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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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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说道:“你不用管我,自己吃吧,多吃些,是不是在美国吃不到这么正宗的中国菜?”
“恩。”我站起身,走到邢焕熏的身边,把筷子放到了他的手中,让他的另一只手握住餐盘。
“你也吃罢。”
“恩,谢谢你。”他有些僵硬的扶住餐具,面露尴尬。
“觉得照顾人很辛苦吧?”他问我。
“恩,有点麻烦。”我直截了当。
“我就一直跟彩彩说,你俩出门在外,只能相互依靠,夏夏每天照顾你很辛苦,你就应该多为她着想,不能让她受委屈。”
一听见委屈俩字,这憋了一天的情绪都涌了上来。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邢焕熏有些紧张:“嗯?”
“夏夏,是不是彩彩惹你生气了?你告诉叔叔,叔叔替你做主。”
“他有喜欢的人了,却还来招惹我。”我使劲忍住,绝对不能在他的面前哭泣。
“啊?中国女孩还是外国女孩?”他感到很意外。
“不知道。”
提起这个,我又开始难受,吃了一半的饭再也没有了胃口。我告诉他昨天彩彩弄丢了一枚长命锁,不吃不喝的找了一整天。
听了我说的故事,邢叔叔的脸色越来越差,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为了彩彩,为了让我不再误会他,才忍着痛撕开了曾经已经结痂的伤口。
他告诉我,那枚长命锁是他小女儿的。
我很惊讶。
他说他的小女儿我和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他买了两把长命锁,一把戴在他女儿脖子上,一把送给了我。
我一直都认为彩彩是独生子,听到小女儿这个词的时候实在大为惊讶。
我们出生的那几年,北京冬天的气候很是奇怪,一直没有下过雪,这点我也是有记忆的,直到有一年,冬天特别冷,那个小女孩才看见了真正的雪。她和彩彩一起去什刹海滑冰车,小女孩坐在冰车上手舞足蹈,彩彩就在后边推着她。向左还是向右,小女孩就这样指挥着哥哥。
可能是太过兴奋,也可能是没有注意到,小女孩大叫着,让哥哥一直往前推,双目失明的彩彩对任何环境都没有戒备,就这样推着妹妹的冰车一路向前,最终掉进了一个冬泳爱好者们在冰上挖凿的池塘中。
冰车载着小女孩掉下去的时候,彩彩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只是妹妹的笑声戛然而止和周围人们的惊呼才让彩彩明白,妹妹一定是出事了,可是,他无能为力,因为他什么也看不见。
小女孩很快就被周围的人救了上来,因为那个人造池塘很浅。虽然医院积极抢救,但她还是因为太过幼小,没有抵御住严寒刺骨的冰水,永远的离开了。
那一年冬天,是她第一次见到雪,也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来答应今天更文了,然后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补上的,大家尽管扔砖吧,我实在是太太太……哎。因为着急赶,质量没啥保证,大家自己想像吧。
小妹妹终于出现了,可惜一上来就是这样子的,哎,凑合看吧。
鉴于大家的建议,以后都更点字吧,是不是我写的太少了呢?

、第 40 章
邢焕熏的脸色一直很差,尤其是在谈起他女儿以后,他再也没有动过餐盘中的食物。
想想会觉得很残忍,好一会儿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尴尬。看着这么一位满经风霜的父亲,我觉得陌生得很,因为邢焕熏已经不再是我小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的邢叔叔了,岁月无情,那种经历了风雨的沧桑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他的眉宇间。
“邢叔叔,我吃好了,我送你回家吧?”我掸掸衣袖,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时间。
他抬起头来,眼睛看向我的身后,有些黯然。“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家补补觉吧,我打电话叫人来接我,放心。”
邢叔叔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比彩彩的还要好看,但是我能从他的眼睛中找到邢彩彩的影子,也这就是血缘吧。我不敢再看,却也不能自己离开。
“邢叔叔,就让我送你吧,正好好久没有见到韩骍阿姨了。”我起身绕过桌子,来到他的面前。
“夏夏,我……”他开始变得不好意思,一只手不断地摩挲着桌上的酒杯,“我比较麻烦。”
我才知道,邢叔叔和邢彩彩不一样。他可能没有彩彩随和无谓,也不像彩彩那样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没事儿,邢叔叔,让我试试。”伸手扶起他的手肘,打算像引导邢彩彩那样,毕竟有些经验,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哎。”邢叔叔却是一声闷吭,身体却无法随我的手站起。
“怎么了?”我害怕起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对不起,我想我得慢一点才行。”他左手借我的力,右手扶上桌子,一个使劲,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邢叔叔你怎么了?”我担心极了,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突发状况。
“没什么,你别担心,年轻的时候腿受了些伤,坐久了就会不太舒服。”
“那您告诉我该怎么做?让我试一试。”
“到我的左边来。”他向我招手,我听话的换了位置,然后架着他向外走去。
他的腿伤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半边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我的手臂,我带着他走过转角,来到楼梯前。殷勤的服务生看到他腿跛得厉害,好心的走上前,学我的样子架住了他的另一边身子。
服务生的白色衬衣袖子碰到邢叔叔手臂时,他的动作一僵,几乎停止不前。我刚想问他怎么了,就看见了他那张原本就因为回忆亡女而变得苍白的脸此刻变得铁青,那种神情是绝望无助的,绝望得令我心疼。
“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可以。”我向热情的服务生道了谢,委婉的拒绝了他的帮助。我知道邢叔叔一定抵触和陌生人的接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他人的帮助。
我一个人的力量虽然微弱,但是想到他肯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心中还是生了一丝安慰,即使再艰难,我都咬着牙将他从木制楼梯上扶了下来。
服务生也没有介意,还跑大门口,为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看着邢叔叔几乎拖着整条腿走路的样子,真不知道他来饭店的时候是否也这么辛苦。
彩彩家的大门上着一把大铁锁,令我感到意外。邢叔叔从口袋中取出钥匙递给我,他肯让我帮忙开门,又让我感动了一小把。“家里没人?韩骍阿姨呢?”
