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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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他突然拉住我衣服的下摆,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俯下身,将耳朵凑了过去。
“对不起,我对地铁不太熟悉,所以……”
他很敏感,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动作引来的众人的打量,就连我的失落他都一览无余。
“没事儿,”我勉强打起精神来,想到他对这环境如此陌生,也不是他的错啊,于是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讲地铁里大致的设施和布局。
“就是两排座位的这种,座位的上边有吊环,我现在就扶着呢。”我挑一些跟他说,他很高兴,看来他喜欢了解更多因为眼睛看不到而损失掉的信息。
“每条地铁都是不同颜色的,咱们现在坐的这条线是绿色的。”我看了看他的面色,问他会不会介意我提到颜色。
“当然不会,”他冲我微笑,“绿色是草和树的颜色。”
“你知道?什么颜色都知道?”我好奇。
“恩,差不多吧。”他想了想。
“你好棒啊,”我不由得赞叹。不过瞬间又被他的话泼了冷水,他说这些都是他死记硬背的,脑子里乜有一点实质性的概念。
“小时候我妈教宝宝画画,我也坐在旁边,她就顺便教我认认颜色。”他的眼睛开始放空,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我妈是学美术的,一直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遗传到她的特长,好不容易有了宝宝,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她买彩笔,买蜡笔,教她画画。”
“你妈妈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吧?”我插嘴道。
“是啊,可是宝宝并不喜欢,经常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还用彩笔在墙上乱画,把我妈气得不行了。”他说完哈哈大笑,我也跟着他笑起来,不再介意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发现,彩彩特别像一罐装在易拉罐里的可乐,虽然开朗爱笑,但终归都在罐子里活动,宝宝就像是顶端的那枚拉环,当把它拉开以后,邢彩彩的热情才真正的释放了出来,甚至是噗噗冒泡。
彩彩回忆他妹妹的次数越来越多,说起来也是越来越平静,而我,常常会沉浸在他的回忆中,和他一起再经历一次童年的美好。
一阵劣质的音乐声由远及近,众人的眼神都被吸引过去,是个推着小车的乞丐,他简陋的小车上摆着一对破旧的音响,音响上用大宽胶条将他的残疾证缠在上边。
乞丐一只手推着小车,另一只手拿着话筒,他的脸上有好几道伤疤,一只眼睛睁着,但是眼珠一直向上翻,另一只眼睛根本就睁不开的样子,凹陷下去,甚是可怕。
周围的人又开始像打量邢彩彩那样打量这个乞丐,眼神中尽是鄙夷。
那个盲丐推着他的小车小心翼翼的边走边唱,在每节车厢开关门处都有一根立在中央的扶手杆,他知道,所以小心的将小车向右偏了偏,小车是顺利通过了,可是他自己却撞在了扶手杆上,周围的乘客一阵窃笑,那种鄙视的笑让我的心里莫名的一紧。
瞎子就是天生出洋相的吗?就是大家眼中的小丑吗?我低头看看邢彩彩,心里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彩彩,说必定我也和那群人一样的嘲笑着眼前的那个瞎子。
“怎么了?”彩彩也听见了这阵轻微的笑声。
“看见你的同学了。”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不想让他察觉,故意用我惯有的语气调侃他。
他好奇的琢磨着我的话,歪着脑袋怎么也不明白。
“是一个瞎眼的乞丐。”我这么说不知道彩彩会不会不舒服,但真的找不出更好的词来解释。
乞丐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在众目睽睽之前往他的小筐里放了一张十元的纸币,在此之前他的小框里是空的,这是他今天挣到的第一笔钱。
邢彩彩并没有介意我说的“同学”,他在我掏钱的时候紧紧地抿着嘴,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肯定是和我一样的不舒服,如果彩彩没有一个殷实的家庭,此刻的他怎么可能在国外上学,接受高等教育呢?说不定他的这个“同学”可能就变成了他的“同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没得写了,亲们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呢?
过年以前我都很闲,所以打算开始把泛泛那个也给更了,争取两线作战吧,
如果时间再富裕,我想想可以可大家讲讲我们单位的萌段子
、第 44 章
一大清早,我提着一袋从胡同口买的豆浆,就去敲邢彩彩家的大门,很半天,大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站在院子中的人是邢彩彩,碎发散落在额头前,他身上穿着一件衬衣,看得出匆匆出来,并没有完全穿好,下身穿的是一条灰格子的短裤,他开门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地下的,让我觉得这样的神态有些奇怪。
“邢彩彩,你家不是不锁门的吗?”我伸手推推门,想把它们推大一些,然后顺着缝走了进去。
“是你啊,夏夏。”他愣愣的说,眼睛还停留在刚才的位置。
“啊?”我没想到,“你才知道是我啊?”
“恩。”看得出他刚起床,或者是被我吵醒的,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我爸妈上班去了,我自己在家的时候就习惯把门锁上。”
“那你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就给我开了门?”我忍不住埋怨他,觉得很危险。
他迟钝的笑了一下,也没再解释,说道:“你先去客厅坐一下,我去洗漱。”
知道他爸妈不在家,我自在了许多,放开步子跳上台阶 ,直接进到客厅坐下,突然想起了手里的豆浆,又提着跑了出来,追到彩彩身边,跟他说我买了他家胡同口的豆浆,一会儿一起喝。这豆浆是一个很小的门店里买的,现场打豆,论斤称,然后装在塑料袋子中,我和邢彩彩都很爱喝。
“好。”他点头,然后从卧室取出毛巾,向卫生间走去。
他的毛巾是天蓝色的,上边有一朵朵像云一样的白色图案,显得很干净,很好看。
“你的毛巾都是放在卧室的吗?”我好奇,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他很警惕,突然回头,说:“怎么?我刷牙你也跟着?”
