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icai我有多爱你(星星的守护者 续)-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直以为学打麻将和学骑自行车差不多,这种东西应该是学会了就不会忘掉的吧,但是彩彩和我们不一样,所以我不再用自己的观点来考量他,既然他真的有困难,我们就不再为难他,这通宵是没玩成,只是开了个小型茶话会而已。
送走了康旭和大正,我又回归到了辛苦赚钱的生活中,我们变卖了康旭留下来的东西,换了将近2000美元,换成人民币,又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
我还参加了一个有报酬的英语辩论赛,得冠军的话还有奖金,举办的那天是周四的下午五点半,我请彩彩作为我的观众参加,他欣然同意。
“我和小新都参加了,但是想拍点照片留念,你能帮我吗?”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不近人情,但我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没想到彩彩很痛快的同意了,他说他以前就用过相机帮他母亲拍照。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个不情之请会让你不高兴呢。”我说出了心里的担心。
“没事,我可以试试,只要你别嫌我照的难看就成。”
我当然不会嫌他,只要能照到几张有我正脸的照片就OK啦,我的要求很低。
比赛开始了,台底下坐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为了避免紧张,我特地没戴隐形眼镜,一轮轮的开始淘汰,我的紧张也达到了极限。我猜此刻的邢彩彩一定坐在台下,举着不太熟悉的相机为我拍照,想想就很幸福,不管今天能否得到冠军,结束以后一定要和邢彩彩一起去庆祝一下。
经过激烈的角逐,我和其他七名同学进入了决赛,而小新却落选了。她一个人坐在观众席的角落里,略微有点失望。
“小新。”我叫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她,要不要叫上她一起去吃饭。
“哦,方夏。”她点头。
“你看见邢彩彩了吗?”我四周巡视了一下,人们陆续散去,却没有他的身影。
“诺,”她把相机递给我,“他走了,让我把相机给你。”
什么?我拿过相机,心里很不舒服,高高兴兴请他来听我的辩论,他却连个招呼没来得及打,又离开了。我打开相机,看到的照片有些惨不忍睹,只有两张是正好照到了舞台,里边一个小点应该是我,其他的都是没有人的背景。
“我请你吃饭吧?庆祝你进了决赛。”小新很快就转换了心情。
我却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说道:“算了,我还是回家吧。”心里却想说,本来是想好好请彩彩吃顿饭的,哎。
我回到家时邢彩彩果然不在,我懒得计较,直接上床睡觉。我已经好久没有生过气了,但是今天的事情真的让我很不高兴,他就这么匆匆的来,匆匆的去,想想心里就开始窝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推醒,自然是邢彩彩。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站在我的床前,垂着眼睛等待着我醒过来。
其实我已经醒了,但是为了压住胸中的怒火,实在没空说话,就那么坐着瞪视他。
“怎么了?说话呀?”邢彩彩好像并没有感到我的不快。
我依旧沉默。
“看我拍的照片了吗?有能用上的吗?”他拿手推推我。
我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性格冲动任性,强忍住内心的不满,避免和他发火。
彩彩却先生气了,他讨厌我的沉默,他说我的沉默让他不知所措。“算了,那我走了。”他重新背上背包,就要离开。
我真的生气了,一把揪住了他的书包。
“干嘛啊!”彩彩也很不满,他讨厌别人对他的“突然袭击”。
“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啊?成天背着个大书包,里边究竟有什么!”我拽过书包,打开拉链,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别动!”彩彩生气的向我伸手抓来,目光凶狠,“我最讨厌别人乱动我的东西!”
“别人是吧?我是‘别人’对吧?”一气之下我将他的书包放到了飘窗上,反正他看不见,肯定拿不回来。
书包很沉,这是我没想到的,它向后一歪,整个从窗口跌落。
听到动静,我和彩彩全愣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书包已经掉到了楼下,我从彩彩的眼睛中看出了心灰意冷,他看不见我的动作,自然是认为我将他的书包扔到的楼下,而此刻我的正在气头上,当然不肯低下头来向他解释。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大放送,圣诞快乐!
、第 39 章
德州的夏季很长,从五月就开始能看到枝繁叶茂的大树了,我趴在窗台上,看着院子中这株大树,而在它的身下,是正俯身摸索着的邢彩彩。
不知不觉,我的眼睛开始酸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怎么也揉不出来。我在这里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背影,他起先使用左脚撑地,抬起右脚在身周围的草丛里划拉着,很快便找到了双肩包。
邢彩彩开始蹲下,右手探入敞开着的包内,一摸之下发现少了不少东西,于是双手开始在身边来回的摸索着。我站在这么高的地方,他又弯着腰,看不到表情,我也想象不出现在的彩彩是什么样子。
周围却是散落着一些东西,黑漆漆的,我也看得不太真切,他就这么靠双手,在草丛上找到了一些东西。时间过的很快,即使德州这样昼长夜短的地方也已开始呈现星空,而邢彩彩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不停地在寻找着,有些东西虽然细小,但就在他的身边不远处,可是他的双手却始终摸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树下出现了姥姥的身影,她轻轻拍拍彩彩的背,把散落旁边的两三处的东西递到了他的手里,然后说了什么,却是听不清的。彩彩摇头,然后姥姥离开,就是这样,一切都变成了动态的画面,在我的眼前一帧一帧的播放着。
姥姥都已帮他把书包里跌落出来的物品捡起,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在那里摸索。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楼下,我想扶他回来,天色不早了,却看见了姥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住叹气。
“姥姥。”我叫她。
她闻声抬起头,发现是我,眼睛立马变得有神起来。“宝宝,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我脸一红,不知道邢彩彩刚才都和姥姥说了些什么,“我没生气。”我只能不承认。
“姥姥求你了好不好?快回来吧,彩彩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这样对你的,求求你回来吧!你离开了那么久,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是心里苦啊,你知道吗?”姥姥开始抽噎,我没想到老人家的情绪突然激动成了这样,她扣着我的手,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缀在了我的身上。
“姥姥……”我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脑子中闪过一道光,宝宝?很多记忆的碎片都随之而来,我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发生枪击案那天,彩彩在我耳边哭着说的话,他说:“宝宝,呆在我的身边,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姥姥,”我突然想证实什么,问道:“我离开多久了?”
