唯一问题。
他说他不认识,在我的意料之中。算了,所有的人都瞒着我,没有人肯对我提起爸爸事情,就好像他完全不存在。
每周上学我都会很认真的听课,然后参加各种社团。而不像大多数出国留学的中国学生那样,躲在家长看不见的国外,白天睡觉晚上游戏。
周末的时候,我常常会去德州更西的地方,感受着乡间的生活。
有一天,那个让我叫他叔叔的人让我把我在美国的地址告诉他,他有东西要寄给我。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儿,我便告诉了他我学校的地址。
信封是在一个周三的早上寄到我手中的,那是一个账户,他告诉我密码是011021,叫我一定要牢记。
再后来,他每个月都会给我打钱,而我却一分没动过。
德克萨斯被称为孤星之州,来之前我对此倒是没什么了解,只知道有一只会空手道的陆地松鼠来自德州。
听姥爷说,媒体评出来的“全美宜居城市”的前二十五名中,德州占六个名额。
周末的时候,我去了不远处的牧场,对于在城市中生活的我来说,牛仔对我来说拥有绝对的神秘感和吸引力。
我和彩彩一起去的,所以我们只能步行。一路上数不清的电线杆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在电线上排排站的小麻雀才是这里的主角,在北京,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鸟类,它们的悠闲让我本来劳累一路的身体有些放松下来。
“看什么呢,好好走路。”彩彩拉着我的胳膊,有些使不上力,因为我的仰头而放慢速度。
“好多的小鸟,这风景真不错。”我说。
“跟我走着来也有收获吧?”他似乎有些得意。
后来我才知道,彩彩的晕车绝对是个大问题。他因为看不见,受不了脚不着地的位移,简单来说,只要是带轮子的交通工具他都不能坐。车子拐弯加速等等对普通人来说一看就知,然后可以及时调整自己的身体,比如拐弯时我们自然的就会把重心挪到另一侧,如果加速,我们会本能的将身体向后靠。可是彩彩不行,所以他受不得任何一点关于身体的移动。
那天我们去看了德州最著名的长角牛,虽然身上的皮肤很是凹凸不平,长的出奇的大角也极是唬人,但是主人哈瑞说他们是一种很温顺的动物。
我弯腰拾起木质栅栏边的饲料,伸出手来,他会用长着刺的舌头将它们舔走。我趁机摸到了它湿漉漉的大鼻子。
“彩彩,你也试试。”我拉拉站在一边的人。
“试什么?”他只是愣愣的站在一旁,对我的所作所为毫无知觉。
我捧了一把黏了吧唧的饲料扣在他的手上,他立马就警觉起来,一个劲地往后缩手,“不会又让我喂什么动物吧?”
看他极不情愿的样子,担心他把艾莉莎的事说出来让我丢人,只好不再理他,继续和那些大角家伙做着互动。
“你很喜欢动物,女孩?”哈瑞问我。
“除了狗。”我说。
这个季节眺望牧场,几乎是一片暗黄色,没有见到那种像唐吉可德那样帅气的牛仔,也没有在茫茫稻香中看见那种安装小门儿的中世纪酒吧。我们见到最多的就是动物和花,更是各样,除了马和松鼠,其他的我几乎都叫不上名字来,他们都不怕人,尤其是那些身材袖珍的,总是在人前窜来窜去。
我跟彩彩说我好像看见了一只癞蛤蟆,他却没有多少反应。
“这个不怕?”我问他。
他眨眨眼,说这个没听说过。
红色的马厩搭盖的十分讲究,就好像是国内别墅旁边的私人车库一般。这里的马很壮实,身上和脸上都佩戴着不俗的装备,马主人告诉我,它们都是赛马。她还说,圣安东尼奥是赛马赛事最多的地方,建议我可以去那里玩玩,那是一座紧邻墨西哥的城市,她说那里的玉米饼很是好吃。
“我会去转转的。”我对她说。
德州对我来说还是个很充满吸引力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哪怕是一朵小云都能让我感觉到生命的存在。
但是对于美国的食物,我却没有这么高的评价。每天在学校不得不吃那些,周末回到姥姥家,本以为能吃到纯纯正正的中国菜,却发现他们二老移居美国好几十年,做的饭菜早已半中半西,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那天小新告诉我一个中国餐馆的地址,到了宿舍放下书包就奔那里去了。临去前我还跑到了彩彩的学校,问他对这个有没有兴趣。
他点头说好,把盲杖收起,放在了书包里。
“跟我在一起走路,不能用盲杖,是不是觉得我特不好啊,强人所难。”我轻轻问他,觉得手里没有盲杖的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没有,只要有人引导,用不用盲杖都行。”他说。
我不再说话,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也许,我这个人对人对己都太过苛刻了。
没听到我的回应,他无法揣测我的心情,便解释道:“我知道,我要是拿着盲杖和你一起走,回头率肯定特别高,大家都会看向我们。”
“我……”他戳中了我的心坎,我真的有点哑口无言。“我是有点觉得丢人……”
“恩,我知道,你很坦诚。”