“就跟着。”我也不示弱,又不是没见过,在达拉斯的合租房里,在姥姥家里,我们都是住在一起,他做什么我没见过呢?
其实他也并不是真的介意,裂开嘴笑了一下,然后和我一起走进了卫生间,其实我对邢彩彩家并不太熟悉,卫生间更是没怎么去过,他站在洗手池前,在右侧墙壁上取出杯子,他手很准,直接一伸手就碰上了,根本不用再去摸索。我才发现,在这面墙上架着的这层置物架很结实,上边摆着三个水杯,位置很齐,估计也很固定,他取的是最右边的那个,由深浅两种蓝色组成,杯子中有牙刷,也有牙膏,他就直接拿出牙膏,挤在了牙刷上,不多不少刚刚好。
洗手池上方嵌着一面很精致的镜子,他应该知道他的面前有一面镜子,但并没有看向那里,开始刷牙,闭着眼睛。他用右手握着牙刷,但镜子中映出来的却是左手。刷到前排牙齿时,他一咧嘴,就露出了左边脸颊上那个极浅的酒窝。这是邢彩彩脸上的秘密,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因为很浅,只有做很夸张的面部动作时才会隐现。一想到距离上次看到这个性感小坑已经过了许久,心里就不自觉地痒痒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躁动着。
“邢彩彩!”
我叫他的名字,一只手还提着豆浆的袋子,样子看起来特别傻。
他停住了,牙刷还含在嘴里,满嘴的牙膏沫,说了一句什么,我也听不出来,应该是问我怎么了,我直接说:“我想亲一下那儿!”本来说出口后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看他对我说话时脸上一平静,酒窝已经消失了。
我大急,把手里的豆浆袋子往马桶盖上一扔,就转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抱住了他。邢彩彩大惊失色,本能的想推开我,却怕手上沾着的牙膏沫弄脏我的衣服,手最终没有碰到我,僵硬的垂在身侧。
我开始吻那个有小坑的左脸,仍然心痒难耐,他苦于满嘴泡沫没法说话,只能被我强行搂住,不能动弹。我索性将牙刷从他的嘴里拿出来,把吻直接落到了他的唇上,触感火辣,闻着却是薄荷的清香。
我试着把舌头探进他的口中,他并没有反抗,只是微微的闭着眼睛。一股滑溜细软的泡沫瞬间裹住了我的舌头,我透过这些泡沫去寻他的舌头,却发现他的舌头竟是紧张的向里缩着的,奈何口腔空间狭小,再躲能躲到哪去呢?没一会儿就被我逮到,然后再也不放过,他轻轻的低呼了一声,没过多久,就开始回应我,一直僵直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终于抬起,搂住了我的腰。
我开始庆幸,庆幸在意大利时没有和托尼接吻,也开始感谢母亲打来的那个电话,不早不晚,偏偏就在托尼的唇即将触到我的唇的时候。也许真的是天意吧,
远在北京的母亲跨着时差打电话给我,得以让我的初吻保留,然后在今天这样的时刻来献给邢彩彩。
一想到这儿我就乐了,初吻吗?今天它和我正式告别了。我一笑,两人的舌头便分开了,邢彩彩被迫咽下泡沫,极度无奈的对我说:“夏夏,你是变态吗,怎么喜欢吃牙膏?”
我不理他的话茬,还是微微笑着,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不能自拔,一回头,却发现豆浆袋子竟然破了,只剩下又湿又扁的塑料袋吸在马桶上,而原本还温热的黄白色液体已经悄悄地流了一地。
是我们太过于专注了吗?我想到这而有点脸红,松开了他的身体,告诉他别乱动,我去院子中拿拖把。
“怎么了?”他在背后叫我,并跟了上来。
我一转头,正看见他的左腿向前一滑,整个人就坐到了地上。我不知道那些液体还热不热,只感觉他那条纯棉的短裤特别吸水,就这么一瞬间,灰格子的地方已经成了藏蓝色。
“方夏!”他抬起头,声音懊恼,眼神委屈。
我的心一动,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出现这样的眼神,我赶忙拉他起来,他的唇一直都是紧紧抿着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点牙膏沫,样子有点滑稽,但是我并没有心情笑。“对不起。”我说,我只想着先去找来拖把把这里擦干,却没想到应该先告诉他一下地上有水会滑。
他听我的语气转为了严肃,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那个小委屈的眼神儿,对我说:“夏夏,我跟你呆在一块的时候裤子怎么总被弄湿呢?”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咯咯咯的停不下来。
他把我重新搂进怀里,然后我就听见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飘过来,他说:“方夏,你的笑声真好听。”
他的大手一直在抚摸我的头发,我扭过身子看他,然后问:“怎么个好听法?”
“嗯……”他想了半天,然后捧起了我的脸,虽然他的目光不能停在我的脸上,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的认真,他说:“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明亮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开始难受,他感受到了我的心情,然后说:“你不用自责,真的,我家卫生间的地砖确实是太滑了,我妈一直都说换,可是到现在也没换呢,上个假期我回来时,我爸也摔在这里了。”
“啊?严不严重啊?”我想起了邢叔叔那条及其脆弱的伤腿。
“当时挺严重的,我和我妈两个人,都没法把他扶起来。”
“那后来呢?”
“后来他在家里躺了好几天不能走路。”他幽幽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我一直都宁愿摔跤的人是我,我从小就摔,早就习惯了,身体也没伤,不怕摔。而且,也不像我爸那样……那样在意……”他想了一下,才找到了措辞。
“彩彩,”我看着他的脸,是那么的平静,忍不住问道:“你的心态怎么会这么好呢?”
他一脸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