姥姥一愣,神智已然不清晰,不会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说让我回来,让我重新回到彩彩的身边。
脑袋里就好像长了一块巨石,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院子里,站在邢彩彩的面前。距离书包掉到楼下已经两个半小时了,他现在体力不支,已经开始跪行在地上摸索。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时只是微微一顿,又继续坚持自己的动作了,我知道他还在生气,而我,也好受不了多少。
“看够了吗?”他猛地一抬头,那双眼睛就对上了我的脸,我的心又一颤。
“你找什么呢?地上什么也没有了。”我强行忍住怒火,猜他定是认为我一直在看着他,或者认为地上某个地方就有东西而我却不出声提醒,只好先解释。
他不再理我,狠狠的皱了一下眉,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大的火气。
我终于把埋在心口的话问了出来,“邢彩彩,宝宝是到底谁?”
他的手突然停住,另一只拿着书包的手也僵在了那里。
“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是不是?”我开始大声地质问他,说出了我的疑问。
他再也跪不住,一下子坐在了草中,不再动弹。
沉默是不是一个说“是”的最好方式?我泪如雨下,却不知道怎么,迈不出步子离开,突然在一旁的树坑中看到一闪闪发光的银物,我走过去拾起,发现是一枚长命锁。
“你找的是这个吗?”怎么看都觉得眼熟,我想了想,记起这是自己的,从小就被母亲帮我挂在脖子上。
我将银质长命锁塞到他的手里,他一下子就攥住了,闭上眼低下头,失而复得般的轻松。
没想到让他苦苦寻找的竟然是我儿时的旧物,心里一软,正要解释这场误会,突然想到,我小时候的贴身物品怎么可能会在他的身上?看他死死攥在手里的样子,就知道这把长命锁对他的意义不菲。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以为,彩彩爱我胜过我爱他,呵呵,也许是我太自信了吧,原来他心里一直藏着另外的一个女人。
整整一个夜晚心乱如麻,我必须要马上回到北京,如果说此刻我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么我要证实我的长命锁是不是在北京的家中。
与其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如直接到机场,这可能是我做的最快速的一个决定了吧,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只背了一个小包,打车到了机场,在美国买机票比在国内方便快捷多了,几乎不需要预约,为了能不受时差的困扰,我坐上了二十二点五十六分的航班。
没有和姥姥姥爷打招呼,也没有和学校请假,这是我走得最潇洒的一次,到了首都机场时,正是上午,顶着黑眼圈的我虽然疲惫,但还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家,母亲上班去了,家里空荡荡的,这正是我翻找东西的时机。
我的心砰砰砰的跳着,从未如此强烈过,开始翻我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好像必须要好到它才能停止,但心里却希望永远不要见到长命锁,如果彩彩如此珍惜的那枚长命锁是我的该有多好?
然而,长命锁还是出现了,它就安静的躺在我的衣柜中,儿时它与我朝夕相伴,如今我却早将它忘记,我拿起它,依旧银光闪闪,我不知道它承载了多少有关我的记忆。
彻底死心了,这几个月以来,我算什么呢?我终于明白了“宝宝”这个人的存在,而我,肯定是和那个人有某些相似之处,否则,即使姥姥再糊涂,也不会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这样称呼我。
一想到姥姥姥爷,我更加心痛,这两年来,我始终生活在邢彩彩和他的两位老人为我编织的谎言中,他们利用了我,利用了我身上某些的相似,利用了某些恰合……
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挫败感,我重新戴上那枚长命锁,项圈明显小了许多。突然失去了方向感,我不知道我此刻应该做什么,应该去哪。
我就这样垂头丧气的在马路上走了一个下午,心里和脑子都是完全放空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手机响了,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按下通话键,发现对方竟然是邢焕熏。
“夏夏,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听出了我的犹豫,他又说:“就我们俩,只是随便吃吃,好吗?”
不好意思拒绝,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地点赴约。
他点了一桌子我最爱吃的饭菜,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母亲,怎么还会有人知道我的喜好。
他并没有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也没有提到彩彩,只是每上一道菜的时候,他都让我多吃点。
中国的家常菜对我们这种海外学子来说绝对毫无抵抗力,这绝对是无比思念的味道。
埋头吃饭良久,我终于觉得不好意思,看邢叔叔始终端坐,碗筷也不曾碰过,便夹了一些菜放进他面前的餐盘中。“邢叔叔,我给你加了点菜,