其实,我觉得没有故作镇定或者强颜欢笑的必要。他是盲的,与我无关时,我不疼不痒,连一丁点的同情也没有,可是如果和我站在一起,我还是会觉得介意。
彩彩大概知道我的这种想法,所以每次跟我出门,他都努力把精神集中起来跟住我的步子,尽量收敛盲态,就连平时不用的墨镜都戴在了鼻梁上。
其实他的眼睛很好看,用墨镜遮住实在太可惜了。可有时候他眼神的茫然和飘忽不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他偶说到兴头儿上的时候眼睛会无意识的往上看。
在那一刻,我会被突然摔到现实中,才意识到,无论他多美好,眼睛终究是盲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圣诞节来临前,达拉斯下了一场很应景的小雪。尤其是夜幕降临时,所有的建筑都披着一层彩灯,从很远处就能看出他们的轮廓,有长方形,有圆柱形,甚至还有球体。
这座城市的高层建筑并不算太多,加上云层很低,有一种接近天空的感觉。就像达拉斯的中国城,也是矮矮的一片,空旷的广场上孤零零的耸立着一个简单的牌楼,没有国内的朱漆木柱,也没有国内的雕龙画柱,只是由象牙色的石砖砌成,没有装饰,只是写着中英文的“中国城”三字。
仿造的兵马俑和华表等中国特色建筑被摆放成一堆,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但我喜欢这里的餐厅,喜欢这里的上海菜和杭帮菜。
有的时候我会叫彩彩和我一起来,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静静地坐在对面,“看”着我一个人吃。
我喜欢吃这里的牛肉羹和醉鱼干,每次必点,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起来吃腻了,彩彩连筷子都不动,后来我又发现了一道很地道的中国菜,红烧茄子,看着花花绿绿令人垂涎欲滴,但是味道和家常吃的不太一样,可能是被过了一遍油,然后再炒的,尝起来酸酸甜甜——在国外吃到的中国菜都是走酸酸甜甜路线的。
“你怎么不吃了啊?”我问坐在对面的彩彩。
“吃饱了。”他握着一杯芒果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你就吃了几口啊,怎么会饱?你不会是挑食吧?”我斜着眼看向他。
“我觉得还好啊,我一直吃的都不多。”
“怪不得长不高,原来从小都这样,营养不良吧。”我随口说。
他把手肘放在餐桌上,身体前倾。“我很矮吗?”
其实他不算矮,目测的话一米七五以上,我只好狡辩:“反正你没你爸爸高。”
他倒是爽快的点头:“恩,我爸比较高。”放下杯子,他突然好奇起来,说道:“听姥爷说你很高?”
“也没有啦,”我不知道他心里估计的是多少,生怕他高估了我,“将将一米六五。”
他笑笑,又喝了口果汁,才慢慢开口:“这就很高啦,你才十六岁,还得长呢。”
“借你吉言。”
很快圣诞节就过去,它对中国人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意义,只不过是大学里多了好几场大聚会,我也被邀请参加了,小新一直和我在一起。
今天的她很漂亮,换了一个暗紫色的发卡,和她新染的发色十分搭调。
“你没带你那个朋友来吗?”站在角落里的时候,她悄悄问我。只有她知道彩彩,他们见过几次。
“不想带他来,多不方便啊。”我实话实说。
“也对哦,他比我们大很多,是不是没有共同话题。”小新好像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我不再接茬,去流动餐桌找布丁吃去了。
聚会的时候我也想到了彩彩,不知道他现在在家里做什么,是在学英文,还是正在被艾莉莎欺负着,不过他的脸在我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接着我又和同学们说说笑笑去了。
学期末的时候我拿了学术优秀生奖学金 ,这也终于令美国同学刮目相看了,因为在他们看来,中国留学生就是出国来玩的。以前我也好奇过,为什么我的专业班里没有中国的学生,那些美国人就会说:“因为学物理很需要用脑和用心,你的那些同学,都跑去学社会学、艺术学那些背背题目就可以的专业了。”
我想想也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人家,光应用社会学一个班里的四十人中,有一半都是中国人。
期末已过,自然就是寒假。这第一个寒假我和彩彩一起回到了北京,之后我在我家,他在他家,再也没了联系。原来我们真的连朋友都算不上。我和小新反而通过了好几次长途电话,她总是邀请我到新加坡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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