“她出差了,后天才回来。” 说完,她扶着门框走进了院中。
院子里并不算太黑,有一盏黄色的壁灯一直亮着,我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进了客厅。邢叔叔很贴心的为我打开了灯。
“你要喝点什么?”他靠住墙壁问我。
“您腿疼,赶紧坐下来吧,不用招呼我。”我往沙发的另一边挪了挪,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让他坐下。感觉到我的手的接触,他一愣,但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比较不熟悉的人出现这样的举动,可能是在他谈起女儿时眼睛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晶莹令我感动,我没有父亲,想象不出一位父亲思念女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更想象不出普普通通的一对父女间是怎样相处的。
但是眼前这个人浑身散发出了一种“父爱”的味道,即使他不言不语,也让我涌起了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在我的想象中,父亲思念女儿时的真情就是这个样子,如果我有父亲,他一定也会是这样想念我的。
我们不再聊那些沉重的话题,我觉得这对于一位失去了女儿的父亲来说,过于残忍。
他按了角柜上闹钟的一个按钮,嘀的一声,一个机械的女生就开始报时:现在时间,晚上八点零七分。
“夏夏,”邢叔叔说,“不早了,再聊一会儿就回家吧,叔叔也没法送你。”
“行,我想借您的电脑用一下。”
我很奇怪,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回到北京,也没问我有没有回过家。
他带我进了书房,打开电脑。这次他忘记了开灯,我也没好意思提,借着电脑屏幕的微弱光亮,我偷偷的看他的脸,他的眼睛低垂,睫毛覆住了眼睑,他的唇是紧绷着的,能感觉出他随时随刻的不自在,我突然感受到了他的孤独,这么大的院子中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我真的想再多陪他一阵子。
我打开网页,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的订了张飞回达拉斯的机票,开始想念邢彩彩了,尤其想念他在橡树下佝偻着身子艰难摸索的样子。
这一次,我竟然晕机了。可能是连续坐飞机的间断太小,即使我的眼睛看得见,这几天的奔波和时差也把我折磨得快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在飞机上睡了一大觉,可是到达达拉斯的时候还是晚上。
九点多钟,姥姥家异常安静,那座房子被迫坐在寂静的草丛里,没有一扇窗子是亮的。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按开了墙壁上灯的开关,却听见“碰”的一声,我来不及细想,奔到了发出动静的厨房里,打开灯,看见了正俯身摸索的邢彩彩。
“怎么不开灯?”我把摔在地上的不锈钢菜盆捡了起来,然后一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他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停在那里,不答语。
“我……”我有点不知所措,想赶紧转换话题,“我回来了……姥姥姥爷呢?”
他重新端起餐盘,将它们放进了微波炉中,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去了奥斯丁。”
“那今晚就不回来了?”我问。
他点头。
我又找不到了什么话题,正踌躇着,听见他说:“帮我转一下微波炉。”
“哦。”我才想起,微波炉上分度的标记他无法得知,想加热多久都不能准确的定位,我帮他拧到了三分钟的位置。
“你还没吃晚饭?又刚回来吧?”
“嗯。”他依旧很沉默。
“彩彩……我全都知道了……”我想开口道歉,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把双手攥成拳头,不住地给自己勇气。
“知道什么了”他挑眉问道。
“你妹妹的事……”我终于说了出来。
他再也不动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很可怕的阴影投射下来,让我隐隐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波炉叮的一声脆响,食物加热好了。
邢彩彩没再理我,转身向外走去。
“哎,彩彩,你的饭怎么不拿了?”我翘起脚尖,将微波炉里的餐盘拿出来,追了上去。
“不想吃了。”他连头都没回。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更文,大家是不是都在看晚会呢?新年快乐!
字数少吗,那就下次赶紧更好了
、第 41 章
“彩彩,我错了对不起。”我把餐盘重重的放在他房间的桌子上,闭着眼睛道了歉,然后就听见心砰砰跳动的声音。
“你错什么了?”他原本冷淡的表情开始酿化。
“昨天晚上我不应该把你的书包扔到楼下。”虽然他看不见,但我还是很诚恳的鞠了一躬,至于书包是不是被我扔到楼下的,也不打算再解释,只要能让他消气就好。
“是前天……”他缓缓的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用右手掸了掸淡色的床单。
“哦。”这几天的折腾,我真的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道歉就道歉,撒什么慌。”他突然嘀咕了一句。
“什么撒谎?”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书包是你扔下去的吗?值得为这个道歉吗?”他嘴角开始上翘,但是眉眼间仍旧是一副严肃的神情。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书包不是我扔下去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眼睛瞎,心又没瞎。”他抬起眼睛,找到我声音的位置,然后又眯了起来,“我听到了你把它放在窗台上的声音。”
心被那个“瞎”字一下就刺痛了,“彩彩,你能别那么说自己吗?我听了真的特别难受。”我知道他心里肯定还有气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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